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2)
是還是幹着買蘿蔔的活。
“好啊,你去買別的東西,我自己就好,這種事情反正我也幹的順手。”小小擡頭,看到是一個人的頭頂,幸好不是地中海。
“沒事,我還是要監督你一下,我害怕你會為了報複它當初經常欺負你的仇,給他特意挑辣的,到時候出了什麽問題,折騰的還是我。”後者對于前者的人格魅力表示深切的懷疑。
“我就幹過那一次,還是因為它把我剛買的一件裙子故意給弄髒了,說的我卻好像經常幹似的,窦娥是怎麽冤死的,我就是怎麽冤死的。”小小一邊挑蘿蔔,一邊不忘記給自己伸冤。
“小兩口感情真好,就算是拌嘴也是拌的這麽有情調?”一個頭發花白的老太太對身後的老爺爺唠叨。
“你想和我拌嘴啊,都一把年紀的人,我怎麽好意思。”老爺爺一張嘴,一口假牙就露了出來,七十老叟古來稀,都那麽老了,還那麽恩愛,他們該羨慕他們,小小看着他們遠去的背影愣神了。
“你很羨慕他們?”不知道什麽時候,低頭挑蘿蔔的徐教授也加入了此行列。
“哪個女孩子不羨慕。”小小這才收回了視線。
“如果你聽話的話,我或許會考慮一下,老了的時候還陪你來給小白買蘿蔔。”徐教授也收回視線,把蘿蔔放進了車子裏面。
“剛剛那對老夫婦買的是菠蘿,不是蘿蔔,雖然只有一字之差,可卻是天壤之別,那個比這個貴多了。”這個,好像不是問題的關鍵吧,姑娘。
然後,省略逛超市的一千字,包括激情戲,就是小白和小小的再次重逢,說多了都是淚,小小覺得有些事情是真的可以忽略的。
晚上,小小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着覺,她家老太太就住在她的隔壁,她把床弄的動靜這麽大,她自然也聽到了,更年期的人最重要的是要保持良好的睡眠,小小的行為擾民了,牆被敲的嘣嘣響,“蔣小小,你給我安分一會兒,亂動什麽,床上又沒有帥哥,有本事你給我帶回家一女婿,你就算是天天動,我也沒意見。”已經很多天沒有在床上做過運動的蔣爸爸趁機表示要進行某項運動,分散老婆的注意力。
“蔣安慶,你今天晚上去睡書房,不要讓我看見你,一個個都不是省心的主,我還以為今天的那個小夥子有戲呢,結果又泡湯了,蔣小小我告訴你,我這裏多的是人,明天下班以後你給我繼續相親去,我就不信我今年把你推銷不出去,蔣安慶,你,唔唔唔。”世界終于清靜了,小小用被子捂上自己的頭,想想自己今天晚上經歷的一切,感覺就像做夢一樣,當然排除小白又弄髒了自己的裙子。
作者有話要說:
☆、吃盡天下美男豆腐
即便是失眠失的死去活來,可是小小還是在這種糾結的情緒中進入了夢鄉,夢裏她又回到了二十二歲,那個激情燃燒的歲月,就是狼心萌動了,二十二歲的年齡,幾乎都已經是到了談黃昏戀的時候,直到見到和自己同樣年齡的徐教授,她這顆爛桃子,終于也遇到春天了。所以說這年頭女學生不要防教授了,而是教授防女狼。
小小這個人有一股子的韌性,就是只要認準目标就絕對要死不要臉的堅持到底,認準了徐教授,小小就決定要主動攻克了這座冰山,夢裏面,小小假借問問題把徐教授給堵在了辦公室裏面,夢裏就像是一個黑白的世界,就像卓別林的摩登時代,不過,人物好像更加的鮮明活潑,徐教授全身都散發着青澀的男人味,雖然年方二二,可是,卻還是搶手的青蘋果,經過一番舌槍混戰,小小抿了一下自己幹澀的嘴唇,“老師,我聽說你們家養了一只兔子,就帶了一點蘿蔔給你,一點小意思不成敬意,您一定要收下。”
“好,你放這就可以,還有問題嗎?沒有你可以回去了。”教授先生毫不客氣的就收下了東西,他低着頭,沒有半點那人家手軟的自覺性,連個笑臉都沒給,就那麽想要簡單打發小小。後來,小小問徐教授,“說,你當初是不是就對我有意思了,只是礙于面子,不好意思說出口,你一個受過西方教育的人夠傳統的啊。”
徐教授從報紙裏面探出頭,“不是,那天我正好不想去超市,小白又沒蘿蔔了,就接受了你的蘿蔔,原因就是這麽簡單而已。”所以說,現實總是那麽殘酷。
“老師,我也喜歡小白兔,我可以去看一下你的兔子嗎?”小小看到某人的嘴張開了,可是說來的話卻是,“臭丫頭,還不起床,待會上班該遲到了。”小小忽然覺得自己的身上涼涼的,她睜開眼睛看到老太太已經掀開了她的空調被,自己身上除了還有一塊遮羞布以外什麽都沒有,小小條件反射性的捂住了自己的胸前,卻遭來老太太鄙視的白眼兒,“那麽小,你也好意思捂,我前段時間不是給你買了豐胸的藥膏嗎,老李家的女兒之前是A,你看人家現在是C,你怎麽沒塗,我告訴你,作為一個女人最重要的兩個大法寶,一個是美貌,另外一個就是胸了,兩樣你一樣都沒有,你說。”
“停,我今天晚上絕對抹,您就不要唠叨了,”小小背過身去背對着老太太換Bra,“還有,媽,老李家的閨女那是隆的,裏面全是妙桃假體,要不然兒,我也去隆一個F的,絕對比她的還□□。”小小随手拿了一件寬松的襯衫就給自己套上,“扁桃體炎,我告訴你。”老太太喜歡韓國的長腿歐巴,可是對于韓國的整容隆胸什麽的卻不是很了解,以致于剛剛小小的話她沒有聽明白。
“不是扁桃體,是妙桃假體,桃假體的內在成分為深海記憶凝膠,妙桃是世界上最頂尖的一種□□假體,這種□□假體可以随心改變,靈動松散,絕對是女人出門必備胸器。”小小非常應景的還擺了一個pose,結果,剛剛吃完早飯的蔣媽媽很不給面子的幹嘔起來,小小又把胸擠了一下,話說,□□這種東西果然擠擠更深邃。
“別擠了,再擠還是個B,快點去洗手吃飯。”老太太終于看不下去了,她一巴掌拍下去,沒拍着,因為小小一溜煙就跑了。
“爸,今天氣色不錯啊,不知道還以為你就只有三十歲,被老太太滋潤的夠好的啊。”小小匆匆洗漱了一下就拿起桌上的一片面包吃了起來,還不忘恭維了一下昨天剛剛受寝的老爺子,卻被老爺子給神神秘秘的給拉到了陽臺,“哎,我給你說,我昨天在小區外可看到有個男的送你回家了,不會是那個徐教授吧,我告訴你,這件事我連你媽都沒告訴,你跟我交個底兒,我不會和你媽說吧。”
“爸,下次你再當反間諜的時候麻煩不要總是動你的大拇指,你每次兒一說謊,就會動一下,我不是告訴你們了,我跟那個人沒什麽關系,你們不要想多了,就算我看上人家,人家也看不上我啊,雖然我想嫁豪門,但是他家那種我還是遠離的好。”陽臺的窗戶前一個人影閃動了一下,小小覺得自己很對不起徐教授,不過,革命的道路上總要有犧牲,這樣才能走得更遠。
“真的啊,那小夥子看着其實挺好的,我覺得配你剛剛好,小小,你不要自卑,如果有機會的話,你還是努力一下,不努力怎麽知道就不行?”小小瞟了一眼那個還沒走得人,覺得頭疼的緊,這算不算是上戰夫妻檔,她把最後一小塊面包吃進肚子裏面,“爸,我上班就要遲到了,你和我媽就不要抄這份閑心了,我和他真不合适,不來電,你說這種事情也勉強不得,你們要是再逼我,我可就離家出走,過自己的單人世界去了。”說這句話的時候,小小是臉不紅氣不喘,反倒激起了背地裏偷聽的某位老太太的憤怒,她從窗簾後面走了出來,“蔣小小,你是三十歲,不是十三歲,你給我認清一個現實,你丫就是一個必勝客,見到個男人就要學會死抓住不放手,不來電,你自身還攜帶導電體,得通了才來電,老蔣,你別攔我,我還沒說完,不能就讓她跑了,我告訴你,都是你慣的,你要再這樣,她早晚得砸我們手裏。”老爺子是典型的兩面派,看到老婆大人要發火兒,連忙擋在中間和稀泥。
“爸媽,我先走了,還有,媽你就別送我了,我自己會走的。”聽說過落荒而逃嗎?家裏有這樣一位極品老媽,再加上一位大齡女青年,落荒而逃就是每天都要上演的戲碼。
蔣家別墅外,俞大小姐踩着高跟鞋滴答滴答的走了出來,蔣允達送她到門外,最後,還不忘來一個Good Kiss,看看人家的這棟大別墅,再看看恩愛的小兩口,小小搖搖頭,收起自己手中的鏡子和口紅,這麽大的差距,幸虧自己心裏素質強,要不然恐怕會哭死。
後者一進車門,就吆喝上了,“昨天我好不容易偷個閑兒,不用伺候那位大少爺,請你一起去夜店玩,你還缺席,真是掃興,我告訴你啊,你嚴重傷害了我的感情,作為補償你今天不許催我去舞蹈班了,我需要時間治療一下自己受傷的小心肝。”她自娛自樂的很H ,結果,小小只是看了她一眼,“再唠叨我就把你扔下去,我今天心情不好,不要随便來惹我。”小小開動汽車,冷着一張臉裝面癱。
“你家老太太又讓你去相親了,淩納姐,你相親的人數沒有一千,也快有八百了,等哪天我和蔣允達離婚了,我就拜你為師,然後我師徒倆打遍天下無敵手,吃盡天下美男的豆腐。”一個已婚婦女正在憧憬着自己離婚後游戲江湖的潇灑場景,她就沒有想過,如若真的離婚,估計也沒有幾個人敢碰蔣允達的老婆,額,不對,前妻,老虎的屁股摸不得。
“你詛咒我這輩子都嫁不出去啊,下車,你自己打車去片場,我今天心情不好,我要請假。”後者非常識趣的把自己的嘴拉上了拉鏈,小小莫名的覺得心煩,可能是因為今天早晨那個沒有做完的夢,又或者是,“淩納姐,你大姨媽好像來了。”自動為嘴拉上拉鏈的某人,線崩了。
一語驚醒夢中人啊,“shut。”小小拍了一下方向盤,她就說自己今天早晨怎麽犯花癡,還做春夢,原來是大姨媽她親臨寒舍了。
“淩納姐,我帶了衛生棉你要不要用?” 俞樂泉聲音在後面弱弱的響起。
“讓我靜一下。”小小把車停到路邊,把頭趴到方向盤上,早上僥幸逃脫的喜悅全部煙消雲散,剩下的就只有帶點小矯情的憂傷,過了一會兒,俞樂泉那略顯歡脫的又開始響起,“淩納姐,交警來了,這裏兒好像不允許停車。”
有句話叫做在現實面前,傷感什麽的都是矯情的,前一秒兒還精神萎靡的某人,下一秒兒就變身女賽車手,把車開的就像是要趕死一般的快,極速的車速,形成一股強烈的疾風,把路邊剛剛栽的小樹苗都給刮歪了,小樹說,“尼瑪,老子兒剛剛找了份工作,你就讓我下崗了,快點賠錢。”
俞樂泉死死地拉住安全帶,然後全身抖得和得了羊癫瘋一樣,當小小确定真的把交警給甩了以後,才漸漸放慢了車速,她拿起電話撥通了一個號,“喂,蔣先生,剛剛我開車超速了,對,樂泉啊,她好好地,就是想要告訴您一下,剛剛交警好像記住車牌號,攝像頭,哦,那段路還比較偏僻,攝像頭也好像壞了,好辦嗎,嗯,下次我一定注意,謝謝您了。”小小對着電話舒了一口氣,不過就是想要傷感一下,都這麽奢侈。
“你沒事吧?”她從後視鏡裏面看了一眼後座的某人,手還是在緊緊的抓着安全帶,不過,整個人還處于茫然狀态,完全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
小小嘆了一口氣,然後看了一下周圍,沒有交警,然後把車停了下來,“你還好吧,實在不行,我就把你送醫院去了,據說。”
“我很好,沒有半點問題,怎麽好意思麻煩淩納姐送我去醫院,為了工作,我也不能去醫院,姐,你還是帶我快點去片場吧。”剛剛還一副我被吓得就要沒命了某人,一聽到醫院兩個字,瞬間就成了正常人,演技果然不是蓋的。
下午,小小一個人呆在化妝間裏面偷懶,因為大姨媽的光臨,她整個人都犯懶,完全不想動,她拿起桌上的一杯熱水小口的喝着,腦子卻不知道神游到了哪裏,包裏的手機響了很多次,她也都沒有意識到,如果她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麽的話,她就算是在衛生間也會接這個電話,因為為了一通電話就差點造成血染大地的悲劇,這顯然不是她所能承受的起的。
“好啊,被我抓到偷懶了,這個月的獎金你就不要領了。”一個男人的聲音在小小的耳邊響起。
小小連眼皮都沒擡一下,繼續喝了一口水,“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我的錢好像不是你發的。”
“威廉先生,如果您覺得自己的生活實在無聊的話,招招手,數不清的美女會陪您玩,麻煩不要再來騷擾我了,我就不是一個正精的人。”小小擡起頭,看向那張有着中英美德四混的某人。
“不正經,正好是我喜歡的款,有句話不是說的好嗎,每個男人都希望有一個潘金蓮似得情人,外騷裏嫩,夠可口,淩納,做我的情人好不好,我可以給你一切想要的。”這才是受過西方教育的人,比一般的中國人就是前衛。
“是神經不正常,您可千萬別喜歡我,我以前被狗咬過,沒打狂犬疫苗,就算是現在偶爾還會抽風,估計是後遺症,您靠我這麽近保不準哪天我就忽然之間舊疾發作,然後,我的手好像又要抖了。”然後,杯子裏面剩餘的水一滴不拉的全部都潑了某人的臉上。
這本是尴尬的事情,但是,威廉用紅紅的舌尖舔了一下自己嘴邊的水珠,“美女水杯裏面的水果然都是甜的,我們這算不算是間接接吻,不夠,甜心,再來一點就夠好了。”果然是,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停,我服了你了,你可不可以不要說了,徐大少爺,麻煩您不要再和我看玩笑了,我都這把歲數了,實在是玩不起這種小暧昧,求求您,就放過我吧。”小小有種想要頂禮膜拜一下某人的沖動,一個親爹生出來的,怎麽品性有這麽大的差距。
後者笑了,他直接就把小小堵在了座位裏面,然後,扭頭咳了一聲,轉過臉,已是一臉的嚴肅,一臉的深情讓人無法抵擋,“淩納,我是嚴肅的,如果你不想做的情人,那就做我的女朋友,就是可以結婚的那種女朋友,我是認真的,真的,用你們中國的老話就是,天無棱,天地合,才敢與君絕,君當作磐石,妾當作蒲葦,蒲葦韌如絲,磐石無轉移,淩納,我會對你好的。”
小小被吓到了,這個半洋鬼子,倒是對中國的文化了解的夠深,瓊瑤阿姨的經典大作,南朝的《孔雀東南飛》,果然是泡妞的高手,把俘獲了萬千少女的兩部經典的愛情故事運用的不錯,如果自己在二十二歲那年先遇到的是他,估計對他也會一見鐘情,一見鐘情往往都是見色起意,但是如果能夠在閱盡天下美色後,還能一如既往的對某一個人繼續見色起意,這是一門學問,而現在,小小就陷在了這門學問裏面無可自拔,不過,她覺得如果自己将來真的和徐教授走到了一起,就算是泥足深陷,從此萬劫不複,無法逃脫,那也是一件極好的事情。
“甜心,你太傷我的心了,我這麽帥,再配上這麽美的告白,你竟然還走神,說,想那個野男人呢?”威廉精心準備這樣一個特別二的表白,為的就是博佳人笑,結果,佳人笑了,卻不是對自己笑得,一種從來沒有的挫敗感湧上心頭。
“啊,不是,只是。”小小還沒把話說完,就意外的被人打斷了話。
“蔣小小,徐威廉,你們兩個在做什麽?”兩個人同時看向門口,四只眼睛瞬間都放大了兩倍。
“大哥,焉知,你怎麽來了。”一場狗血的捉奸在屋就是這樣産生的。
下一秒兒,剛剛還美人在懷的某人就被給扔到了一邊,小小想要為自己申辯什麽,眼神一碰到某人那吃人的眼神,立馬就焉了,坦白從寬,抗拒從嚴,這時候就要虛心受教,“你剛剛怎麽沒接我電話?”
作者有話要說:
☆、結婚那話
小小使勁掐了一下手中的東西,屁股不錯,很有質感,她意猶未盡的把手慢慢探進那野草叢中,家居服果然方便做壞事 ,悶聲做壞事,然後,兩個人都悶得發了聲大的,“會不會有些太小”,小小低頭問那個埋頭在自己兩個白面饅頭間的某人。
“你先松開,我就告訴你。”命根子在人家手中捏着,就算很舒服,但是還是有些驚悚,他把頭繼續埋在自己所向往的那片天地,滿臉的潮紅,手上的青筋開始盡顯,不知道是害怕,還是忍耐。
“你不舒服,開始它明明很樂意我這樣接觸它。”小小壞心眼的又捏了一下手中的某物,它不出意料的又大了幾分。
“你想憋死我,小妖精。”小小的心中有點小得意,平時看上去人五人六的人,到了這時候也是流氓本質盡顯,她想要加把勁,結果某人很無恥的上下其手,不對,連嘴都用上了 ,她覺得自己全身癱軟,腦子成了漿糊,完全不能用,等到她反應過來,她已經被某人給抱到了床上,看着身上那個一臉急色,恨不得立馬把自己脫光的某人,小小拉住了他扯着自己衣服的手,“今天不行,我那個了。”
“那你還撩撥我”,徐教授一臉隐忍的停下手,攤倒在小小身上大喘氣,典型的惡人先告狀,到底是誰撩撥的誰啊,小小在某人看不見的地方翻白眼。
“你還撩撥我了呢。”而且現在還策馬奔騰着,這是隐含的後半句。
“那現在怎麽辦?”徐教授又很明智的沒有在這個問題上和小小打口水仗,他下身脹的厲害,在這樣下去,自己恐怕會變得不舉。
“要不你去洗冷水澡。”小小小聲的建議。
“昨天洗過了,受罪還沒多大用處。”她這句話讓小小想笑。
“我,要不我用手幫幫你,算了,我還是走吧,看不見我,你就會好了。”小小推開某人,準備起身,她那點力量在徐教授眼裏就和小雞子差不多,他不說話,她也不再做無謂的掙紮,可是某人的下半身因為她的那句話 ,又激動了幾分。
“寶貝,你救救我,我就要炸了。”真是什麽不要臉就說什麽,小小又無聲的翻了一個白眼。
“你幹什麽,那是我的手。”山不向我來,我便向山去,小小的手被某人無恥的抓着往下走,動了,明明他自己就可以完成的動作,咳,大大的手掌裏面包裹着一個小手,小小感受到手中的物體硬而韌,糙中更多帶着一種滑滑的感覺,她被指引着去感受它的存在,手慢慢的滑動,随着動作的越來越熟練,小小已經可以自立更生,獨立操縱手中的長家夥了。徐教授滿意的松開了手,靜靜的享受着這場感官的盛宴,小小從來都說是一個好學生,她越來越掌握了其中的精髓,她漸漸知道怎麽才能讓身上的男人獲得更大的快感,随着體力的漸漸不支,她加快速度做了最後的沖刺,她已經感到某個前端濕濕的感覺,她用手加快觸摸某處敏感點,伴随着某人的一聲低吼,她感覺到一股濃濃的液體撒到自己的身上,某人随之也攤倒在自己身上,整個卧室裏面彌漫着一股腥腥的荷爾蒙的味道。
“小小,嫁給我好不好?”徐教授平靜下呼吸後,從小小身上挪開,靜靜的抱着她。
小小覺得自己的呼吸忽然急促了很多,她試圖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很平靜, “男人在床上的話都是不可信的,你在開玩笑吧。”
自己第一次表白,就被拒絕了,某人覺得這不會老天對自己過去冷淡的一種懲罰吧,“不是開玩笑的,我一個三十歲的老男人不會拿結婚開玩笑的,小小,嫁給我好不好,我們都不小了,經不起折騰了,更何況,我把自己都給你了,你怎麽可以不負責。”剛剛享受過的某人開始嫁禍栽髒。
“又不是我的清白被毀,我才不在意,我不會對你負責的。”小小覺得做人最重要的是講理。
“為什麽不願和我結婚,你在害怕什麽?”後者終于意識到小小并不願意嫁給自己,他以為她和自己一樣迫不及待結婚,然後名正言順的在一起。
“我怕什麽?我就是不想結婚而已。”小小死鴨子嘴硬,堅決不承認,他認為年齡大了,就不要瞎折騰了,可是年齡大了,對于某些觸手可及的東西也會更加的不确定,不會再像年輕那會什麽都敢拼。
此地無銀三百兩,徐焉知這次非常肯定,小小是真的害怕和自己結婚了,他把小小轉過身,正對着自己,讓她看着自己的眼睛,“小小,看着我的眼睛,,你到底在害怕什麽,我們錯過了那麽多年,為什麽還要浪費剩餘的時間?”這個男人太過理智,這不是無謂的浪費時間,婚姻愛情本來就是兩碼事,生活也不是一條直線,知道終點,明确目标,只要直線連接就好,一場□□就可以讓他做出這個決定,難怪人們常說,男人是靠下半身思考,而女人是靠感情在思考。。
小小避開他的眼睛,“太倉促了,沒有鮮花,沒有戒指,也沒有燭光晚餐,什麽都沒有,你讓我怎麽答應你?”
某人想要把自己拍暈兒,準備打個商量,“我以為我們都是老夫老妻了,不需要那些花裏胡哨的東西,再說,我以為你會不喜歡,要是你真的在意這些形式的東西,那你先答應,改天我再補上。”
“什麽叫形式主義的東西,我為什麽單到現在,就因為我太挑,我是個女人,而且像大多數女人一樣庸俗,喜歡戒指,鮮花,大房子,你什麽都沒準備,就想用自己的這幅好皮囊騙我嫁給你,可能嗎,還有,對不起,這又不是買東西,還能賒欠,你什麽時候買了我再答應你。”小小一口氣說完這些話,大氣都不喘的,這一招兒她用的多了,已經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一個市井小民的嘴臉被表現的淋漓盡致。
某人被她唬的一愣一愣的, “是不是只要我買了這些東西你就會答應我的求婚?”
“你買了再說?”小小低下頭,堅決不松口。
“那我現在就去買。”某人做勢要起床,卻被小小給抱的緊緊的,“你這是在耍賴,還是在□□”,從某人的方位正好可以看到小小的半個保齡球,低低的笑聲從頭頂傳來,小小都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笑聲過後是淡淡的無奈,“你為什麽不願意相信我,相信我有能力讓我們的婚姻幸福。”小小一聽這句話,就知道他的人生幾乎是順風順水,沒有意外的,自己怕是他人生道路上的那個小意外。
“我不是不相信你,我是不相信任何人。”小小很想傷感一下,以襯托自己此時的心情,看多了演員們在片場演繹一段又一段不屬于自己的悲歡離合,小小總是矯情的想:真是戲如人生,人生如戲。她也想表達一下那種時過境遷,你我都已不是當初的彼此那種小意境,這個良好的氛圍卻被某人的話給打破了。
“你連岳父岳母他們都不相信,你不怕他們抽你。”這個時候,某人還有心情開玩笑,小小那些旖旎的小泡泡都被某人不負責任的給戳壞了。“嘶,你屬狗的啊,幹嘛咬我啊?”小小不管三七二十一就給某人的手臂用牙齒蓋了一個戳,小小挑了一下眉毛,“我就咬了,你咬回來啊。”
“不可理喻。”後者非常精辟的總結出了我泱泱大中華大衆女性朋友們的通病。
“哥哥,我還沒嫁給你,你就這麽對我,等我嫁給你以後,你是不是就會直接家暴了我。”宋·釋普濟《五燈會元·七佛·釋迦牟尼佛》:“世尊在靈山會上,拈花示衆,是時衆皆默然,唯迦葉尊者破顏微笑。”看吧,就像不是所有的人都能明白佛主的意思,并不是所有的人都能懂得女人,要不然這個世界上哪來那麽多的男閨蜜。
“你其實在故意找茬的吧。”徐教授挑了一下眉,直直的和某人對視,沒有半點憐香惜玉的意思。
“錯,我這不是再找茬兒,我只是對你進行婚前的思想教育工作,不要以為老婆娶回家就是做保姆侍候你和小白的,你把我娶回家,還要學會接受我的一些不好的一面,比如說我愛唠叨,不愛打掃衛生,睡覺喜歡滾來滾去,哦,有的時候興致來了喜歡摳鼻屎,還有,我發起火來還沒有歐巴桑有素質,那你還願意娶我嗎,你敢擔保你不會後悔,其實我也不知道自己将來會不會嫌棄你,或許你不像我想象的那麽完美,我身上粘着你的東西,都這麽長時間了,你難道就不感覺髒,看吧,都蹭到你身上。”女人一旦講究起來,就會有各種各樣的理由折騰自己的男人,越老的女人越是如此,所有的女人在自家男人面前都會變得特別的不可理喻,有時候娶老婆就是給自己提前收養了一個女兒,不做好這個準備,你怎麽在你的情敵(岳父大人)手中搶過老婆。
“別動,我想抱抱你,就這樣靜靜的抱着你 ,好多年了,寶貝。”聰明的男人總是可以知道如何才能讓一個女人轉移注意力,卧室裏面靜悄悄的,兩個人就這麽矯情的抱在一起一句話都不說,俨然一副陶醉其中的樣子,客廳裏面一針沙沙的聲響後也很快趨于平靜,留下,額,小白在客廳裏面看着自家老婆吃剩下蘿蔔在那裏暗自神傷。
小小是被身下突的一下傾洩感給吓醒的,她坐起身,看到的是自己并不熟悉的卧室,身上的衣服也已經被換掉了,但是因為沒有洗澡的緣故,身上有一種黏黏的汗濕感讓她難以忍受,她聞了一下身上的那件男士浴泡,已經有了一點味道,不是很大,但是也到了讓她難以忍受的地步,她下床,打開不遠處的衣櫃,出人意料的,裏面竟然會有一些女人用的東西,她有些懵了,她曾經想過他不會愛她愛到山盟海誓,天崩地裂,非她不可,也想過一個三十歲事業有成的男人不可能潔身自好到連一個固定的床伴都沒有,可是沒有看到這些東西前,她只是猜想,猜想是一種可以逃避的東西,她扶住
衣櫃的門,穩住自己的身體,不知道該怎麽辦?她該裝作不知道,還是矯情的和他大鬧一場,然後呢,從此以後各奔東西,又重新成為兩條水平線,這是在她見到自己前男友和別的女人睡着同一張床上都沒有的慌亂,她關上櫃子門,重新坐回床上,一言不發的看着櫃門愣神,直到某個男人做好飯進來叫她。
“小小,小小,吃飯了。”他上身穿着淡綠色的T恤走進來,讓他看起來年輕了好幾歲,不過,小小沒有注意到這些,她看見某人的那瞬間只有一個年頭:死也要死個明白。所以她看着對面那個看上去心情還不錯的家庭婦男直接問出了口,“櫃子裏的女式衣服是誰的?”
“當然是給你買的,這個家除了你還沒有別的女人留宿過。”後者毫不虛心的用眼睛直視她,這讓小小的心裏好受了許多。
“可是我在衣櫃的衣服上看到了女人的頭發。”小小繼續說出自己的疑問。
“哪件,你指給我,可能是我的女秘書留下的,這些衣服都是她幫我買好放進櫃子裏的,我還沒來得及看,我還以為都沒有拆标簽,就沒敢給你穿。”一句話,把什麽都解釋清楚了,如果說真的沒有貓膩的話。
“那個女秘書一定是個傾國傾城的大美女,要不然怎麽入的了您老人家的法眼。”小小一邊酸酸的刺某人,一邊打開櫃子把那件衣服取出來,“不知道是你那位秘書太過純潔,還是我太惡毒,我不明白,為什麽這麽多衣服她為什麽偏偏就打開了這一件,不但拆了标簽,還六上了自己的頭發,還是說你們兩個真有一腿。”小小半開玩笑的說出這句話,随手把衣服扔向某人。
“這個可說不定,以我看上你的形式看來,其實我還是不挑食的。”徐焉知接住她扔過來的衣服看了一下,皺起了眉頭,“幸虧你愛吃醋,還藏不住事,你說你要是把這件事憋着肚子裏面,不說,這個黑鍋我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