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周媽情況好了起來，周許這天晚上睡覺前小心翼翼問嚴以漸：“我媽他們穩定了，家裏不那麽忙了，你要不要上去看看你爸爸媽媽啊？”
嚴以漸笑着看他，把周許鬧了個大紅臉。
“你去吧，我沒事，”周許硬着頭皮說，“我在家會乖乖的，也會想你的。”
“是吧？”嚴以漸似笑非笑。
周許攔他的眼睛，怒了，“你到底去不去？”
“等過了，就上去。再多呆幾天就上。”嚴以漸抱着他坐在肚子上，把電腦合起關上放到了桌子上。
“你上省裏吧，我很大方的。”周許還在努力為自己的貞操掙紮，“而且家裏有事我一定會告訴你，再也不會忘通知你了。”
看，他都這麽乖，這麽好了，不要擔心他了，趕緊去省城，等過了生日回來了就是。
“是吧？”
“是的！”
嚴以漸脫坐起了點身，把他身上的背心脫了，彈了下小混蛋的小乳頭。
小混蛋怒了，攔了前面的小東西，攔了一頭，又想起了另一頭，趕緊又攔了，朝嚴以漸道：“你不要臉！”
嚴以漸嗯了一聲，低下頭，親起了他握着的雙手中間的那一點肌膚。
他的人，他要什麽臉？
周許身上哪塊他沒有親過？
也只有小混蛋只顧自己爽，親哪他爽哪，爽完了不認人就是。
“我……我……”周許回頭看門，“我忘了跟爺爺說晚安了，我……”
他要去說一聲。
但這時候嚴以漸拉開了他的手，親上了他那一點小東西咬了起來。
就吸咬了兩下，小周許就非常不争氣，非常沒骨氣地起立、立正了，背叛了他。
“你摸摸。”周許一下就覺得癢了起來，雖然有點不好意思，但還是拉着嚴以漸的手握上去了。
“擡起來。”嚴以漸卻先拍了他的屁股。
這晚嚴以漸沒有做到最後，就是把周許的嘴巴弄疼了。
但沒兩天，嚴以漸的生日到了。
這一天早上周許給嚴以漸要親手做蛋糕，他連奶油都早早買好了，只要蛋糕烘好裱個花就很，很簡單的事，但他就是做得不太成功了，差點把廚房炸了，周爸誇他：“你太了不起了，出去了，別說是我們周家的男人！”
周許不服氣，“我明明就是按步驟來的！”
還是嚴以漸出手，把他趕了出去，給周許做了個他生日的蛋糕，生日蠟燭也都是他吹的，大家都送嚴以漸禮物，他也送了，但嚴以漸回送了他好幾個。
這幾個裏面包括有十幾個國外才能買的專業的書、一對兩個人都有的項鏈，還有一大束比他人還寬的花。
嚴以漸給他這些後對他說：“謝謝許許又陪我過了一年，謝謝你喜歡我，我愛你。”
他當着爺爺和爸爸媽媽的朋友的面都這樣表白，這把周許感動得整個人都暈眩了，抱着花傻笑了一整個晚上，直到回了房間，嚴以漸抱着他進了浴室他才清醒過來。
“嚴以漸，你能不能輕一點？”他知道躲不過了，咬着他的耳朵笑着求饒。
“嗯。”
“要不要哥哥？”在最後，嚴以漸在周許奄奄一息的時候，咬着周許的耳朵，在他耳邊問。
周許已經說不出話來了，他被快感沖擊得整個腦袋都是昏的。
“想不想哥哥愛你一輩子？”嚴以漸沒得回答，他抱了周許起來，讓他坐在了他的身上，一穿而入。
但就是如此，周許的手還是下意識地抱向了他的脖子。
嚴以漸因此笑了，他吻住了周許的嘴，狠狠地吻着。
周放早上還睡得很沉，嚴以漸穿了襯衫毛衣下去給一家人安排早餐，又陪老爺子把菜園子裏的土松了一下，摘了些新鮮蔬菜回來讓簡阿姨做。
“爺爺，水。”老爺子回來，嚴以漸拿着水和老爺子的藥過來了。
“好。”
“爸，飯好了沒？我餓了。”複健室的大周出來就喊，高齡啃老族大聲高喊着跟老父親要飯吃。
“快好了，你去看看唐唐好了沒。”
唐唐是周媽的小名。
“好，老婆……”大周坐着輪椅，飛一般找老婆去了，“老婆，飯好了，快出來吃飯。”
等把老婆找出來了，大周看着飯桌上沒坐他兒子，左右看了一眼，問正在擺飯碗的嚴以漸：“我們家小王八蛋呢？”
“在睡，讓他睡會，等會再叫。”嚴以漸看了他一眼，把碗筷擺好了，又去廚房拿飯菜了。
周爸一下就鼓起了眼，看向他老婆：“老婆！”
周媽安撫地拍了拍他的腿。
“老婆！”老婆，這是大事，這小子吃了他們兒子了，不能這麽算了！
“兒子。”周老爺子這時候叫了他一聲。
“爸。”
“讓周許睡會，這不，嚴以漸不是把他的事都做了？沒耽誤事，就讓他睡會。”周老爺子提醒他們，現在做他們兒子，照顧他們的是誰。
他也舍不得，但木已成舟，多說無益。
“啊啊啊，”大周推着輪椅就要往樓上走，“我要打死那偷吃禁果的小王八蛋，他雞雞長全了沒有？竟然敢當着我的面就這樣那樣，有沒有把他老子我放在眼裏！”
“吃飯了。”嚴以漸把他推了回來，周爸轉身抽了他的手也沒動。
等把他在桌子面前放好，嚴以漸把勺放進周媽的碗裏，把周媽飯前要吃的藥拿了出來，放到了周媽的手裏。
這是昨早周許做的。
他忙，但周許忙什麽他都知道，也記了下來，所以周媽飯前飯後用的藥的順序，他也一清二楚。
“老公。”
“老婆。”
“別鬧了。”周媽咽完藥，說了一句。
“哦。”周爸委屈地低下了頭，拿起了筷子。
吃完飯，嚴以漸幫着收拾桌子，周媽攔了他，“這事我們慢慢來，你也去睡會。”
“沒事，媽，我等會就要去工作，忙完這頭就去。”
周媽看着他利落地把桌子收好，放到洗碗槽裏，跟簡阿姨簡單地說了一下中午菜的事，又出去把後院的門打開，把外面的卡車放了進來。
老爺子訂的幾樣種菜的肥料到了，農機站的師傅幫他們送過來了。
嚴以漸送走人，把送貨單拿了過來給正在和周媽泡茶喝的老爺子，“爺爺，東西都在上面，你看有沒有缺的，有我讓人補送過來。”
周老爺子正打算帶着兒子種冬菜，見上面肥料都有了，他上次只提過一次的種子也都在上面，不由道：“種子也買了？”
“跟他們拿了一點，農機站的種子好一點，他們直接跟農科院拿的貨。”
“這個好，我用過，是好。”
“嗯，爺爺，還有事沒？”
“沒了，你忙去。”
“好。”嚴以漸見家裏沒什麽事了，邊走邊看，路上見到樹下的落葉有點多，又拿過大掃把把葉子掃了堆進了大桶裏，拿去倒了才去了隔壁他們工作的地方。
周許在他們吃中午飯的時候才醒，他一醒，嚴以漸的手機就收到了信息，他在他們的房間裏放了感應器，周許醒來一有動靜，他手機這邊的裝置上就會同音傳播。
“嚴以漸。”周許在手機裏迷迷糊糊地喊。
嚴以漸放下筷子就朝老爺子他們說，“我上去帶周許下來吃飯。”
他一走，沉默了幾秒，周爸乍舌道：“這是帶小寶貝吧？”
算了，他還是別跟嚴以漸搶兒子了，他生了周許這麽久，還真沒有一天這樣帶過周許，他也不可能有這麽勤快，周許一醒就蹦到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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