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3)

背定了。”

“就這些兒?”小小倚着櫃門,不想就此罷休。

“我想想,老婆大人就是厲害,堪比福爾摩斯,以後我們公司要是遇到什麽麻煩,就不用請警察了。”

“停,少油嘴滑舌的忽悠我,我還不是你老婆,這件事讓我意識到置關重要的一點,我還需要考核一下你,才安心。”

作者有話要說:

☆、包養

“蔣小小,你再說一遍?”逗比徐教授他焦躁了,瘋了,他以為自己離成功只有一步之遙,可是命運它老人家給了自己一個大嘴巴,路漫漫兮其修遠兮,其将上下而求索。

“那好 ,我再說一遍,徐焉知,我現在不想嫁給你,我覺得我還需要審核一下你,現在找工作都需要有試用期,我找老公是一輩子的事,難道不更應該如此。”小小一點毫不示弱的反擊進去,俞樂泉的成功史告訴她一個深刻的道理,男人就是狗,你不訓練他,他還真把自己當寵物,恃寵而嬌,不知道忠誠,溫順是什麽東西。

“小小,我們都不年輕,幹嘛還要瞎折騰,如果我們不瞎折騰,現在孩子都該上幼兒園,女人三十歲一過,就不好生孩子了,你也一定想要早點擁有一個我們的孩子對不對。”徐教授這次學聰明了,懂得了曲線救國的重要性,和女人吵架,尤其是和一個還不是自己老婆的女人吵架,就是在以卵擊石,蛋疼。

“你才老,我覺得自己還很年輕,三十歲怎麽了,我不愁吃不愁穿,工資高,待遇還不錯,存款雖然比你少,但好歹也算個小富婆,三十歲怎麽了,我擁有二十歲的美貌,四十歲的智慧,你這種老男人是不會懂得我的驕傲的。”追女第一忌諱,不要提及年齡相關的任何問題,是個女人都讨厭別人提及自己的年齡問題,三十歲的羨慕雙十年華,雙十年華的羨慕二八年華,如果你泡了一個還在嫌自己沒有長大女孩,那麽恭喜你,警察叔叔會請你回去喝茶的。

“我沒有說你老,三十歲”,一個淩厲的眼神殺過來,某人連忙住嘴,順便抱住了女友,“我是想說,你這樣的最好,成熟有魅力,男人就喜歡你這種熟透了香果子,寶貝,不要生氣了。”小小覺得自己的人生徹底淩亂了,不怕女人撒潑,就怕男人不要臉的撒嬌,讓女人無法撒潑。

小小不鬧了,某人繼續讨好懷裏的人“考核就考核吧,你是我的人,反正跑不了,當然,我一定會好好表現,不辜負你對我的厚望,小小小姐,小的已經給您準備好了晚餐,您看您是不是要移駕餐廳,享受美餐 ,再不吃恐怕就要涼了。”一秒鐘變身小喜子,皇後娘娘很滿意,把手搭到他的手上,“走吧。”

“喳,您走好,小心臺階。”只是,下一秒,“徐焉知,你放下我。”這個世界上有一種意外就是你從皇後變公主,然後,太監變王子,話說,這個公主抱還真像那麽回事,“抱緊我的脖子。”剛剛的溫順果然是錯覺啊,小小扭過臉去不搭理他,速度陡然加快,小小連忙抱緊某人的脖子,看着某人臉上得逞的笑意,“徐焉知,你真幼稚。”不幼稚的某人臉上同樣挂着笑容,不知道到底是誰幼稚。

餐桌上,小小懶洋洋的撥弄着裏面的東西,吃不下東西,每次大姨媽來都會如此,她習慣了 ,同樣不舒服的還有小白,他家那位被送回隔壁了,他憂傷的吃不下去,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它這是犯了相思病。

“怎麽了?東西不合口。”剛剛釋放了許多精力的某人現在很餓,他把碗裏的飯都吃了大半碗,這才想起憐香惜玉。

“不是,東西太多,我吃不下,你把你那碗給我,我覺得那些正好。”小小動手換了兩碗飯,換過來後,她看到某人略顯不自然的神情才想起他有潔癖,“我忘了你有潔癖,要不然我們換過來。”她又要動手換過來,某人卻像護食的小狗一樣護住自己眼前的碗,“都換了,哪有反悔的道理。”

“不換就不換,你臉紅什麽,徐焉知你不會害羞了吧。”小小不确定的試探他。

“嗯。”後者沒有半點不好意思的承認,小小被噎住了。

“你難道不懂的什麽叫做含蓄嗎,親。”小小翻了一個白眼。

”含蓄是什麽東西,我不知道。”好吧,徐教授這次完勝了。

“吃飯,吃飯,咦,小白怎麽了?”小小低頭不經意間發現了病殃殃的小白。

“思春了。”徐教授笑的一臉深意的看着小小,如果不是有大姨媽護體,小小都害怕某人會化身狼人,那熾熱的老眼神,比小白病焉焉的表情吓人多了。

“我覺得還是閹了他比較好,這樣一了百了。”小小低頭拔飯,随便轉移話題。

“對,一了百了,對了,你搬過來住吧。”小小擡頭看了一眼對面的人,完全正常,沒什麽特殊表情。

“不太好吧,沒結婚就同居這樣會被別人說的,你不要名聲,我還要。”小小那幾百年不見的羞恥心終于出來和大家打招呼了。

“好,那就不搬過來,可是這樣有些不方便,你不是有房子嗎,那我就搬你那好了。”後者表現出來了該有的大度,非常的好說話。

“那裏好長時間不住人了,打掃起來太累了,我不想回去。”小小絞盡腦汁開始找借口。

“沒事,我剛剛已經派人去打掃衛生了,明天就可以搬進去住了。”某人擡起頭,看了一眼小小,又低下,完全一副志得意滿的得意樣。

“你從哪裏得來的鑰匙,我怎麽不知道?”小小明明記得自己根本就沒有帶鑰匙啊。

“哦,岳母剛剛來了,把你的行李和鑰匙一起送過來的,對了,你的行李還在客房裏面,我還沒打開,你待會打開看看還缺什麽東西,想回去拿我明天陪你去取,不想拿我們就買新的好了。”他悠悠的說出罪魁禍首的名字,小小只有忍氣吞聲的份了。

“你一個大男人怎麽好意思住進我的房子裏。”小小心裏不舒服,也不想讓某人心裏舒服。

“哦,你不是說要考核我嗎,不住在一起,怎麽考核,老婆,你不用擔心我的自尊心,他很強的。”徐教授你可不可以不要這麽善解人意。

“看的出來”,臉皮确實比一般人厚。

所有的女人都在花癡不是自己的男人,就像所有的男人都在對着日本女人流口水

“我誇你呢,你有沒有聽出來。”小小龇牙咧嘴的看着對面的人,表情甚是可笑。

“嗯,聽出來了,謝謝,老婆,我這樣算不算逆來順受,還算合格吧。”某男人一副乖寶寶的表情看着小小,偏偏小小還挑不出某人的差錯。

“你牛,我拒絕和你交流。”小小低頭恨恨的扒着飯,什麽都不再說。

“諸事不順,你真生氣了,要不然,以後我讓着你一些好了。”他夾了一筷子魚給小小,打一棍子,就給塊糖,他運用的得心順手。

“魚留下,你我可不會輕易原諒,徐焉知,你好好反省一下,你一個大男人難道就不能讓我一下,連這點大度都沒有,怎麽領導一個公司。”有個詞說得好,得寸進尺,登着鼻子上臉,小小一邊毫不嘴軟的吃魚 ,一邊不忘記敲打某人。

“吃這個糖醋裏脊,我知道你愛吃,這個龍蝦,你現在不能吃海鮮,還是喝口雞湯吧,我特意把油給撇去了,一點也不油膩。”當女人唠叨時,就要學會用東西堵住她的嘴。

小小就着他的碗喝了一口雞湯,“這不是你做的吧,像我們家老太太的手藝。”

後者也喝了一口,然後,一副大夢初醒的模樣看着小小,“我想起來了,是媽做的,不過,我在旁邊打了下手,對了,我忘記告訴你一件事,就是咱媽明天讓你回家一趟。”看了看桌上的菜,小小撇了一下嘴,所有的菜恐怕沒有一樣是某人獨立完成的,對于某人把所有的功勞都歸功為自己的行為,她選擇沉默,雞湯溫度更好,再和某人争辯一番恐怕今天就不用吃飯了。

小小趁熱把那碗老雞湯喝進肚子裏面,摻雜了各種補品的雞湯一進肚,小小覺得自己的五髒六腑都被一股熱流所充斥,大姨媽來的時候如果天天都可以喝上這樣一碗雞湯,就算是給她萬兩黃金也不換,當然那是不可能的。

小小把碗放到桌子上,然後抽了一張紙巾優雅的擦着嘴,如果真的優雅,就不會把東西沾到嘴上了,“老太太有沒有說是什麽事?如果是逼婚,我肯定就不會回去了。”

“那你可以把心放進肚子裏面去了,絕對不是逼婚,我已經和老太太打了包票,一年後我們絕對結婚。”他用小小的碗也給自己盛了一勺湯,小口的淺啄着,給他個紅酒杯,小小估計他都能把雞湯當紅酒喝,在自己家裏還這麽不自由,真是作,當然,後來小小也變得和他一樣作的時候,她發現作也不會死的,就和一男一女即便做了也不見得就會懷孕是一個道理。

“自作主張,待會別忘了刷碗。”小小一邊打開電視,一邊不忘記囑咐還在吃飯的人這件重要事。

“那你幹什麽,就算是平均分工也輪到你洗碗了。”後者皺了一下眉頭,對于這項安排他有些不服氣。

電視裏正上演那部《王者歸來》,白夜橦正用自己憂傷的小眼神看着言心,小小覺得每天如果都可以看見白夜橦的話,就算是天天來大姨媽,她都不怕,她忙裏偷閑回答忿忿不平的某人,“我大姨媽來了,不能碰涼水。”有本事你們男人也來大姨媽。

“沒事,廚房裏的水是溫水。”上有政策,下有對策。

“洗潔精多傷手啊,好男人是不會讓自己老婆洗碗的。”請注意,這裏小小用了志玲姐姐的娃娃音。

徐教授成功的被惡心到了,“好好說話,所以我給你準備了橡膠手套,待會兒帶上就可以了。”他一本正經的反駁,這種需要付出體力勞動的活他也不想幹,最重要的是家裏有女人還要和自己一個人住一樣,他不甘心。

“我再看帥哥,沒時間刷碗,要不然你明天請個鐘點工,留着讓她刷。”牽手了,KAO,好白菜都被豬龔了。

俞樂泉,“謝謝誇獎。”

小小,“>3<”

“我這麽一大帥哥放在你面前你怎麽不花癡,幹嘛要去花癡那種小白臉。”某人也坐到了電視劇前,看着電視裏面那位英俊帥氣最主要是年輕的小帥哥,他除了嫉妒,好像就剩下嫉妒了。

“徐焉知,你這是□□裸的嫉妒,嫉妒人家比你帥,比你年輕,說不定人家床上功夫都比你強,老男人。”親娘不得不為小小申辯一下,所有的腦殘粉都是這樣的,如果你敢诽謗他的偶像,她就會立馬打到你嘔吐,小小的反應已經很文明了。

後者沒有說話,小小覺得自己身邊的沙發好像動了一下,然後,不一會兒,廚房裏面就傳出了嘩啦啦的流水聲,一直盯着電視看的小小也沒有放在心上,知道晚上,她拖着有些沉重的身體往卧室走去,擰一下,門好像被鎖了,“喂,開門,我還在外面。”她拍了足足有十分鐘,裏面的人依舊無動于衷,小小這才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好像得罪了某個小肚雞腸的男人,只是,到底是那一句話得罪了,她實在想不起來,自己大姨媽來的時候總會口不擇言的說出各種奇葩的話,鑒于範圍太廣,她都無法實現普遍撒網重點捕撈的小願望,所以她決定放過自己困得就要和地板親密接觸的腦袋,回客房睡覺了,這一夜,某個女人睡得口水縱流,毫無形象,某個男人卻是翻來覆去的睡不着,“能力沒有他強,老男人。”這句話就像孫悟空頭上的緊箍咒,勒的某人頭疼,他不斷的想難道是自己剛剛洩的太快了,讓她不滿意,還是,一定不是另外一種原因,要真的如此,他就打斷那個腿,然後把她關起來,看她以後還敢不敢紅杏出牆,他越想越生氣,他掀開被子下床,悄悄的來到了客房,看着床上那個睡相一點都不美觀的女人,他掀開被子鑽進去,然後把她禁锢在自己的懷裏,後者因為不舒服,想要掙脫,這就像一場角逐戰,最後,實力強大的徐教授取得了壓倒性的勝利,然後,就沒有然後,天黑的正好,小白也很聽話,忽略某人眼角的眼屎,還是可以來個晚安吻的,最後,熄燈睡覺,一夜無眠。

作者有話要說:

☆、女流氓是怎樣煉成的

丈母娘都是協助流氓成功搗毀“碉堡”的罪魁禍首

早晨徐教授是被凍醒的,準确一點兒說,是被某人踢下床後凍醒的,一和大地有了親密接觸他就醒了,他睜着睡眼惺胧的看了一下四周的家具,一時間有點搞不懂狀況,小小也沒有搞懂狀況,因為她呼呼的睡得很香,某人有些迷糊的撐起身子,看了一眼床,然後,又倒在床上繼續睡,當然,期間不忘了抱着自己的特大號暖枕,舒适度不錯,溫度,勉強滿意,睡意盎然的徐教授是這樣想的,“真舒服,^O^。”

小小卻覺得有點熱,她是這樣想的,“大夏天的,哪裏來的火爐,我KAO,竟然還會懂,色痞,手往哪放呢,-_-||,⊙▽⊙,⊙﹏⊙,有鬼。”

然後,小小自動進入了防衛系統,結果,“嘶,蔣小小,你有毛病吧,大早晨的不睡覺,你踢我幹嘛”再次光臨地面的徐教授起床氣終于被激發了,他還懂得反駁,卻不記得剛剛自己的手伸進人家Bra裏面去時有多流氓,男人早晨憑意識耍流氓就和女人天生就懂得愛美,比男人多一分感性是一個道理。

“你去死啊,我要睡覺。”一個枕頭被扔了下來,砸在了某人的頭上,然後反彈了一下,最終和地板會師,小小這輩子最怕的是老太太的集結號,至于其他人的吼鬧,對不起,等她睡醒以後,再說吧,-_-!

“shit,這是我的家,我的床,就連你都是我的,憑什麽不讓我睡,你不讓我睡,我還不能起床啊。”徐教授的腦袋已經開始清醒,他看了一下時間,已經早晨七點了,也該起床了,他撐起身子,然後把地上的枕頭直接踢到了,不知道,反正看不見了,然後,他回頭看了一眼還在美夢中的小小,臉上挂着一臉的怪笑,如果福爾摩斯還在世的話會得到這樣一個偉大的結論:當一個男人平白無故對一個女人笑的話,一定是在算計她,因為我也是男人。

他蹑手蹑腳的打開門,悄悄的離開了客房,然後關上房間門,就像徐志摩筆下的《再別康橋》,他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獨留睡得正香的女人在卧室裏面坐着美夢。同樣懶床的還有俞樂泉大小姐,“爸爸,媽媽怎麽還不起床,待會兒李爺爺會不會發飙。”不到兩歲的小人問正在盯着自家老婆看的蔣大BOSS,“噓,別說話,媽媽太累了,待會兒爸爸下床給你做早餐。”回答完全牛頭不對馬嘴,不過,小盆友是不會在意這些的,有東西吃,他就很高興,他虎視眈眈的盯着被子裏面的媽媽看,拼命的咽着口水,“爸爸,我可以吃媽媽的奶奶嗎?”

蔣允達,“-_-||。”

徐焉知剛剛回到主卧,還沒來得及洗漱,未來丈母娘的奪命連環扣就來了,“焉知,小小起床了沒有,那丫頭愛誰懶覺,如果還沒起床的話,就喊她起床,要是趕不上上班,她又會鬧了。”

“媽,她昨晚太累了,我會幫她請假的,今天她就不用去上班了,對了,媽,待會小小起床後,我們要不要去超市買什麽東西帶回去,早就聽小小說您的手藝不錯,我今天一定要吃到撐不下才回家,嗯,我知道了,我會記得照顧她的,媽,您就放心吧。”挂了電話,徐教授徹底清醒了,他看着鏡子裏面那個因為睡了一夜,臉上長了一些胡茬的臉,覺得自己好像顯得滄桑了許多 ,不過,更有男人味,他覺得挺好的,以後或許可以嘗試一下,但是,他又想到某個喜歡□□型男人的女人,還是放棄了,他走到衣櫃旁,打開,幾乎是清一色的白黑搭,很單調,好不容易找出一件顯得年輕的T恤也是淡淡的紫色,他摸挲着自己的下巴,覺得自己或許應該重新換一批衣服了,女為悅己者容,男人為了留住女人的心,有時候也要學會打扮一下自己,長江後浪推前浪,一代代青年才俊像拉屎一樣出的特別容易,屬于自己的時代好像過去了,又好像還處于鼎盛,他覺得美男計這種東西一定要趁早用,要是玩幾年再用,且不說黃花菜有沒有涼,有一點是非常确定的,那就是人家會罵你老不正經。

為了早日娶到老婆,早日恢複自己昔日的光輝地位,徐教授果斷的拿出了那件讓他至少看上去會小五歲的T恤,在浴室裏面一通倒騰,他頂着一頭潮潮的頭發,身上穿着那件T恤,身下穿着一件牛仔七分褲就那麽出來了,正好被闖進來的小小撞了一個正着,“徐焉知,你返老還童了。”她興奮的把某人撲倒床上,然後忘乎所以然的擰着他的有些紅呼呼的臉蛋,“徐弟弟,你今天真帥,我愛死你了。”後者有些不自然的把臉扭到一旁,“帥個頭,再壓在我的身上,我就把你扔出去。”

小小像一個八爪魚一樣扒着某人,“不放,誰也別想搶走你?”

這是表白,好吧,作為一個三十歲的老男人他用實際行動證明了自己內心的喜悅與歡騰的,“唔,你耍流氓。”

當徐教授把小小放開,後者已經快要岔過氣去了,罪魁禍首沒有半點不好意思,他看着小小紅潤的唇,眼角眉梢是止不住的小得意,那是自己剛剛的戰績,他摟着懷裏的小小,說出來的話一點都不中聽,“這麽點時間就受不了,這個夏天我帶你去游泳,多練練憋氣,才那麽短時間,你過去三十年的米都白吃了。”心裏默默補一句,一定要養肥,抱起來一點都不舒服。

“我這叫純潔,純潔你懂嗎,你連節操這東西都沒了,怎麽會懂純潔。”小小躺在床上翻白眼,那句話,其實是意有所指,某人剛剛接吻時竟然雞動了,這得饑渴成什麽樣,親個小嘴都能發生反應,小小對此很不屑。

“對自己老婆雞動天經地義,我要是對你不熱情,你才該去哭,小東西,快點起床,咱媽還在家等着我們呢。”某人捏捏小小的臉,坐起身。

“說清楚,誰小了,該有的我可一樣都沒缺,你倒是大,你有嗎?”小小挑釁似的松開自己浴泡上的帶子,一對瑩瑩白玉兔跳進徐教授的眼睛裏,他的世界安靜了,安靜到就只剩下眼前的那對,白兔子,他覺得自己剛剛太過仁慈了,做的還不夠。

小白臉就是吃香

“你幹嘛,不許耍流氓。”小小下一秒就把衣服穿好,她用腳抵住了那位準備化身狼人的男人,臉上還挂着故意作出的媚态。

“你故意的吧。”後者一臉黑線的看着小小,-_-||。

“對啊,就是故意的,你咬我啊。”小小一腳把某人踹開,就要下床。

“嘶,你咬我。”小小一臉不可置信的看着那個捏着自己腳腕的男人,腿上那個牙印就想某人的勳章留在那裏,小小沒有比這一刻更希望自己是香港腳。

“你讓我咬的。”後者眼神很無辜的看着她,可是手卻不安分的繼續順着那條白嫩的細腿往上爬,滑如凝脂,愛不釋手,如果可以更有肉感一些就更加完美了,他一臉的陶醉其中,把耍流氓做的這麽文雅是個技術活。

小小被調戲的臉紅了,作為大齡剩女,作為一個有着豐富的看小黃碟的大齡剩女總是被這麽撩撥,簡直就是要命的事情,總喝肉湯,不能吃肉,小小她怒了,“要上趕緊上,不上我們就去吃飯。”這有點太不含蓄了,以至于徐教授愣在了當地。

“你不是來着的嗎?”他抱着小小的大腿像一個傻子一樣傻傻的問。

“你可以浴血奮戰。”小小的眼睛順着某人的胸膛,來到了他的下半身,後者有些不自然的動了一下腿,這是□□裸的反調戲。

“怎麽,你不行了,我都不在意,你矯情什麽?”小小輕蔑的看了一眼被雷住的某人,簡直就是活脫脫的女流氓。

“那個,時間不早了,我去準備早晨,你再收拾一下。”這是一場男流氓與女流氓的争風對決,然後,男流氓落荒而逃,女流氓取得勝利,看着那道落荒而逃的背影,小小躺在床上,差點笑岔了氣,太可愛了,真是太可愛了。

早餐過後,小小堅決要自己開車回家,徐焉知看了一眼手上的勞力士,“時間不夠了,還是我開吧,這樣會快一些。”

“你瞧不起我啊,我告訴你高中那會兒我瞞着老太太他們可參加過不少賽車比賽,雖然沒得過冠軍,可是在當時也是有響當當的名號。”小小一邊說話,一邊打開車門坐進了駕駛座。

“我還以為你一直都是個乖寶寶,到沒有想到你竟然也有這麽叛逆的時候。”徐焉知也坐進車子裏,他對于小小的那段經歷很感興趣。

“不是叛逆,是喜歡,我喜歡那種極速奔馳的感覺,比起學校裏那些枯燥的課業,我覺得賽車場更能激發我全部的激情,我告訴你我喜歡那種每次和死亡擦肩而過,有驚無險的感覺,很刺激,那才叫生活。”談到那段歲月,如果不是因為在開車,她恨不得手舞足蹈。

這不是他所熟悉的那個女人,他知道她的瘋狂,卻不知道她原來曾經那麽,那麽的耀眼,在自己所不了解的領域裏閃閃發光,“後來為什麽不碰了,是因為受傷嗎?”

“不是,是因為一個男人,一個長得很像你的男人。”小小的手握緊了方向盤,說出來好像一點都不困難,釋然了。

“你是因為他才接觸我的?”徐教授覺得自己的自尊心受挫了。

“不是,我分的清你不是他,我對你是一見鐘情,對他是愧疚。”那個如花,如陽光一樣的男孩,只是自己生命裏面的一個過客,一個曾經默默注視自己,卻又不曾打擾自己,給自己增加壓力。

“你喜歡他?”他平靜的問到,他知道那個人恐怕已經去世了,他想知道那個人在她心目中的地位。

“不喜歡。”紅燈了,小小把車停下,她打開車窗,看着車外的車水馬龍,不對,是靜止的車輛,獨獨不看身邊的人,“我只是很後悔自己錯過了一個幹淨的男孩,就算我們走不到一起,生命裏有這樣一個陽光的男孩,是一件幸福的事情。”

“那我是什麽,我在你的生命裏面是什麽?”他松了一口氣。

“冰山,一個矯情的大冰山。”綠燈亮了,她關上車窗,繼續趕路。

“那你還接近我,喜歡我。”

“因為我也是太陽,正好可以熔了你這座冰山,沒有我,你這輩子恐怕都不知道如何去愛人,我怎麽忍心讓你打光棍,我可是聖母一般的人物,專門拯救你這種失足老男人。”一個三十歲的老女人還像二十歲的小姑娘一樣調皮,有活力,某人覺得自己才是活雷鋒,如果沒有自己,這個世界上又會多一個黃金聖鬥士。

兩個臭味相投的人,不在一起果然是連老天爺都看不下的,所有他們兜兜轉轉六載又神奇般的在一起了,這不是奇跡,是一件必然發生的事情。

車子裏面忽然靜了下來,“我以為你會反駁我,證明自己是火辣辣的。”小小打破了這份安靜。

“冰山挺好,容易裝,最重要的是你喜歡冰山,不喜歡火山,如果你喜歡火山的話,就有點困難了,我估計自己勉強能到火雞的标準。”好冷啊,一陣冷風吹過。

“我第一次發現你竟然還是講冷笑話的天才。”小小很不給面子的諷刺他。

“我的第一次多了去了,你才發現幾個,以後你慢慢就會全部發現了。”他紅口白牙一張,就說出如此不負責任的話,小小卻差點撞了路邊,“shit,誰發現你的第一次了,你。”

“我怎麽了?”看着臉紅的像蘋果一樣的小小,後者“好心”的問到。

“前面就是超市了 ,你要不要買東西?”一旦提到睡了某人這件事小小就不好意思開口了,這事自己理虧了。

徐焉知眼睛失望的暗了一下,“停一下吧,我們買些菜給媽帶回去。”

“小氣,第一次上門就帶點菜回去,我們家又不鬧饑荒,老太太自己又不是買不了。”小小撇撇嘴,對某人的小氣表示不屑。

“送人當送心頭好,你待會就會明白的。”後者搞得一副神秘兮兮的樣子,其實不過就是幾顆青菜的事。

“停,到了,下車吧,快點去買你的心頭好。”小小把車停到停車場,解開了安全帶。

“我的心頭好不用買,這不是在這呢嗎?”徐教授不要臉的蹭了過來,卻被小小用手拍了回去,“大爺,人家是良家婦女,賣藝不賣身。”

“沒事,我賣。”小小想說這個世界果然就是用來颠覆的。

作者有話要說:

☆、一山不容二虎,除非一公一母

丈母娘果然是智慧無比的生物

“我當初怎麽看上你的?”小小看着對面那個嬉皮笑臉,準備動手動腳的某人,忽然反問了這樣一句話。

“一見鐘情,見色起意。”八字真言,針針見血,再配上某人那俊俏的小臉蛋,順服力确實很強。

“那你是怎麽喜歡上我的?”小小把胳膊放在方向盤上,用手支着自己的頭問到,她居低仰頭看到的是某人棱角分明的完美下巴,其實這是她最喜歡的地方,因為這裏最男人,她一直都想摸一摸那裏,然後,像拍花花那樣,拍一下他的腦袋,如果他能配合自己叫幾聲就更完美了,她這麽想着,手就直接行動了,只不過,動作由摸變成了輕挑,後者愣了一下,然後非常配合的低頭把下巴遞過去,而且臉上非常嚴肅的問到,“老婆,這個角度怎麽樣”,然後和變臉一樣,他的臉刷的一下就紅了,“其實,我喜歡你,就是因為你這骨子大方勁,想做就做,毫無顧忌的往前沖。”其實就是二皮臉。

“大哥,你确定你這是在誇我,不是損我,麻煩你快點 ,我們還要趕時間。” 世界上沒有哪個人喜歡別人稱贊自己是二皮臉,除了喜劇演員,她需要靠這吃飯。

“你生氣了。”小小打開車門就直接往前走,某人這才意識到自己傷了自家女人的自尊心,也打開車門追出去,他抓住小小的手,被她甩開,兩個加起來超過半百的人在這樣一個公衆場合鬧別扭實在有些引目,不斷有人趁機放慢腳步,準備八卦一下,兩個人都算的上的是公衆人物,萬一被狗仔隊拍去估計又會引起一番風波,小小看見大家八卦的目光,轉身又挎住了某人的胳膊,不過說出來的話卻一點兒都不客氣,“好好表現,待會兒再追究你的責任。”

“我可不可以吻你?”某人非常配合的把臉笑成一朵花,他很想告訴她,如果她不願意被拍,就不會有狗仔隊敢拍的,不過,這種可以當衆秀恩愛的機會,他是不舍的放棄的。

“你說呢?”一只黑手非常不客氣的掐了一把某人的腰,三百六十度全方位轉彎,那滋味嘗過的人都說銷魂,進入超市後,那種餘韻尤存,怎一個回味無窮了得。

“你不要買牛排,老太太不會做這種高級的東西,買牛肉,正好可以做咖喱牛肉。”小小拍開某人伸向高級牛排的手,轉身挑了一盒包裝好的牛肉放進去,徐教授沒有什麽異議,只是又挑了一盒放進去,牛排計劃破産。

“好了,不要再買了,每樣買一份就好,不用買那麽多,吃不了也是浪費,不新鮮。”小小非常善解人意的在旁邊提醒那個不知道節制的某人,那可都是白花花的銀子有木有。

“沒事,用的上,這點錢都舍不得,以後怎麽享受幸福生活?”他回頭,眼睛裏面除了滿滿的笑意,還有說不清的深意,忽然有種被算計了的感覺,小小希望但願是她多想,就像美國希望本拉登還活着這事完全是他們在杞人憂天。

花錢的是大爺,小小決定睜一只眼閉一只眼讓他随便折騰,等到以後自己掌握了家裏的財政大權以後再收拾他,不過,很快她就知道他不是在瞎折騰,他是準備瞎折騰。

有句話叫做大姑娘上轎頭一回,徐教授也是第一次當人家未來女婿,當他提着一堆東西走到門口時,還是不能免俗的膽怯了,“領子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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