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33)

乃家裏。

“真稀奇呢,你會來找我。”志乃說道。

佐助和志乃的關系處于能說上幾句話,但是并不算很熟的狀态,相比起來,小櫻和佐助的關系要熟得多。

“你見到小櫻了嗎?”佐助問志乃道。

“見到了。”志乃沉吟了一下,問道:“她看起來心情不怎麽好,是任務的過程中發生了什麽嗎?”

“發生了一點事,不過也不能說是壞事。”佐助說道:“你應該聽說過木葉三忍綱手姬吧?”

“聽說過,小櫻很崇拜她。”

“任務結束後回木葉的路上,我們見到了綱手大人。小櫻和她……很投緣。綱手大人也有收徒的意向,但是她是不會回木葉的。”

志乃沉默了一會兒後,說道:“我大致明白你的意思了。”

“綱手大人臨走前和小櫻說一周後會在短冊街等她,如果晚了,自然也就……現在還剩六天。”

佐助站起身來:“我只是想告訴你這些。選擇勸她留下來,還是跟綱手大人走,就看你的了。”

“我知道了。這件事我也會告訴牙。”志乃長年衣服高領遮住了眼睛一下的所有,佐助也不知道他什麽表情。

不過能做的他已經做了,其他的還是交給他們自己吧。

《《《

當天晚上,想到有一段時間沒有進入副本,佐助再次開啓了新一個的副本——《四戰前奏》。

進入副本後,佐助首先看向了任務要求,這次的任務要求是:捕捉八尾,殺死團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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捕捉八尾……他為什麽要捕捉八尾來着?殺死團藏這個任務他倒不是很奇怪,畢竟團藏和滅族息息相關。但是到底為什麽要捕捉八尾?

想不通的佐助将視線投向戴着面具的阿飛。

阿飛問他道:“你說要摧毀木葉,那具體的方案呢?”

黑人問號問號.jpg,誰要摧毀木葉?

“佐助?”

聽到對方喚了自己一聲,佐助完全确定對方就是在問自己了。

所以……他為什麽要毀滅木葉?因為滅族事件?

到底和另一個自己沒有完全相同的經歷,佐助其實并不能百分百理解對方的感受。他思索了一會兒後,說道:“先從殺死團藏開始。”

任務裏沒有毀滅木葉這一項,他也不準備勞心勞力思考怎麽樣才能毀滅木葉。

“那麽,其他人呢?”

“其他人不是我的目标。”

鬼鲛微皺起了眉:“上面受到攻擊,下面的人是不會坐視不理的,你想得太簡單了。若單是靠你們鷹小隊的話,戰鬥力肯定不足。”

“總會有落單的時候。只要他離開木葉,防護肯定比不上在木葉的時候。”

不過就他所了解的,團藏似乎并不怎麽離開木葉。但是現在是多事之秋,副本的名字又是四戰前奏。戰争即意味着混亂,同時也代表着可趁之機。不過如果即使是戰争那老家夥還要待在木葉裏……不,如果他留在木葉,也是一樣的。只要保證絕大多數的戰力并不跟随在他的身邊就夠了。實在不行想辦法把他引出來。只是在那之前,比起他的事情,八尾的事情恐怕是優先的。畢竟目前為止的任務都是按照時間順序來的。

“鬼鲛前輩,你可別把我們看扁了。那時的游戲還沒決出勝負呢。我要動真格的話……”水月一手叉着腰,一手拿着斬首大刀,神色間帶着幾分桀骜地盯着鬼鲛。

“行了,水月。”佐助叫住了水月,他看向阿飛:“那麽,你們想從我們身上得到什麽?”

“曉的目的是尾獸,”阿飛說道:“眼下你我的戰力都不足,不如一起行動如何?”

“你難道想就這麽說一句話,就讓我們來幫你不成。”佐助微挑起眉。

“當然不是。就算是阿飛我,也知道這個世界上沒有這麽便宜的買賣。”阿飛哼笑了兩聲:“作為交換,我們可以給你尾獸。”

“所以,你想讓我給你捉尾獸,作為代價,你們會給我尾獸?你們……不覺得無聊嗎?”這種你給我一日元,我也給你一日元的交易,有什麽意義嗎?

“這當然不是完全一致的。”阿飛回答道:“現如今曉已經捕捉到了一尾到七尾總共七只尾獸,剩下來……嗯,佐助君幫我抓住八尾如何?之後會借你全部尾獸的力量。”

“全部?”

“是借哦。”阿飛說道:“并不是完全給你。”

總感覺虧了……佐助往後一倒,靠在椅背上。

說起來……對他來說,尾獸的力量沒有意義。算了,反正他的任務目标本來就是八尾。而且如果交易談不妥,難保對方不會來給他使絆子。沒必要在這裏産生不必要的糾紛。

雖然覺得捕捉八尾的行為很是不義,但是既然任務是這樣,佐助還是願意嘗試一下,說到底不過是個副本。他更在意的是能從副本裏得到多少未來的信息,以及鍛煉自己。

不過,平行世界的自己,是要往叛忍的道路一去不複返了嗎?抓雲忍村的八尾,殺木葉的高層,這些事情做下來,可是要成為國際S級叛忍了吧。

“可以。”佐助點了點頭。

阿飛拍板做了總結:“既然交易達成,八尾就交給你了。”

《《《

找到八尾的所在費了點時間,不過倒也不是很困難。

出現在佐助和鷹小隊面前的是一個約莫三十幾歲的大叔,戴着黑色的小圓墨鏡。

“你就是奇拉比嗎?”佐助面色平靜地看着對方。

“你應該說,您是奇拉比大人嗎?”

“從年齡上來說,我确實應該稱呼你為您。不過現在不是注重禮節的場合。倒不如說,我之後的行為更加不尊老,為了不增加笑料,就不玩形式主義了。”佐助面無表情地說道。

“我還不老呢,混蛋,笨蛋,耶。”奇拉比的神情有些微妙。

“對不起,我欣賞不來說唱,所以還是請你去和別人交流音樂吧。”佐助突然出現在奇拉比的背後,草雉劍朝着奇拉比的腦袋砍去。卻見奇拉比偏頭躲開,動作迅捷地伸手夾住了佐助的草雉劍。

佐助微微眯起了眼睛,嘴角勾起一抹愉悅的笑意。

同一時刻,奇拉比感覺自己渾身上下被電了一下,他有些僵硬地松開佐助的草雉劍,往後退了一步,下一秒,重吾一拳朝他捶去。

看着被打飛到一邊的奇拉比,佐助劍上的電光閃爍了一下便消失了,佐助毫無誠意地道歉:“忘了說了,我是禁止被觸碰的啊。”

“不然,可是會被電到的。”

奇拉比從地上爬起來,伸手擦去嘴角的血跡,卻半點沒有挫敗感,反倒爽朗地笑了起來:“耶~爽爆了!”

“你們到底是什麽人?混球兒、呆瓜!”奇拉比這麽問道,話語裏還夾雜着一些奇怪的詞,語調也帶着詭異的音符,好像在唱歌——雖然并不好聽。

水月有些無語:“什麽跟什麽啊,這家夥……”

“宇智波佐助,”佐助伸手指了指奇拉比的肚子:“為了你體內的他而來。”

“至于為什麽看上他,我想你也應該非常清楚了吧,看着我身上的曉袍。”

“你和曉看起來不像是一路人,笨蛋、混蛋~”

“廢話少說,動手吧。”

“看來是談不攏了啊,難得看到一出手就能讓本大爺吃虧的人,還想拉攏一下。那麽,只能把你打爆了,哦耶!”

熱血的家夥,比起鳴人來也不遑多讓。

和鳴人相同境遇的這些人,是不是除了我愛羅那種憤世嫉俗的,就是這種特別開朗的了?

他倒是不讨厭,雖說敵對是必然的。留手也毫無必要。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妹子們的火箭炮和地雷~今天的S我精神不好,所以可以我躺下來你們自己動嗎……【躺平.jpg】

不想碼字orz

☆、激戰

接下來就是動真格的了。

奇拉比将背着的幾把刀直接扔上天,刀在旋轉後被他用身體的各個部位夾住,一眼便能看出對方使刀的熟稔。

佐助直接開了寫輪眼,看到對方的動作後,頗感興趣地勾起嘴角。

看着奇拉比朝着自己以一種奇怪的姿勢攻過來,佐助往側後方倒退一步,随後膝蓋下沉,用力一蹬高高跳起,腦袋對着奇拉比的方向,雙手結印:“雷火之怒!”一張嘴,一只巨大的閃爍着電光的火龍咆哮着朝着奇拉比沖撞而去。

奇拉比迅捷地躲過,雷龍撞在地上,地上一片焦黑。

而躲開雷龍的奇拉比則身形流暢地轉移方向,朝着從半空中落地的佐助沖來。

佐助用草雉劍架住奇拉比的一把刀,然而卻閃躲不及,被另一把刀劃破了佐助的臉頰。對方的刀法他還是第一次見到,短時間內他有些捉摸不透。

雖然刀與刀相觸,但是因為奇拉比也很擅長在刀上覆蓋查克拉的緣故,佐助劍身上的查克拉只是與對方持平罷了。在這點上誰也奈何不了誰。佐助也知曉不會在這裏占着便宜,但在面對面騰不開手的情況下,佐助向來有着極大的優勢。

雖然之前使用“雷火之怒”這個忍術的時候,他結印了,但那也只是麻痹對手罷了。畢竟這個世界上,很少有不需要結印的人。而他現在什麽忍術都不需要結印這一點,是非常大的優勢。

一張嘴,佐助直接朝着面對着他的奇拉比放出了雷龍。

其實倒也不一定要是這個忍術,直接放電,放火,都無所謂。他的有效半徑是三十米以內,三十米以外就很吃力了。不過既然對方在他的正面,省力一點并不需要全身放電。再者,一般情況下他不太喜歡從臉部放電。

沒想到對方什麽都沒做,沒結印,也沒喊忍術,張嘴就是一發大招,距離極近的情況下,奇拉比直接中招,躺倒在了地上。

佐助站在原地,考慮到對方身體情況特殊,準備再給他來一發,然而下一秒,從奇拉比的身體裏,竄出了龐大的肉眼可見的查克拉,在他的身後凝聚成了八條尾巴。

“使用了他的力量嗎……”佐助皺起了眉。

顯然,在使用他們的力量上,奇拉比比起鳴人要更勝一籌,現如今的鳴人在出到第四條尾巴的時候,身體就有開始有些承受不住了。而奇拉比卻能在使出八條尾巴的時候保持清醒。雖然不乏年長,體質更健壯的緣故,但也同時證明了,一人一獸的默契程度。

對方的速度在這個時候也有了長足的增長,佐助用寫輪眼幻術催眠了對方,才勉強得到一點空隙,躲開他的攻擊。

然而奇拉比的目标似乎不是佐助,見攻擊不成,便攻勢不停地朝着香磷三人沖去。

“可惡。”佐助咬了咬牙,朝着香磷的方向奔去,眼看着便要趕不及,佐助伸手往空中一抓,凝聚出一柄雷槍,朝着奇拉比的方向擲去。

奇拉比往上一躍,躲開了雷槍,雷槍打在地上,穿出一個大洞,而香磷幾人也順利地躲了過去。

“你的對手是我,不要左顧右盼。”佐助神情冷然地看着奇拉比:“你是在瞧不起我嗎?”

“嘿,我可沒有瞧不起你的意思。”奇拉比轉過頭,朝着佐助呲牙一笑。

“佐助君好帥……”香磷望着佐助的方向,忍不住紅着臉笑了起來。

“我們稍微離遠點吧。”剛才見勢不好化成水的水月重新凝聚實體:“不然恐怕還會給他拖後腿。”他這麽說着,神色間有些不甘心。

香磷有些不甘心,但還是同意了。

現在這個狀況,他們還真跟不上節奏。

“你這個家夥,真是相當有一手嘛。可以暢快地打一架啊,混蛋~耶~”發展到現在,奇拉比也完全沒有抛棄自己的說唱風格。倒不如說,他顯得更加鬥志昂揚了。

“我也覺得可以跟你暢快地打一架。”佐助的神情也帶着幾分興奮。

“我聽說,寫輪眼能夠預測對手的行動是嗎?那試試看能不能預測我的吧~”奇拉比咧着嘴笑起來,下一刻,他的身影便消失在了原地。

“铿——”刀劍碰撞發出了清脆的聲音。攻勢被擋住後,奇拉比馬上又轉移了。顯然,他并不準備再像之前那樣,被佐助朝着臉來那麽一招。一時間,佐助都有些眼花缭亂之感。

金屬碰撞聲持續響起,連綿不斷。

奇拉比的攻擊總是一擊不成便馬上來到下個地方,佐助一時有些受制于人。

疲于應對這樣的攻擊,佐助斟酌了沒一會兒,便直接開出了自己身周的雷火領域,牽制奇拉比的近身攻擊。

奇拉比一時也沒料到佐助在這樣的時候,竟然還能弄出新花樣來,一下子被雷火電燒了一下,好在皮糙肉厚,馬上便恢複了,不過經此,奇拉比放棄了近身作戰。

“喂,讓我來吧。”八尾牛鬼在奇拉比的體內這麽說道。

“暫時交給你吧。”

奇拉比這麽回答道,緊接着,奇拉比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只巨大的,擁有八只觸手,像是章魚,腦袋卻又像是牛的大家夥。

“喂喂,這可真是……”佐助看着眼前的龐然大物,收起了渾身上下的雷與火,提高了聲音道:“大家夥,報上名字來!”

“我是八尾。”牛鬼回答道:“你不是沖着我來的嗎?難道這還不知道?”

“我可沒問你這個,我問的是名字。九尾叫做九喇嘛,你難道就沒有自己的名字嗎?”因為對方的體型大的緣故,佐助并下意識地大聲些,好讓對方能聽清。

“我是牛鬼。”牛鬼沉默了一會兒後,說道:“就算你這麽說,我也不會對你手下留情的。”

“我沒有讓你手下留情的意思。”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因為他們鬧出的動靜,雲忍村的人趕到了。恐怕過不了多久,雷影也要到了。

雖然不覺得自己弱小,但是還沒有自大到覺得自己能杠奇拉比和雷影兩個人的佐助,選擇了戰略性撤退。

雖然被那些趕到的忍者和牛鬼阻礙了一番,但是到底最後鷹小隊還是順利脫身。

事到如今,佐助知道自己這次副本算是基本完蛋了。雖然還有一個殺死團藏的任務,但是在一半任務失敗的情況下,這個副本要得到好的評價是不可能的了。雖然不是不能再來抓一次,但是在已經打草驚蛇的情況下,下次只會更加困難。

就在任務失敗的情況下,阿飛很快出現在了佐助的面前。

“話說回來,佐助君你,完全沒有使用萬花筒的技能呢。”阿飛湊到佐助面前:“是怕失明嗎?如果是怕失明,阿飛可以給你裝上鼬的眼睛哦。得到永恒萬花筒以後,就不會失明了呢。”

……對不起啊我沒有萬花筒寫輪眼。這麽想着的佐助一秒離開了副本。

原來那個時候的另一個自己已經擁有了萬花筒嗎,真是讓人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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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沒有什麽辦法能夠得到萬花筒寫輪眼呢……”佐助坐在床上,咬着指甲苦惱地思索這個問題。

在強大的精神刺激下能覺醒萬花筒寫輪眼的,但是問題是,殺死朋友是不可能的,那麽除此之外,還有什麽事情特別能刺激他?

話說回來……

佐助扒到了鼬的房間。

“哥,”佐助打開門,腦袋往房裏探:“有一個問題想問你。”

鼬此刻正躺在床上看卷軸,聽到佐助的聲音轉過頭來:“怎麽了?”

“我想開萬花筒寫輪眼,”佐助爬到鼬的床上,擠到他身邊:“當然殺死朋友是不可能的。哥你不是會月讀嗎?月讀造成的精神刺激能不能讓我開眼呢?”

“那個比起精神刺激更多的是精神傷害吧……”鼬神情有些無奈:“而且一個控制不好,可能給大腦造成極大的損傷,我是不會對你使用月讀的。”

“那使用其他幻術呢?用幻術做出特別可怕的場景來吓我沒準我就能開眼了呢。就算不是月讀,哥哥你是萬花筒寫輪眼,你的幻術的話,以我現在的能力确實解除不了。”

雖然覺得這個方案可行性不高,鼬還是合上卷軸,把卷軸放到一邊,神情溫柔地配合佐助,問道:“你有什麽害怕的嗎?佐助。”

“嗯……我也不知道。”佐助搖了搖頭。

“算了,我随便試試看吧。”鼬對着佐助睜開了萬花筒寫輪眼。

然後佐助被莫名恐怖卻又讓他毫無壓力的幻術裏掙紮了一段時間,最後……當然也沒有開眼。

“果然這樣随随便便的就想要開萬花筒寫輪眼是不行的嗎?”佐助沮喪地嘆了口氣,縮進鼬的被窩裏,只露出一個腦袋:“啊,累死了,哥哥,晚安。”

“晚安。”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妹子們的地雷,晚安【微笑】

不想碼字的第二天_(:з」∠)_

每次寫戰鬥都好卡,讨厭QUQ

☆、萬花筒

第二天一大早,佐助起床後便到了訓練場裏,還在訓練場裏看見了宇智波一禾。

對方四仰八叉地躺在訓練場裏。佐助走近一看,發現他還閉着眼睛。恐怕是昨天晚上訓練得晚了,結果就直接累趴下了。

對方的頭發上還帶着朝露。

佐助蹲下身,想要推他起來,結果手還沒碰到,宇智波一禾便突然睜開了眼睛,猛地坐了起來。佐助被他吓得往後仰,險些一屁股坐倒在地上。

宇智波一禾眼睛睜得大大的,腦袋一格一格地往佐助的方向轉,看到佐助後停下了動作,就這麽直直地盯着佐助沒有了動靜。

佐助伸手在他的眼睛前晃了晃,宇智波一禾原先直愣愣的沒有沒有高光的眼睛這才亮了起來。他像是才反應過來地驚訝地用屁股在地上往後挪了一下,有些不太确定的樣子:“佐助?”

“是我沒錯。”佐助朝宇智波一禾伸出手。

宇智波一禾看着佐助的手,神色很是茫然。

“不起來嗎?”佐助歪了歪頭。

宇智波一禾這才反應過來,有些讷讷的:“啊……哦。”

“訓練完了還是得回去睡啊。”佐助提醒道:“睡在這裏會感冒的。”

“嗯嗯,”宇智波一禾有些敷衍地點頭應了兩聲,緊接着便轉移話題道:“說起來,你要去接任務了嗎?”

“我先晨練,然後才去接任務。”

“那我們一起去接任務吧。說起來,我們都沒怎麽一起出過任務。”

倒也不是不可以。佐助沒有反駁,倒也沒有點頭。任務也不是完全自己挑選,如果火影分配給他們的任務一個人就能完成,自然也沒有需要兩個上忍出馬的必要。

晨練的時候,佐助練,宇智波一禾卻是在旁邊看着。被盯了好一會兒後,佐助忍不住了,轉頭看他:“你不練嗎?”

宇智波一禾呆呆地“啊?”了一聲,然後猛地搖了搖頭:“我……我就先看看……看看就好……”

他小小聲地說道:“反正也沒什麽意義。”

“什麽?”佐助疑惑地看着他。

“沒什麽。”

晨練結束後,兩人一道去吃了早飯,然後便前往火影樓。中途佐助也沒碰見鳴人和香磷。不過這也不稀奇,成為中忍後其實三人各自忙的情況就時有發生了,更何況現在三個都是上忍了。

巧倒是很巧,三代火影看到他們兩人一起來,便翻出了一個需要兩個上忍一起執行的S級任務——探查火之國西邊的一個森林。

似乎有傳言大蛇丸在那裏活動過,那裏很有可能是大蛇丸衆多據點其中一個。當然了,是傳言。而在佐助的記憶裏,大蛇丸是沒有這麽一個據點的,大蛇丸的大部分據點他都是知道的,而那裏他既然沒有印象,要麽不是大蛇丸的據點,要麽就是那種不怎麽重要的據點,或者,就是非常非常重要的,導致保密性非常高的據點。不過最後一種可能性坦白說是最低的。

在佐助的印象裏,大蛇丸此人,其實某種意義上來說非常坦誠,至少對他來說是的。雖然他依舊不喜歡他,但是在這點上他還是得誇他一下。在對待他的時候,大蛇丸可以稱得上是事無巨細,傾囊相授。

沒多久,宇智波一禾就和佐助來到了火之國西邊。

聽說一到半夜,就會有似人似獸的東西從裏面出來攻擊附近的村民,聽說進森林打獵的獵戶,也一去不回。

說到似人似獸,佐助倒是覺得和大蛇丸的風格很吻合。他本人的實驗體裏多的是這種不倫不類的東西。

不過這也讓他放下了這是大蛇丸一個重要據點的可能性。

如果是這麽重要的據點,就不會這麽容易走漏風聲。

不過總不能光靠這樣就判斷結果,他們還是得進入到裏面探查一番,才能交代。

然而,事情沒有佐助想象得那麽順利。進入森林後沒多久,就開始起霧了。

霧氣越來越濃,本來宇智波一禾和佐助走得很近,但是竟然還是分開了。

即使呼喚宇智波一禾,也完全聽不到回應。

等到霧漸漸淡了的時候,佐助已經不知道方向是哪跟哪了。

簡而言之,他迷路了。

往前走了一段路,佐助看到了站在樹下的宇智波一禾。

“一禾!”

佐助大聲喊道。

宇智波一禾緩緩轉過頭來,面容呆滞,臉上兩個大窟窿,一雙黑色的眼睛不翼而飛,而眼睛部位下邊兩行血淚緩緩下淌,最後在下巴處低落。他朝着佐助走了兩步,朝着佐助伸出手,聲音低啞:“眼睛……我的眼睛……”

佐助被吓了一大跳,但是緊接着馬上反應過來,這是幻術,他結印“解!”

幻術沒有解開。佐助皺了皺眉,打開了寫輪眼,又試了一次,這次可算成功了。

就在幻術解開的同時,一只握着苦無的手朝着他的眼睛刺來。佐助頭一偏,躲開苦無,然後伸手抓住了對方的手腕,另一只手一拳狠揍上對方的臉。

把對方打翻了,佐助定睛一看,卻發現攻擊他的人是大蛇丸。

大蛇丸怎麽會在這裏?沖着自己來的?還是沖着一禾來的?都很有可能。難道這裏是大蛇丸的據點的事情,是他自己把消息放出來的嗎?

但是也不對,那個任務并沒有指定性,也就是說,除了他和一禾,也有可能是其他的人領取這個任務。再者,如果大蛇丸想要運作得到什麽,也沒理由把地點安排在火之國西邊,安排到田之國附近,不是更方便嗎?

這個任務到底是怎麽回事?

“潛影蛇手!”數條蛇從大蛇丸的衣袖裏鑽出,朝着佐助的方向襲來。

佐助靈敏地躲開,然而奇怪的事情發生了。他明明躲開了大蛇丸的潛影蛇手,但是身體各個部位卻依舊被劃傷了。不是蛇群所能造成的傷口,反而像是手裏劍造成的?

偷襲?

也不對,他并沒有看到手裏劍。顯然也不是隐形的有攻擊力的查克拉線,不然他是能看到的。

那麽或許是什麽隐形的東西嗎?

“大蛇丸,你到底有什麽目的?”看着不遠處的大蛇丸,佐助蹙着眉頭厲聲問道。

“我的目的?恩,這是你第幾次問我了呢,佐助君?”大蛇丸舔着唇角,笑得意味不明。

佐助沒有管大蛇丸說了什麽,“你是沖着我來的嗎?還是沖着一禾來的?”

“你猜一猜如何?”大蛇丸說着,再次朝着佐助發動了進攻。

然而佐助卻從大蛇丸的表現裏猜出了什麽。

如果是沖着他來的,不該是這麽一個反應,大蛇丸從來不吝于表現對他□□|裸的欲|望。看着他的眼神也是滿滿的貪婪,而不像現在這樣更多的是興味。

知道對方的目的後,佐助心裏便有些焦急了起來,他一躍而起躲過大蛇丸的攻擊,在半空中雙手結印朝着對方發了一個豪火龍。

大蛇丸動作靈敏地躲過了火龍。再次使用了潛影蛇手。

然而這次更奇怪了。

佐助成功地躲開了潛影蛇手,倒也不像之前那樣,被不知道哪裏來的東西割傷,只是,他隐隐察覺到一股熱浪。

有哪裏不對勁。

一定有哪裏不對勁。

然而這種不對勁,很快就有了解釋。

因為察覺到不對勁的緣故,佐助下手便多了幾分斟酌。

這一斟酌,他隐隐發現了什麽。

對方的身手很熟悉。

恐怕是他認識的人,不是大蛇丸的其他人。

但是為什麽對方是大蛇丸的樣子?

變身術?好像不是。那麽是幻術?三勾玉寫輪眼也破不了的幻術?好像也不太對。

又打了一陣後,佐助終于想出了結果。這個人,不就是一禾嗎?難怪打鬥的風格這麽熟悉,這不就是宇智波一禾的風格嗎!

這大概真的是幻術,有人想讓他們兩人自相殘殺!

佐助有了收手的傾向,然後對方不知道發的什麽瘋,在佐助收刀的時候突然伸手抓住了佐助的刀,自己撞了上去!

佐助毫無準備,就被濺了一臉的血,他整個人都怔住了。

而大蛇丸也真的變成了宇智波一禾,此時竟然還面帶笑容地看着他。

開玩笑的吧……這絕對是開玩笑的吧……

“你在幹什麽啊?為什麽自己往我的刀上撞啊笨蛋!”佐助看着往後癱倒的宇智波一禾,伸手抱住他,手裏握着的刀,松了也不是,□□也不是。

“你開了萬花筒啊……”宇智波一禾咳嗽了兩聲,聲音有些虛弱,伸手撫摸上佐助的臉頰:“真美啊……”

“所以你是為了讓我開萬花筒,才這麽做的?”佐助感受到一種荒謬的悲哀與苦痛。

他看着宇智波一禾,失聲大喊道:“你到底在想什麽啊?!”

“我一直被當作天才,但是啊……果然還是比不上你呢。如果不是第一的話,對我來說。其實第二第三第四,倒數都差不了太多。始終我都趕不上你……而且還被大蛇丸那種家夥打上了烙印。每次想起來,我都羞愧得恨不得死掉。”宇智波一禾看着佐助:“我聽說了,萬花筒寫輪眼,是親眼目睹重要的人死去,受到精神刺激而打開的。”

“我對你來說……果然還是重要的吧……”宇智波一禾彎了彎唇角:“我的死是有價值的吧……真是太好了……”

“你比萬花筒重要得多啊!所以別随便去死啊笨蛋!”佐助怒吼着,緩緩流下了淚水。

就在兩人深陷生離死別的絕境,流下了痛苦的淚水的時候,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等等,先暫停一下。”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妹子們的地雷和火箭炮,今天也是○盡○的一天,感覺身體被掏空.jpg

☆、五影會談前奏

佐助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就看到自己的親哥,鼬。而他的身後站着香磷。

“哥,香磷,你們怎麽會在這裏?”佐助有些驚訝,然後緊接着有些難以置信地問道:“你們是串通好的?”

“抱歉佐助,我不是故意瞞着你的。”鼬神情歉意地看着佐助。

香磷一邊說着對不起一邊小跑着跑到了佐助旁邊。

佐助看到香磷過來,連忙讓開好讓她給一禾治療,雖然現在他心裏亂得很,有很多想說的話,但是現在給一禾治療要緊。然而當他再看向一禾的時候,卻發現原本插在一禾心口上的劍似乎位置偏了。應當不是他看錯了。

“這是……”

“幻術。”鼬走到佐助的面前前:“我在最後使了幻術,讓你們兩人都以為劍插在了心口。但是到底是偏了幾分的。”

“你們……你們……”佐助深吸了幾口氣,卻到底還是平靜不下心情,又是哭又是笑:“可別再吓我了……”

而宇智波一禾也在香磷的治療下,恢複了過來。雖說還有些虛弱,但已然問題不大。

等到一禾恢複了,佐助的心緒也已經平複了不少。

“所以這次的事情到底是怎麽回事?你們不覺得該解釋一下嗎?”他神情冷然地看着三人,語氣有些森森的,明顯地生氣了。

“跟香磷沒關系,香磷只是被我帶過來的。她什麽都不知道。”鼬說道:“你要怪就怪我吧。這事情是我安排的。”

“我是自己向鼬推薦的,不怪他。倒不如說,如果不是鼬,我沒準真的就死了。我都不知道我還有救。”此刻宇智波一禾也有些發懵:“我還以為我真的就要死了呢。”

佐助想朝鼬和一禾發火,但是卻又明白兩人是為了自己好,這火發出去不好不發也不好。最終他冷着臉轉頭就走。

“佐助!等等!”一禾看到佐助竟然什麽都不說,轉身就要走,有些擔憂地喊他。

佐助停下腳步,回頭看宇智波一禾和鼬,打開了萬花筒:“三個月內不要和我說話,不要靠近我十米以內的距離,哼。”

越想越生氣,他又哼了一聲,然後扭頭就走。香磷連忙跟上去。

而原先想要說什麽的鼬和一禾卻發現面對着佐助什麽都說不出來。

這就是佐助的萬花筒的能力?

結果他們這三個月是要佐助不足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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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磷沉默地跟着佐助,此刻佐助正在氣頭上,她也不好說什麽。要她說,宇智波一禾的行動确實不太靠譜,佐助可不是為了力量能犧牲其他人的性格。不過鼬哥倒是準備得穩妥,只是顯然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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