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章節

。」

秦荔柏忍了她一年,一刻也等不了,可她力氣很大,根本就招架不住,秦荔柏幹脆也不想去床上了,「地上也行!」

珍貴的絲綢裂帛之聲清晰刺耳,牧笙歌捂住自己的衣裳,咬着後槽牙,「你真要打架是不是?我不會手下留情的!」

「對,你盡管還手,我若喊一聲疼就不是男人!」

青雀還在外頭打着呵欠,聽到裏頭動靜不對就敲了下門,「公主啊,你們要喝多久?我想去睡了。」

她待門口有一陣顯然熬不住了,而牧笙歌這裏正處于下風,不僅打不過秦荔柏,還被他連連輕薄,沒了一身法力她真是要瘋了。

「青雀——進來!」

秦荔柏萬萬沒想到她會喊人,青雀原本還恍惚着視線在推門,結果看到扭打在地上的兩個人立馬清醒了,「……怎麽了這是?」

「出去!」

秦荔柏一聲暴吼吓得青雀更加抖擻,可牧笙歌卻推着在她身上作祟的人命道,「青雀!打他!」

「他欺負我!」

青雀猶豫了也就一秒,馬上就逮着個機會将秦荔柏強硬拉開,牧笙歌一邊整理衣服一邊指着他憤恨道,「給我打斷他的手腳!」

「是!」

在魔尊的命令下,青雀完全服從,趁着秦荔柏因飲酒過多有些暈眩的情況,一拳又一腳,打得他動彈不得。

「等等等等——」牧笙歌這才反應過來,「不行不行不行,他可是儲君……」說着她還爬過來阻止青雀,真是矛盾至極,「不能打不能打。」

秦荔柏模模糊糊就被她抱入懷中,連頭頂的話語也聽不清楚,「……笙歌……」

牧笙歌吸氣呼氣,「有沒有什麽法術能讓他忘記今天這一幕?」

青雀蹲下來戳戳秦荔柏臉上的青塊,「抱歉啊陛下,我還不會那樣的法術。」

「這可怎麽辦?他要是回到天上回憶起我曾經暴揍過他……完了完了完了。」

秦荔柏完全沒在聽,他視線朦朦胧胧,臉頰被埋入牧笙歌的胸懷間,溫暖無比,沒過多久便心滿意足的昏睡過去了。

驚心動魄的一個晚上終于就這麽過去了,翌日清晨他在渾身酸痛中醒來,映入眼簾的卻是牧笙歌關切的眼神,「醒啦……」

青雀遞來消腫的湯藥,牧笙歌一勺一勺的喂給他,秦荔柏受寵若驚,也顧不得身上疼痛,當即全都喝下了。

「殿下還記得昨晚的事嗎?」

雖然牧笙歌已經換了身衣服,但秦荔柏還記得自己昨晚想要跟她圓房,盡管沒成功,但也占了不少便宜。

「不記得、我喝醉了。」

那就好。

牧笙歌轉身遞回藥碗的時候朝青雀眨了下眼睛,意在不用讓她再去臺隍夷夏拿什麽藥來消除他記憶了。

「殿下,昨晚可能我也喝醉了,我醉了以後酒品不太好,估計動手打你了,你這些天就好好休息一下,父王我陪着就行。」

牧笙歌正要起身,秦荔柏卻拉住她,「我讓人陪你父王……你陪我。」

牧笙歌有錯在先,錯在不該把人打得那麽狠,便只好接受他的條件,「那好,我陪着殿下吧。」

等到燕王離去的日子來臨,秦王身上也好得差不多了,便給他踐行,并保證日後會跟笙歌好好相處,絕不辜負她。

但燕王一心只想抱外孫,拍拍他的肩膀,「年輕人,努力點,争取下回來能給我個大驚喜。」

牧笙歌讪笑揮手,「父王再見。」

秦荔柏還想跟牧笙歌商量一下「驚喜」的事情,這會兒驚喜馬上就來了。

燕王前腳離開,後面就有仆人來報,「恭喜王爺!陸側妃有喜啦!」

秦荔柏內心一涼看向牧笙歌,而牧笙歌的臉上卻完全沒有任何失望,反而是萬分驚奇,「什麽?真的嗎!帶我去看看。」

她走得比秦王還積極,臉上還挂着掩飾不住的笑意,青雀看身後的秦荔柏臉色不好,推了下牧笙歌提醒道,「公主……不用表現得那麽高興吧?」

牧笙歌不以為意,「我還是第一回遇到身邊的人懷孕呢!有點好奇快去看看。」

此時三五個下人也圍着側妃的床榻伺候着,見秦王進來還要起床跪拜,牧笙歌大手一揮,「不用起啦,我們就來看看!」

這位陸氏側妃在整個王府最為受寵,所以第一個懷上孩子也不足為奇,但秦王卻沒有露出她意料中的笑容,反倒顯得有些僵硬冷淡,「雨瓷辛苦了,好生歇着吧。」

一旁的牧笙歌正在跟青雀竊竊私語,「那這個孩子出生了是不是還得叫我主母?」

青雀點頭,「嗯嗯!」

「哇……那可真刺激……」

牧笙歌還想問東問西的,被秦荔柏叫住,「跟我出來。」

「哦,不打擾不打擾,孕婦要保持安靜的環境跟心态,不然對孩子不好。」

秦荔柏完全不是這個意思,他在中庭站定,眉頭緊鎖,「你到底有什麽可高興的?」

牧笙歌也沒有太高興,只是興奮而已,「……在替你高興,你要當爹啦!」

想想這位儲君沒在天上成親,倒是在地上先當上了爹,真是造化弄人。

秦荔柏握拳無語,他此刻恨不得剖開牧笙歌的心看看,她到底是個怎樣的人,為什麽就跟個木頭一樣什麽都不懂。

「你是我的妻子,我先娶的你……你沒有一點、難受嗎?」

牧笙歌側頭看一眼青雀,青雀也愛莫能助,看來這倆又要吵架了。

「難受的。」牧笙歌決定這樣的好日子還是不跟他争執了,就順一回他的意。

秦荔柏逼近她,「那你說,你哪裏難過?」

牧笙歌設想了下帝君要跟俪姬聯姻的場景,心中驀地一緊,苦楚頓生,她咬唇道,「……不可以。」

「什麽不可以。」

任何人都不可以跟帝君在一起,誰要是得到了帝君,她就去殺了那個人!

她眼裏忽閃的戾氣也讓秦荔柏錯愕,「……笙歌。」

牧笙歌吸一口氣,「殿下,你不用再把心思放我身上了,我不值得你這麽做。」

秦荔柏瞳孔瞬間放縮。

「……你還是想着那個人?」

「為什麽你就不肯看看我?你要是早點覺悟,我們就不會走到今天這一步了!」

「殿下……」面對盛怒的秦荔柏她無所畏懼,「你曾經對我說過……你說你可以随便成個親而後去享受大把的自由,我現在給你了為什麽你又不滿意了!」

秦荔柏愣住,「我何時……說過這種話?」

牧笙歌不再多說,揚長走過他身側,「總有一天,你會記起來的。」

這一次冷戰,又得持續好久好久,久到春去秋來,秋去春又來。

久而久之,牧笙歌跟青雀出去玩也沒那麽盡興了,因為街頭巷尾總有謠言說秦王與王妃貌合神離,休妻是遲早的事。

府上的陸雨瓷側妃不僅生了,還生了個男孩,然後還有三位妾室也有孕在身,牧笙歌只希望這儲君殿下回到天上可別後悔自己在下界留了那麽多子嗣。

不過以他對感情的重視程度,應當也不會有什麽依戀,況且連遲鈍的牧笙歌也看得出,他根本就不愛那些寵妃小妾,倒像是在秀恩愛給她看一樣。

牧笙歌蔫得連糖葫蘆也不想吃,回頭問青雀,「說起來,作為妻子的沒有阻止丈夫開枝散葉也算是功德一件吧?」

「啊?可你作為妻子,不是應該首當其沖為夫家開枝散葉嗎?」青雀見她臉色不好連忙改口,「不過您可是魔尊,大可不必。」

「好了公主,今日可是上元節,街上這麽熱鬧,就不要想那些糟心事兒了。」

牧笙歌咬了口山楂,脆脆的,甜甜的,還有點兒酸,「真好吃。」

「公主慢慢走,我去前面鋪子再買些南棗核桃糕。」

牧笙歌随着人流亦步亦趨的走在各色各樣的攤點間,她淡淡擡頭,定睛看到眼前不遠處一抹站定的白衣身影。

「……兮玉?」

難關

平兮玉清瘦了很多,久別重逢他今日還穿着一身白衣,看起來仙風道骨的,更有帝君的氣質了。

為了不讓別人發現,兩個人還特地去了空無一人的小巷相見。

牧笙歌一如兩年前分別時的模樣,依舊那般明眸善睐,看來王府的生活并未改變她的純真分毫。

平兮玉也對外界的流言有所耳聞,現在看到牧笙歌的樣子更加确定,「……笙歌,這回、跟我走嗎?」

他一上來就說這麽嚴肅的話題,牧笙歌搖搖頭,「不行,我的任務還沒完成。」

「你為大燕已經犧牲得夠多了!那個秦王又不愛你,他只是個貪戀權勢的小人而已,他在利用你!」

牧笙歌心知肚明,但也不便說開,「我——」

「我原本接近你是為了報仇的,我想讓仇人的女兒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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