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21)
有價值讓我去救。你不是無可救藥。”
“你是璞玉,我愛羅。”
☆、第二場中忍考試
我愛羅沉默了一會兒後說道:“你會後悔的。”
“你會後悔的。”他認真地看着佐助,像是在對佐助強調,又像是在對着自己強調。
“老實說,我有點在意。”佐助沒有正面對我愛羅堅決地回答他不會後悔,他覺得在我愛羅告訴他守鶴之前,強調這個沒有意義。
“之前遇見你的時候,周邊的人好像很害怕你。”
我愛羅目光沉沉地看着佐助,沒有回答佐助的問題,留下一句“你會後悔的。”便離開了。
看來還不是時候啊。
要怎麽樣才能讓我愛羅相信即使有一尾守鶴在,他依舊願意和他交朋友呢?
不,在那之前,要怎麽樣才能讓我愛羅對他坦誠守鶴的事情?稍微有些困難呢,副本裏我愛羅是在中忍考試的時候暴走的,然後就逐漸變成了不像人類的樣子。而現在,他和我愛羅在打鬥的過程中……我愛羅還沒有變,他就解決了戰鬥。
他讓戰鬥結束得太早了——佐助此刻意識到了這一點。
但是再繼續戰鬥下去,讓兩人都受傷,也并非是他的本意。
真是讓人困擾的狀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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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且不論佐助的糾結,第二天第一場中忍考試的結果就出來了,第七班順利地通過第一場考試,得到了第二場考試的參加資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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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第七班被帶到了砂忍村的村外。
第二場中忍考試的考官此刻站在所有考生的面前,宣布關于第二場考試的比賽條件。
“第二場考試的考試內容很簡單,每個隊伍都會得到一份地圖。同時,地圖上标識着你們這次的任務目标的位置。每個人必須得到地圖上的指定物品。當然,如果自己的地圖毀壞了,或者自己的任務物品毀壞了,可以搶奪其他隊伍的任務物品。同時,每份地圖并不是獨一無二的,大概三兩個隊伍的地圖是同一份。但是任務物品只有一件。在五天內得到指定物品,并回到這裏的人就算是順利通過第二場中忍考試。反之則失敗。同時,每個隊伍配備一個特殊的信號彈。想要放棄考試的隊伍可以放出這個信號彈,到時候就會有人救援。當然了,發生這樣的事情,考試也就意味着失敗了。”
宣布完考試規則後,每個隊伍都領取了自己的地圖和信號彈,然後向着沙漠裏前進。
拿到地圖後,佐助就用寫輪眼把地圖整個記憶了一遍,然後便直接燒毀了地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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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來,要在沙漠裏生存趕路,想想就覺得累人。”香磷一手遮着頭上的太陽光,一手扇風,臉上流下了汗。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佐助也□□燥且熱得異常的天氣惹得出了不少汗。“而且,香磷你會水遁,這已經算得上是很有優勢的了,在生活環境上。”
“啊啊,我要脫水了。”鳴人耷拉着腦袋,以前每天都生機勃勃地朝上刺的金色短發此刻也蔫巴巴的。
“香磷,給我來個水遁吧。”鳴人轉頭看向香磷。
“水遁·沖澡之術。”香磷雙手結印。
一個有些大的水球從天而降,澆了鳴人一個透心涼。
“沖澡之術是什麽?新發明的忍術?”佐助好奇地望向香磷。
香磷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後腦勺:“不是啦,其實是水遁水球之術,只是減少了查克拉量後發動的這個忍術,我覺得沖澡之術這個名字更适合,所以就……”
“涼快好多了!香磷,謝啦!”鳴人甩了甩頭,恢複了精神,朝着香磷比了個大拇指。
“咿——別把水往我身上甩啦混蛋!”香磷一臉崩潰地往邊上退了兩步。
“吶吶,佐助,你要來一次嗎?”鳴人看向佐助,推薦道:“真的超級舒服。”
“不用了。”佐助抽了抽嘴角,毫不猶豫地拒絕了。
雖然這樣是很涼快,但是大庭廣衆之下變成落湯雞也不是他喜歡的方式。
“差不多也該認真起來了,”佐助看了看四周:“香磷。”
“了解。”香磷的表情也嚴肅了起來,她雙手結印:“神樂心眼。”
“大約在五百米外有一隊忍者,對方好像在沖着我們這個方向過來,要迎擊嗎?還是避開?”
“避開。”佐助皺了皺眉,“在得到任務指定物品前,優先閃避策略。”
“那麽,就往那個方向吧,那個方向很大一片範圍內沒有忍者,也能夠比較迂回地朝我們的目的地前進。”香磷推了推眼鏡,指了指一個方向。
“就是那個方向了。”
三人瞬間消失在了原地。
而就在三人離開後不久,被香磷感知到的忍者隊伍就來到了他們所在的位置。
“怎麽不見了?喂,鏡止,你沒有感覺錯吧?”頭上戴着音忍村護額的紅發男孩問另一個忍者道。
“他們剛才确實在這裏沒錯,”名為鏡止的男孩回答道,他把手□□沙土裏,閉上眼睛。過了半晌,他擡起頭:“不會錯的,他們往那個方向去了。”
“看樣子他們想要避免戰鬥。”鏡止看向另外兩人:“要追上去嗎?”
“當然要追上去了。我們不就是為了他而來的嗎?”最早發聲的忍者勾起嘴角,露出了一抹興致勃勃的笑意:“雖然他們或許是為了避開我們所以繞了遠路,但是我們可不能讓他們逃掉啊。”
“我覺得可以,鏡止呢?”三人中唯一的女孩仰起頭說道,神情寡淡。
“嘛……我也不是有異議啦,不要都看我啊。好啦好啦,追上去就是了吧。”鏡止看着此刻都盯着他,在等他贊同的兩人,簡直一個頭兩個大。
而另一頭。
“佐助君,”香磷突然開口:“有人追上來了。就是之前發現的那個隊伍。他們現在也改變了方向朝着我們方向追來。怎麽辦?”
“看樣子他們是沖着我們來的。”佐助停下了腳步:“特意朝着我們這裏過來。不管怎麽想都不是無意的。是想在找到任務對手前優先解決掉其他競争對手嗎?”
鳴人問道:“要直接迎擊嗎?”
佐助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看向香磷問道:“香磷,附近有什麽建築物嗎?”
“往左拐兩百米有一個。”
“好,就往那個方向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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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又沒找到人啊。”紅發男孩不耐地捶了地上一拳,打出一個大洞,揚起大量塵土。
“他們隊伍裏也肯定有感知型忍者,恐怕是察覺到了我們,所以逃跑了。”鏡止再次把手□□沙子裏。
“這麽會逃跑,真是和老鼠一樣。讓人不快。就不能幹幹脆脆地迎擊嗎?”
“別太沖動了。轟晚。”女孩看向紅發男孩道:“他們謹慎一點也是正常的。倒不如說,我們這才追趕了多久。不要這麽沒耐心。”
“是是。我錯了。”紅男孩擺了擺手,看向鏡止:“吶,鏡止,感覺到他們的位置了嗎?”
“感知到了。大概在兩百米的位置上,并且已經停止了移動。恐怕是準備迎擊了。”
“或許是準備了陷阱在等我們也說不準。”鏡止說道。
“什麽陷阱,本大爺才不會放在眼裏。啊啊,快點結束就好了。我已經厭煩現在這樣跑來跑去了啊。無聊,真的太無聊了。”
“不可以大意。”女孩看向鏡止:“不過畏縮不前也是不可以的。鏡止,方位呢?”
“這個方向。”鏡止手指向其中一個方向。
三人再次朝着佐助三人的方向追趕。這次他們很快就到了佐助三人所在的位置。而在他們面前的就是一個已經破敗的房子。
“看樣子是躲在這裏面了。”鏡止看着眼前這個房子,問道:“那麽,要分開來尋找,還是一起找呢?”
“哈?你在說什麽啊?”轟晚咧起嘴,笑了:“當然是……”
他往後退了一步,雙手慢慢覆蓋上了厚重的岩石,然後前沖,一拳砸在了房子上。
整個建築陡然震了一下。
這本來就是破敗的建築,而這一擊更是很快把這個建築物弄得不堪重負,開始了崩塌。
此起彼伏的爆炸聲響起。
“看來他們埋了不少起爆符啊。”女孩看着在爆炸中倒塌速度加快的房屋,也微微勾起了嘴角:“這麽浪費起爆符,真是有錢人家的孩子。”
“你……果然仇富吧。”轟晚看着女孩,表情變成了“= =”。
“并不是,”女孩搖了搖頭:“我只是不喜歡有錢人。”
“這就是仇富吧!給我去重修啊文盲!”
“想死嗎?”
“抱歉……”
作者有話要說: 手機不太方便所以地雷下一次感謝吧,麽麽噠。
馬上要去考英語六級了,希望被祝福呢,所以才早早更新了[考試前不複習在這裏碼字才是最大的問題吧,好好反省啊!]
總之,求祝福求“六級必過”buff(???????)
☆、女孩
“粗暴的家夥。”陌生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轟晚迅速伸手格擋住對方朝自己腰上砍來的苦無。他的手臂上覆蓋着厚厚的岩層,這使得他在空手格擋時不受傷害。
看着對方右手朝自己一拳轟來,佐助連忙往後退了一步。
“你們真是太不按規則來了。知道我們安排陷阱安排得有多辛苦嗎!”鳴人用風遁給鏡止打了個招呼後,就叉着腰,不滿地朝着鏡止抱怨道。
“抱歉啊,不知名的黃頭發,但是這都是那個紅頭發的笨蛋幹的,理論上來說這不關我的事情。”鏡止表情平靜地說道。
“啊,是嗎?”鳴人撓了撓後腦勺:“抱歉啊,我冤枉你了。”
鏡止搖了搖頭:“沒關系。我原諒你了。”
“笨蛋嗎你!”香磷看着傻兮兮地跟對方讨論起這個事情的鳴人,忍不住給了他一拳。
“那邊的那個家夥跟你一樣是個笨蛋呢。鏡止。”女孩看向鏡止,面無表情地說道。
“說笨蛋真是太失禮了,這只是普通的禮節。”鏡止微微蹙了蹙眉:“做錯了事情的時候就要道歉,這是理所當然的。”
“……”女孩看了鏡止一會兒後移開了視線,看向香磷:“我假設你能一個人對付他們兩個人。”
“你可以去邊上休息。”鏡止并沒有提出反對意見。
“那麽就交給你了。”女孩伸出手抹了把臉,面容有些茫然:“沙子都吹到臉上了。”
“可惡……竟然被小看了……”香磷看着對面跑到邊上休息的陌生女孩,“那麽我也要休息!”
“那個叫做鏡止的家夥就交給你對付了!兩個都是笨蛋,剛剛好!”
“我是随意啦……倒不如說本來就希望你能優先保護自己。反正香磷你本來擅長的就是治療不是攻擊啊……”鳴人用手指搔了搔臉頰。
“笨蛋!不要把我的能力說出去啊!你是白癡嗎!”香磷忍不住又給了鳴人後腦勺一拳。她轉身朝倒塌的廢墟走去:“算了。就算被知道也沒什麽。好了,我去那邊休息。你快點把敵人解決了啊。可別哭着喊着求我幫你哦。”
“可別哭着喊着求我幫你啊。”鳴人學着香磷的姿勢,捏着嗓子說道,說完後放開放在腰間的手,朝香磷的背影做了個鬼臉:“我才不會哭着喊着求你咧。”
“你……”本來背對着鳴人的香磷回過頭來,“真的想死嗎?!”
鳴人大力地搖了搖頭。
香磷“哼”了一聲,走到廢墟的石塊邊坐下。
“突然不想跟你打了。”當鳴人回頭看向鏡止的時候,就聽到鏡止這麽說道。
鳴人一臉不知道發生了什麽的表情:“哈?為什麽?”
鏡止:“感覺我們好像差不多。周圍都是些麻煩的家夥。我有種同病相憐的感覺。”
“才不是。”鳴人秒否:“佐助可是無論什麽時候都很靠譜的!”
鏡止默默拿出武器:“來打一場吧。”
而那頭,佐助早就和轟晚打起來了。
和對方打了一會兒後,佐助就很清楚了,對方是防禦型和力量型的土遁忍者。不管是重擊,還是土的防禦,都很強。不過在擊破別人的防禦這一點上,佐助已經很有心得了。因而老實說轟晚這一類的對手并不多麽讓他覺得苦手。不過比起這些,更讓佐助在意的是對方是音忍村的忍者這個事實。
副本裏,當初也有音忍村的忍者找上過他,雖然當時被他輕易打敗了。但是當時對方透露過他們和大蛇丸有關。那麽,現在這三個音忍村的忍者又和大蛇丸有什麽關系?難道又是大蛇丸準備對他出手了嗎?
就這麽觊觎他的寫輪眼嗎?——如果可以佐助并不想用對方觊觎他肉體這個說法。不管怎麽想這種說法都讓他覺得不舒服。
雖然大蛇丸本身就是個讓他不怎麽舒服的別扭的變态。
花費了些許時間,佐助就将轟晚打倒了。他抓着轟晚的兩只手把他面朝着地束縛着,整個人坐在他的腰上:“你不是我的對手的這件事情,現在已經很明顯了。”
“哼,這可不一定啊。”轟晚咧嘴。
下一秒,轟晚的身體陡然膨脹了起來,佐助兩手已經制不住他了,連忙跳開。轟晚已經突然變壯了起來。好像瞬間肌肉豐滿了好多倍。
從一個比較健壯健康的男孩變成了肌肉遍身的男孩。
因為肌肉實在太多了,反而看起來讓人覺得有些惡心。而且看到對方得意的神情的時候,這種惡心的感覺加劇了。看着滿身肌肉的轟晚,佐助忍不住想到。
“這是大蛇丸大人給我的力量!解決像你這樣的對手輕而易舉!”轟晚用力朝着自己的胸口錘了一拳:“這種銅牆鐵壁一樣的身軀,如果覆蓋上岩石,你的攻擊根本不堪一擊!”
你開心就好……
佐助将更多的查克拉轉移到刀身上,原先只是閃爍着雷光的刀上也發出了呲呲的雷聲。老實說用刀的時候他比較難對人手下留情,覆蓋上雷屬性查克拉後更加。當然,這個時候也不是優先考慮要不要對對手手下留情的時候了。
轟晚伸手摸了摸鼻子:“看來我們兩人剛才都沒有使出全力啊,不過現在……”
轟晚的話還沒說完,佐助已經一刀削平了他的頭發,閃到了另一側。
“雖然力量和防禦力增強了,但是速度似乎沒有什麽變化。”佐助耍了個刀花:“雖然不明白為什麽你這麽有自信。但是有自信倒也不是件壞事。”
“……”
“你讓我多耍會兒帥會死嗎!”轟晚滿臉十字地轉頭瞪着佐助:“你不知道忍者的規則就是說話聊天的時候不攻擊嗎!”
“我不知道有這樣奇怪的規則。”佐助看着認真地在為這種莫名其妙的事情生氣的轟晚,腦後滴下了滴冷汗:“而且你的話也太多了。”
這個人……或許不是大蛇丸派來的?看起來未免也太蠢了些。所以說,戰鬥的時候講一堆話到底是哪來的習慣?如果是大蛇丸派來的人,大蛇丸必須好好反省一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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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跟佐助所猜測的一樣,轟晚的力量和防禦力提升了,但是速度卻沒有什麽明顯的變化。
在成功廢了對方一條手臂後,佐助本來準備收手了。但是對方還是不依不饒,一副不把他完全打趴就不會放棄攻擊他的架勢,後來佐助又在他的肚子上開了個洞,讓對方失去了行動力。
佐助見戰鬥結束,看向鳴人的方向,此刻鳴人周身洋溢着一股濃稠的查克拉,不管是力量還是速度,都暴漲了一大截,把對手打得鼻青臉腫倒在了地上。
打敗了對方後,鳴人停下了動作,看了佐助這邊一眼,然後就看向敵方在休息的那個女孩:“你的兩個同伴都已經輸了。把他們帶走吧。”
“他們确實輸了。”女孩踮着腳跳到鏡止的腦袋上,她突然冒前的動作讓鳴人忍不住往後退了一下。
“你這個家夥!你幹嘛站在他頭上啊!”看到女孩的動作,鳴人不滿地吼道。
“連勝利都不能帶來的家夥,跟路邊的石頭,或者是垃圾也沒什麽區別。我是這麽想的。”女孩擡起頭看向鳴人,歪了歪頭:“你很強,所以不會輕易變成垃圾呢。”
“喂,他們是你的同伴吧!”佐助看着女孩略顯輕蔑的姿态,聽着她的話語,卻奇怪地感覺不到她的情緒。喜怒哀樂,這些正常人的情緒,她統統都沒有。
“同伴?”女孩視線轉向佐助:“如果是像你們這樣強大的人的話,我倒是願意做同伴哦。”
“你這個家夥把同伴當成什麽啊!”鳴人咬牙,握着拳頭就想沖上去,卻被佐助給拉住了。
“能相互協助的人吧。”女孩掃了眼自己腳下的鏡止,又看向不遠處狼狽地倒在地上的轟晚:“拖後腿的家夥的話,就只是垃圾哦。不過偶爾也可以做下屬啦。畢竟垃圾由垃圾收拾也很合适。當然了,我并不是說你們是垃圾的意思。”女孩的神情很平靜,處處都透着一種理所當然。
“你這個家夥……”
“嘛,這次出師不利,暫時就不能和你們做對了呢。”女孩輕盈地落在佐助面前:“下一次,可不會輕易地就這麽結束哦。”
她的眼睛直直地望進佐助的眼裏。
下一秒,她就化為了綠色的光芒消失在了原地,同時鏡止和轟晚也消失了。
“可惡,竟然讓她跑掉了。”鳴人不甘心地握緊了拳頭:“下次一定要把她好好教訓一頓!”
“那個女孩到底是什麽人?我總感覺她最後好像在特意強調什麽。她不會是沖着佐助君來的吧?真是讨厭的家夥。”香磷撇了撇嘴。
“誰知道呢。”佐助看着地上殘留的血跡,轉身:“走吧。還得去找任務物品才行啊。”
☆、秘密
對方很大可能是沖着自己來的這個發現,讓佐助原先動搖的對方是大蛇丸派來的想法再次穩固了。雖然派來了奇怪的笨蛋,但是也有很詭異的家夥。
果然還是要提高警惕。
之後依舊是讓香磷探路,第七班已經不想再在得到任務物品前戰鬥了。那種戰鬥對他們來說毫無意義,是無必要地消耗力量。或許會有些考生抱有淘汰一組是一組的想法,但是第七班并沒有人有這種念頭。
趕到任務地點的時候已經是一天後。中途第七班就算是睡覺也沒有搭帳篷,而是簡單湊合了一下。
“就是在這裏?”佐助看了看前面的建築。
“或許會有陷阱也不一定。”香磷閉上眼睛,用神樂心眼感受了一下:“裏面埋了很多含有查克拉的東西,有很大的可能性是起爆符,但是并沒有人。我想大概還沒有其他人到這裏。”
“那麽,就進去吧。要注意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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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開始的那隊音忍小隊讓他們對普通下忍的實力做出了錯誤的估計,對這場考試的難度也誤判了。因為香磷的神樂心眼的能力,他們之後沒有再碰到過其他隊伍。雖然遇到了沙漠裏的大蠍子之類的大型動物,但是那對于他們來說難度不高。小型的沙暴也沒有什麽太大的麻煩。
除了最開始遇到的那隊音忍村忍者,接下來順利地不可思議。
大概在第三天傍晚的時候,他們就回到了這場考試的起點。
“你們是第二個到達的隊伍呢。”第二場老師的考官接過他們的任務物品檢查了一番後說道。
“第二個?”香磷驚訝了一下,問道:“第一的隊伍是誰?”
“是一個音忍村的隊伍。”考官說道:“他們今天早上就已經到達了哦。而且全體都沒有受傷。”
“全都沒有受傷?”
“嗯,雖然我是考官,但老實說我也吓了一跳。說起來,其實衣服倒是破破爛爛的了,有個人衣服上肚子的位置都開了個打洞了,但是身體卻完全沒有傷。”
“是這樣啊……”
那麽,那個女孩很擅長治療?這點屬性或許和香磷差不多?不過倒是有些意外,看她把已經輸了的同伴當垃圾的态度,以為她會放着同伴不管,結果沒想到她還會給同伴好好治療。
通過第二場考試後,他們就直接回到了旅館,并沒有留在那裏,考官說等三天後上午在指定地方集合,屆時便會公布關于下一場考試的事情。
當天晚上,佐助半夜坐了起來。
“來吧……”
有什麽聲音在耳邊不停地回響。
卡卡西還在睡覺。佐助坐起來的時候,卡卡西側過頭來。
“要去做什麽嗎?”
“沒什麽。”佐助躺了回去。
“憋尿對身體不好哦,要上廁所還是早點去吧。”卡卡西死魚眼地看着佐助。
“并沒有想上廁所。”
然而就算躺下了,聲音也沒有消失。
“來吧……”
聲音越聽越熟悉,很像是之前的那個女孩。
佐助當然沒有出去的打算。
對方很明顯在誘敵,如果就這麽出去,怎麽看都會着對方的道。他對自己的實力是有自信的,但這不代表他會自大。
“呀!”
突然間,傳來了對方的尖叫聲,就好像受到了突然的攻擊後的尖叫聲。
佐助猛地坐了起來,坐了一會兒,聲音沒有再出現。
卡卡西轉過頭來:“怎麽了佐助?果然還是想上廁所嗎?”
“我不是去上廁所。是去看月亮。”佐助起身穿上衣服,走出房間。
卡卡西看着走出房間的佐助的背影,倒也沒在問什麽,只是叮囑了一句:“記得快點回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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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助走出旅館後沒多久就找到了那個女孩所在的位置。而讓他意外的是,女孩和她的另外兩個同伴正在和一個人戰鬥——或許也說不上意外,聽到對方的尖叫聲的時候,他就覺得或許對方和什麽人打起來了,不過讓他驚訝的是和女孩打起來的人竟然是我愛羅。并且此刻我愛羅的身上覆蓋着層層的沙子,正在往守鶴發展。
女孩的周身都圍繞着盈綠色的光芒,沙子不斷往她的方向攻去,而他的兩個同伴一直擋在她的面前,保護她。
他到的時候戰鬥已經快要到達尾聲。女孩的另外兩個同伴早已遍體鱗傷,而女孩身上也有不少傷。
“不妙啊,現在真的不妙了。”女孩眼角瞄到佐助的時候,心頭一涼。
本來她做好了各種準備,打算誘惑宇智波佐助出來,然後将他擒獲。她的聲音裏有特殊的力量,但是這似乎對宇智波佐助的效用很弱,因而過了很久,她都沒有等到宇智波佐助,結果到最後,反而引來了一只了不得的兇獸。把她弄成了這幅糟糕的樣子。
雖然被攻擊後她切斷了發往宇智波佐助那邊的聲音,但是那尖叫還是被他聽到了。沒想到對方反而因為尖叫聲過來了。
結果她現在可是一對二啊。
不妙,難道她會就這麽倒在這裏?
“我愛羅。你怎麽會在這裏?”佐助率先搭話的是我愛羅,雖然我愛羅現在神志逐漸不清醒了,但是老實說,他連那個女孩的名字都不知道,自然也不方便和她說什麽。更何況,他想他們兩個大概就是敵人,沒有什麽其他的可能性了。
我愛羅往佐助這裏投來視線,不過馬上就收了回去。他直勾勾地盯着女孩的方向。
“殺了你……”
這兩人莫非有仇嗎?
難道我會敗在這裏嗎?絕對不要!女孩看着我愛羅的方向,難得激起了些許強烈的情緒。而就在她産生強大的求生欲的同時,她的兩個同伴猛地朝着我愛羅沖去,而她則朝着宇智波佐助的方向沖了過來。
“給我……”女孩的速度陡然增長了好幾倍,佐助竟然一下子被她按住了。
“把你的命給我……”
女孩盈綠色的眼睛和佐助的眼睛對上。
總感覺……什麽東西要被奪走了……一時間掙脫不開的佐助下意識地打開了寫輪眼。
兩人對視好幾秒後。
“唔啊啊……我的眼睛……”女孩的眼角突然流下了血淚。
佐助猛地一推,女孩便摔倒在了地上,佐助連忙往邊上退開。
“眼睛……我的眼睛……”女孩捂着臉,臉上痛苦之色明顯至極。相比起早前遇到的冷淡,反倒顯出了幾分活着的生機。
然而當她爆發出這種生機時,卻是她成為了刀俎上的魚肉的時候。
那痛苦的,掙紮的,非常想要活下去的神色,讓佐助一下子看呆了。
沙子纏繞上女孩的身體,下一秒,血肉飛濺,還有不少血濺到了佐助的臉上。
說起來,直到現在,他也不知道她的名字。
“我愛羅?”佐助看向我愛羅的方向。
此刻我愛羅已經恢複了正常。他的腳下躺着兩具屍體。
佐助走過去,意外地發現那并不是屍體,而是幹屍,渾身上下都幹癟了,仿佛水分都被吸走了一樣。然而他剛才來的時候他們還不是這樣。他可不覺得我愛羅的沙子會有那種能力。
“那個女孩死的時候,他們就突然變成這樣了。恐怕他們早就已經死了。”我愛羅面無表情地解釋道。
“早就死了?”佐助想起女孩那盈綠色的眼睛,回憶起當時仿佛身體裏有什麽要被奪走的感覺。恐怕當時她就是想要奪取他的生命力?
不過考慮這個也沒有什麽太大的意義了,這三人都已經死了。
“你怎麽會在這裏?”佐助問道。
“……散步。”我愛羅說道:“我晚上睡不着,出來看月亮。”
至于為什麽閑逛到宇智波佐助住的旅館附近,為什麽在發現這個女孩鬼鬼祟祟地在那裏做什麽,還提到宇智波佐助的時候沖上去殺人,這些都不重要。是的,不重要。
佐助想起我愛羅剛才半守鶴的樣子,開口問道:“說起來,你剛才好像……”
“什麽都沒有。”我愛羅轉身,“我該回去了。”
“我愛羅。”佐助平靜地叫了我愛羅的名字。
我愛羅停下腳步,卻沒有回頭。
“每個人都有秘密,有時候不願意把這種秘密告訴別人很正常,我也有秘密。人保護自己的秘密往往是為了保護自己。但是如果這個秘密讓自己痛苦的話,或許說出來會比較好。”佐助思索了一會兒後繼續道:“雖然我不知道你的秘密是什麽,又是為什麽隐藏,将來或許有一天會告訴別人,或許永遠也不會告訴別人。但是不管怎麽樣。我們都是朋友。”
“……我早就說過你會後悔的了吧。”
最後的最後,佐助站在原地看着我愛羅的背影消失在夜色裏。
作者有話要說: 這個不知名的女孩,就是個悲劇,不知道自己的存在價值,作為別人的工具活着,渾渾噩噩,連感情也消褪了。直到死的時候,才突然意識到想要活下去,才意識到“自我”。我覺得忍者裏有很多這樣的存在。
☆、我愛羅stk
佐助回到旅館的時候,房間的燈已經打開了,卡卡西正坐在床邊穿室外鞋。
“回來了?”看到佐助的時候,卡卡西愣了一下,然後便起身走進了衛生間:“我去上個廁所。”
等到卡卡西走出去後,佐助悄悄勾起了嘴角:“在房間裏上廁所穿什麽室外鞋啊。”
沒多久卡卡西就回來了,看了眼已經窩進被窩裏的佐助,他伸手關掉了燈。
一夜安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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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兩天過得風平浪靜,再沒有聽到什麽奇怪的聲音呼喚,也沒有人對自己不懷好意,佐助晚上也能睡得很好。只是第三天晚上的時候佐助發現了一個問題——臨睡前拉窗簾的時候,往外一看,結果發現我愛羅就坐在對面房子的屋頂上,當他打開窗戶的時候,視線就恰好和我愛羅對上。
我愛羅……晚上盯着別人的房間看的話——雖然一般窗簾都是拉着的,很不妙吧!雖然對于忍者來說偷窺什麽的也是一種技能!但是不執行任務的時候就不要做這種奇怪的事情了吧!
“這次又怎麽了?”卡卡西的聲音傳來。
佐助看着已經轉移視線的我愛羅,嘴角抽搐了一下:“突然發現自己在砂忍村新交的朋友晚上不睡覺盯着這裏看。”
“原來每天晚上盯着這裏的是你認識的人啊。”卡卡西從床上坐了起來:“怎麽樣?要去和對方說一說嗎?”
佐助想了想後說:“至少讓他回去睡覺,我是這麽想的。”
“快去快回。就算在外面交了新朋友也別在外面流連忘返啊。”卡卡西這麽叮囑道。
“你是老媽子嗎?”佐助瞥了卡卡西一眼:“我會盡量早點回來的。”
“你也別等了,好好睡吧。別再半夜起來上廁所了。”佐助穿上衣服離開了房間。
“真是不可愛的小鬼。”看着佐助的背影,卡卡西懶洋洋地感嘆了一句,然後縮回了被窩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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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麽晚還不睡覺嗎?”佐助在我愛羅的旁邊坐下,問道。
“我和別人不一樣。我是不能睡覺的。”我愛羅這麽回答道。
“難怪黑眼圈這麽嚴重。”佐助伸出兩只手掰過我愛羅的臉,盯着他眼睛周圍的黑眼圈:“熬夜對身體不好。難怪你剛開始見面的時候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