第32章 :32
我早上醒來睜開眼時正對上一雙含笑的眼睛,“起靈”
“嗯”
“怎麽醒這麽早?”
“看你。”
如此動情的表白,竟然被悶油瓶說的這麽乏味,多說三個字說成“我想看看你”,多浪漫。我忍不住腹诽。腹诽歸腹诽,我還是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以後來日方長,天天會看到。你不怕看膩了?”
“不會。”
悶油瓶也露出一個微笑,是真的微笑不只茄鄣綴Γ乙皇本谷豢創袅恕
“吳邪”悶油瓶看我發呆叫了我一聲。
“啊”
“你怎麽了?”
看着悶油瓶已經恢複的面癱臉,我露出一個無比天真的大笑臉說“起靈,你笑起來真好看。再給爺笑一個。”說着還用手指托住他的下巴。
悶油瓶揉了揉我的頭發,還真給面子的又笑了笑。我跟撿了個大寶貝似的,照着悶油瓶的臉上親了個帶響的吻,然後一本正經的說,“起靈,離開這裏以後我們還要面對很多困難,你能不能答應我,不要再丢下我,自己去冒險了?”
悶油瓶聞聽我言,輕輕擁住了我,清淺的氣息撲在他的耳邊,“傻瓜,我怎麽會再丢下你一個人呢!從此以後,我永遠都在你身邊。有你的地方就是我的家。”
我第一次聽到悶油瓶用寵溺的語氣對我說話,一時有些反應不過來,等反應過來時我不禁心裏大呼“蒼天呀!這個悶油瓶不會是A貨吧?怎麽這麽溫柔,這麽可愛,這麽讓人欲罷不能呀!”
不過悶油瓶可沒有陪我淩亂,他親了我的臉頰一下之後就穿好衣服去洗漱了。而我卻紅着個臉很不好意思的賴在床上傻笑個沒完。
後來我還是在房間裏吃的早飯,好在昨晚悶油瓶怕我身體一下受不了,沒有特別的折騰我,事後又幫做了清洗,所以我在休息過後還是比較有精神的。在給胖子電話通報情況後,我就氣勢洶洶的出現在了大家的視線裏。不過張家人那都是什麽眼神呀!幹嘛一個個眼中含笑的看着我?我很奇怪嗎?
Advertisement
“起靈,他們怎麽了?”
“沒什麽,不要在意。”悶油瓶示意我放寬心,然後就把蘭堂主叫過來囑咐了幾句,就和我準備出發了。
一路無話,當天晚上我們就到達了首都國際機場,而來接機的胖子一看到我們,直接沖上來就狠命一摟。我們三個人抱在一起,胖子使勁地拍着我們倆,差點沒把我的胃給拍出來。
我能看出來胖子的喜悅之情,我也高興,高興得都不知該如何表達此刻的心情,我只能任他使勁地拍着我,直到悶油瓶拉住他,“吳邪快吐了”,他才停下了動作。
然後胖子就轉過去對悶油瓶說,“小哥,組織歡迎你回歸!”
悶油瓶很給面子的“嗯”了一聲。
胖子見狀高興的不得了,立馬轉向我,一臉猥瑣的說,“唉,天真,我怎麽覺得小哥這次回來變得有人情味了呢?你是不是給他灌什麽迷湯了?”
我一聽老臉很不争氣的紅了,于是趕緊轉移話題,“胖子,你趕緊說說現在汪家和我們是個什麽局勢了?還有張海客他們弄得那個什麽沙海計劃的怎麽樣了?”
胖子這個老奸巨猾的看我這德行就知道自己猜對了,立刻給了我一個“我懂”的眼神,然後就拉着我們上了車,車子發動之後才一臉凝重的說,“小哥,天真,你們剛剛從青銅門出來本來應該好好休息的。可是現在的局勢實在緊要,張家、汪家和老九門現在正是掐的你死我活的檔口,一會兒我就載你們去找張海瓊。具體的細節讓她告訴你們吧。”
胖子一貫嘴裏沒有把門的,今天冷不丁這麽義正言辭的,說明情況一定是很不妙。我嘆了一口氣,下意識的握緊了悶油瓶的手。這個人的手雖然還是那麽涼,卻給了我莫名的安全感和溫暖。
就在此時,胖子忽然“嘿嘿嘿”地就幹笑了起來,笑得我一頭霧水。
“我說天真同志,現在想想,其實胖爺我很早之前就看出來你倆有點道道了,只是不屑點明了而已。現在你倆真的走在一塊兒了,我也就放心了,省得你們一個是大齡剩男,一個是九級傷殘,要不是你倆湊一堆,還真不知道誰能把你倆給收了啊!”。
我當即覺得胖子肯定有雙重人格,剛才還是一副老大哥的樣子,結果不到2秒馬上變身成為窺視隐私的變态,所以我也沒好氣的回了過去,“胖爺您也別說我們了,你自己呢?大齡剩男這個名號有你在,我是不敢當啊!”
他讪讪了一聲,最後還是說:“看緣分吧,你以為誰都像你倆那麽幸運,幾輩子都不一定能修來這樣的福氣。”
我聽了,忽然想起悶油瓶和我說的有關雲彩的事情,心裏說不出是個什麽滋味。真不知道胖子知道雲彩的死和張海瓊有關會不會做出什麽沖動的事情,又或者知道雲彩的真實身份而羞憤不已呢?想到這,我還是轉移一下胖子的注意力比較好,“胖子,你別總想着雲彩了,都過去了,放下吧。你總不可能一輩子都自己一個人吧,終究還是得找個伴的。”
他倒是笑着道:“你放心,如果有緣能再遇到自己喜歡的姑娘,我也會好好把握的。”
聽他這麽說,我也不好繼續什麽了,只好和他侃着一些有的沒的打發時間。要說首都的交通真是令人堪憂,好不容易胖子才載着我們來到了張家在北京的一個秘密聚點,這是一座深藏在胡同深處的宅院。中西結合的三進三出的四合院,一進院由倒座房、垂花門構成,穿過垂花門是二進院,有抄手回廊、東西廂房和正房,而三進院則是後罩房。建築的整體格局沒有變化,只是略做了一下現代改進,例如:地下車庫、客廳布局等都十分現代。這樣這個四合院不但古香古色,而且兼具了現代的美感與實用性。我是學建築的,所以特別喜歡這個四合院呢。
等我回過神來,才發現張海瓊(張海瓊的臉怎麽好像有點變化,難道她做了整形?這麽美的女人也需要整容嗎?)已經率領張新川等人跪了一院子,并齊聲道“參見族長”。
我的天哪,雖然不是第一次見到有人跪拜悶油瓶,可是每每見到我都覺得很震撼。悶油瓶倒是一副習以為常的樣子,輕輕擡頌в沂質疽馑瞧鹄春螅屠盼掖蟛階呓蘇俊
悶大爺往正位一坐,一語不發,又是仰望天花板的姿勢,真是叫人不知如何是好。張海瓊趕緊跪地,“屬下不尊族長號令擅作主張,還連累了吳邪,萬死之罪,請族長治罪。”
一時間屋裏屋外鴉雀無聲,我盯着悶油瓶看了半天,也不知道這個面癱在想什麽,張海瓊跪在那裏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我能幫她說話嗎?我看了看胖子,胖子擠眉弄眼的好像是叫我別出聲等着看好戲的樣子,我白了他一眼,心說這張家的氣氛怎麽這麽壓抑呀。悶油瓶你到底心裏盤算什麽呢?
就在我們大眼瞪小眼的幹等了好久之後,悶大爺總算開口了,“今天你們有什麽行動?”
“禀報族長,琉璃孫最近一直在挑釁解家,今日在新月飯店會海客、海杏和解雨臣會給他一個了斷。至于其幕後的汪家我已派海傳、海承去監視了。”
我靠!我就不明白悶油瓶是怎麽洞察到今天晚上有行動的。想想這一路上他幾乎都在閉目養神呀。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差距嗎?唉,我又一次拜服了。就在我腹诽悶油瓶驚人的洞察力時,他又問了一個讓我大颠眼鏡的問題。
“能看到新月飯店裏面的狀況嗎?”
“能”張海瓊趕緊示意張新川将設備拿過來,而自己卻仍然跪在那裏,悶油瓶也沒有半點要她起來的架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