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22)
是那麽暴躁。”
“你……你做什麽……”我愛羅的聲音有些不穩,顯然被這麽接觸對他來說很不習慣。
“啊,抱歉。”佐助收回手:“可以問一下嗎?你為什麽晚上不能睡覺?”
“……為什麽想知道這個?”
“如果我說是擔心呢?我說過的吧。我們是朋友。”
我愛羅沉默了片刻後道:“我不記得我同意過。”
“真是個冷淡的家夥。”佐助說道:“好吧,我們不是朋友。”
我愛羅:“你……”
我愛羅的話還沒說完,佐助接着說道:“只是我單方面想和你做朋友,你沒答應。是吧?”
“……天真的家夥,你會後悔的。我已經說了很多次了。”
這家夥真是難搞啊……明明很高興。佐助忍不住伸出手,緩緩地靠近我愛羅的腦袋,介于上次被我愛羅的沙子擋住的事實,佐助決定給我愛羅一個自己反應的時間。
“做什麽?”我愛羅一臉警惕地看着他。但是在佐助的手靠近他的腦袋的時候,他卻沒有用沙子擋住。
佐助的手成功落在了我愛羅的腦袋上,一頓亂揉。
他這麽說道:“口是心非這個詞大概就是形容你的吧。”
“我沒有……”
“畏縮不前的人,最後很可能什麽也得不到。”佐助望向天邊的月亮:“有時候實現自己的目标很困難,但是如果不去嘗試的話,就不會有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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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并不僅僅是在說你。”佐助自顧自地說了下去:“也是在說我自己。我也有茫然過,自己到底想要做什麽,到底想要成為什麽。”
“別人真的需要我的幫助嗎?我所自以為是幫助的舉動,是不是反而會給對方造成困擾。我曾經猶疑過,在救香磷之前,她真的需要我的幫助嗎?我又真的有能力幫助她嗎?把香磷帶回木葉後,我也在思考這個問題。老實說,香磷被帶走以後,我更加……不僅僅是擔心香磷,也因為……如果香磷那個時候真的被帶走了,我所做的,只是把她從一個火坑拉入了另一個火坑,甚至可能是更加可怕的地方。”
“如果那時候,沒有成功把香磷帶回來的話,我也不知道自己現在會變成什麽樣。”
“仔細想一想,就覺得無論什麽時候,果然都得拼盡全力才行。”
“只有放棄,是不行的。想要的東西,想做的事情,自己必須弄得清清楚楚,然後堅決地執行。”
佐助看向我愛羅,發現他神情認真地聽他說話的時候,本來平靜的心情瞬間變得尴尬起來。他剛才在說什麽啊。這麽正經地剖析自己的心情不是很奇怪嗎?突然覺得有些羞恥……
“怎麽了?”我愛羅眼神疑惑地看着佐助。
“……”佐助捂住臉:“總覺得這樣很讓人臉紅啊。”
“我覺得很好啊。”我愛羅視線移向遠處:“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
他的聲音很輕,如果不仔細聽,佐助都聽不清。
“什麽問題?”
“有一個人,因為身上的一個缺點的緣故,被人讨厭。要怎麽樣才好……這樣的問題吧。”我愛羅的聲音有些遲疑。
“抑制缺點,然後讓優點壓過缺點吧。”佐助想了想後說道:“雖然不知道缺點是什麽,但是大致上這樣的方法應該是可行的。”
“如果缺點會給人其他人帶來麻煩,就抑制它,盡量不要讓自己的這個缺點影響到他人。并且,如果優點足夠強大的話,就能夠讓人盡量不去注意,甚至忽視缺點。”
“但是,犯過錯的能被彌補嗎?”
“當然能。”
“是很大的過錯……”
“但是,如果不去彌補,過錯就只是過錯。而犯錯的人也永遠得不到被原諒的機會。”佐助伸手抓住我愛羅的手:“雖然我不知道你……那個人犯了什麽錯,也不知道他的缺點是什麽,但是如果可以的話,我可以幫忙。”
我愛羅看着佐助的眼睛,半晌後撇開了眼睛:“只要你……做那個人的朋友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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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一起坐在屋頂上,看了一會兒月亮後,佐助開口問道:“說起來,我愛羅是砂忍村的人對吧?也就是說,你的家在砂忍村?”
“嗯。”
“那麽,機會難得,能讓我去你家裏玩嗎?”至于卡卡西說的早點回去……他忘記了,他忘記了。
“我的家裏,并沒有什麽有趣的東西……”看着佐助有些期待的眼神,我愛羅最後還是點頭:“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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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我愛羅家的時候,從外面看屋裏的燈都是黑的,整個屋子都靜悄悄的。
進來屋後,我愛羅打開了燈。
佐助打量了一下周圍:“我愛羅,你的房間在哪裏?”
我愛羅沉默地帶路。
我愛羅的房間非常簡單,可以想見,我愛羅的日常生活有多枯燥。
我愛羅的床鋪得整整齊齊的。佐助坐到床邊,“說起來,你真的不睡覺嗎?這樣的話床不是都用不上嗎?”
“嗯。”
“躺在床上閉眼休息一下或許感覺比坐在屋頂上好。”
“睡着的話會很麻煩。并不是不想睡,而是不能睡。”
“是嗎……”佐助看着我愛羅:“真是辛苦啊。”
“我愛羅很努力了呢。”佐助朝着我愛羅笑了笑:“很努力地壓抑了啊。不希望自己給別人帶來麻煩不是嗎?”
我愛羅震驚地看着佐助,半晌後,他垂下頭:“……我……我……”
佐助坐在床上,拉住我愛羅的手,把他拉到自己旁邊坐下:“靠着我的肩膀的話。就算哭了,我也看不見。”
“我……沒有哭……”
“是是,沒有哭。”
佐助伸手輕輕揉了揉我愛羅的頭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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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我愛羅平靜下來的時候,已經過了好一會兒了。老實說,佐助覺得自己的肩膀有些麻了。
“說起來,我之前就有在想一個問題。”佐助突然說道。
“什麽問題?”我愛羅的聲音有些怪怪的,大概是因為剛……過的原因。
“你用了沙子以後,會洗沙子嗎?還有葫蘆?”
“洗?為什麽要洗?”
“因為要講衛生……所以說,我們一起來洗沙子吧。話說……”佐助看向我愛羅:“如果我愛羅以後養成洗沙子的習慣的話,大概我會成為第一個陪我愛羅洗沙子的人吧。到時候每次洗沙子我愛羅都會想起我吧。”
我愛羅小聲說了什麽,這次聲音真的太輕了,佐助完全聽不清。
“你說了什麽嗎?”
“……沒什麽。我們一起洗吧。”
“我會火遁,洗完沙子後烘幹大概會很方便。”
“嗯。”
結果到最後,佐助回到旅館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事實上他一晚上沒睡。
作者有話要說:
我愛羅小聲嘟囔的內容大約就是你已經創造了很多第一次的回憶了之類的
☆、風影
第二天早上,佐助頂着兩個黑眼圈,跳窗回到了房間。
卡卡西看到佐助的時候,死魚眼變得更加死魚眼了。
“考慮到你的年齡,你應該沒有在外面做什麽奇怪的事情吧。”
“你想太多了,卡卡西老師。”佐助莫名其妙地看着卡卡西:“而且奇怪的事情是指什麽事情?”
“比如互相摩擦互相……碰撞什麽的。”
“打架嗎?我和我愛羅是朋友,不可能打起來吧。”
“沒什麽,當我沒說。”卡卡西捂住臉。
“莫名其妙。”佐助頂着腦門上的問號走進了衛生間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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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漱完後換了衣服,佐助就出門去和香磷還有鳴人彙合,去了公布第三場考試詳情的地點。
那是一個大教室。他們抵達的時候,已經有其他人到了。
過了沒多久,戴着砂忍村護額的幾人走進了教室,緊接着戴着風影鬥笠的男人也走了進來。
“那是風影嗎?”香磷小聲地說話:“好年輕啊,比三代爺爺年輕多了。”
“真的啊。”鳴人也小聲地回答她:“我以為其他忍村的影都和三代爺爺一個年紀的呢。”
“我記得我父親說過,只有木葉和岩忍村的影年紀比較大。”佐助說道。
香磷左右張望了一下,道:“話說回來,那一隊怎麽沒有……”
香磷的話還沒說完,風影就開始講話了,香磷也暫時安靜了下去。
四代風影環顧了一下全場,說道:“在場的各位都是通過了第二場中忍考試的優秀人才,但是……”
之後四代風影講的內容和副本裏三代火影講的內容大同小異,同時也公布了第三場考試的形式還有點地點。同樣是1v1的對戰,并且是勝利者戰勝利者的模式,時間是十天後。不過這次沒有抽簽,比賽的順序是考試當天定,并沒有給他們針對對手準備的機會。
“那麽,祝各位,武運昌榮。”
不知道是不是佐助的錯覺,他感覺風影在最後看了他一眼。
等到離開了考場的時候,第七班意料之外但又在情理之中地,被攔下了。
“請等一下,風影大人有事要找你們。”
“找我們?”佐助愣了一下,難道是我愛羅的事情?
“我……我們可沒作弊哦!”倒是鳴人,在奇怪的地方瞎擔心了起來,臉上的表情明擺着告訴其他人他們作弊了。
“笨蛋,第一場考試本來就是允許作弊的。”佐助看着鳴人忍不住嘆了口氣。
“是……是這樣嗎?”鳴人這麽說着,卻還是有些緊張。
“并不是因為作弊。”砂忍村的忍者看着鳴人笑了笑:“雖然我也不清楚是什麽事情。不過我想,風影大人也不會對你們做什麽的。”
第七班接着便被帶到了一個辦公室,裏面等着他們的果然是風影。
“來了嗎?”風影擡起頭來。
把他們帶到的忍者離開了教室。
辦公室裏一下子只剩下了第七班和風影,不過佐助毫不懷疑這個辦公室裏還潛伏着很多跟木葉裏的暗部一樣的忍者。
風影看着第七班,不,準确來說他就只看着佐助一個人。
整個房間都很安靜。
這樣過了一會兒後,率先發問的是佐助:“那麽,風影大人找我們是有什麽事情嗎?”
“年輕人果然沉不住氣。”風影不帶諷刺語氣地平淡了說了這麽一句,下一秒,在鳴人和香磷爆炸之前,他就說出了他的目的:“那麽,木葉的寫輪眼,接近我們忍村的人柱力是有何目的?”
“人柱力?”佐助皺了皺眉。
“我想你不會不知道吧,我愛羅是人柱力的事情。”風影的氣勢陡然張開。
“唔……”香磷和鳴人一下子有些被震懾住了。
“我倒也不是完全沒察覺。但是請不要一張口就把他稱作人柱力。他不是什麽人柱力,是我愛羅。”佐助神情嚴肅地看着風影。他并不準備隐瞞自己知道這件事,因為他确實從副本裏知道了這件事,而且眼前的是風影,在風影面前撒謊,這并不明智。更何況,風影還是我愛羅的父親。
口口聲聲叫着自己的兒子人柱力,這算是哪門子的父親啊。
“執着于這種稱呼的事情,你果然是個天真的孩子。”
佐助想也不想地反駁道:“連基本的尊重都不給,果然是個厚臉皮的老爺子。”
“……老爺子?”風影愣了一下。
“雖然把一個年輕力壯的大叔說成是老爺子很過意不去,但是用那種詞彙稱呼我的朋友,在你不給我的朋友尊重的同時,我也不會尊重你。”
“那個,佐助,人柱力是什麽?”邊上的鳴人問道。
“人柱力……”佐助看向鳴人:“是很多人對于體內封印了尾獸的人稱呼。對他們來說,體內封印了尾獸的人,大概也已經不是人類了,而僅僅作為一種兵器存在。”
“尾獸?”鳴人下意識地摸了把自己的肚子。下一秒他瞪向風影:“臭老頭!”
“一個兩個的自說自話。”風影也注意到了鳴人的舉動,他心裏對于鳴人的身份有了些許的猜測。不過也僅此如此。他并不準備對別村的人柱力做些什麽。今天砂忍村奪走了九尾,明天木葉就要和砂忍村打起來了。更何況,對于砂忍村來說,尾獸并不僅僅是資源,也是災難。人柱力造成的麻煩已經夠多的了。維持一個人柱力,保持對外的足夠威懾已經足夠了。
“我今天并不是來和你讨論人柱力這個詞彙的事情的。”風影站了起來:“而是來對你說,希望你和我愛羅保持距離。”
佐助沉默地看着風影,沒有回答。
“坦白說,你的行為讓我們砂忍村這邊很困擾。衆所周知,寫輪眼甚至能夠控制尾獸。雖然你年紀還小,但是也同樣是個威脅。誰也說不清,我愛羅什麽時候會被你控制,做出危害砂忍村的事情。說到底,我愛羅本身就是個失敗品。如果牽扯了木葉的寫輪眼,我愛羅就算是徹底廢了。”
“我不會對我愛羅使用寫輪眼。”佐助皺了皺眉。
“你的保證又有什麽用?”風影繼續道:“更何況,你想要和我愛羅交朋友本身就是種錯誤。我愛羅他不需要朋友。”
“你……”佐助皺着眉,然而他還沒反駁什麽,鳴人先打斷了他。
“一直在那邊唧唧歪歪的,吵死了。”鳴人此刻已經怒氣上頭,臉上的六條紋路加深,眼睛也變成了紅色。
風影看向鳴人,發現鳴人此刻的狀态時,微微眯起了眼睛。
要暴走了嗎?風影心裏想到,不過小隊裏有寫輪眼的話,大概能很好地控制吧。
“鳴人,冷靜下來。”佐助說道。
不出風影所料,阻止了鳴人的确實是宇智波佐助,但是同時,讓風影意外的是,宇智波佐助并沒有使用寫輪眼。
“但是……”
“冷靜下來。”佐助重複了一遍。
“……是。”鳴人收起了九尾查克拉。
“喂,風影是吧。”雖然收起了九尾查克拉,但是鳴人還是很生氣,他瞪視着風影:“人柱力什麽的!兵器什麽的!煩死了!我們只是普通的人類啊!才不是你們的工具!”
“說到底,還不是你們把我們變成這樣,不要自顧自地在旁邊下定義!”
“但是不可否認,人柱力有失控的可能性,”風影道:“更何況,木葉的封印和砂忍村的封印不同,至今為止,我愛羅已經暴走了不知道多少次,不知道給砂忍村帶來了多少損失……”
“我為此道歉。”我愛羅的聲音突然響起。
幾人扭頭看向門口,就看到了我愛羅。
佐助:“我愛羅?”
“你怎麽會在這裏?”風影看着我愛羅皺起了眉。
“擅自把別人的朋友帶去詢問的是你。我才應該提問吧。”我愛羅面無表情地走進了房間:“對于我給村子帶來的損失,是我的問題。我道歉。但是請不要為難他們。他們什麽都沒做。”
“在您眼裏,或許我只是個失敗品。”我愛羅直視着風影的眼睛:“但是,我并不想要做一個失敗品。從今天開始,我會對曾經所造成的所有損失盡力做出補償,父親。”
“父親?”旁觀的鳴人驚住了。
“就算你這麽說,但是過往的事實已經證明了,你已經失格了,我愛羅。”風影面容冷峻地看着我愛羅,絲毫沒有動搖的意味。
“但是現在的我還沒有死去,那麽,讓我做出補償,對村子來說并不會更糟。無論如何,這件事牽扯不上他們。請不要為難他們。”
風影掃了旁邊的第七班一眼:“你們可以走了。”
第七班離開的時候,卡卡西剛來,佐助回頭的時候,就看到門被關上,我愛羅和風影都一起消失在了視線裏。
他們,真的能好好交談嗎?佐助忍不住擔心地想到。
作者有話要說:
我沒有再申榜了,畢竟臨近期末,我手頭事情一大堆。接下來更新會變成什麽樣我也不好說= =。
☆、考試
回到旅館後,鳴人忍不住問起了佐助關于我愛羅的事情。
“他也跟我一樣?”鳴人摸着自己的肚子問道。
“大體上一樣吧。不過有一點他比你要辛苦。”佐助想了想後回答道。其實還有一件事情一樣,就是他們的父親都是影。不過這點對于鳴人來說暫時還是秘密。老實說,見到了我愛羅的父親以後,佐助很擔心鳴人的父親也是這樣的人。對方已經去世這件事,也不知道是好是壞。不管怎麽樣,佐助希望這件事情不會對鳴人造成傷害。果然還是不要把這件事情告訴鳴人吧。他這麽想到。
“什麽?”
“我愛羅他不能睡覺,雖然具體我不太明白是怎麽回事,但是估計也是因為體內的尾獸的緣故。”
“不能……睡覺?”
“是這樣沒錯。你不是看到他的黑眼圈了嗎?”
鳴人表情有些讪讪的:“我以為那是他自己不愛睡覺。”
佐助嘆了口氣。
“說起來,九喇嘛和守鶴的關系怎麽樣?”佐助問道。
“這個……”鳴人困惑地眨了眨眼睛,然後就聽到了體內九喇嘛的聲音:“老夫和守鶴那家夥關系不好!”
鳴人呆着臉:“他說他們關系不好。”
“……這樣啊。”
“別說這個了,守鶴守鶴什麽的煩死了。”九喇嘛的聲音傳入鳴人的耳朵裏。
鳴人一臉茫然地轉述道:“九喇嘛說別聊守鶴的事情了,他煩。”
“看樣子關系是真的很不好啊……”
“說起來,佐助君。”香磷推了推眼鏡,主動轉移話題道:“今天好像沒有看到那隊音忍村的,他們應該第一個通過第二場中忍考試的不是嗎?”
“這個的話……我知道。”佐助說道:“他們那一隊已經出事了。”
香磷驚訝了一下,緊接着思維拐到了奇怪的地方,盲目地稱贊道:“不愧是佐助君!”
“雖然那樣做是不對的,但是我會保密的。”鳴人一臉緊張地看着佐助。
“不要誤會一些奇怪的事情,”佐助看着默認了是他幹掉了音忍村小隊的兩人,有些無奈:“人不是我殺的啊……說起來,事情有點複雜。前幾天晚上的時候我一直聽到他們隊伍裏的那個女孩的聲音在呼喚我,恐怕是想把我引誘出去吧。雖然不知道對方的目的是什麽。總之我本來不打算去的。結果聽到了她的尖叫聲。後來忍不住,還是去找人了。”
香磷乍一聽到這麽一茬,忍不住握着拳頭咬牙切齒:“可惡,那個卑鄙的家夥,佐助君你沒有受傷吧?”
“我到的時候她和我愛羅已經打起來了。之後就……總之,我沒什麽事。不用擔心。”
至于她撲上來想對他做什麽結果反而出事了,那些事情在對方已經死去的現在已經不重要了。
“那個我愛羅……還挺厲害的嘛。”香磷摸了摸下巴說道。
佐助點了點頭:“他确實很厲害沒錯。”
“話說,結果完全繞回守鶴家的那個小子那裏了吧!”一直聽着三人對話的九喇嘛忍不住咆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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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下午佐助就又碰見了我愛羅。
“我父親不會再來找你麻煩了。”我愛羅見到佐助之後,就開門見山地說道。
“這樣啊,謝謝你。我愛羅。”
“不用道謝。倒不如說,是我應該道歉。因為我的緣故你才會……”
我愛羅的話還沒說完,佐助打斷了他:“不。我所做的事情都是因為我想做。人做了事情後,理應自己承擔後果。”
我愛羅呆呆地看着佐助半晌後說道:“對了,之前一直沒有告訴你,我體內封印着尾獸的事情……”
“沒關系。”
“不,這不是沒關系的事情。稍微控制不好,你就會有生命危險。我應該早點告訴你。”
“……”佐助沉默了會兒後突然笑了。
我愛羅詫異且疑惑地看着他。
佐助笑了一會兒後,道:“我本來想說,你沒有錯,後來又想,我也不覺得自己有做錯什麽。然後就想,誰也沒做錯,而且結果也不壞,那麽就無所謂了。現在不管是道謝、道歉還是自我忏悔都算了吧。”
“因為我們是朋友嗎?”
佐助愣了愣,然後伸手揉亂了我愛羅的頭發,臉上滿是燦爛的笑容:“你學得很好嘛我愛羅。我們是朋友哦。喲西喲西,乖孩子。”
“我不是孩子了……”被揉亂了頭發,我愛羅也沒掙脫,只是有些為難地皺着臉,白皙的臉有些微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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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的幾天準備中忍考試的時間,我愛羅也時不時來找佐助幾人。鳴人對于我愛羅的态度驟然友好了很多。香磷倒是不冷不熱,因為我愛羅曾經打傷了佐助——雖然她不知道其實并不是——這件事,香磷多少看我愛羅不順眼,不過介于我愛羅解決了似乎想要對佐助做什麽的奇怪的音忍村小隊,而且我愛羅是佐助認定的朋友,她對他的惡感也消減了很多。
在這一段時間裏,佐助在晚上也開始繼續練習自己的無印忍術。
考試前倒數第二天的晚上,佐助終于把無印忍術的發術時間控制在了十秒內。相比起直接結印還是慢了點,但是基本上已經能夠滿足需求。但是還是有一個問題。等到練習結束,佐助坐在地上,有些煩惱。
“雖然時間變短了,但是所需要的專注力太高了。”佐助煩惱地直接躺到了地上。
“這種極度專注的情況反而會影響我戰鬥啊。”
畢竟一直專注于體內查克拉的流動,反而會讓他在戰鬥中分心。戰鬥中,即使是一秒鐘的分心也不足夠。
時間變短了還遠遠不夠。
“必須達到能和結印一樣,想到這個忍術,身體就反射性行動才行。”
變強真是不容易啊。
佐助想了想,決定去副本裏實戰一番練習無印忍術。理所當然的,選擇了戰鬥模式。策略模式的劇情實在太多太耗時了。
佐助選擇了中忍考試副本的戰鬥模式。他所遇到的第一場戰鬥有些出乎他的預料,對象竟然是小李。
他環顧了一下周圍的場景,是副本裏,他在進入考場前被小李攔住的那個地方。
也就是說……他當時本來是要和小李打一場的,但是因為他急于參加中忍考試所以跳過了嗎……
“遜斃了,當時的我竟然這麽輕易地被吓到失了常态。”佐助捂着腦袋,一臉懊惱。
“佐助君,你在看哪裏?”小李的聲音傳來,同時,小李的攻擊便到來了。
佐助連忙伸手用手臂擋住小李的攻擊。
……
一番戰鬥後,佐助坐在場地中間,一臉懊惱。
結果因為場地也不适合用什麽忍術的緣故,他完全沒有用無印忍術!
不過緊接着,第二場戰鬥很快開始了,這次場地是死亡森林,而他的對手則是大蛇丸。
看着舔着舌頭,笑得一臉變态的大蛇丸,佐助毫不猶豫地調動體內的查克拉。
“火遁·豪火球之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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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很快就到了中忍考試第三場考試的時候。
考試的順序抽簽臨時決定。考生的總數為12人。
佐助的第一個對手是霧忍村的下忍,香磷的和鳴人的對手都是砂忍村的忍者。他的比賽在香磷之後,鳴人之前。
第一場比賽的是他們不認識的兩個下忍,把氣氛給炒熱了。比賽場地和木葉的大同小異,同樣的,有很多觀衆。不過比起副本裏人要少一些。大概是因為砂忍村的環境的緣故。
之後上場的是香磷和他的對手。
對方是一個使用傀儡的忍者,傀儡術在砂忍村裏也算得上普遍。堪九郎就是佐助所知道的其中一個會使用傀儡術的忍者。不過堪九郎的水平顯然比其他同齡人要高,從香磷和對方的比賽中佐助就能看得出來。
最後贏的是香磷。
走到場上的時候,佐助看着一臉期待地看着他的香磷,毫不猶豫地伸手摸了摸她的腦袋:“做得很好,香磷。”
“那……那佐助君也加油。”香磷紅着臉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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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宇智波一族的人吧。”佐助的對手,名為烏河的男孩皺着眉看着佐助。
“我想這點從名字上就能看出來了。”一眼就看出了對方對自己的不滿,老實說佐助覺得有些莫名其妙。
所以對方到底在不滿什麽?他們明明完全不認識吧。
“真好啊,一出生就擁有那種厲害的血繼界限,而且還是在木葉那種不排斥血繼界限的地方。”烏河捏着拳頭,神情混雜着嫉妒還有很多其他的情緒。
“聽說你是天才?”烏河擡頭對上佐助的眼睛:“我一定要擊垮你!”
“……”自顧自地就開始了自己的勵志劇場,老實說,真的不明白他在想什麽。佐助這麽想着,什麽也沒說,只是擺開架勢。
“既然這麽有自信的話,你倒是來試試看啊。”佐助看着對方,微微勾起了嘴角,笑容難得帶上了挑釁的意味。
在這種地方,這種時候,怎麽可能示弱啊!他可是要成為火影的男人!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地雷話說瑟瑟妹子,你這麽期待,我反而想要放置play了呢w。吾輩妹子,這個名字讓我想到了一直吾輩吾輩的貓呢。老實說那句吾輩好萌的。
☆、中忍考試終
對方上來就是一記霧隐之術。
全場都籠罩進了一片霧中。佐助忍不住在心裏“啧”了一聲。倒不是霧隐之術讓他困擾了,而是因為霧隐之術會遮擋觀衆的視線。雖然他并不喜歡被圍觀,但是如果裁判也看不清他們的表現的話,最後可能出現就算打敗了對手,卻沒有成為中忍的情況。那樣就很麻煩了。而且副本裏他也沒有通過中忍考試。
不不,但是這樣一來又陷入了副本裏為了考試錯過和小李的戰鬥的狀況了。太不冷靜……等等,說到底他對中忍考試沒有興趣可言。戰争的縮影之類的更是糟糕至極。參加中忍考試也好,努力訓練也好,都是為了成為火影。這些事情的過程本身反倒是充滿了讓他不爽的事物。也就是因為不喜歡,所以才要成為領頭的去改變。比如現在的戰鬥,本身明明就不是他喜歡的事情。
速戰速決才是正理。因為對方的挑釁自己也下意識熱血起來,這根本不是他真正想要的東西。這麽想着,佐助原先有些發熱的頭腦迅速冷靜了下來。
如果他有風屬性的查克拉就很方便了,能用風遁把這霧氣吹開。
佐助閉上眼睛,感受對方的氣息。
霧氣本身對他并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情,即使眼睛不能看,他還有耳朵能聽。霧氣阻礙的只是觀衆的視線。
這場比賽或許不能讓裁判看清,但是這場勝利後,下一場好好贏也是一樣的。
“呵,即使是宇智波也沒什麽了不起的。”帶着嘲諷的笑聲在耳邊響起。
“是嗎?”佐助伸手抓住對方架在自己脖子上的苦無:“說起來,這樣送上門來,不是更加容易被抓到了嗎?霧隐之術也完全沒用了不是嗎?”
“你……”對方皺着眉看着佐助的手。
下一秒,身後有什麽纏上了他的腰部。
他低頭一看,就看到自己的腰上纏上了一雙手:“什麽?!這是分|身嗎?”
“笨蛋嗎你?當然是幻術了。”緊抓着他腰部的佐助說道。
“幻術·解。”烏河結印,果然,下一秒,原先抓住自己苦無的佐助消失了,他看向抓着自己的佐助:“原來那個是幻術嗎?你應該趁着剛才幹掉我,這麽磨磨蹭蹭的……”
“你的水平我已經很清楚了。”佐助的聲音從遠處傳來。
“你太弱了。所以,快點結束吧。”
“這個也是幻術?!”
“幻術·解!解!可惡,解不開!”
刀鋒在他的脖子前閃爍着金屬的冷光,佐助平靜地說道:“你想太多了,這是影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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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輪眼,就這麽強嗎……”看着比賽輸了以後一臉頹然的烏河,佐助皺起了眉:“整個比賽過程中,我都沒有用過寫輪眼。”
“單純只是你自己太弱了。”佐助把刀插回自己的刀鞘,轉身離開了場地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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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賽比佐助想象得要輕松,大概是因為副本裏的中忍考試太過刺激了,顯得這個中忍考試特別得平凡無奇,沒有奇怪的影級變态突然出現說是觊觎他的身體,也沒有我愛羅這樣超越正常下忍級別不知道多少的厲害對手,佐助順順利利地一路晉級,香磷則在第二次戰鬥中惜敗——畢竟香磷主要還是治療型,雖然基礎紮實,但是在戰鬥上目前還沒有什麽特別突出的地方。
鳴人則和佐助一起一路晉級到了最後。最後剩下了三個人,佐助,鳴人,還有一個砂忍村的下忍。
最後的時候,因為有三個人,風影宣布抽簽決定接下來誰跟誰對決。而剩下來的一人和兩人中的勝利者對戰。
而被抽中接下來要戰鬥的是佐助,還有……鳴人。
佐助看着站在自己對面的鳴人,道:“沒想到戰鬥的竟然是我們兩個。”
“我并不意外會碰上佐助你,”鳴人揚起笑容,這笑容既燦爛,又充滿了勃勃的鬥志:“倒不如說,我覺得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