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20)

:“佐助你不應該随随便便對奇怪的人打招呼的。”

“我……”佐助看着我愛羅離開的方向,神情複雜地說道:“在他身上感覺到了和鳴人一樣的味道。”

“诶?”

作者有話要說:

前兩天躺在床上失眠的時候想到了火影裏的一個問題。現在所有人都普遍認為火影裏忍者地位低下,并且除了忍者以外的人都把忍者當成工具利用,其實看不起忍者。我以前也是認同這個看法的,現在又覺得不認同了。

日本古代裏忍者基本上是被有權有勢的人養起來的,類似于大名貴族之類的,那麽被大名貴族當成工具利用也是很正常的,同樣地位低下也是很正常的。因為忍者是大名貴族【養】的,同時忍者也會被大名貴族洗腦,把大名貴族當做主人,為他們抛頭顱灑熱血。但是火影裏不一樣,火影裏的忍者,到底是誰的工具?我以前覺得是大名和貴族,但我現在覺得,不對。忍者明明是忍村的工具。養忍者的是忍村,給忍者灌輸工具規則的也是忍村,同時,忍村給忍者灌輸的規則也從來不是為了雇傭者抛頭顱灑熱血,而是為了任務不惜一切,因為如果任務失敗,會讓【忍村】受到【損失】。忍者為之而戰的當然不僅僅是錢,更多的是為了忍村。因為如果任務失敗,會讓忍村受到損失,會損害忍村利益。他們從頭到尾真正為之抛頭顱灑熱血的只是忍村,而并非什麽大名貴族。大名貴族、還有一些平民雇傭他們,但是也僅僅是雇傭。放到現在,雇傭兵也是有的,但是難道花了錢雇傭別人工作,被雇傭的人難道就地位低下,雇傭他們的人就是看不起他們把他們當工具嗎?

原著裏其實并沒有強調大名貴族之流對【忍者】的【輕視】。難道就因為他們雇傭忍者工作,他們就得被批評?這理解很奇怪吧?像賣身,賣其他東西,本來就是你情我願的交易。這是公平的交易。

忍者賣體力,別人買有什麽不對?就好像買賣其他東西一樣,都只是公平交易。

忍者是忍村的工具,洗腦忍者,讓忍者變成工具的,明明是忍村啊。

當我想到這裏的時候,我油然升起了對叛忍的憧憬……比如大蛇丸、迪達拉、蠍什麽的。他們都是追求自己的野心,然後叛離了忍村,超脫了洗腦的人。這麽一想,對他們的愛加深了呢(*/ω\*)

☆、第一場考試

“一樣的味道是指……”

“我也不太确定。”佐助搖了搖頭:“算了,我們先回旅館吧。”

三人回到旅館時已經是傍晚了,在旅館裏吃了一頓旅館提供的晚餐,三人就回了房間。砂忍這邊給每個隊伍安排了兩個雙人間。第七班的分配是香磷和鳴人一間房,佐助和卡卡西一間,為了佐助的貞操着想,這樣的房間分配是最好的。

晚上臨睡前,佐助站在浴缸前,打開水龍頭,水只放了半個浴缸,就停了。

佐助走出浴室:“卡卡西老師,這裏急需水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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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靠在床頭看《親熱天堂》的卡卡西轉頭看向佐助:“哈?你在說什麽?”

佐助倚在門框上,因為浴室裏水太少而有些困擾地微微皺起了眉頭:“洗澡的水太少了,給我來個水遁卡卡西老師,我是知道的哦,卡卡西老師會水遁的事情。”

“……如果我早點意識到這點就好了。”卡卡西有些遺憾地嘆了口氣。

佐助疑惑:“嗯?”

“沒什麽。”卡卡西經過佐助走到浴室裏,站在浴缸前結印。一條小水龍跳進了浴缸裏,激起了些許的水花。水缸裏的水就多了很多。

“忍者啊……”卡卡西轉頭,拍了拍佐助的肩膀:“就是要學會忍耐洗澡的時候水不夠多啊。總是這麽奢侈不行啊佐助。”

“其實是因為卡卡西老師你洗澡的時候沒想到用水遁加水吧。”佐助難得面無表情。

“……太誠實是不好的佐助。”

“我知道了卡卡西老師。”佐助認真地點了點頭。

“這種時候這麽認真真是讓我不知道該不該誇你。”卡卡西無奈地擺了擺手。

佐助踮起腳,伸手有些艱難地拍了拍卡卡西的肩膀:“不要太當真卡卡西老師。這樣會變成笨蛋的。”

“……”

目送着佐助走進浴室關上門,卡卡西坐到床上躺了下去,把《親熱天堂》蓋到了自己的臉上。

“我可不是笨蛋啊。真是不可愛的學生。”

《《《

第二天,卡卡西就帶着第七班來到了中忍考試第一場考試的會場門口。

走進教室的時候,佐助左右觀察了一下,就猜測這一場考試很有可能是筆試相關的內容。

第一場考試形式以筆試的形式來進行難道是傳統嗎?

“我最不擅長的就是筆試了啊我說……”鳴人坐在位置上,看着發下來的試卷滿臉冷汗。

不會第一場考試就失敗吧,那就很糟糕了!而且他不想給佐助和香磷拖後腿啊!

佐助看着坐在自己左前方的鳴人,心裏就知道對方肯定又慌了。不管是哪個鳴人,筆試能力都一團糟,畢竟鳴人是比起大腦更擅長用身體來思考的類型。

試卷發下來後面無表情的考官聲音平緩地講解起了規則:“這場考試總共有三個規則。1.考試時間有限,2小時內完成考試。2.以各自隊伍總分來計算分數,分高者過。3.不允許交談,不允許離開自己的座位。那麽還有什麽疑問?”

“等等,考官,分高者過,怎麽樣算分高?”有考生舉起了手。

“只有固定數量隊伍的考生能通過這場考試。我這麽說應該很清楚了。”考官冷着臉解釋道。

“固定數量是……多少?”

“這個是秘密。”考官并沒有回答這個問題。

在說完這句話後,考官就帶着身後的幾個中忍離開了考場。

離開了?這是沒有監考的意思嗎?話說回來,考官所給的條件裏,甚至都沒提不可以作弊。不過考官既然提出“不允許離開座位,還有不允許交談“的規則,果然還是在某個地方觀察着這裏,不然就沒法保證考生是否好好遵守這兩條規則。

剛開始大多數人還只是在做自己的試卷,但是問題是,佐助看了看試卷,試卷的難度有點高,對于普通的下忍來說要拿高分可不容易。佐助看了看周圍,沒看到毫不猶豫奮筆疾書的人。也就是說,可能沒有考官特意安排在這裏寫正确答案的人。那麽要作弊的話,就更要慎重挑選對象了。

如果要作弊的話,周圍都是不熟悉的人,也不知道誰的答案是正确的,參考其他人的答案,就至少要對題目有一定的了解。因為也會存在有人雖然在試卷上寫了一堆但根本亂七八糟文不對題只是湊字數的情況。這也多少有些考驗筆試能力。同時……

佐助聽到金屬碰撞的聲音,側了側身,躲過了掉下來的苦無。

他低頭一看,就看到苦無上綁着什麽,伸手一撈,上面是試卷的答案——雖然在他看來正确率不高。

而苦無上有被其他利器打中的痕跡。恐怕是有人想要把情報傳遞給自己的同伴,卻被其他人攔了下來。

通過的條件是“分高者過”。并且規則裏其實并沒有要求不允許作弊。也就是說,允許作弊,同時也允許,阻止別人作弊。盡可能讓自己的隊伍得高分,同時給其他隊伍搗亂,恐怕就是這次考試的目的。

對他來說,要幫助作弊的只有一個人,那就是鳴人,香磷的筆試能力并不比他弱,因此沒什麽關系。而他和鳴人的那種作弊方式,他可不覺得有人能夠阻止得了,至少這個考場裏不存在那樣的人。

姑且先按照自己的想法完成了試卷,佐助伸手從包裏拿出石頭,然後朝着鳴人的方向扔去。自從堪九郎那次的事情後,他就覺得在忍具包裏放幾塊石頭也是必要的。方便做提醒用。

“碰。”扔到半途的石頭被人打了下去。

所以說……雖然用九喇嘛作弊的方式很好用,但是首先他得要讓鳴人轉頭來呢。

佐助拿出石頭和手裏劍,打開了三勾玉寫輪眼,把石頭扔向鳴人的方向,而手裏劍也在石頭出手後很快跟上,将朝石頭撞去的手裏劍打飛。

掉落的手裏劍砸中了人,佐助隐約聽到了一聲壓抑的痛呼。

雖說傷了人很抱歉,但是這麽不警惕,被誤傷的,還是早點放棄考試回去比較好。

畢竟這不僅僅是一場考試,更是一場戰役。

然後佐助就聽到了鳴人的痛呼聲。看到鳴人憤怒地扭過頭來,佐助毫不猶豫地和鳴人對視。

兩人都來到了九喇嘛所在的空間。

“所以這次又是為了什麽來的?考試的時候就認真考試啊小鬼。”九喇嘛趴在籠子裏,微微擡起頭看向佐助和鳴人兩人。

“就是因為要認真考試所以才來這裏的。”佐助看向鳴人:“說起來……我有一個疑問。”

“嗯?”鳴人不解地眨了眨藍色的眼睛:“什麽疑問?”

“鳴人你的話,就算在外面也是可以聽到九喇嘛的聲音的吧。”

“偶爾能。”鳴人眼睛往上看想了一會兒,才看向佐助,撓了撓後腦勺,表情茫然:“我也不太清楚到底是怎麽回事啦。之前九喇嘛有偶爾和我說話過,但也只是最近的一兩次。以前從來沒有過。”

“我想要和這個小鬼說話的話,就能說。”九喇嘛說道。

“那如果鳴人在外面,我想跟他說話的話,能行嗎?”佐助摸了摸下巴問道。

“誰知道呢。”九喇嘛又趴了下去:“那種事情不要問我。”

“所以這到底是要做什麽啊?”鳴人完全不明白佐助問這個是要做什麽。

“看到試卷的第一秒,是不是有種要完了的感覺?”佐助看着鳴人,忍不住笑了。

“……呃……啊……沒有好好學習理論知識是我的錯啦佐助,饒了我吧。”鳴人往後退了一步。

“我并沒有要對你說教的意思。倒不如說,現在并不是說教的時候,”佐助輕輕嘆了口氣:“我是來給你作弊的。雖然如果可以,還是希望你能提高理論水平。”

“那個還是饒了我吧。”鳴人滿頭冷汗地擺了擺手:“讓我學習那個,頭會爆炸的。”

“也不指望現在讓你臨時抱佛腳。總之我會幫你作弊的。你先出去。我試試看能不能在這裏和你說話。如果不能的話,你再進來。”

“我知道了。謝啦佐助。”鳴人呲牙一笑,然後便離開了這裏。

佐助看了看周圍,幹脆盤腿靠着鐵籠的欄杆坐了下來:“喂喂,鳴人,能聽見嗎?”

“聽得見。”鳴人的聲音從不知道是哪個方向的地方傳來,“佐助,我能聽見。”

“第一題的答案是……”

鳴人看着試卷,幹脆利落地跟着佐助寫下答案。幸好有九喇嘛的那個地方在,幸好佐助有寫輪眼啊啊,不然他這次考試真的要完蛋了!

而在佐助身後坐着的香磷看着趴在桌子上的佐助,還有奮筆疾書的鳴人,撇了撇嘴。

可惡,她也想和佐助二人世界啊!

作者有話要說:

嗚哇謝謝大家的厚愛,S我很高興哦~(≧▽≦)/~快把大腿伸過來!讓我……摸!

話說,香磷,其實那不是佐助和鳴人的二人世界,是佐助和九喇嘛的哦。

☆、打起來

考試過程中也出現了擅自離席和交談的考生,佐助聽到動靜的時候,連看都沒看一眼,以為考官不在就擅自違規毫無疑問很愚蠢。這種人連觀察的價值都沒有。

完成了自己的筆試內容後,佐助就觀察着其他隊伍的動靜。為了阻止其他人作弊,各個考生也算是非常努力了。在某種意義上來說,他們沒準比考官還要合格。

第一場考試對于第七班來說并沒有什麽難度,三人很順利地完成了第一場考試,然後離開了教室。至于第一場考試的結果則要等明天才能出來。畢竟這麽多考生,考官也需要一段改卷的時間。

三人走回旅館的時候,路上又遇見了我愛羅。

原來遇見我愛羅沒有自己想得那麽困難嘛。來了砂忍村兩天,就已經見到我愛羅三次了。佐助這麽想到。

“中午好啊,我愛羅。”佐助看着一副沒看見他們的樣子,馬上要從他們身邊走過的我愛羅,主動打招呼道。

我愛羅看了佐助一眼,什麽都沒說就走過去了。

“什麽啊這個态度!竟然對佐助君這麽無理!”香磷看着我愛羅遠去的背影,忍不住氣惱地揮了揮拳頭。

“把拳頭對着我的話,”我愛羅停下腳步,回過頭來:“會死。”他的話好像是對香磷說的,但是他的眼睛卻直勾勾地盯着佐助。

“啊抱歉,”佐助伸手捂住額頭,有些無奈:“香磷有點被我寵壞了。但是她本身沒有什麽惡意。不介意的話,我們請你吃飯吧。現在正好是午飯時間。”

“比起那個……”我愛羅捏緊了手,臉上漸漸染上興奮的神色:“你,讓我殺殺看如何?如果殺了你的話,一定會非常有感覺。”

“哈?”香磷和鳴人均露出詫異的神情,緊接着兩人一起炸了。

“你這個在額頭上紋“愛”字的非主流/沒眉毛的家夥在對佐助君/佐助說什麽啊,揍扁你啊!”

“嘛嘛,冷靜一點啊,香磷,鳴人,”佐助拍了拍香磷和鳴人的肩膀:“還有我愛羅,也冷靜一點吧。”

“我現在很冷靜,冷靜得不能再冷靜了。”我愛羅這麽說着,一手平舉,對着佐助的方向,身後葫蘆裏的沙子推擠開蓋子,争先恐後地往外湧。

“啊,抱歉,但是現在我不想和你打。倒不如說,不管是什麽時候都不想和你打。”佐助看着我愛羅這個表情,嘆了口氣:“嘛,不過現在說什麽都沒有用吧。”

“香磷,鳴人,你們先回去吧。”佐助對旁邊的香磷和鳴人說道。

香磷驚訝地轉頭看向佐助:“咦?佐助君,那個……現在不是……”

鳴人一臉呆滞:“佐助,現在不是讓我們回去的時候吧!這個人在找茬哦,莫名其妙想殺你诶!”

鳴人和香磷同時喊道:“現在不該把我們趕回去吧?!”

“午飯我想吃上次吃過的炸五屋,回旅館之前如果能順便幫我帶一份就好了。我會很快回去的。我記得鳴人那裏有保溫盒吧,把炸五屋放在保溫盒裏也能熱一段時間吧。”佐助伸手揉亂表情一模一樣的兩人的頭發,笑着說道:“安心啦,安心,我可是你們的同伴宇智波佐助。不會這麽容易出事的。如果在這裏輸給其他人,就別提成為中忍了。”

“更何況,”佐助擡頭看向我愛羅,眼神淩厲:“現在是我和他的矛盾。”雖說這個矛盾完全是我愛羅單方面的。

因為上次的事情,他也多少有些經驗了。光是說話是說不通的,必須要先從打一架開始。

“那……佐助君你要小心啊。”香磷有些擔憂地看着佐助,但是最後還是離開了,順帶拖走了不太情願的鳴人。

鳴人掙紮着,腳拖在地上,留下兩道劃痕:“可惡,香磷,放開我。”

“好了好了,我們去買炸五屋吧。”香磷敷衍地說道。

“現在不是去買炸五屋的時候吧!”

香磷拖着鳴人離開了我愛羅和佐助所在的地方,來到了昨天那個店面。

“老板娘,來三份炸五屋。”香磷說道。

“喂,香磷,”鳴人大聲道:“為什麽把我拉走啦,香磷,佐助他可是……”

“我相信佐助君。”香磷轉頭看向鳴人,認真地說道,等到說完了,她回過頭看了看周圍,問老板娘道:“能給我個小袋子裝調料嗎?我想帶回去吃。”

“但是,但是那個我愛羅看起來很危險啊。他還說着要殺掉佐助诶,這個時候不是相信不相信的時候吧。”

“砰——”

香磷看着老板娘掉在地上的炸五屋,愣了一下:“那個,老板娘,炸五屋掉了哦。我的炸五屋,雖然現在還是你的啦……”

“我愛羅,如果是那個我愛羅的話,雖然我還不太明白是怎麽回事,但是最好還是別放任自己的同伴和我愛羅打架比較好哦。”

“老板娘,那是什麽意思?”香磷連忙問道:“那個我愛羅到底是什麽人?”

老板娘搖了搖頭:“總之,總之……你們還是……不,還是準備給自己的同伴收屍吧。和那個人對上,絕對不會有好下場的。”

香磷和鳴人對視了一眼,連忙朝着原來的方向沖去。

而另一頭的佐助和我愛羅。

和當初在副本裏和我愛羅戰鬥不一樣,佐助現在選擇了主動攻擊而不是躲閃。

并且他也發現,和他所遇到的那個副本我愛羅相比,不管是長相還是實力,這個我愛羅都要稍顯稚嫩。不過不管怎麽樣,都很強。原來我愛羅這麽早就這麽強了啊。

“我愛羅,你的實力真的很強啊。”在連續的體術攻擊後,佐助抽出腰間的刀,将查克拉灌入刀裏,一刀刺破了我愛羅的沙子防禦,刀尖直指我愛羅的額頭。

然而就在快要刺中我愛羅的時候,佐助放緩了動作,而我愛羅也趁機往後退了幾步,沙子再次擋在了我愛羅和佐助的中間。

“該誇獎的人是我。你很強。你是第一個打破我防禦的人。”我愛羅看着佐助的眼神充滿了警惕。

被用這樣警惕的眼神看着,總覺得自己做了什麽壞事一樣。佐助看着我愛羅的眼神,忍不住這樣想到。

“是嗎?這可不知道算不算得上誇獎啊。”佐助看着我愛羅:“我對打破你的防禦,準确來說毫無興趣。如果可以的話,我完全不想讓你受傷。我可是一直覺得我們兩個挺适合做朋友的。”

“抱着這樣天真的想法和我戰鬥的話,你必定會被我殺死。”我愛羅皺了皺眉頭。

“你本來就想殺死我不是嗎?”佐助卻笑了笑:“既然你想殺了我,那麽我天真一些更方便你殺死,不是應該高興嗎?皺着眉頭做什麽?”

“不要以為你能夠動搖我。”我愛羅的神情漸漸猙獰了起來:“我絕對會殺死你!宇智波佐助!”

“啊,那就來吧。”看着我愛羅身上纏繞的沙子,佐助的神情嚴肅:“不過我絕對不會輕易被你殺掉。”

佐助的話反而激怒了我愛羅。他的神情更加瘋狂。

巨大的沙爪朝着佐助的方向揮來,佐助一躍而起,跳到了爪尖上,然後又一躍,在半空中朝着我愛羅的沙爪揮去。帶着雷光的刀幹脆利落地劃斷了我愛羅的沙爪。

一擊成功,佐助迅速朝着我愛羅的方向沖去。

我愛羅看着朝自己沖來的佐助,手動了動,原先被佐助斬斷的那一截沙爪便重新運動起來,從佐助的背後朝着佐助撲去。

沙爪抓住了佐助。

我愛羅毫不猶豫地握拳,“砂縛柩!”

鮮血四濺。

“無聊。”看着已經化為肉沫的佐助,我愛羅回頭,沙子從周圍飛回了他的葫蘆。我愛羅伸手拿起塞子,正想蓋上。

“讓你覺得無聊還真是抱歉啊,我愛羅。”

我愛羅猛地睜大了眼睛。那個宇智波還沒死?

猛地回過頭,沙子擋在了身前,伴随着刺耳的鳥叫聲,佐助的手帶着手上的雷光輕易地打破了他的防禦。

那雷光帶着銳不可當的氣勢朝着他逼近。

難道他會死在這裏?我愛羅的瞳孔緊縮。腦海中不可抑制的浮現出雷光刺穿他腦袋的場景,他第一次感覺到自己離死亡這麽近!

“打打殺殺可不是個好習慣。”就在我愛羅陷入死亡想象的時候,佐助手裏的雷光消失了。他的手指打在我愛羅的額頭上,給了他一記微痛但是卻又微不足道的彈額頭。

佐助收回手,看着沙子散落一地,呆愣地看着他的我愛羅,轉身往旅館的方向走:“就到這裏吧。我也差不多該回去了。”

“宇智波佐助!為什麽不殺了我?!”

聽到身後的咆哮聲,佐助回頭,神情中有些無奈,又有些溫柔:“都說想和你做朋友了。哪裏會有殺死朋友的人啊。當然,你不想和我做朋友的心情我已經知道了。再見。”

啊……強行收回千鳥,他現在整只手都不好了啊。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火箭炮啊地雷啊總之那個我很高興的!!雖然很多時候總是覺得感謝的時候語言匮乏啦!

☆、傷

将有些焦黑的手放進褲兜裏,走了沒多遠,佐助就看到了趕來的香磷和鳴人。

“你們……怎麽回來了?”

“因為……因為……”香磷氣喘籲籲地抹了把汗:“不過佐助君沒事真是太好了。不愧是佐助君。那個我愛羅一定被佐助君幹掉了吧。”

“不要把我說得好像殺人狂魔一樣啊……”佐助額上滴下了一滴冷汗。

“對了,炸五屋買了嗎?”佐助看向香磷和鳴人的手。

“沒有嗎……”佐助略微失落地嘆了口氣。

“那個,佐助君,雖然買了,但是老板娘不小心把炸五屋掉在地上了,所以……”香磷焦急地解釋道。

“嘛,也沒關系,”佐助伸出另一只完好的手揉了揉香磷的頭發:“炸五屋還是剛做好的時候最好吃嘛,所以我們一起去吃吧。”

“啊,嗯。”香磷紅着臉用力點了點頭。

三人又來到了那個店,老板娘看到佐助的時候有些意外:“你……竟然沒事嗎?”

“嗯?”佐助疑惑地眨了眨眼:“怎麽了嗎?”

“沒……沒什麽……”老板娘搖了搖頭。

“老板娘,三份炸五屋。”香磷說完後就在位置上坐了下去。

沒多久炸五屋就上來了。

佐助本想用左手吃,但是一想,這麽一來香磷和鳴人肯定會奇怪自己為什麽換手,因而最後還是沒動筷:“吶,香磷,”佐助看向香磷,微笑道:“一次就好了。能喂我吃嗎?”

“诶?”香磷驚住了,下一秒發出了更大的聲音:“诶——”

“如果不行的話就……”

“不不完全沒問題!”香磷連忙擺手,拿起筷子就弄碎了炸五屋,夾了一塊到佐助嘴邊,臉蛋通紅:“佐助君,啊——”

鳴人看着這個場景,想了想,然後拿過筷子也夾了一筷到佐助嘴邊:“佐助,啊——”

“你來湊什麽熱鬧啊混蛋!”

“香磷才是,一個人和佐助這麽親密太過分啦!”

這場飯,能好好吃完就好了呢。

躲在暗處的我愛羅看着佐助的兩個人争相給佐助喂飯的場景,在心裏記下:朋友之間是相互喂飯的。

《《《

等回到旅館的時候,佐助并沒有在房間裏看到卡卡西,也不知道對方去了哪裏。

坐在床上,佐助拿出繃帶給自己處理傷口。

雖然香磷有治療的能力,但是佐助并不想讓香磷和鳴人知道自己受傷了。因為如果這樣的話,他們肯定會因此對我愛羅有惡感——雖然他們現在對我愛羅也沒什麽好感。

其實他也可以兌換系統的藥物解決掉這點傷,但是現在不行。

暗處有人在看着,雖然不知道是誰。

佐助房間角落裏的砂之眼看着包紮傷口的佐助眨了眨眼。

而待在外面的我愛羅當然看到了佐助在幹什麽。

手受傷了?他什麽時候受的傷?他不記得自己有傷到對方的……等等。那個雷光突然消失,他難道是因為這個受傷的嗎?為了不傷害他所以自己獨自忍耐?這個家夥到底在想什麽啊?就這麽想和他做朋友嗎?甚至不惜做到這個地步?!不明白,完全不明白啊。

笑得像個笨蛋一樣,自顧自地說不願意和他動手,自顧自地手下留情,自顧自地彈他的額頭,自顧自地轉身離開,自顧自地……對他溫柔。

“咚咚——”敲門聲響起。

正在包紮傷口的佐助愣了愣,連忙收拾好東西鑽進了浴室裏。“誰在外面?我在洗澡。”

“是我,香磷。我知道你是剛跑進浴室的,開門佐助君。”香磷的聲音從外面傳來。

啊啊……偏偏是感知能力出色的香磷。

把右手□□口袋裏,佐助走到門前,去給香磷開門,然後靠在門邊,做出自然的姿态。

香磷走進房間後就轉身把門關上了。

“有什麽事情找我嗎?對了,鳴人呢?”

“我騙鳴人說我出來找卡卡西老師的。因為有些事情想問他。”香磷推了推眼鏡,難得眼神淩厲地看着佐助:“佐助君,把右手拿出來。”

看着香磷的眼神,佐助就知道事情被香磷發現了,他把手拿出來,有些無奈:“你是怎麽發現的?”

“剛開始沒察覺到,光顧着興奮了。”香磷拉住佐助的手放到眼前仔細觀察,“但是等到冷靜下來就發現了。佐助君你,能不麻煩別人的事情就不會讓別人做。因此正常情況下是絕對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的。”

“那鳴人發現了嗎?”

“他的話,應該沒有。”香磷搖了搖頭。

“能幫我保密嗎?香磷。”

“如果以後都不在受傷的事情上瞞我的話。”香磷對着佐助的手開始釋放查克拉:“我不會阻止佐助君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因為對我來說,協助佐助君,讓佐助君達成自己的目标就是我全部的存在意義。從佐助君把我拉出那個地獄開始,并且為了我奮不顧身開始,我的一切就都是為了佐助君存在的。所以,佐助君可以不要瞞着我嗎?至少讓我幫你療傷。因為那對于我來說,是最重要的存在價值。如果佐助君瞞着我的話,我會非常,非常痛苦。”她深知佐助君的溫柔之處,也清楚自己現在的話對于佐助君來說幾乎等同于威脅。因為佐助君不想要傷害其他人,而她知道,自己對于佐助君來說也很重要。佐助君,不會希望傷害她。用自身作為威脅的籌碼或許有些卑鄙了,但是這也是她所能做出的最有效的手斷了。

因為佐助君這個笨蛋,太過溫柔了。

“一切都是為了我什麽的,香磷并不需要……”

“不要說了佐助君,”香磷打斷了佐助的話:“不要否定我的存在意義。不要否定我。因為那對于我來說,是最重要的。”

無言以對。面對着這樣的香磷,他根本說不出口讓她為了自己而活這樣的話。

“那個時候的佐助君明明才四歲啊,但是卻果斷地擋在我的面前,說要保護我。明明連我的名字都不知道。”

“在我被村子裏的人帶去根部的時候,也為了我去找三代火影大人求救。”

“明明,根本不必做到這種程度。”

“有必要。”佐助打斷了香磷的話:“因為那個時候,香磷你很害怕不是嗎?”

“因為這種原因就付出行動,佐助君果然是個笨蛋。”

“喂,香磷……”

“不過這樣的佐助君最棒了。”

“傷口已經治好了。”香磷牽着佐助的手靠在臉頰邊蹭了蹭:“佐助君是為了那個我愛羅才隐瞞自己受傷的事情吧。雖然很惱火,但是我會保密。因為這是佐助君的期望。”

佐助沉默了一會兒後道:“謝了,香磷。”

“不用和我說謝謝,”香磷松開佐助的手,對着佐助搖了搖頭,露出了極為燦爛的笑容:“因為是佐助君啊。”

《《《

等到香磷離開了,佐助仰倒在床上,把剛被治療好的手放在眼前看:“把我當成了全部的生存意義嗎……”

“但是……無法逃避。”

“果然你就是那種天真的笨蛋。”我愛羅的聲音響起。

佐助躺在床上,視線上移,看到我愛羅的時候卻是松了口氣:“原來一直在監視我的人是你,我還以為是誰呢。”

“即使完全不了解另一個人,卻想要伸出手去拉他一把,不是很蠢嗎?并不是每個人都需要……”

“她需要。”佐助斬釘截鐵地說道。

“我不需要。我不需要朋友。也不需要……”

“如果不需要,那你現在為什麽來找我?”

我愛羅噎住了。

氣氛尴尬了一會兒後,轉移話題的卻是我愛羅:“你那時候,為什麽放棄了。”

“放棄?”佐助不明所以:“放棄什麽?”

我愛羅看着佐助,眼神倔強:“你不是說要和我做朋友嗎?為什麽最後卻扭頭就走?”

“這會被你理解成放棄嗎……”佐助坐起身,回頭伸手想要揉我愛羅的頭發,卻被我愛羅反射性地用沙子擋開了手,他渾然不在意地甩了甩手:“我可沒有放棄,只是覺得應該給你思考的時間而已。”

“如果你把這個理解成放棄的話,我會很困擾。”

“更何況,雖然我不了解你。但是我知道,你不是那麽壞。這就足夠了。”

“你把剛見面沒多久就想殺你的人當成不壞的人,你是不是哪裏有問題,在你眼裏,這個世界上是不是沒有壞人啊。”我愛羅的聲音與其說是惱怒,不如說是恨鐵不成鋼。

“不是啊。”佐助搖了搖頭:“該說是直覺好呢,還是……總之,我覺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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