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29)

“如果你要去找他打一架的話,不如先和我打一架如何?”迪達拉突然湊到佐助面前。

佐助看了迪達拉一會兒後搖了搖頭:“跟朋友打架和跟敵人打架是兩個概念。我跟宇智波鼬的關系和跟你不同,你不要混在一起說。”

迪達拉愣了一下:“我是朋友還是我是敵人?”

“當然是你是朋友。”佐助回答道,轉頭看向窗外,聲音有些低沉:“宇智波鼬,他既不是朋友,也不是兄弟,卻又不是單純的敵人。”他目光沉了沉:“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問他。雖然他或許到死也不會告訴我。”

“你們兩兄弟的關系真複雜。”迪達拉皺了皺眉。說完,他又說道:“等會我順道把你送去他那兒吧。雖然我估計你也問不出什麽來。那家夥真的很難搞,嗯。”說到最後,迪達拉的語氣明顯帶上了抱怨。顯然他和鼬的關系不怎麽樣。

“你是曉成員吧。這麽做,你們的首領不會批評你嗎?”和迪達拉聊得來以後,佐助倒不急着從他嘴裏套出宇智波鼬的位置了。

“這有什麽大不了的。我又沒幫着你揍他。”迪達拉說完後,又補充道:“雖說我倒是很想這麽做。”

說完迪達拉自又似乎有了別的想法:“這麽一提,我倒有些心癢了。如果能把他揍一頓,倒是挺不錯的。我覺得首領倒也不會說什麽。不過兩打一也沒什麽意思,嗯。”

“迪達拉前輩,你這麽做,首領真的會生氣的哦。”阿飛誇張地拿手比了個“很大”的意思:“會這——麽生氣哦。”

“你走開。”迪達拉斜了阿飛一眼:“我才不和你這樣審美跟我完全不在一條線上的人說話,嗯。”說完還自我認同地點了點頭。

水月在邊上吃着飯,差點噴了。說起來,那個迪達拉到底是佐助的隊友還是阿飛的隊友?他都要搞不清楚了!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妹子們的地雷和火箭炮,還有大家的祝福,S科目一順利通過了嘿嘿,愛你們,給你們每人親一下臉w

☆、宇智波鼬

“雖然你不介意,但是既然我們是朋友了,我也不想給你添麻煩。所以……”佐助話還沒說完,迪達拉道:“就這麽說定了,我送你過去,嗯。”

佐助見迪達拉一副不容分辯的樣子,倒是沒有再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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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了,我們走……”迪達拉的話還沒說完,鳴人的聲音響起:“佐助!”

幾人轉頭看去,就看到了以鳴人為首的數個木葉忍者,而且都是佐助認識的人。

“你們怎麽會在這裏?”佐助問道。

“我們是來找你的。跟我回木葉吧,佐助!”鳴人大聲道。

“我還不能跟你回去。”佐助搖了搖頭。不管是因為任務的緣故,還是因為……所謂的真相。雖說他所知的與滅族事件有關的人只有鼬,但是仔細想來,這件事恐怕木葉是脫不了關系的。只是不知道,平行世界的自己會不會選擇在殺掉鼬前回到木葉。大概是不會的吧。

“沒想到你和那個九尾小子認識,不過你們同是木葉出來的,也不出奇,嗯。”迪達拉攬過佐助的肩膀。

“怎麽是你?”鳴人這才仿若驚醒一般發現佐助旁邊還跟着迪達拉。

“迪達拉,我們現在就走吧。”佐助說道。他現在并沒有和鳴人讨論他為什麽不回木葉等等問題的打算。那毫無意義。

“等等!”眼見着迪達拉弄出大鳥拉着幾人飛走,鳴人連忙跟了上去。

跟之前逗弄着引着鳴人一行人不同,迪達拉這次沒有低飛,而是飛得高高的,鳴人一行人壓根夠不着他。并且附近就是森林,鳴人一行人追到森林後,視線受到了樹木的阻礙,就更難找到他了。

沒多久,迪達拉就帶着幾人甩開了鳴人一行人。

“你這個,還真是方便啊。”佐助站在粘土大鳥上,看着腳底下的鳥說道。

佐助問道:“說起來,這個也會像之前的那個小鳥一樣爆炸嗎?”

“我用粘土做的都會爆炸,爆炸就是藝術,嗯。”迪達拉并不忌諱回答佐助的問題。說着,他還示範性地做了一只粘土小鳥,然後扔到空中炸了開來。

佐助看着炸開的煙霧一會兒後,伸手握住了迪達拉的手腕,拉到自己面前來仔細看:“你手上有嘴啊。”

“怎麽了?”迪達拉有些不自在地想要縮回手,卻沒縮成功。

“手上的嘴要吃飯嗎?”

“當然不用……你問這個做什麽?”迪達拉看着佐助專注地看着自己的手,有些別扭。

“只是好奇。”佐助伸手摸了摸嘴旁邊的皮膚,可能是被摸得有點癢,迪達拉手裏的嘴縮了縮,佐助有些想笑,然後便笑出了聲。

迪達拉稍微使了點力,掙開了佐助的手,把自己的手藏回了身後:“喂,別逗弄我的手啦。你這個壞小子,嗯。”

佐助帶着笑意道了歉。

阿飛站在邊上看了一會兒後,長嘆道:“唉,如果是我這麽做,肯定被迪達拉直接抽飛扔到地上摔成肉醬的。阿飛真是太可憐了。迪達拉前輩簡直見色忘義嘛。”

“……你這個家夥,”迪達拉看着阿飛抽了抽嘴角:“見色忘義那不是形容對女人的嘛。別胡說八道,嗯。”

佐助突然悄無聲息地出現在阿飛的旁邊,左手輕輕搭在阿飛的肩膀上,右手去摘他的面具:“既然你這麽說,看來你是沒什麽色了,讓我看看你的臉到底長什麽樣。”

他這麽做一半是好奇阿飛的臉,另一半多少有些不爽于阿飛的形容。那詞可不就是對女人的嗎?

然而佐助還沒成功,下一秒,阿飛消失在了原地,出現在了另一個位置。

阿飛拍了拍胸口,一副受了驚的樣子:“哎呀呀,好險。阿飛長得不好看啦,才不想把臉露出來,不然又要被欺負了。唉,可憐沒人愛。對這個所有人都愛美人的世界絕望了。”

邊上原本還很期待看到這個傻兮兮的阿飛到底長什麽樣的迪達拉不爽地“啧”了一聲。

佐助看着阿飛,卻是想到了卡卡西。這兩人,都是死活讓人看不見長相的,相比起來,這個倒是遮得更加全面一點。

見摘不下面具,佐助也就暫時不再執着于這點。對方的實力有些超乎他的預料,恐怕要弄清他的身份并不容易。更何況他也是迪達拉的隊友,即使兩人的關系看起來并不怎麽好。但是看在兩人好歹是隊友的份上,他也不好過于針對阿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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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達拉帶着佐助一行人找到鼬的時候,鼬和鬼鲛正在甜品店裏,而鼬正在吃丸子。

看到迪達拉的時候,鼬稍微有些驚訝:“你怎麽在這裏。”他又馬上反應過來:“你身後跟了誰?”

“跟了我。”原先站在迪達拉身後,好讓鼬不能一眼看見他的佐助從迪達拉的身後走了出來:“宇智波鼬。”

鼬目光沉靜地看着佐助,半晌後,鼬對佐助道:“沒想到你這麽快就找到我了。”

“那是迪達拉的功勞。”佐助看向迪達拉。

迪達拉勾了勾嘴角,然後就逮住阿飛走了:“路我是帶完了。我先走了。佐助你處理完和他的事情,有事情也可以再來找我,嗯。”

佐助看着迪達拉走遠,揚聲喊道:“謝了迪達拉!”

迪達拉沒回頭,只是伸出手揮了揮。

等迪達拉走遠後,佐助帶着鷹小隊三人在宇智波鼬的對面坐了下來,給三人點了一些甜食,自己則要了一杯茶。

“過了這麽幾年,你倒是冷靜了很多,沒有像以前那樣一下子就沖上來。”鼬已經吃完了,但他也沒走,鬼鲛也沒走,直挺挺地坐在鼬的旁邊。

“沖上來有什麽意義?”佐助說道:“而且你以為我是來殺你的嗎?”

鼬看着佐助,沒說話。

“我對殺你沒有興趣。”佐助稍微有些重地把茶杯放在桌上,神色冷然地看着宇智波鼬:“當然也就不會殺你。我找你,只是因為我想知道宇智波一族滅族的真相。”

“我早就說過了……”鼬開口後,話還沒說完,就被佐助打斷了:“每次說的都是謊話,你的話根本沒有可信度。”

佐助站起身:“是和木葉有關系吧?你當初是木葉的暗部,是暗部命令你的?”

“佐助……”

“木葉除了暗部,就是根部。三代火影不是那種人,那麽也就是說是根部?”佐助其實不清楚到底是不是木葉命令的鼬,他只是猜測,不管這個猜測是不是對的,他所關注的是鼬的态度。

鼬看了看周圍:“這裏不适合談論這樣的事情。”

“這裏不适合,哪裏适合?”佐助勾了勾嘴角,眼神裏卻全是冷意,他俯下身,湊到鼬的耳邊,聲音輕緩地落入宇智波鼬的耳畔:“找個私下無人的地方,最好只有你和我。然後你就什麽都不承認,完了以後,我如果想要回木葉報仇,你還可以幹脆把我殺了,是不是?最後真相依舊沒有人知道。這可真是太好了。”

迎着宇智波鼬有些震驚的神色,佐助直起身,看着已經上了的甜食完全沒人動,而鷹小隊三人都正襟危坐,絲毫沒有要吃甜食的打算,便道:“我們走吧。去木葉。”

“不是說不回木葉嗎?”水月問道。

“不是回木葉,”佐助朝門口走去:“是去木葉。”

“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佐助站在門口背對着幾人,這麽說着,聲音裏帶上了殺意。鷹小隊三人有些不明所以地面面相觑,但還是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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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佐助所想的沒錯,很快宇智波鼬就追上來了。

鬼鲛看着鷹小隊的三人才,呲了呲牙:“按理說,他們兄弟談話,我們并不适合插嘴,不是嗎?”

他雖是在問,語氣卻全然已經下了定論。

佐助看了看鷹小隊三人後對宇智波鼬道:“你這樣有意義嗎?宇智波鼬。”

“你就這麽怕……”

“不,并不是為了這個問題。”宇智波鼬板着臉說道:“就算你不來找我,我也會來找你。為了你的寫輪眼。”

“佐助……”水月和香磷聽了,有些着急。重吾雖然什麽都沒說,但是也擺出了馬上就要和鬼鲛打一頓的姿态。

“你們待在這裏吧。”佐助對鷹小隊的三人說道:“暫時我不會出什麽事,你們待在這裏,如果他和你們打起來了。就找我。我和他不會走得太遠。”

佐助看向宇智波鼬:“我們單獨談一談。”說着他便朝着一個方向走去。

說謊都說得這麽不到位,這個人已經沒救了。他還沒有萬花筒寫輪眼,在他得到萬花筒寫輪眼之前,按照宇智波鼬的說法,其實宇智波鼬現在找他根本沒有意義。

這個人明擺着怕他對木葉出手。面對宇智波鼬後,就越發代入平行世界的自己的心态的佐助心裏對着木葉的态度也忍不住冷然了幾分。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妹子們的地雷,唉呀朕好累,快用你們的愛讓朕活過來【小心腎虛!

☆、滅族真相

獨處的時候,佐助沉靜地看着宇智波鼬,不發一語。

“你那雙寫輪眼,現如今也該是我的了。”宇智波鼬這麽說着,伸手把不方便戰鬥的曉袍脫下來扔到了一邊。

“抱歉啊,我還沒有得到萬花筒寫輪眼,你拿去也沒什麽用。”佐助用帶着輕嘲的“編,你繼續編”的眼神看着宇智波鼬。

“把衣服穿回去吧,”他看着鼬,失望地撇過眼:“你這樣有意思嗎?宇智波鼬。”

他原先說根部的話其實只是随便猜測一下,但是現在宇智波鼬的态度,卻是讓他認定了。如果他猜錯了,宇智波鼬不可能會是現在的态度。而現在宇智波鼬的所有反應,都表明了,他的猜測對了。一時間,他的心頭仿佛驟然被潑入冰水,整個都冰涼冰涼的。

唯一慶幸的是,大概暗部是沒有參與其中的。他對于三代火影頗多敬仰,如果參與其中的是暗部,那會讓他心寒。

“你就這麽想要維護木葉?維護根部?”他怒視着宇智波鼬,眼神中帶着憤怒和深切的失望:“就算是找借口,你也找得像樣一點。我現在算是明白了,什麽都明白了。你什麽也不用跟我說。你和我,本來就是仇敵,算不得是兄弟了。我不知道你有什麽苦衷,一直瞞着我,把我當成傻子一樣耍,或許你覺得很有意思?沒意思,我告訴你宇智波鼬,這太沒意思了!我不知道我在你眼裏是什麽,也不想知道了。沒有哪家兄弟是這樣的。從今往後,我們也不是敵人了。你就抱着你的苦衷過自己的去吧,跟我沒關系了。我們現在半點關系都沒了。真相具體如何我會自己找,你也別再來說些亂七八糟的借口了。”佐助說完都有些氣喘,他飽含失望地看了宇智波鼬一眼,轉頭大步徑直離去:“以後不要再讓我看見你,宇智波鼬。”

佐助不知道宇智波鼬現在什麽感覺,他也不想知道了。

哪有這樣的兄弟?哪有這樣的兄弟啊!他對他來說到底算什麽啊。他難道是他的提線木偶不成?!

他就真的跟個傻子似的!

現在不了,他不會再跟着宇智波鼬的步伐走了!他會自己決定自己想做什麽。宇智波鼬管不着他。他自己愛做什麽做什麽,要不要找木葉複仇也是他自己的事。他宇智波鼬管不着了!

回到鷹小隊那裏,佐助看了鬼鲛一眼,就徑直離開。而鷹小隊三人自然也跟了上去。他們一時間也不敢和佐助說話。他們這麽久以來,從來沒看到過佐助這麽生氣,這麽難過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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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休息的時候佐助躺在被窩裏睡不着,翻來覆去,每每便回想起宇智波鼬的臉。

他原以為自己把副本裏的鼬當成了純然的冒牌貨,可以無愛也無恨,可以完全不在意了。可是現在他明白了,不是,根本不是。因為過度在意了,反而假裝不在意,好似就可以真的不在意。他對這個冒牌貨,是太過于在意了!

他怎麽可以這麽過分?怎麽可以這麽對他?他們不是兄弟嗎?他自己默不動聲地聽從根部的命令,默不動聲地把父親母親族人都殺死了,默不作聲地欺負他,還騙他,把他耍得團團轉。他到底是怎麽想的?他有沒有想過他的感受?!

佐助越想越生氣,一下子從床上坐了起來。

水月感受到了他這邊的動靜,轉過身來睡眼朦胧地看着他,“怎麽了?”

佐助從被窩裏坐起來,拿起床頭疊着的衣服,繞過水月和重吾的鋪蓋,留下一句“我出去散個步”便離開了房間。

把外套穿好,佐助一路來到了河邊。站在河邊,佐助一連放了數個火遁。火光把他的臉映照地通紅。可是,發了那麽多火遁,他的火氣卻半分沒有減弱下來。他在河邊坐了下來,抱着膝蓋把臉埋在膝蓋裏,忍不住安靜地哭了起來。

“啊類類,佐助君是在哭嗎?”

就在佐助哭得投入的時候,他聽到了阿飛的聲音。

佐助努力克制了一下情緒,過了一會兒後,頭也沒擡地冷冷地說道:“別煩我。”

阿飛在佐助旁邊坐了下來:“哎呀呀,本來阿飛還想來告訴佐助君滅族真相的呢,沒想到佐助君這麽不待見我,果然我還是……”他說着說着站了起來。

“停下。”佐助從膝蓋裏擡起頭來,扯住阿飛的衣袖,把他扯着在自己旁邊坐下。

“你說。”

“咳咳嗯,那我就說了啊。”

佐助點了點頭。

他聽到阿飛一開口就是:“他是想要保護你啊。”

“是嗎?”佐助反應平平。他并不完全覺得意外。什麽都瞞着他,他也就什麽都不用去攙和,既然對真相一無所知,所會恨的也就只有可能并不會殺死他的宇智波鼬,可不就安全了很多嗎,可不就是保護嗎?

然而這種保護反而讓佐助覺得痛苦,讓他憤怒不已。

“滅族當天,他曾請求我協助他,因此我對這件事情非常清楚。你對宇智波鼬一無所知。”

“為了忍者世界,為了木葉,為了你這個弟弟,把這一切都豁出去的哥哥,宇智波鼬的生存之道。”

“了解鼬真相的人只有木葉的團藏和第三代火影,還有甚為顧問的轉寝小春和水戶門炎。三代死去後,知道真相的就只有那三個老家夥了。他們三個今後,也多半會死守真相,那同樣是宇智波鼬所希望的。當然,我除外。”

“對我來說,水越渾濁越好,我也沒有為他們保守秘密的必要。雖然我曾經答應宇智波鼬不告訴你真相,也不對木葉下手,但是時至今日,遵守這個承諾已經沒什麽意義了。”雖然鼬還沒死,但是要不了多久,鼬的身體就要到達極限。更何況,在只剩下八尾和九尾還沒追捕的現在,鼬對于曉來說已經沒有多大的利用價值了。他其實并不想這麽早告訴佐助宇智波滅族的真相,但是現如今,佐助已經知道了部分真相,并且放棄向鼬滅族,同時也對木葉抱有惡意。他若要占先機,就得快點出現。不然等到佐助把事情都理清楚了,複仇也做完了,就沒他什麽事情了,自然佐助也和他搭不上關系,同樣也不會為他所用。

只是現在暴露真相,也不能百分百保證他能達到自己的目标。不過這麽做,倒是确實能把水攪得夠渾。至少比有朝一日宇智波佐助被鼬和其他木葉的人勸回木葉做木葉的戰力對他要有利得多。

“就和你現在所猜中的那樣,宇智波鼬,是接受了根部的首領,團藏的命令才進行滅族的。而宇智波鼬,只是木葉和宇智波争鬥的犧牲品。在木葉創立之初……”

佐助不知道對方所說的木葉創立的故事是真是假,但是對于對方說自己是宇智波斑這一點,他持懷疑态度,但他并沒有質疑什麽。他需要對方說出他所了解的全部真相。

“之後就如我所預料的那樣,随着一件事的發生,宇智波一族徹底被放逐了。那就是十六年前九尾妖狐來襲。”

聽到這裏,佐助忍不住轉頭看向阿飛——雖然他說自己是斑,但是佐助既然并不相信,就姑且還把對方叫做阿飛吧:“你是指九尾事件?”

“沒錯。只有宇智波的瞳力能操縱九尾,木葉的高層,認定那件事就是由宇智波一族中的某個人挑起的。其實那就是自然發生的天災,和我們一點兒關系都沒有。”

聽到這裏,佐助心裏一冷,很憤怒。天災?這人也當他是傻子不成?但是佐助壓下了這種憤怒。現在不是對這個人生氣的時候。

九喇嘛并非是天災的産物,雖然因為九喇嘛并不常出現在人的面前,關于九喇嘛有些亂七八糟的傳言,說尾獸是天災造成的,但那就只是傳言罷了,半點不可信。而且九喇嘛也曾告訴過他,當初是有人操縱他襲擊木葉,在那之前,他被封印在鳴人母親體內。宇智波族裏現有的人,他所認識的瞳力最強的是擁有萬花筒寫輪眼的自己的父親,哥哥鼬,還有止水表哥,而九尾事件的時候,止水表哥和哥哥的年齡都還很小,而他的父親,是絕對不可能做出那種事情的。眼前這個人,自稱是宇智波斑,嫌疑反而是最大的了。罪魁禍首竟然把自己做的壞事歸結為天災。去他的天災!佐助難得有了罵人的沖動。

“然而我們卻遭人猜忌,為了要奪取主導權而引發叛亂。自那之後,宇智波的一舉一動就受到了暗部的監視,族人的居住地也被遷到了村裏的一角,那簡直就可以說是隔離。”

這件事佐助倒是知道。他小時候便因為滅族副本去探尋過這點。現在宇智波和木葉的關系已經緩和了很多。想到這裏,佐助的心情倒是緩和了一些。

“對這個處置持異議的只有第三代火影,但根部的團藏和顧問對此置之不理。而最後宇智波一族,在這樣的懷疑中,痛苦地決定叛變,奪取村裏的政權,同時,他們将宇智波鼬,安□□了木葉暗部中,做間諜。”

“可惜的是,鼬把宇智波的情報洩漏給了村裏,這就是俗稱的雙面間諜。鼬早年見識過戰争,因此深愛和平,木葉的高層就是利用了這一點,因此将滅族的任務交給了他,而鼬執行任務的條件就是,讓你活下來。他威脅團藏,如果敢動你,就把村裏的情報全都洩漏給非同盟國。他給了你複仇的目标,并希望你變強,他要求火影不讓你知道事情的真相,讓你相信宇智波是載滿榮耀的部族,他在離開木葉時就已經想好,要這樣和你對決并戰死。一切都是為了在那時,給予你新的力量……”

“夠了。”佐助打斷了阿飛的話:“我想一個人靜靜。”

“而現在,宇智波鼬的身體已經快支撐不住了。他快要死了。”

佐助猛地轉頭看向阿飛:“你說什麽?”

阿飛的唯一一只眼睛透過面具的孔看着佐助,神色裏透着憐憫:“萬花筒寫輪眼,持有者頻繁使用視力會下降,同時也會給身體帶來負擔。宇智波鼬的視力現在很糟,身體狀況也很不好,如今已經到達極限。他原本準備和你打一場,就此死去,最後把自己的眼睛留給你。但是你發現了滅族的真相,不想殺他了。但是結果都是一樣的,宇智波鼬會死。”

“他會高興死在你的手上,在他的眼裏,你是最有資格殺死他的人。只有你有資格,為那些死去的宇智波複仇。只有你。”

佐助張了張嘴,什麽都說不出來。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妹子們的手榴彈還有地雷!嗷嗷愛你們麽麽噠!喂你們吃佐助【喂!小心全體宇智波打你!

☆、阿飛

“當然,請不要告訴鼬真相是我告訴你的,也別對他說出從我這裏知道的事情。”阿飛說到這裏的時候,語氣已經恢複了歡快,他站起來:“畢竟鼬是不會允許任何人告訴你真相的,如果被他知道我這麽做了,我可是會很難辦的。嘛,之後怎麽做是你的事情了,阿飛要先走了。”

佐助看着阿飛消失在原地,轉頭看向水面。半晌後,他張嘴道:“退出副本。”

選擇【确定】後,佐助就離開副本,回到了現實。因為這次的任務具有一定開放性的緣故,雖然佐助自己選擇退出副本而不是等副本結束再出來,副本判定結果還是出來了,A級。

佐助沒有仔細去看這次的副本判定,而是直接出了系統空間。

他現在心情壞得很,完全不想再做副本了。

在床上躺了一會兒後,佐助心神不寧,起來往鼬的房間去了。

打開鼬房間的門進去後,佐助發現鼬不在,這個點了也還沒回來,果然是忙得不可開交,不過現在木葉是特殊狀況,鼬是暗部的成員,這麽忙碌半點也不奇怪。

佐助坐到鼬的床上,抱着鼬的枕頭,盯着時鐘看。

時鐘滴答滴答,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佐助就這麽發着呆。腦子裏一會兒在回想副本的事情,一會兒又一片空白,亂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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鼬帶着一臉疲憊回到房間的時候,就看到了佐助抱着枕頭橫躺在自己床上,他走過去俯身仔細一看,發現佐助已經睡着了,而且睡地并不安穩,眉頭緊皺,額頭上還冒着冷汗。

鼬想了想,伸手把佐助推醒了:“佐助,佐助。”

“唔……”佐助被叫醒,半睜着眼有些茫然地看了鼬一會兒:“哥哥……”

他揉着眼睛從床上坐起來:“我怎麽睡着了?”他扭頭去看時鐘,發現已經淩晨五點了,他起床來到鼬的房間的時候,是淩晨一點。現在已然過了四個小時。

“你找我有事?”鼬在佐助旁邊坐下來。佐助把懷裏抱着的枕頭丢給鼬,沉默了幾秒後,起身走出房間:“沒事,我就看看你什麽時候回來。”

到衛生間洗了把臉,佐助便回了自己房間。他腦海中回憶起鼬剛才關切的臉。

過多地糾結副本是沒有意義的,佐助。佐助這麽對自己說道。你的哥哥是這個愛你的,關心你的,沒有傷害你的鼬,而不是副本裏那個鼬。你不需要擔心這麽多,你也不需要想這麽多。

副本裏的鼬很在意木葉,是的沒錯,大概在他的心裏木葉比所有的都重要。但是沒關系的,你并不需要糾結這個。

你不是平行世界的佐助,你的父母都還活着,族人也和村裏和諧相處,他們本身不存在矛盾。你所認識的鼬不需要再做出選擇。

即使你并不是鼬心裏最重要的,但是這又有什麽關系呢?難道非得逼迫鼬選擇自己嗎?

你明明也沒有需要他選擇自己的必要。因為你和木葉并沒有沖突。你是要成為火影的人,是要成為木葉的領導人的人。将來如果你成為火影,鼬也會成為你的助力,而絕對不會是你的敵人。

平行世界的鼬,就交給平行世界的自己來處理。這跟你沒有關系。那并非是你的人生,你也不需要這麽投入,這麽悲傷。那些委屈,并不是你的。

不是你的。

這麽說服着自己讓自己去遺忘副本裏的事情,佐助的呼吸漸漸平穩了起來。

這時,響起了敲門聲。

佐助一下子從床上坐起來:“誰?”

“是我。”鼬的聲音從門外傳來:“我能進來嗎?”

佐助放在被下的拳頭忍不住握成了拳,半晌後他說道:“進來吧。”

鼬進來的時候手裏拿了杯開水,他走到床邊,把開水遞給佐助:“你剛才睡得好像不是很好,喝杯開水吧。”

“嗯。”佐助接過開水喝了。

“還有什麽事嗎?”喝完後,佐助看向鼬。

“沒什麽。”鼬搖了搖頭,拿走佐助手裏的杯子就要走。

“等等!”佐助忍不住叫住了他。

“什麽?”

“哥,今晚我們一起睡吧。”佐助揪着杯子,指關節因為用力有些泛白,他的面上卻還是平靜的:“我們也好久沒一起睡了。”

鼬看了佐助一會兒後,點了點頭:“我先去洗臉。”

佐助看着鼬消失在門口,又是緊張,又是松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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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八點的時候,鼬便起床了,雖說只睡了三個小時,但是最近暗部的事情太多了,他也閑不下來。一起來他便又出門忙碌了。

佐助也跟着鼬一起起晚了。昨晚和鼬一起躺下後,他感覺安心了很多,那些紛雜的念頭抛到了腦後,很快就睡着了,也沒有再做夢。

一覺醒來,他也能夠抛開面對副本時産生的各種複雜的情緒,更加理智地去看待副本的內容——雖說他已經不想也不打算再進一次《複仇進行曲》這個副本了。糾結于副本裏鼬的選擇已經沒有意義了。而實際上,滅族的真相同樣已經無關緊要,因為現實裏這件事情已經不會再發生,既然是不會發生的事情,他糾結太多只是讓他自己心煩罷了。雖然這麽想,但是佐助到底還是對根部留了一個疙瘩。撇開這件事不提,有一件事情現在讓佐助尤為在意。那個自稱為是宇智波斑,卻又在表面上裝瘋賣傻,別名阿飛的男人,到底是誰?

他對宇智波斑了解不多,到底那是老祖宗級別的人了,現如今留下來的關于宇智波斑的事情,只有一些模糊不清的史料。即使是宇智波內部,也很少留有關于他的信息。這并不奇怪,當初宇智波斑離開木葉,首一回來就揚言要毀滅木葉——那個時候,宇智波也是木葉的一份子,雖然宇智波斑是個宇智波,但他也不再是個宇智波了。而後來,宇智波斑死在了初代火影的手下,但這并不代表事情結束了。自那以後初代火影也郁郁寡歡,後來帶病去世。在當時,宇智波一族多少有被遷怒。因而即使是在宇智波一族裏,宇智波斑也是不受歡迎的。

而宇智波斑的長相,族裏倒是确實有照片的,更何況終結之谷上,也有宇智波斑的雕像。大部分的人,都知道宇智波斑長什麽樣。

那個阿飛的發型和斑不一樣,不過這并不是重點,發型随時可以改變。聲音他無從分辨。現在就剩下一個重點了,那個人為什麽要戴面具?

也是因為戴面具的緣故,佐助才最懷疑他的身份真假。就他所聽說的一些關于宇智波斑的事跡,這并非是一個低調的人,也并不藏頭露尾,骨子裏就透着宇智波的傲慢。當初這麽耿直地一回木葉就杠初代火影的人,怎麽看都不像是會遮遮掩掩的人。更何況,宇智波斑這樣當世的強者,竟然會戴上面具裝瘋賣傻?這一句話連起來,他怎麽想都覺得不對勁。再者宇智波斑就算還活着,也肯定是身形佝偻的老頭了,除非對方和大蛇丸那樣。但是恐怕不是,宇智波斑作為當世的強者,必然身體天賦出類拔萃,并且擁有永恒萬花筒寫輪眼,擁有這樣實力的人,不會像大蛇丸那樣想要奪取別人的身體,恐怕別人的身體他根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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