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11)
想他死……”說到最後,伊那裏大哭了起來:“他明明答應過我的,會用自己的雙手保護我,保護大家。騙子!大騙子!”
佐助按捺不住,起身走到樹洞前,蹲下身抱住了伊那裏:“哭吧。”
他不知道該怎麽安慰伊那裏,他想要說堅強起來吧,像你的父親那樣去反抗,但是他又困擾于他們的弱小,就算反抗,他們真的能打敗敵人嗎?
他不希望徒增犧牲。
但是難道要告訴他不要反抗嗎,這更加是錯誤的。
最後,他猶豫了半晌,說道:“我一定會打敗卡多,不會死。我向你保證。”
“你也要騙我了嗎?”
“我會做到的。但是你也要保證,會站在我這邊。”
“成為我的力量吧。”
他這麽說道。
作者有話要說: 對于鼓勵波之國的人提起勇氣的方法,我想了很久,依舊想不到很好的,心情很複雜,只能說,原著裏幸虧卡多是個智障,不然波之國肯定完。忍者基本靠錢驅動,而忍者和普通人的差距實在太大了,大得我完全沒有辦法讓佐助去鼓勵他們反抗卡多【他有錢到能喊來很多厲害的忍者】了orz。原著裏如果不是第七班幹掉了再不斬,卡多又智障地自己鑽出來,也沒法好好結束。總之這章寫得心好累QUQ
以及,昨天看了評論和大家讨論着,突然對忍者條例有了新想法。
關于一切以任務為先這條。
我之前思考白牙事件的時候,就一直在想,白牙被指責到底是對是錯,火影忍者告訴我們那是錯的,但是為了集體利益犧牲真的是錯的嗎,我在思維還朦胧的時候贊同了放棄同伴是錯的。但是實際上,放棄同伴真的是錯的嗎?
把木葉忍者和木葉等同聯系我們自己,還有國家。如果有一天,國家交托給了自己和朋友一個任務,這個任務很重要,如果失敗了會給國家帶來重大損失。遇到了關鍵選擇,救朋友放棄任務,和放棄朋友繼續任務。選哪個?我知道選擇選擇後者很難,但我想還是需要選擇後者的。因為國家利益很重要,非常重要。
那麽為了夥伴放棄任務真的對嗎?我想現實中的很多人,雖然從未遇到這種抉擇,但是內心多少有如果遇到了會為了國家犧牲的想法吧。
Advertisement
我想了想,覺得,其實那條規則是有存在的道理的,要說有什麽地方不對的話,是這條規則的存在太廣泛。以及,忍者的生存方式太糟糕。
所有的忍者都需要熟背這條規則,并且大部分的忍者都會遇上那種情況。但是我們的現實是,大部分的人,大部分時候是不需要面臨這麽嚴酷的抉擇的。而且我們如果需要堅持任務,犧牲其他人,那也不叫“一切以任務為先”,而是“必要的情況下,要有犧牲一切的覺悟。”兩種說法似乎沒什麽不同?其實有很大不同。一切以任務為優先,囊括所有任務,後者的“必要情況”就是最大的差異。大多數的忍者都會遇上這樣的抉擇。
這種廣泛性堪稱一種病态。
而這種廣泛性是忍者在成為忍者後本身所帶有的。說到底,忍村通過執行任務來賺錢是最大的問題。忍者條例雖然殘酷但是對于忍者這個存在是沒問題的。有問題的其實是忍者的存在。而忍者條例只是忍者們本身殘酷性的外在表現。
我原先想到忍者存在的殘酷,想到忍者條例的殘酷,卻沒好好想清楚到這兩者之間的關系。不過沒關系,不影響劇情(≧ω≦)/
☆、再襲
達茲納發現,自家的外孫,突然變得纏人了起來,不過,纏人的對象不是他,而是那個小忍者佐助。
自己的外孫伊那裏還是那樣沉默,但是手卻總是揪着佐助的衣角不放,佐助去哪裏,他就去哪裏。
達茲納很想問佐助,你到底對我外孫做了什麽他怎麽突然變成這樣了,但是等到佐助看過來的時候又完全問不出口了。
雖然有些糾結伊那裏和佐助之間的事情,但達茲納畢竟很忙,他也沒什麽功夫緊緊盯着這兩人。
然後又發生了那樣的事情——和他一起造橋的夥伴想要放棄了。
早在和卡多對抗的時候,達茲納就已經猜到可能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或者說,是必然的。只是當真正面對的時候,還是會覺得力不從心、失落不已。
他讓那個夥伴不要再來了,然後就壓下了鬥笠的邊沿,擋住了自己的臉,聽着夥伴的腳步聲漸漸遠去。別人看不到他的神情,他也看不到夥伴離開的背影。
最後他沉默地繼續他的造橋大業。
佐助看着這一幕,低頭摸了摸伊那裏的腦袋:“放心吧,一切都會過去的。”
伊那裏烏黑的眼珠一轉不轉地盯着佐助,嘴巴動了動,沒有發出聲音,但佐助能夠從他的口型辨別出來他要說的內容:不許騙我。
《《《
“從明天開始,我就能和佐助你一起去保護達茲納大叔了我說!”飯桌上,鳴人大聲對佐助宣步道,聲音裏帶着些挑釁的意味。
“是嗎?”佐助笑了笑:“真厲害啊。”
“可惡,你是在嘲笑我嗎!”然而鳴人似乎并不覺得佐助真的在誇獎他。畢竟佐助可是早就已經學會了,而他才剛學會,被早就學會了的人誇,怎麽想都覺得惱火。
“沒有啊,我真的覺得你很厲害啊。”佐助說得真誠,他也不知道為什麽,鳴人的查克拉控制能力比同齡人都要差得多,就這麽幾天鳴人就學會了爬樹,能夠說明鳴人這幾天确實很努力。他并沒有思考鳴人生氣是因為他早就會的緣故。因為他周圍的熊孩子很多東西都是他一手教出來的,每每他誇一句,都樂得不得了,這裏面的熊孩子也包括他所認識的那個鳴人。但是這個被誇的鳴人卻感覺更生氣了。但是看佐助這麽笑,他就怎麽也發不出火來,只能把一肚子不開心都咽進自己的肚子裏。
“他才不厲害呢,佐助哥早就學會了。”反倒是伊那裏點明了這一點。
佐助聽了伊那裏的話,才稍微明白過來鳴人的想法。他看着鳴人,覺得自己似乎應該為自己無意識的傷害道歉,但是想了想,如果鳴人真是這麽想的,如果他道歉,他只會更生氣。最後他只能無奈地選擇就這麽放過這個話題不再提及。
《《《
第二天一早,鳴人睡得沉沉的,考慮到他這兩天很累,非常需要休息,第七班的其他人都沒有叫他起床。
達茲納家裏只剩下了津奈美和呼呼大睡的鳴人。
而等到第七班來到橋所在的地方時,就看到了倒了一地的人。那些都是抵住了卡多帶來的壓力,仍舊留在這裏堅持造橋的達茲納的好幫手,好夥伴。
“這……這到底是怎麽了啊?!”達茲納驚慌地上前,坐下來扶住一個身體還有些抽搐的幫工:“到底發生了什麽?”
“是……是怪物……”那人嘶着聲說道。
恐怕是再不斬恢複過來了。佐助看着倒地的一堆人,皺了皺眉。雖然很想影分|身一堆人先把這群人給安排好,但是現在不是做這個的時候。
敵人随時可以出現。
霧氣慢慢籠罩了這裏。顯然,又是那個霧隐之術。
“真是好久不見了卡卡西,這次我可絕對會把你殺死。”再不斬的聲音響起。
卡卡西沒說什麽,反倒是佐助笑了:“你還是小心自己吧。”
再不斬和一個少年從濃霧中走出,而那個少年恰好就是之前那個戴面具的少年。佐助看着他們兩人,想到了那個任務,猜測這個少年或許就叫做白。
果不其然,接下來再不斬的話就驗證了佐助的猜測。
“白,那個小鬼就交給你了。”
“放心交給我吧,再不斬大人。”白恭敬卻又帶着些許親昵地說道。
眨眼間,佐助和白的戰鬥就由白的主動進攻開啓了。
用苦無擋住對方的武器,佐助頭也沒回地對身後的小櫻說道:“小櫻,達茲納和伊那裏就交給你了。”
“我知道了佐助君,佐助君加油。”小櫻擺好架勢,集中精神。
佐助和白打鬥了一會兒後,佐助眼角瞄到滿地的水,心下覺得有些不妙,他想要離開這片區域,卻被白給纏住了。
“秘術·千殺水翔!”
周圍的水都一瞬間變為了最為尖利的武器,朝着佐助襲去。
“佐助君!”邊上的小櫻忍不住大聲叫了出來。
白迅速脫出自己忍術的範圍,但是他也沒想過能馬上解決掉佐助,連忙警惕地看向周圍。
兵刃交接間铿锵聲不絕于耳。
“果然沒法那麽容易解決掉你呢。”白平靜地說道。
“這是理所當然的,”佐助勾起了嘴角:“小看我的話,可是很危險的。”
“我切身感受到了。”
“看樣子沒法手下留情了。”
聽到白的話,佐助內心詫異了一下。
手下留情?自己眼前這個少年,難道還想着對身為敵人的自己手下留情嗎?他自己,如果不是因為任務,恐怕是不會對對方留手的。雖然他現在依舊在糾結為了任務殺人是否正确,但是一方面這是副本,一方面,還因為他父親曾經教導他的,在無法反抗之前只能選擇适應。
他連自己到底怎麽想的都還沒弄清楚,也不清楚到底該怎麽選擇,自然是沒法選擇反抗的,雖然他暫時也沒有反抗的實力。
不過聽到對方原先想要對自己手下留情的話後,佐助倒是稍微摸到了這個任務的存在理由。或許就是因為對手是這樣的人,所以才會提出這樣的任務吧。他從來都覺得系統任務的發布是充滿着善意和溫柔的,不管是在現實裏還是在副本裏。
而就在兩人纏鬥的途中,白突然一把拽住了佐助的手腕,再次單手結印,“秘術·魔鏡冰晶。”佐助雖然察覺到了他的意圖,但是奈何一時掙脫不開。
佐助看着周圍豎起的幾面冰牆,簡直煩死了對方的單手結印。這不是他第一次見識到單手結印,他的兄長鼬也有這個能力,他曾想要向鼬學習,但是鼬以他基礎還不夠紮實拒絕了,并說等他忍校畢業了才教他。而他……才剛剛忍校畢業。果然還是要早點從自己哥哥那裏把這招學來。佐助這麽想到。
看到白走進了冰牆,佐助皺起了眉頭。
這種秘術他從未見過,但是有關冰的,他所知道的就只有一個血繼界限,名為水無月一族的能力,但是早在很久以前,這種血繼界限就接近絕跡了。
看到數面鏡子上出現的白的身影,佐助心中越發警惕起來。
下一秒,無數根從鏡中射出的千本朝他襲來。
動作敏捷的佐助卻還是有那麽一兩根沒有躲過,好在只被擦破了一點皮毛。幸好對方沒在千本上啐毒,不然就有些麻煩了。
意識到現代對方打的是密集攻勢,佐助毫不猶豫地打開了寫輪眼。
在打開寫輪眼後,佐助對白的密集千本襲擊就瞬間游刃有餘了起來。
“不知道是你的血繼界限更好用,還是我的血繼界限更好用。”佐助看向白其中一面鏡子上的白,“你覺得呢?”
“竟然是寫輪眼……”白的聲音有些驚訝:“你也是擁有那種詛咒的血脈的一員嗎?”
“詛咒?”佐助愣了一下,心裏回憶起水無月血繼界限消失的過程,沒有出聲反駁什麽。雖然他并不認同這是什麽詛咒,反倒把這當成類似于自己的手,自己的腳一樣重要的一部分。很少有人會覺得自己的身體的器官是負擔。而沒有受到白所經受過的排擠的佐助當然也不會這麽想。但是力量對于有些人的命運來說,确實是負擔。自己眼前的這個人,恐怕就是其中的一個吧。雖然未曾經歷,但是他大概能夠知道對方的情緒,因此只是體貼地對此保持沉默。
可這不代表他會向對方妥協。對方是卡多雇傭的忍者,雖然想要完成那個讓他們活下來的任務。但是打敗對方仍然是必須的。
“火遁·豪火球之術。”毫不猶豫地對冰放火,佐助看着只是稍微融化了一點,但是馬上恢複的冰面,就知道豪火球是奈何不了那些冰晶了。
那麽,這個時候該用什麽破除這些障礙?
“佐助!我來救你了!”就在這個時候,佐助聽到了鳴人的聲音。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橙子的手榴彈,謝謝夢游君和楚庭芳妹子的地雷,謝謝你們的愛嗷嗚嗚嗚,我也是愛你們的你們造不造?!
話說自從五一那次把存稿箱君玩死了以後再也沒能攢起存稿呢,真是悲傷的事情。
☆、副本結束
佐助分出點注意力往鳴人來的方向看去,然後……“站住!”
猛地剎車的鳴人有些不穩,過了幾秒站穩後他生氣道:“幹嘛啊!”
“站在外面,別進來。”佐助站在冰晶的包圍圈裏,冷靜地說道。
“我可是想要進來救你诶我說。”鳴人皺起了臉。
“你在外面更能幫到我。”
“哦。”鳴人幹巴巴地應了一聲。
“那我要做什麽啊?”
“鳴人,試試從外面攻擊冰晶看看。”
鳴人在外面拿着苦無對冰晶拳腳相加、苦無相對。
冰晶并沒有受到什麽太大的影響。
啊……普通的拳打腳踢和武器殺傷力太弱了……
“雖然外面這個有點煩人,”白仍然待在鏡子裏:“但是還是先從你解決起吧。”無數個白拿起了手裏的千本。
“呵。”第二波的千本襲擊變得更加密集了,然而……
“抓到你了……”佐助一手揪住了白的兩只手腕壓在白的頭頂,兩腿固定在白的腰間,把他壓在了地上,另一只手裏拿着苦無壓在了白的頸間。
勝負已分。
“從剛才起我就一直在想,你使用的術是不是影分|身,”佐助露出了帶着些小得意的笑容:“但是事實上,那只是反射和你的高速運動造成的錯覺而已。本體從來都只有一個。”
“你的速度比最開始快了很多,這是為什麽?”白的聲音有些困惑。
“試探期間當然要保存實力。”佐助道:“而且使用寫輪眼的時候觀察能力提高,能減少不必要的動作。”
“是嗎,是我輸了。”白這麽說着。随着他話音的落下,魔鏡冰晶也慢慢化成水,回歸了地面。
剛剛分出成堆影分|身準備一起發力的鳴人在外面一個踉跄。
“我才剛要開始表現呢,豈可修!”鳴人憤怒地大喊。
擡眼看向鳴人,佐助忍不住笑了。
“可惡,不許笑我!”
“過來,幫我把他綁起來。”佐助朝白的方向揚了揚下巴。
“不要像是在招小狗一樣。”鳴人哼哼唧唧地說着,卻還是乖乖地過來給佐助幫忙。
等到把白捆死了,鳴人好奇地拿下了白的面具,然後就震驚了:“怎麽是你?”
白沉默。
“你怎麽會是再不斬的手下啊!”鳴人的聲音裏,比起困惑更多的是不可思議。
“再不斬大人是我的救命恩人,如果沒有再不斬大人,就沒有現在的我。”
佐助站在一邊,雖然不知道白和鳴人什麽時候認識的,但還是跟着鳴人一起聽了他的過去。
血繼界限者的悲劇。
霧之國消除血繼界限者的事跡他曾經聽過,但從未這麽切實地了解這裏面到底有多可怕。
現在他知道了冰山一角,那是親生父親,都會對孩子舉起屠刀的地獄。
“失敗的我連做工具的價值都沒有了。殺了我吧。”白最後這麽說道。
“可惡,才不是工具,不要用這麽悲哀的詞定義自己。而且……而且……”鳴人咬着牙含着淚顫抖地反駁道。
“我們拒絕。”佐助打斷了鳴人的話,轉身往再不斬和卡卡西所在的方向走去:“活着的東西遠遠比死去的有價值。學不會珍惜自己的人,就不要奢想被人珍惜。看來再不斬對你也沒那麽重要。”
“我……”
沒有再管白說什麽,佐助已經決定去解決再不斬的事情了。從任務裏可以看出來,再不斬很有可能會死,那麽他的目的就是保證他不死。
而那頭,當再不斬即将被卡卡西的雷切擊中時,再不斬被人推開了。雷切依舊擊中了再不斬,但是卻沒有穿透心髒,而是穿透了右胸口,在右胸口穿了個洞。
傷勢嚴重但不致命,雖然如果不馬上治肯定會死。
本來看到再不斬被推開的卡卡西驚了一下,看到推開再不斬的是佐助的時候,就更加驚訝了:“佐助,你在做什麽?”
“一定要說的話,”佐助看着被穿了一大個洞倒在地上暫時失去行動能力的再不斬,迅速掏出繩子把再不斬捆了。
“是同情心吧。”捆完後,佐助看向卡卡西說道。“那邊有一個再不斬一死就沒法活的人啊。”
“哈?”卡卡西莫名。
佐助任性地沒有管卡卡西,扛着再不斬往白的方向走:“你的千本是能給他止血的吧?現在就問你,想不想活。你死了,他也肯定死,你活着,他沒準還能救回來。”佐助對躺在地上被五花大綁的白說道。
白看着再不斬奄奄一息的樣子,原先動搖的求死心徹底消失:“我要活。”
無論如何,都不能看着再不斬大人這麽死掉!
給白松了綁,就看着白給再不斬處理傷口,佐助看向達茲納所在的方向,猛地瞪大了眼睛:“小櫻,伊那裏呢?!”
“伊那裏不就在……”小影扭頭:“诶,伊那裏不見了!”
“可惡……”佐助神情有些不安起來。而就在這個緊要關頭,卻又有人跳出來搗亂了。而那個人就是在佐助這裏好感度最低的卡多。
卡多的惹人厭程度,光是聽達茲納講,看波之國的現狀就已經很明顯了,然而見到真人後,佐助只覺得他比自己想象得還要糟糕一點。
暴力、心黑、沒有人性,現在又加上了個小氣。雇傭了再不斬和白後,又嫌雇傭他們的錢太多,現在看到他們失敗了,就馬上反手把他們抛棄。這個雇主遠遠比達茲納要差勁千萬倍。
不過更讓佐助覺得好笑的是,卡多所帶來的那批人,雖然顯得人數衆多,但是實力卻就是那麽回事,也不知道他是哪裏來的自信,覺得自己能漁翁得利的。
就在佐助暗自生氣的時候,已經有人明顯地表露出來了對卡多的憤怒。
剛用千本給再不斬止完血的白整個人都快炸了,他垂着頭,手裏握着千本,“你這個混蛋……竟敢這樣侮辱再不斬大人……”白手裏的千本在這種極端憤怒的情況下,被白生生捏斷了。
站在白旁邊的鳴人吓得往後退了一步。
白本來蹲在地上,下一秒,他從地上一躍而起,朝着卡多的方向沖去,手裏的千本朝着無數朝他哄擠而來的人襲去。千本襲去的方向往往帶起一片血光。
往常白總會留手,而今天最重要的人被棄之如敝履卻讓他燃起了最為強大的怒火,雖然他對那些人沒有馬上一擊斃命,但是每一次的襲擊都會讓被擊中的人瞬間倒下,失去戰鬥力。
白的行動速度很快,眨眼間就來到了卡多的身後,他的千本架在卡多的脖子上,下一秒就能刺入卡多的脖頸。
“向再不斬大人道歉。”白眼神冰冷地低頭看着被自己挾持住的卡多。
已經被白突然的爆發驚住的卡多渾身發抖:“我……我錯了……原諒我……”
下一刻,白的千本刺入了卡多脖頸,刺中了致命點。
“對不起,雖然你道歉了,但我還是火大得不行啊。”白神情空洞地看着倒在地上的卡多,說道。
而卡多的屍體已經無法做出任何表現。
卡多的死并不代表一切,卡多帶來的喽啰人數衆多,此刻因為卡多的死,反而陷入了混亂的怒氣狀态。
“在這裏的你們,都應該受到教訓。”白冷冷地說道,眼睛看向那群人。
“我也是這麽想的。”佐助說着,以毫無畏懼的姿态把武器對着那群人的方向。
“嗖——”箭的聲音響起。
好幾根箭射向那群人的方向,而箭的來源在……幾人朝那裏看去,看到了一群波之國的人,領頭的卻是剛才莫名失蹤了的伊那裏。
“從我們的國家裏滾出去!”那群人手裏拿着并不細致講究的武器,但是氣勢洶洶,那股氣勢成功地給他們增添了壓迫感。
“佐助哥,我來幫你了!”伊那裏朝佐助大聲喊道。
“成為我的力量嗎……”佐助喃喃了一句,朝着伊那裏的方向笑着豎起了大拇指。
雖然波之國的人戰鬥力不強,但是敵方那群喽啰的戰鬥力也不過就強那麽點,而且波之國這邊還有第七班和白。
這波混亂的戰鬥很快就以波之國這方的勝利結束了。
結束後,佐助伸手按在伊那裏的腦袋上,揉了揉:“做得很好,伊那裏。”
“佐助哥完成了承諾,所以我也完成了我的承諾。”伊那裏神情認真地看着佐助:“這是我們約好的,不是嗎?”
“是啊,約好了的。”
《《《
白和再不斬雖然曾經站在卡多那邊,但是卡多是被白殺死的,因而最終波之國的人還是原諒了他們,甚至給他們提供了草藥之類的醫療幫助。
第七班保護達茲納繼續建橋,雖然現在已經沒人來搗亂了。
而在第七班決定離開的時候,再不斬已經基本恢複了過來,并表示要在波之國建立忍村,至于到底能不能成功,那就是他們兩人的事情了。不過至少白會協助再不斬。
佐助沒有得到大橋的取名權,但是離開前,佐助聽到達茲納說要把橋的名字取名為“佐助大橋”。他聽到後便羞于提起這件事,因此放棄了這個任務。
副本結束的時候,佐助收獲了積分,同時任務的等級評分也很高,A級。雖然他沒有得到大橋的起名權,但是大橋的名字和他相關,系統判定他完成度較高。
回到現實的時候,佐助松了口氣,然後毫不猶豫地決定……倒頭就睡。
經歷了這麽一個副本,精神疲憊,急需休息!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白皓亦如塵妹子的地雷,(* ̄3 ̄)╭(* ̄3 ̄)╭(* ̄3 ̄)╭,好好接住飛吻啊我說!
精神體進入副本的時候副本裏的時間比現實裏流動的快。
實體進入副本的時候兩邊流速就是一樣的。
☆、查克拉屬性
好好地休息了一個晚上後,第二天一早佐助就投入了任務裏。
跟所預想的非常不一樣,佐助本來以為他會進行和波之國任務類似的任務,雖然他覺得大概是不會遇到其他忍者的任務的,畢竟謊報任務等級的委托人還是極少數。但是事實上,現實是,他們能接到的是打雜類的任務。
在火影可以給挑選的任務單上看到諸如捉貓遛狗,照顧孩子,除雜草這類沒有什麽特別的技術含量的低難度的任務時,佐助的內心是驚訝的。
當天接受任務後,抱着孩子的佐助,覺得自己的臉都要放空了。
原來下忍做的是這樣的任務啊……佐助恍惚地想到。
雖然任務簡單又有點不能體現能力,不過另一方面,佐助倒是對不用殺人松了口氣。
他已經下了決定,在沒有改變的能力之前适應這種狀況,但是如果可以,他還是希望減少這種被迫性适應。因為很多時候,人是會過度适應的,他很擔心自己如果過于适應這種情況,将來有一天就沒有了改變的毅力。他很擔心自己産生,現在這樣也不錯,不用改變的想法。
任何的錯誤最可怕的不是錯誤本身,而在于人會适應錯誤,以錯為錯,擱置無視正确,甚至把正确斥之為錯誤。
鳴人和香磷對于這些打雜類的任務不太耐煩,但是好歹他們和佐助是一條心的,佐助沒有提出什麽來,他們便也忍耐下了躁動。
任務快要結束時,佐助對兩人說道:“這樣打雜類的任務也有好處,占據時間不多,而且難度小。我們現在畢業了,而且還有了上忍老師,有不懂的也可以去找老師問,他們懂的比學校裏的中忍老師要多。我們可以多花點時間在訓練上。卡卡西老師是很厲害的忍者,我聽父親說他會上千種忍術,向他學習應該會有不小的收獲。”說着佐助扭頭朝另一頭靠在樹邊懶洋洋地看書的卡卡西看了一眼。
卡卡西察覺到三人投過來的視線,從書中擡起頭來對着幾人歪了歪頭,似乎有些疑惑。
佐助朝卡卡西笑了笑,什麽都沒解釋就轉過了頭。
“佐助你說得有道理!我們任務結束後去找卡卡西老師訓練吧!”鳴人眼睛亮了起來。
佐助點了點頭。
等到任務結束後,卡卡西剛想離開去交任務報告,就被三個小孩給揪住了。
“給我們訓練吧卡卡西老師。”佐助難得笑得有些賣萌。自他年齡漸長,他便漸漸試圖表現得成熟起來,現在這樣的笑容已經是極少見的了。
“是啊卡卡西老師!我們都想學厲害的忍術!”看到佐助賣萌,鳴人也有樣學樣。
倒是香磷先是被佐助的笑容萌得呆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學他們兩人賣萌。
被三小團團圍住,卡卡西的臉上冒出了一滴冷汗。
“你們……”
“我們會認真學的老師!”
“絕對不會讓你失望的!”
“老師教教我們嘛~”
各種表決心、撒嬌賣萌都出來了。
卡卡西其實也沒什麽拒絕的意思,沒一會兒就順勢應了下來。雖然有些懶散,但是卡卡西從來不是會藏私的人,雖然是第一次帶學生,但他從來沒有“随便教教”這種想法。既然已經接手了這個班級,他就絕對會好好教導他們。
“等我把任務報告交給火影大人,”卡卡西有些挫敗的揉了揉頭發:“你們去五號訓練場等我。”
“卡卡西老師你真好。”
“卡卡西老師我愛死你了!”
“卡卡西老師你好棒!佐助君我愛你!”
等等最後一個是不是有哪裏不對?卡卡西抽了抽嘴角。
《《《
卡卡西交完任務報告後就來到了五號訓練場,此刻第七班的三個成員都在自主練習。
卡卡西剛一到,三小就把視線都投向了他。
三小圍到卡卡西身邊,卡卡西幹脆席地坐下來,三小也跟着團團坐下。卡卡西看了看三人,開口道:“嘛,修煉的話,我知道你們基礎都很紮實,今天就說一下查克拉屬性的內容吧。我們先從查克拉屬性開始講。每個人的查克拉都有不同的屬性,而這種屬性影響你能釋放什麽類型的忍術,而那些表現了查克拉屬性的忍術則是查克拉的性質變化。比如佐助的火遁忍術,就是火屬性查克拉的性質變化。基本上查克拉的性質變化有五種類型,火風雷土水。”
“感覺不太懂啊……”鳴人有些苦惱地說道。
“簡單來說,”佐助接過了卡卡西的話題:“查克拉屬性就好像是不同顏色的筆,而查克拉性質變化就是我們畫出來的圖。紅色的筆能畫出各種各樣不同的紅色的圖,藍色的筆能畫出藍色的圖。”
“哦,”鳴人恍悟:“那能五種顏色一起用嗎?”
“理論上可行,但是實際上……”卡卡西死魚眼地看着鳴人:“你知道什麽是血繼界限嗎?”
“這個我知道,就是與生俱來的能力吧。”鳴人自信地回答道:“就好像是佐助的寫輪眼。我也是知道很多的。”
“嘛,寫輪眼也是一種。不過有些血跡界限不是這樣的,”卡卡西解釋道:“查克拉的性質變化疊加在一起是很困難的,可以說,一旦成功産生這樣的疊加,就能誕生血繼界限。因為這樣的疊加強橫到甚至能對人的基因産生影響,一定幾率上能傳給下一代,這就成了血繼界限。初代火影的木遁就是土加水的結果。”
“而在血繼界限上還有血繼淘汰。血繼淘汰是三種查克拉性質變化疊加的結果。土之國的二代土影和三代土影就有血繼淘汰。”
“總之,要創造查克拉性質變化疊加的術可不是那麽容易的。”卡卡西總結道。
“但也說明這不是不可能的咯。”鳴人一副興致勃勃的樣子。卡卡西也沒再說什麽。
“那麽,接下來我們測試一下查克拉屬性。”卡卡西拿出四張查克拉試紙,遞給三人每人一張,剩下一張留給自己。
“我先做個示範。”卡卡西拿着手裏的試紙:“首先,輸入查克拉,查克拉不要輸入得太少,太少了現象就不明顯。”
就在卡卡西說的時候,查克拉試紙發生了變化。紙變皺了。
卡卡西解釋道:“雷的性質會讓紙皺起來,風會使紙裂開,火會使紙燃燒,水會使紙泛潮,土會使紙碎掉。我是雷。”
佐助皺了皺眉:“是不是一個人只有一種查克拉。”
“不是。”卡卡西否定了:“一般忍者有一到兩種查克拉屬性,并且經過鍛煉也能得到第三種,第四種,就好像,一個沒有忍術天賦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