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32)

的。

但是在手觸及到縛靈鎖的那一刻,佐助就知道了,這個縛靈鎖對他們根本沒有用。

因為他們根本沒有靈魂。與之相對的是,那個少女的靈魂,簡直不像是人類的靈魂,反而像是某種怨念的集合體,渾身上下滿溢着怨氣。

那些骨架恐怕是完完全全的傀儡,毫無意志可言。毫無疑問,操縱那些骨架的人是那個少女,但是要操縱那麽多的人,甚至賦予他們性格,那個少女到底是怎麽做到的?

用鎖鏈将那些骨架揮開,佐助大聲說道:“那些骨架都是那個少女的傀儡!打散了也沒有用,小心點!”

“傀儡嗎?”鳴人笑了起來:“知道本體是誰的話,就好辦多了。”

“我真是個笨蛋,沒想到完全被騙了……”小李躺在地上流下了寬面淚:“凱老師,青春果然是充滿欺騙的啊!”

“嗚哇……不要把眼淚流到我這邊來。”天天看着小李流淌到地上後朝她這邊流過來的眼淚有些無奈。

清楚知曉本體是誰以後,幾人都不再專注于攻擊傀儡,而是争取朝着少女靠攏。

也因此……

事情解決地格外容易。

看着綁在自己脖子上的鎖鏈,少女呆愣地站在原地。

“掙……掙脫不開……”少女想要扯斷鎖鏈,然而卻怎麽都扯不開。

“可惡……”少女還想再召喚傀儡攻擊,但是脖間的鎖鏈卻是突然纏緊了。她所控制的傀儡也停滞住了。

“不要再掙紮了。你不是我們的對手。”佐助看着少女嘆了口氣。

少女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抱着膝蓋沉默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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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助,你現在好像變态啊。”鳴人突然吐槽道。

佐助驚訝了一下:“哈?”

傀儡的動作停下後就獲得自由的天天看着佐助和少女點了點頭:“确實很像變态,就是那種給無辜少女強行套上鎖鏈玩囚禁play的變态。如果佐助你笑得猥瑣點,那就更像了。”

寧次一臉黑線:“沒想你還有這種興趣……”

佐助無奈:“你們在說什麽亂七八糟的。話說囚禁play又是什麽東西?”

小櫻低着頭滿臉通紅:“如果是佐助君的話,我也可以陪你玩哦。”

完全意義不明……

“算了,不知道你們在想什麽。”佐助看向寧次:“寧次,看一下屏障還在嗎?”

寧次打開了白眼:“還在。”

“那麽,是你弄的嗎?”佐助看向少女:“那個屏障。”

“你們都欺負我……”少女哭着說道,“我才不會告訴你們。”

鳴人:“啊……被弄哭了。被佐助弄哭了……”

“這不是我一個人的責任吧……”佐助瞥了鳴人一眼。

“別哭了別哭了,”天天和小櫻走到少女的身邊安慰她道:“我們不是故意要欺負你啊,只是你能不能把那個屏障弄……”

少女低着頭,突然敘述起了自己的故事:“你們知道嗎?每年一次的河神祭,人們都會把祭品丢到河裏,來祈求豐收,并且會将一個少女投進河裏,意為将這個女孩嫁給河神。”

天天安撫地伸手摸了摸少女的頭發。

“就在那一年,我被選中了。”

少女的眼淚不斷地往下流:“我将要成為河神的新娘了。”

“所有人都把這視為榮耀。父母安慰我說,成為河神的妻子是一件好事。我的父母甚至為之歡呼。”

“別哭了,別難過,一切都過去了。你現在不是還活着嗎?”天天安慰道。

不不,這可不妙啊!佐助一聽覺得要遭,這個少女現在的狀态,真的是活着的嗎?即使是他也不敢斷定。

“活着?”少女看着天天怔怔的,半晌後她哭着笑了起來:“我啊,當時有喜歡的人了哦,嫁給河神什麽的,完全沒興趣。而且河神每年都要娶妻,比起和那些少女一起嫁給一個不知道多少歲的老男人,還是更想和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哦。我是這麽想的。”

“那你後來逃走了嗎?”小櫻問道。

“我試着逃跑,但是卻被抓回來了。”少女繼續道:“最後我還是被帶到了河邊。”

“在我将要掉進河裏的時候,”少女微笑了起來:“我愛的人來救我了。”

“那時候我多麽高興啊……”

“他帶着我躲過村民,躲藏了起來。”

“但是不行啊,他的朋友被人抓了起來,村民想要用他們代替我。”

“知道了這件事後,他放棄了我。”

少女伸手将要撫上天天的臉頰,神情哀傷:“我被放棄了啊……”

“天天快走開!”佐助扯住天天的後衣領往後一拉。

“佐助君?”小櫻因為佐助的動作驚了一下,不過看到佐助把天天拉開不讓少女靠近天天,還是往後退了幾步和少女保持距離。

“你跟他真像啊……”少女看着佐助,道:“真像啊。當我死後出現在村子裏複仇的時候,他也是這麽扯着他的朋友遠離我的啊。”

“還一邊大喊着怪物。”少女伸手撫上自己的臉頰:“我才不是怪物啊……”

“當我對他死心,以為自己只能嫁給河神,待在水裏生活以後,我被扔入了河裏,那時我才明白,原來河神根本不存在。”

“我就這麽死去了……”

“水不停地将我淹沒。手上綁着的繩子讓我完全無法自救。這樣的感覺你們懂嗎?”

“可是我以另一種形态活下來了。”少女笑得心滿意足:“和那些沉在河底只能成為骸骨的人不一樣,我不僅活下來了,還擁有了力量。”

“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有什麽不對。”

“殺死傷害自己的人,有什麽不對。”

“吶,你告訴我啊……”

少女站起來,朝着佐助的方向走過來。

“不要再靠近了。”佐助皺緊了眉,少女脖間的鎖鏈再次收緊。

少女的神色痛苦了起來,然而她還是堅持不懈地朝着佐助走了過來。

“被所有人背叛的感覺,只能死去的感覺,重新活過來的感覺,複仇的感覺,你們懂嗎?”

少女不停地朝着佐助靠近。

“與那個人這麽相似的你,是無法懂的吧。”

佐助甩了一下手裏的鎖鏈,将少女甩到了一邊。

少女倒在地上,但是緊接着她又爬了起來:“怎麽了?你可以殺死我的不是嗎?”少女笑着看着佐助:“就像那些人殺死我一樣,再殺死我一遍啊。”

少女的身體開始漸漸發生了變化,皮肉一寸寸腐爛,蛆蟲爬進她的血肉裏,身上開始由內而外傳出腐爛的惡臭:“看啊,我當時沉入水底,死去以後,身體就慢慢變成了這個樣子啊。”

“看啊。”

“被選為河神妻子的我,可是村裏最好看的女孩啊。”少女看着佐助微笑:“但是這樣的我,還美嗎?”

佐助沉默地看着少女。

那些骸骨又開始動了起來,即使是收緊的鎖鏈,可能會再次死亡的命運,也沒有讓她停下想要傷害他們的的動作。

少女的身體已經徹底化為了骸骨:“我不會停止。”

“一定要,将你們殺死。”

“所有背棄我的人,都要死。”

她的聲音變得冰冷,不再有痛苦,甚至也不再有歇斯底裏,而只是帶着麻木。

那一年,不知道是什麽時候,而那個少女,也不知道已經殺死多少誤入這裏的旅人。

發展到現在,已經不是能講究同情心的事情。

佐助看着自己的同伴,他們的眼神裏充滿了同情,但是卻又很困擾。

而源世平倒是直接很多:“佐助,現在這個情況,是必須要把她殺死了哦。”

鳴人呼喚了佐助一聲。

他不是聽不出來他們的動搖。

他的同伴不想殺死這個少女。

但是,沒有辦法了。

在少女脖間收緊的鎖鏈,如果再往下收,她就必死無疑了。

然而這樣限制的狀态,依舊沒有讓少女從殺戮清醒過來。不,或者說,她再清醒不過了。

她已經無法被救贖了。

佐助看向少女黑黝黝的沒有眼珠的眼眶,蠕動了一下嘴唇,無聲地說道“對不起”。

最後的最後,他終于下定了決心,用手上的鎖鏈收割了對方的生命。

少女充滿怨氣的靈魂從脖頸處裂成兩半後,便慢慢消散在了空氣中。原地也沒有少女的屍體,同樣也沒有骸骨,那具身體本來就不是真正的身體。半空中一顆藍色的珠子掉落在了地上。

而那些村民的骸骨,則随着控制的人的死去,踉跄着倒在了地上,失去了行動能力。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妹子們的手榴彈和地雷,其中還有一個新妹子呢,咿——放心啦,我不會喜新厭舊的,新舊我都會喜歡【這不更糟了嗎!

很多妹子說要撩那個少女……但是我從一開始就沒打算撩來着……個人覺得,有些人是無法被救贖的,倒不如說,能救贖她的人早就死了。有些事情錯了就是錯了,傷害不是什麽時候都能被彌補。所以大家都要好好對待重要的人,對周圍的人好一點,不要輕易放棄哦w

☆、任務結束

佐助看着摔在地上卻完全沒有摔壞的藍色珠子,走上前彎身想要把它撿起來,然而在他的手剛碰到珠子的時候,珠子就化為了液體,迅速地融進了他的身體裏。佐助震驚了一下,甩甩手想要把珠子甩出來,卻沒有成功。好像珠子的存在是他的錯覺一般。

他低頭看向自己,因為拿着鎖鏈的緣故,他能看到自己的靈魂,而就在自己的靈魂中心,産生了一個藍色的珠子。

這個珠子,竟然跑到了自己的靈魂裏?!

“佐助君,你在做什麽啊?”小櫻走上前,疑惑地看着佐助問道。

“剛才……你有看到那個藍色的……”

“什麽?”小櫻眨了眨眼:“說起來,佐助君你彎腰做什麽?地上有什麽東西嗎?”

“……沒什麽。”

如果他們有看到什麽,也不會是這個反應了。大概能看到那顆珠子的只有他吧。但是那顆珠子到底是什麽東西?佐助看着自己的手,有些茫然。

“佐助,你看!”鳴人大聲喊了佐助一聲。

佐助看向鳴人,然後順着鳴人的視線看向天花板,原先幹淨的天花板上已然全是塵土,還有蜘蛛網。

而周圍雖然老舊,但還算是幹淨的擺設,也驟然破敗起來,這個屋子變得仿佛已經百年未有人居住一般。

幾人走出房屋,看到此時天色竟然已經亮了,曦光從東邊出現,昭示着新的一天的開始。

“屏障消失了……”寧次喃喃着說道。

原先普通的村子,眨眼間便成了廢棄的村落,而那些村民,都變成了骸骨躺在他們身後已經破敗不堪的農舍和院子裏。

佐助去找其他完全沒有參與昨晚的事情的車隊的人,卻發現所有的人都睡死了,他們去叫了才一臉茫然地醒來。

不久後,那些消失的外圍忍者也趕來了。

一切都過去了。

那些可怕又愚昧的村民,連同那個被迫害,後又去迫害其他人,陷入了癫狂的少女,卻都埋入了幾人的記憶裏。

事後,車隊的人發現,地圖裏根本就沒有這個村子,而他們所處的位置也偏離了原來的路線。會走偏到底是誰的問題呢?或許是被什麽東西迷惑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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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助記得,自己曾經從書裏看到過河神娶妻的故事,講述的是,美麗的少女嫁給了河神,然後幸福生活的故事。當時的他覺得故事很無聊,但是也還算美滿。

他只把那個當作故事而已。

沒有人會把故事當成現實的,他也不會。現實和故事的差距很明顯。就算有人覺得故事圓滿,覺得故事棒極了,甚至感同身受,但是心底都會存留有“這就是個故事”的印象。

但是現在他知道了,河神娶妻,是存在的,并不是故事。然而那并非是故事裏的圓滿,而是真正的血淋淋的傷害。

所有的圓滿都是假的。那些圓滿,都只是在讴歌一種可怕的陋習。那些人相信着河神的存在,并将把少女投入河中美其名曰榮耀。他不相信河神的存在,但是有人相信。有人信仰神,有人将迫害他人來彰顯對神的崇敬。

但是這是錯誤的。

他不信仰神,但他不能完全判定,信仰神就是錯誤的。至少,那些在寺廟裏合掌,簡簡單單地祈禱的心,并不透着惡意。

但是為了信仰,迫害他人一定是錯誤的。

那些村民,或許還有更多的村民,需要被糾正。佐助這麽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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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助之後也通過系統弄明白了自己體內的到底是什麽東西。

那顆珠子能容納人的靈魂,也即如果有人死去,并且剛好那顆珠子就在周圍,珠子會接納這個人的靈魂,讓他成為主人,而這顆珠子能讓靈魂擁有力量,并且凝聚實體。通過吸收自然能量,和其他人的靈魂,能讓主人的靈魂變得更強,但是同時也具有這種風險——吸收的其他人的靈魂越多,越容易迷失自我,從而變得瘋狂。并且同樣的,依據主人的意願,也可以收納其他人的靈魂,讓其他人的靈魂待在裏面,并同樣能夠凝聚形體。但是同時,如果他不願意,可以随時将其永久驅逐,而一旦被永久驅逐,就意味着回歸了靈魂被收納之前的狀态,最開始的,已死的狀态——并不意味着灰飛煙滅。

他死了,珠子不會毀壞。

但是如果珠子毀壞了,則意味着他本人也會魂飛魄散,被容納的其他靈魂則不然,如果躲閃及時,只是會被趕出去,不過被趕出去後就會死。這似乎變得危險了?當然不是。如果有人能攻擊佐助的靈魂裏的珠子,那麽也意味着佐助的靈魂同時被破壞了,魂飛魄散半點不奇怪。但是如果是不涉及靈魂的攻擊,則是傷害不了這顆珠子的,普通人也看不到這顆珠子,意即他擁有了第二次的生命。

理論上來說,佐助現在還活着,不會成為那顆珠子的主人,但是大概是因為拿着縛靈鎖的緣故,佐助被珠子認可了。

該說是有用但又沒什麽用的東西。坦白說,佐助并不多麽期待複活這種事情。不過想死是很容易的,想活反倒很困難,因此倒也不是壞事。

之後的路程裏,源世平有一天,對佐助說道:“佐助你現在,大概更加不信仰鬼神了吧。”

這是理所當然的,佐助沒有回答,而是又問了源世平一遍:“你呢?你的話,發現河神不存在,是不是也不信仰鬼神了?”

“佐助難道看不出來嗎?”源世平微笑:“我從一開始就不信仰鬼神啊。”

“大概看出來了。”佐助說道:“在幽之國那麽做,也只是為了提高自己的地位吧。”

“你還真是,完全只為了自己的利益行動啊。”

“有一句話說得很好哦。”源世平看着佐助,眉毛微挑:“人不為己,天誅地滅。佐助你太為別人着想,反倒會很艱難。”

“稍微活得自私一點會比較好。”源世平眯起眼睛。雖然天真的人應該更好利用,但是天真又固執,而且理念和自己不合的家夥,可是很難利用的。

佐助笑得很平和:“你喜歡活得自私一點和我沒關系。對我來說,現在這樣很好。”

“那麽真是遺憾。”

兩人的談話不歡而散。

說到底,兩人從一開始就不合,強行靠近的話,也只會更加厭惡彼此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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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一行人前進得算是很順利,等到把源世平的車隊送到火之國後,佐助幾人算是松了口氣。

總算……總算擺脫每天都得待在馬車裏的生活了!

如果可以,他們以後都不想接這樣的護送貴族進行長途跋涉的任務了。太無聊了,沒有戰鬥的情況下,身體都快要僵硬了。

“任務完成了,我們也該早點趕回……”佐助的話還沒說完,小櫻道:“說起來,這裏今天晚上要舉行祭典了,難得來一趟,我們一起去逛一圈再走如何?”

好想看佐助穿和服的樣子啊……小櫻在心裏想到。

“已經很久沒有修行了,應該回去好好修煉才是。”寧次皺着眉說道。

“啊……是嗎……”小櫻沮喪地垂下頭。

“寧次,休息一下也沒什麽不好。”佐助反倒贊同了小櫻的意見:“雖然這段時間鍛煉很少,但是一直待在馬車裏,确實讓人非常疲勞。現在也已經快要傍晚了,待個一個晚上而已,耽誤不了什麽時間。”

“我贊同佐助的想法,”小李舉手道:“雖然我很想修煉,但是祭典也很想去。如果要修煉,我也可以在祭典上倒立着走路,倒立着玩各種東西。”

寧次撫額:“請用正常姿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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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香磷在就好了……”逛祭典的時候,鳴人這麽對佐助感嘆道:“突然好懷念香磷的拳頭啊。”

“你腦子壞了嗎?”佐助看着鳴人抽了抽嘴角。

“才沒壞呢。”

“不過我也有點想她了。說起來,我們和她也有兩個月沒見了吧……”佐助看着鳴人詭異的眼神,問道:“你怎麽了?這麽看我。”

“沒什麽。”鳴人搖了搖頭。

只是感覺有些怪怪的。

怎麽說呢,他自己也完全搞不明白為什麽覺得這麽別扭啊!想到如果和香磷逛祭典,對方肯定全程貼着佐助,他就微妙地覺得有點不爽啊。可是到底是在不爽什麽啊!他已經完全搞不明白了!

佐助看着一臉苦惱的鳴人一會兒後,伸手拍了拍鳴人的肩膀:“雖然不知道你在想什麽,但是懷念香磷的拳頭什麽的,你果然還是好好休息一下吧。”

“才沒有懷念啊!我只是随便說說而已!”

“随便說說?真的?”

“都說沒有了!”

好吧,你開心就好。佐助這麽想着,一口咬碎了手裏的蘋果糖。

而小櫻則站在佐助的身後,看着仍舊穿着平時的衣服,沒有換上和服的佐助,沉沉地嘆了口氣。

祭典什麽的,好無聊啊……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妹子們的手榴彈和地雷,今天也是個适合待在家裏嘿嘿嘿的好天氣呢【微笑】

原著裏鬼鲛和鼬來到木葉的那個情節,我蝴蝶掉了。坦白說,我不明白對曉組織來說,那個行動除了拖後腿有什麽意義……不過對于木葉倒是很重要啦,讓木葉知道了曉組織的存在并且知道對方的目的是尾獸,讓佐助受到刺激叛逃了。不過現在曉組織的目的佐助可以通過系統知道,佐助也不會叛逃,所以就蝴蝶掉啦,給曉組織保留智商【喂!

明天就要開始學車了……如果今天能碼出明天的更新明天就可以按時更新,如果不能明天更新就會比較晚

☆、綱手

第二天,佐助幾人就出發趕回木葉。

但是,稍許遇到了意外,雖說本來是和他們無關的事情。

只是停在河邊休息一下,準備午飯的時間,小櫻和天天去撿柴火,其餘幾人抓午飯食材,然而等小櫻和天天回來,兩人就不知道從哪裏帶回了兩個人。

其中一個是黃色頭發的女孩,身上全都是血,但是似乎并沒有傷口,而另一個則是黑色短發的女性,懷裏還抱着一只小豬。

正在處理魚內髒的佐助回過頭去問小櫻和天天,“發生了什麽嗎?”

小櫻搖了搖頭,表示她自己也不是很明白發生了什麽。

“總之,先幫她處理一下血跡吧。”天天說道。

這種事情當然是要女孩子幫忙了,畢竟男女授受不清,雖然靜音說她一個人就可以了,不過小櫻和天天還是熱情地提供了幫助。

“說起來,總感覺你有點眼熟呢。”幫黃發女孩處理完身上的的血跡後,小櫻看着黃發女孩冷不丁開口說道。

處理好血跡後,原先渾身發抖的黃發女孩已經冷靜了下來,此刻聽到小櫻的話後,她“哈?”了一聲,盯着小櫻看了一會兒,然後擺了擺手:“不可能,我可不記得自己有欠你這樣的小丫頭片子錢過啊。”

“當然不是這個……倒不如說也沒人欠我錢啊。”小櫻有些無語。

“啊,想起來了。”小櫻眼睛亮了起來:“你很像綱手大人呢!”

綱手僵了一下,不過小櫻一時興奮沒注意。反倒是聽到綱手兩個字好奇地轉過頭來的佐助注意到了。

“诶,你是說那個綱手大人嗎?”天天也來了興致:“我也聽說過她的事跡呢,坦白說我的夢想就是成為綱手大人那樣的女忍者。不過我都不知道她長什麽樣呢?你知道嗎?”

“我在醫療部的書裏的看到過她的照片!”小櫻握拳:“可惜不能把書帶出來,不然我就去把綱手大人的海報貼在床邊激勵自己了。”

天天感慨着說道:“真好啊。我都沒看過。改天也帶我看看那些書吧。”

“诶,”小櫻愣了一下:“不行啦,那些是內部書籍,因為我在醫療部裏跟随學習才給看的。”

“這樣啊,真可惜。”天天轉頭看向黃發女孩:“對了小櫻,你剛才說她很像綱手大人?”

“确實很像,”小櫻點了點頭:“仔細一看,簡直就像是綱手大人的縮小版嘛。”小櫻湊近了黃發女孩,歪了歪頭:“吶,你難道是綱手大人的女兒嗎?”

“咳咳,”黃發女孩咳嗽了幾聲:“那個厲害的大人怎麽可能有子女。”

“厲害和有沒有子女完全沒關系吧。不過既然你這麽說……難道你認識綱手大人嗎?”小櫻問道。

“只是……聽說過而已。嗯。”黃發女孩為了強調自己的話,還自我認同地點了點頭。

在邊上看了一會兒,隐約猜到了什麽的佐助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如果這個人真的和自己猜測的那樣,是綱手本人的話,誇獎自己厲害,怎麽想都覺得很微妙……雖說對方确實很厲害。

“話說回來,”黃發女孩開始轉移話題:“你們也想成為我……和我很像的綱手大人那樣的忍者,是指也想成為醫療忍者嗎?”

“不是哦,”天天否認了:“我是因為綱手大人是強大的女忍者所以才立志向她學習的,跟醫療什麽的沒關系。不過我确實有一段時間想要學習醫療忍術,但是……”她在這方面,真的沒什麽天賦啊。天天忍不住露出了些許沮喪的神色。

“我的話,是因為學習了醫療忍術,才開始崇拜綱手大人的。”小櫻說到:“我在醫療部裏看到了一些綱手大人留下的筆記,然後就……”小櫻摸了摸腦袋:“而且後來還聽說不僅是治療,綱手大人的攻擊力也很強,所以我超級崇拜她。但是不知道怎麽提高自己的攻擊力好啊……至今為止我除了醫療忍術以外的地方也沒什麽太大的長進。”小櫻也跟天天一樣沮喪了起來。

兩個女孩對視了一眼,然後一起嘆了口氣。

“嘛嘛,別這麽沮喪。”黃發女孩安撫道:“只要努力的話,一定會成為厲害的女忍者的。”

“說起來,你是叫小櫻對吧?”黃發女孩看向小櫻:“你不是會醫療忍術嗎?能不能給我看一下?”

“可以哦。”小櫻看了看周圍,然後眼睛就瞅到了佐助腳邊放着的用繩子捆起來還沒處理的一只兔子。

接着小櫻就給黃發女孩示範了一下自己的醫療忍術。

“哦哦,很娴熟嘛。”黃發女孩鼓了鼓掌:“你學醫療忍術多久了?應該起碼有一兩年了吧。”

“兩年了。”小櫻回答道,神色間流露出了一絲懷念:“說起來,兩年前,剛開始學習醫療忍術的我,用魚來練習醫療忍術,最後都只能看着魚死掉,然後琢磨着接下來要怎麽吃呢。”

“兩年時間能做到這個地步你也很有天賦了呢。”黃發女孩誇獎道,伸手拍了拍小櫻的肩膀。

“你太過獎了。”小櫻笑了笑。

等等,怎麽總有種被長輩誇獎了的感覺,對方明明比她還小!哪裏不對啊!

佐助選擇沉默,如果揭露了對方的身份對方惱羞成怒就不好了。不過今年遇見三忍的頻率有點高啊,先是大蛇丸,然後是自來也,現在還碰上了綱手。

齊活了。

出于某種佐助也不知道的原因,那個黃發女孩,還有她身邊疑似保姆身份的黑發女性靜音,莫名跟着他們一起到了鎮上,并且兩人和小櫻和天天的關系很好。介于靜音和黃發女孩似乎也會醫療忍術并且很有經驗,甚至還指點了小櫻兩句的緣故,隊伍裏的其他人也體貼地有意識地放慢了行程。

不是每次都能那麽巧碰上有人指導的,而且小櫻不是什麽家族的忍者,碰上有人教導更要好好抓住機會。小櫻自己也察覺到了這一點,一次兩次被指導後倒也會自己主動求指導。

不過總還是要分別的,臨分別的前一晚,佐助忍不住了。他偷偷告訴了小櫻,黃發女孩是綱手的可能性。

“不可能吧……也不是不可能……”小櫻糾結地咬起了嘴唇。

“我覺得她挺喜歡你的,所以如果你能拜她為師的話,絕對會有很大的進步。”佐助說道:“不過這要看你自己的選擇。”

佐助沒再多說。

小櫻後來去找了綱手,但是佐助也不知道小櫻和綱手兩人說了什麽。第二天分別的時候,綱手對小櫻說:“一周後我會在短冊街,如果你要來的話,就那個時候來找我吧。錯過了,我也不會等你。”

“我知道了。”小櫻對着綱手的方向深深鞠了個躬。

等到綱手和靜音離開了,天天疑惑地戳了戳小櫻的腰:“怎麽了?綱手大人應該已經同意了吧。你不高興嗎?”

“我……也沒什麽……”小櫻搖了搖頭。

“是有什麽不順利的地方嗎?”佐助問道:“看綱手大人的樣子,并沒有拒絕的意思。所以……”

“是我自己的問題。”小櫻搖頭。

“綱手大人長年在外流浪,如果我要拜她為師,就必須離開木葉了。”小櫻顯得有些郁悶。

“這樣啊……”天天眨了眨眼:“不過也只是離開一段時間吧。過幾年,學成了再回到木葉也可以啊。”

“那倒也是啦……”小櫻強笑着說道。

佐助看着笑得有些勉強的小櫻,若有所思。

“話說,你們在說什麽啊,什麽綱手大人?”鳴人一臉疑惑地插了進來。

“那個黃發的女孩其實就是綱手大人哦。”天天對鳴人解釋道:“不是吧?你還不知道嗎?”

“不知道啊。”鳴人搖了搖頭:“不過綱手又是誰?”

所以才沒告訴他啊……佐助這麽想到。

“嗚哇……”天天露出了微妙的嫌棄神色。

“其實,我也不太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麽。”小李同樣一臉茫然。

“寧次的話總是知道的吧。”天天看向寧次。

“這是當然的。”寧次撇開頭。

“佐助也知道嗎?”鳴人納悶地看向佐助:“那個什麽綱手大人?”

“綱手大人同樣是三忍之一,我們之前就碰見了大蛇丸和自來也,現在算是認全了。”佐助憐愛地摸了一把鳴人的狗頭。

“騙人,那個人看着那麽年輕!”鳴人驚訝地瞪大了眼睛。

“這就是所謂的駐顏有術吧。”天天看向小櫻,盯了好一會兒。

小櫻被盯得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怎麽了?”

天天把手搭上小櫻的肩頭:“如果你從綱手大人那裏學會了駐顏的方法也順便教教我如何?”

“可……可以啊……”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一天學車,挺順利的,希望之後也會順利下去。教練說先學四天,然後等科目二預約成功了,再學四天w,這四天都要學車,更新如果晚了別介

☆、奇拉比

回到了木葉後,交了任務,鳴人就想帶着佐助去和香磷炫耀一下自己成為了上忍的事情。

然而……

“這種事情我早就知道了,”香磷看着鳴人,伸手推了推眼鏡,得意地笑了一聲:“而且你不知道吧。在你們出任務的時候……我也已經是上忍了!”

“怎麽這樣……”鳴人一副遭受了巨大打擊的樣子,失望地低下了頭。連金燦燦的頭發都似乎變得黯淡了。

有這麽難過嗎……佐助心裏想到。

“你這個混蛋到底在失落什麽啊!”香磷被鳴人的反應氣得跳腳:“我可是不會讓你走到前頭的。”

“再者,”香磷撇開眼睛:“你們這次一去就是三個月,竟然丢下我一個人。”香磷氣氛地咬着指甲,用一種仿佛要把鳴人生吞活剝的眼神看着鳴人:“可惡。明明那個任務還是指定我的。”

“那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吧,誰叫香磷你有其他事情呢。”鳴人攤手,笑得很欠揍。眼看香磷要來揍自己了,鳴人轉移話題道:“對了,既然我們兩個都成為上忍了,一起去慶祝一下吧。”

“好啊。”香磷平靜了一瞬,下一秒給了毫無防備的鳴人一拳頭:“別以為能成功轉移話題。”

“好痛啊香磷。”

看着抱怨着好痛,但是嘴角卻勾起了些許弧度的鳴人,佐助此刻真心實意地覺得,鳴人的腦子被香磷打出了什麽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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慶祝結束後,佐助出于擔心,去到了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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