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5)
知有些驚鄂的表情後,她滿意的轉車,然後揚長而去。
“剛剛那個女孩子就是你的現任女友,焉知,她應該是娛樂圈裏面的人吧,她不适合你,只要你願意回來,從今往後我再也不會為了任何事情離開你,好不好?”夏磬萍拽着徐焉知的胳膊苦苦的哀求着。
都說女人的眼淚是對付男人的法寶,不管是應用在自己父親身上,還是應用在男朋友老公身上都是百試不爽,唯一的區別就是前者是自己前世的情人,後者是自己今生的依靠。看着小小留下的那一路汽車尾氣,轉頭在看一眼自己旁邊這位哭的讓人忍不住憐香惜玉的前任,徐焉知覺得自己腦瓜呆疼的厲害,他把懷裏的小白往上托了一下,“磬萍,你不要這樣,我們都已經分手了,現在我也有女朋友了,我們不可能再回到從前了,你是個好姑娘,以後一定會找到一個更好的男人。”所有失戀中的男男女女就怕前任的好人卡,自己那麽好他(她)還不要自己了,這話不是廢話嗎,還不如一句不愛了來的幹脆利落。
“她哪裏比我優秀,你選擇她卻不選擇我,你會後悔的。”所幸這姑娘也沒有矯情到底,她擦幹自己臉上的貓淚,有些不滿的責備前者的眼睛一定是拉稀了,雖然只是“驚鴻一瞥”,但她依稀得出了這樣一個結論。
“嗯,她是沒有你優秀,可是,我本來就沒有要求自己的老婆需要有多優秀,夠用就好,她這樣對我來講就足夠了。”知足者長樂,不知足者作死的快,這個世界上沒有陪野獸,美男配一個胖矮锉的事情多了去了,更何況小小比上不足,比下還是措措有餘的。
“你的要求真低,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我再苦苦糾纏就太掉價了,不過,友情提醒你一下,那個女人不适合你,就算沒有我,你們也會分的,她背後有故事,很顯然,看你現在的狀态,你還不知道那些故事。”夏磬萍用紙巾擦了一下自己的眼角,不知道自己的妝花了沒有。
“你怎麽知道?”不恥下問,徐焉知愣了一下 ,不由自主就問出了這個問題,歸根結底,他确實對自己不太自信。
“因為我也是女人,只有女人才最了解女人,你們女人哪裏舍得花時間去了解我們,既然你已經有了新的女朋友,我哭也哭了,鬧也鬧了,也算是努力過了,都不能挽回你,我也算是死的起所了,我目前是空窗期,如果你後悔了,忽然發現她并不适合你,我随時歡迎你回來。”并不是只有男人才懂得灑脫,磬萍擡起手挽起了自己臉頰的一縷秀發,然後拍了一下小白的腦袋,後者有些羞羞的把頭埋進徐教授的襯衫裏面,美女什麽的魔力果然非同尋常。
“這次我真的走了,我可能以後會在巴黎常住,如何你和她分了,歡迎你去找我,如果沒分,那還是算了,我可不想看別人在我面前秀恩愛,不過秀恩愛死的快,你們要是真牽着手抱着孩子到我面前,小心一語成緘。”她半開玩笑的說出這句話,可是眼睛卻一直盯着他看,這讓他有些不自然。
他笑笑,完全當成玩笑話,同樣把玩笑開回去,“我以前怎麽就沒發現原來你是一個胸襟如此狹小的人,小心今後嫁不出去。”
“我嫁的出去嫁不出去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今天晚上一定會睡書房倒是真的,徐焉知,這次我要真的走了,你再不回去,恐怕待會兒就會被掃地出門,我可不想成為白雪公主的後媽,灰姑娘的姐姐也不行,Bye。”
“Bye。”徐焉知站在原地,目送她離開,自己轉身上車,以最快的速度往公寓追去,他覺得她應該冷靜的差不多了,從電梯裏出來的那一刻,他想着待會兒自己按門鈴應該怎麽說,怎麽去讨她開心,可是事實上,他按了很長時間的門鈴也沒有人開門。
他有些挫敗,看來這次真的把她得罪了,他掏出鑰匙開門,他以為迎接自己的即便會是枕頭或者是她坐在沙發上用一雙恨恨的眼睛看着自己,也不該是黑黑的一片,他打開客廳的燈,沒人,一種不詳的預感侵襲他的全身,他連小白都顧不上了,把家裏每一個角落,每一個地方都找了一個遍,人間蒸發了,他沒有想到她連給自己解釋的機會都沒給,他的腦子有點懵懵的,實在不知道應該怎麽辦,就像當初她睡了他,結果第二天早晨起來她不知蹤影,自己又被老爺子給綁去法國一樣。
在沙發愣了好久,他才想起來打她的電話,電話很快就接通了,“小小你在哪兒?”他的聲音有說不出來的顫抖。
“我在看夜市。”小小坐在廣場的座椅上,看着人來人往的人群,正前方的廣告牌是最近正火的一塌糊塗的百夜橦,她好久都沒有享受過這樣的夜晚,這些年她一直都在努力奮鬥,上一次出來逛夜市已經是好多年了,以前沒錢,看看也覺得好幸福,可是現在,好像沒有當初那種有點錢就恨不得全部用來裝飾自己的沖動,難道真老了。
“我去找你?”那邊的聲音有點焦躁。
“不用,嘟嘟嘟”,毫無預兆的挂斷電話。
“小偷,快來人啊,抓小偷。”小小幾乎是第一時間就反應過來,她無比慶幸自己今天穿的是一個跟比較低的高跟鞋,她一邊追一邊喊,可是所有的人卻只是在看熱鬧,完全沒有幫忙的意思,自力更生,她一路追過去,終于把那個小偷堵到了胡同裏面,只不過,好像被堵的好像是自己。
作者有話要說:
☆、俘辱
娛樂圈的人誰不是最好的演員
小小做了一個好長的夢,夢裏面她和一條不斷利用人類繁衍後代的蛇妖鬥智鬥勇,青山綠水可是到處卻是危機四伏,她眼睜睜的看着身邊的人被幻化為蛇妖,自己不斷的尋找可以藏身的地方,因為她不想被同化,她似乎忘記了如果和其他人團結起來或許會有不同的結局,她跳進水中,她忘記了蛇的窩巢其實就是水,她踏上了一條死路,她親眼看着那個人頭蛇尾的東西靠近自己,“呼呼呼。”醒了,小小被吓醒了,她看了一眼周圍陌生的環境,暗紫色的天花板,放眼望去,除了天花板,其餘所有的地方都是淡淡的淺灰,明明是很低調奢華的搭配可是卻讓人有種想要離開的沖動,壓迫抑郁,想要毀滅一切,包括自己的生命,忽然小小把整個人縮成一團,這個地方她怎麽會忘記,因為這就是一個地獄的存在。
“你醒了?”一個臉上有着恐怖的傷疤的男人手裏拿着一杯紅酒慢慢的靠近床上的小小,手腕上一個意大利定制的手表,與杯中的紅酒一樣仿佛在散發着詭異的色彩。
小小拼命把自己縮成一團,好像這樣她就安全了,“怎麽害怕了,寶貝還記不記得這裏,十二年了,我怕你忘記它,所以就把你重新帶到這裏。”他的眼睛裏閃過一絲狠厲之色。
“蔣小小,你還是那個蔣小小嗎 ,還是人越老就越知道惜命了。”他一把把萎縮在床頭的小小拽出來,那道長長的傷疤顯得異樣的猙獰,他說了什麽,小小在暈過去之前好像就聽到一句話,“蔣小小,你毀了我的人生就要用自己的人生來陪葬。”
徐焉知瘋了,從昨天晚上小小忽然挂斷自己的電話他就覺得莫名的不安侵襲自己,他打電話給自己在警局的朋友。幸虧關系過硬,那位朋友二話不說就答應他出動警員去找人,他自己也慌慌張張的出了門,甚至于都忘記了鎖門。
他根據小小最後留下的線索,開車找遍了所有正在播放百夜橦代言的廣場,整整一宿他都沒有合眼,他不斷的和自己的朋友聯系 ,可是每一次都是無言的失敗,早晨六點,一部屬于小小的手機被朋友拿了回來,“焉知,恐怕要立案了,這恐怕不是一個單純的強劫 ,我懷疑蔣小姐已經被綁架了,我們會盡力找尋蔣小姐,你,如果綁匪和你聯系,你一定兒要冷靜,争取第一時間聯系我們,千萬不要輕舉妄動。”
“好。”徐焉知怔怔的看着那部手機,良久才要有些沙啞的聲音回答他 ,“那你知道蔣小姐平時是否得罪過不該得罪的人。”
“我不知道,或許你們可以去找一下俞小姐,就是。”他還沒有說完,就被打斷了,“徐總,淩納姐真的不見了嗎,現在有沒有線索。”說曹操曹操就到,蔣允達陪着連妝都沒有來得及化的小小出現在了根本就沒有關門的公寓裏面。
“你是?”偉大的公安人員竟然不認識樂泉,某人覺得這絕對不是自己不夠火,而是我□□人民警察太過忙碌,無時間去八卦貴圈,是的一定是這樣的。
“俞樂泉,淩納姐是我的經紀人。”俞樂泉保持着得體的微笑伸出了友好的小手。
“你好,俞小姐,你好,蔣總裁。”某人很想握一下這位當紅明星的小手,可是看到她身後的黑着臉的蔣總裁,轉身朝她身後的人伸出了友好的小手。
“你好。”後者有些不鹹不淡的也問候了一下對方,蔣總裁你如此傲嬌,你媽媽知道嗎?
氣氛有點小尴尬,如果徐教授現在意識夠清醒的話,他一定兒會大吼,“你丫的,老子的老婆都被綁架了 ,這時候還吃飛醋,你有沒有同情心。”
蔣總裁輕蔑的看了一眼某人,“同情心是什麽,好吃嗎?”(此處純屬親媽意淫。)
“俞小姐,我可以詢問你一些有關于蔣小姐的問題嗎?”不愧是拿槍杆子的人,頂着尴尬他繼續樂泉問題。
“嗯,您問?”樂泉把某人安排在沙發上坐下,自己則和警察同志對坐。
“蔣小姐平時有沒有得罪過什麽不該得罪的人?”他從口袋裏面拿出筆紙開始做筆錄。
“沒有,淩納姐平時和大家玩的都挺好,不過,也說不準,因為我大多數都在拍戲,對于她的一些私生活并不是很了解,不過,我覺得你可以去問一下蔣媽媽,因為淩納姐的什麽事情都瞞不過老太太的火眼金睛。”很官方的回答,因為樂泉也就只知道這些,她猶豫了片刻,才問到,“警官,淩納姐真的被綁架了嗎?”
“現在只是初步懷疑,還沒有确定,謝謝您的合作。”
“不客氣。”原來警察也什麽都不知道,樂泉有些小失望。
“焉知,那我去伯母那裏取證一下,你要不要去。”他站起身,問那個幾乎石化在那裏的人。
“好,我跟你一起去。”經過一夜的奔波,他整個人顯得很憔悴,下巴上的胡茬初露頭腳,身上的襯衫也顯得皺皺巴巴的,他站起身,腳步都有些虛浮,其餘三個人看着這樣的他,都只是張了張嘴,什麽都沒說。
“你們待會走的時候幫我鎖一下門吧。”都已經走到門口,他才意識到家裏面還有兩個人。
“你放心去,我和允達在家裏面等你回來,或許淩納姐忽然回來了也說不定。”相比于蔣允達的冷漠,俞樂泉熱情似火多了。
“謝謝。”這個時候也想不出多餘的話。
“我送你們。”完全是句廢話,因為他們已經離開了,俞樂泉有些失落的關上門,對着坐在沙發上的某人,“你說淩納姐除了經常欺負我,到底還得罪了什麽人,竟然讓人家給綁架了?”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娛樂圈裏面的人誰不是演戲的高手,她有什麽事情又怎麽會讓別人看透。”蔣允達正在□□還在睡夢中的小白,可憐的小白,爹不疼,娘不在,根本不敢有半點舉動。
“你這是在誇我演技好是不是?”某人心裏開始美滋滋。
“不是,你是一個異數。”他捏着小白的手頓了一下,然後不遺餘力的打擊自家老婆的積極性。
話說,你們在別人家家裏打情罵俏,真的好嗎 。
死契不是所有的愛都是轟轟烈烈的
“我們這樣在人家家裏打情罵俏會不會有些不厚道。”俞樂泉重新坐到沙發上,也開始□□小白。
“嗯。”後者明顯有些敷衍。
“蔣允達,你到底有沒有同情心,我的好朋友不見了。”俞樂泉有點生氣,從他不允許自己半夜出門時這口惡氣就已經形成了。
“你要不要去客房睡一會兒,我已經發動身邊的資源去找人,只要不出A市,應該很快就可以出結果了,乖,先去睡覺。”每次都是這樣,她想發難,他就輕飄飄,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聰明的男人啊。
“我睡不着,我害怕,老公,如果被綁的人是我,你還會兒像現在這樣淡定嗎?”就像每個女人都會問自己老公如果自己和他老媽一起掉進水裏,他會先救誰這種無聊未知的事情一樣,俞樂泉推陳出新,不過,依舊是無聊未知就是了。
蔣允達嘆了一口氣,都已經是一個孩子的媽媽了,還會問這種不現實的問題,這比問他如果她撩撥他,他能不能把持的住的答案是一樣顯而易見的,“這不現實,我拒絕回答。”
“為什麽,你那麽有錢,別人綁架你老婆還有你的娃是多麽希松平常的事情。”某女人撇撇嘴,順便掐了某人的腰一把。
“我不會那麽傻到丢你一個人面對那些困難,如果有一天你遇到這種情況一定是我不行了,不過禍害遺千年,我會一輩子都呆在你身邊禍害你。”他的眼睛裏面閃着認真的神色,就像黑森林蛋糕,好吧,她承認自己有些餓了。
“蔣大帥哥,有沒有人說你的臉真的好厚啊?”她調皮的掐住他的臉往兩邊抓,成功的換來了某人的白眼,不過,他翻白眼的樣子也是很帥的。
一室溫情,幸福中的人就是毫無遮掩的幸福,然後襯托出別人的凄涼,夢裏不知身是客,都說幸福是會感染的,但是別人的幸福裏自己永遠都只是過客,我們羨慕着,然後繼續前進,受打擊,徐焉知現在就在頂着低氣壓挨批,“什麽小小不見了,你再說一遍,你和她一直在一起,怎麽會說不見就不見,你到底是怎麽搞得?”老太太發飙了,沒有女兒她還要什麽女婿,笑話,相比于老太太的焦急,老爺子就顯得鎮靜多了。
“焉知,到底是怎麽回事?”男人要頂大半天,關鍵時候,一向唯老婆為尊的老爺子站出來為老太太撐起了整片天,他扶住老太太,兩人相握着對方的手,從對方身上汲取溫暖。
“爸,你怪我吧,我沒有把小小照顧好,她被綁架了。”他低着頭,滿滿都是自責。
“綁架,徐焉知,我好好的女兒交到你的手裏才幾天,你就讓她被人綁架了,我當初怎麽就認為你是個靠譜的孩子,我真是看走眼了。”老太太甩開老爺子的手,差點指着他的鼻子破口大罵,就算是見慣市面的警官同志,也被老太太的彪悍給鎮住了,跳廣場舞的老大媽們你們的勁敵出現了。
徐教授默了。
“阿姨,現在最主要的是小小平時都和誰經常聯系,又或者說你們有沒有發現她最近有什麽反常的舉動?”好兄弟就是用來解圍的,關鍵時刻 ,警察叔叔出來了。
“有,自從遇見他,小小就一直不正常。”老太太這個時候還不忘“幽默”一把,讓警察同志覺得鴨梨山大。
“阿姨,我希望您可以配合我們,我們了解的信息越多,小小就可能會早一點兒被營救出來。”警察神獸發威了,民不與官鬥,老太太默了。
“警察同志,我們小小的好朋友就那麽兩三個,估計你們也都了解到了,她的女老板,就是俞丫頭,還有柳丫頭,多了,其餘朋友現在估計都不怎麽聯系了。”老爺子扶老太太坐下,一臉平和的回答警察的問題。
“那她平時有沒有得罪過什麽人,尤其是有案底的人。”警察同志又掏出了小本本,記東西。
“得罪什麽人,嗯,高中的時候得罪過,算嗎?當初那個人被判了刑。”老爺子剛剛說完這句話,本來低着頭的徐焉知猛然擡起了頭,高中,左右逃不過她賽車的那段時光,原來老太太他們知道。
“那個人叫什麽名字?”
“沈耀唐。”老爺子這輩子都不會忘記這個名字,因為他差點毀了小小的一生,如果真的是他,他一定不會放過他。
“沈家大公子?”
“對,就是那個禽獸不如的東西,警察同志,說不定真的是他回來了,他回來就是為了毀了小小。”老太太的精神比剛才更加激動,她的眼中除了恨意,剩下的全部是懼意。
“對不起,我可以了解的更詳細一點嗎?”他用眼神組織了想要發問的徐教授,自己則是繼續問下去。
“小小因為他,曾經看了很長時間的心理醫生,其餘的,你們警局應該有案底,我們不想多說了,希望您可以理解。”這是逐客令,就算是他想再問什麽,恐怕也問不出來。
“爸”徐焉知還想再說什麽。
“焉知,不要再說了,以後你也不要再喊我們父母了,小小就算是回來,你們恐怕也成不了了。”老爺子把他們送出門,對他說出了這樣殘忍的話。
“爸,不管您怎麽說,也不管小小會不會回來,我都會等小小。”一人更比一人犟啊。
“你們本來就不屬于一類人,就算她回來,也不會和你在一起了,我和你阿姨都累了,你和你的朋友還是先回去吧。”老爺子很堅決的就要關門。
“爸,”他還想說什麽,被身邊的人給阻止了,“老爺子,那你們休息,如果有小小什麽消息,你們一定要及時聯我們,謝謝了。”
“好,我就不送你們了。”老爺子看着他們遠去,才關上了門,客廳裏面,老太太怔怔的坐在那裏,什麽都不說,一夕間,她好像老了許多。
“老頭子,小小如果真的被那個畜生綁架了怎麽辦?”她忽然擡起頭,看着遠方不再年輕的男人,眼睛裏面含着淚水。
作者有話要說:
☆、一起下地獄
既當□□又想立牌坊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那個孩子,小小其實也虧欠了她。”蔣爸爸硬撐着安慰自己的老婆,其實他的心裏已經亂成了一團麻。
“如果他敢動小小我就是拼了老命也殺了他,誰也不能欺負我的女兒?”老太太虎将風範自動出來了。
“別說傻話了,這個連白丁都知道的道理,你一個文化人怎麽會不能理解?”關鍵時刻,老爺子你是否太冷靜了一點。
“文化人怎麽了,文化人難道就不吃飯了,文化人難道就應該用火星人的觀念去思考問題,我也是人,我知道自己閨女受罪,我難受的慌,我告訴你,如果小小有個三場兩短。”老太太的嘴被堵上了,她一臉不可質信的看着眼前的男人,都一把年紀了,竟然還玩小年輕才會玩的把戲,不過,她自己一樣控制不住自己蹦蹦的心跳聲,兩個加起來超過一百歲的人,估計性生活都幾乎沒有了,現在卻,如果小小不是生死未蔔,能夠任星星之火燎起,燒了這太缺乏激情的家好像也不是一件不可以的事情,窗外婵聲不覺,窗內前不久的激情已經熄滅,“即便小小有個三長兩短,我們也要好好的活着,因為我才是那個要和你牽手一輩子的人,豔麗,白頭到老的是夫妻,我們都老了,就算是,我們也要好好活着,人總要為自己活着。”忘了說,蔣老爺子之前是大學教授,教語文的,如果放在初高中,重點負責學生思想再教育的那一位。
夏季的街道上,太陽不厭其煩的炙烤着街上的每一個行人,街上的人羨慕着車裏的人,空調,CD,廣播,那份炎熱與他們無關,徐焉知坐在警車裏面,整個人比早晨還要憔悴,他覺得自己的太陽穴就要炸了,他努力想要睜開眼睛,卻發現有些徒勞,胃裏空空的,心裏空空的,他覺得自己快要垮掉了,唯一慶幸的是他還能開口說話,“找個飯店停一下,我要吃東西。”
旁邊的人扭頭看了他一眼,一天沒吃了 ,确實需要補充點營養,“好,我知道附近有家店東西還不錯,老板娘長得也是一個漂亮,最重要的是老板是我一哥們。”沒人回應,後者只好閉嘴了。
人生不像在電腦上看電影,能快進,能倒退,還能靜止,他就像電影之前插播的那段廣告,你删不得,停不得,完全不在自己的掌控中,小小她及時的暈了,可是卻沒能永遠的暈下去 ,不管她承不承認,她都不得不面對她再次醒來的事實,她感覺的到身邊有股陌生的熱源,她轉頭,看到一張被上帝眷顧了的臉,如同雕塑般天斧神功的臉上一道長長的刀痕破壞了那份完美,她咬住嘴唇抑制住心底裏的那份害怕,他睡得很香,長長的睫毛在眼底形成一片陰影,比寸頭長不到哪裏去短發的替代了以前幾乎可以紮起來的長發,平白由的就讓他的年齡減了幾歲,小小用眼睛瞪着他,心裏眼裏滿是滿滿的恨意,她以為自己忘記了,可以幸福了,可是他卻陰魂不散的又出現在自己的生命裏,她可以幸福的,殺了他她馬上就可以幸福,被子底下的雙手被緊緊攥成了拳頭,小小覺得自己憋的快要窒息了,對面的人才睜開了雙眼,小小就那麽瞪着他,什麽都不說,她的全身都在冒着冷汗,嘴唇也早已被咬破,一股濃濃的血腥味充斥着她的整個口腔,就像是在舔噬一塊生鏽的鐵磚,可是心裏卻莫有名的有種痛苦。
他看到血沿着她的嘴角慢慢的往下流,最後滴在紫色的被面上,融為一體,他笑了,他的手順着血跡摸上了她的臉,“你在傷害自己,你竟然也舍得傷害自己,你那麽珍惜自己的命,現在這樣是為了讓我放了你,是嗎,小。”他的笑就像開盛到極致的罂栗花,很美,讓人忽略掉他的至毒。
“沈耀唐,你到底想要怎麽樣?”她一張嘴,一股濃濃的血腥味就充滿整張床,這讓身邊的男人表現出了莫由名的驚喜,他的眼睛裏閃過了一種叫做興奮的東西。
“我本來想要殺了你,如果不是你,我不會被老爺子驅逐出境,你知道這些年我是怎麽熬過來的嗎,是仇恨,對你的仇恨,我再和別人為了一塊面包搶的你死我活的時候我就想,我一定要活下去,我在病的要死卻沒錢看醫生,只能硬扛着的時候我也在想,我一定要活下去,因為你還活的好好的,我不能就那麽放了你,不能,我要你和我一起下地獄,我一定要回來,你活的很好嗎,你憑什麽活的那麽好,蔣小小,我告訴你,你休想,我不想殺你了,殺了你你就一了百了了,我有的是時間和你耗,我要利用我剩下的時間生生的折磨你。”他沒說一句話,眼底的恨意就增一分。
“你到底想怎麽樣?”小小沒有比此時此刻更冷靜了。
“我們結婚,你簽了這份文件,我和你的恩怨就僅限于你我,我不會去騷擾你的父母,包括你那個未婚夫,如果你不簽,以前我心軟,以後,我不知道會不會還會那麽心軟。”他轉身從抽屜裏面拿了一份文件,扔在小小面前。
結婚協議上已經簽上了他的名字,小小的手中被他強硬的塞了一枝,她看着那只筆遲遲不肯動手,“蔣小小,你覺得你除了簽字,還有什麽其餘的選擇?”
“有,我可以選擇去死。”小小不相信兜兜轉轉這麽多年,她又被迫回到了遠點,她明明已經變得強大,為什麽還要受制于人。
“好啊,你去死,讓你的父母白發人送黑發人,不對,你已經提前幫他們找好養老送終的人了。”他完全不在意她的話,動不動就提死的那是小孩子,她不是小孩子,他賭她不會抛棄自己的責任。
“我簽,頭掉了不過碗大個疤,沒什麽,真的沒什麽。”她提着筆寫下自己的名字,看着新鮮出爐的那三個字,小小覺得她不會幸福了,這輩子恐怕都不會幸福了。
他什麽都沒說,起身下床打開門把東西交給一個人,交代了幾句話,他轉身就看到小小也下了床,“我還以為你會既當□□又想立牌坊。”
我以為你至少會緬懷一下自己逝去的愛情
“你在說我嗎?”良久,小小才擡起頭問道。
“這個屋子裏面除了我和你,難道還有第三個人?”他挑着眉,一臉的譏諷神色。
“哦,謝謝你還把當人看,我還以為在你心目中我簡直就是豬狗不如。”小小強撐着自己從床上起來,往衛生間走去,走到門口,她回過頭,“我待會可以給我的父母打個電話嗎?”
“我以為你會給你的情人打電話。”他剛剛點燃雪茄的手頓了一下,透過冉冉升起的煙霧,他看到他一副冷淡的模樣反問自己。
“你不要侮辱他,至少在剛剛之前,他還是我名正言順的未婚夫。”與虎謀皮,現在小小正在與虎謀皮。
“那現在呢?”他吸了一口雪茄,沒有吞吐的過程,完全被他吸入肺中,這是一個慢性自殺的過程,看着一美男慢性自殺,其實是一個很興奮的過程。
“什麽都不是,我會和他講清楚的。”小小垂眉斂目,讓人看不清她到底在看什麽,白赤燈慘白的燈光照在她的身上,讓人覺得她就像一副黑白照片,看不清,琢磨不透,而要的就是那股子神秘勁。
“你永遠都是冷靜的讓人可怕,那個男人,可真夠可憐。”他忽然覺得莫名的悲哀,不知道是為了別人,還是為了他自己,他忽然把手中就吸了一口的雪茄按到煙灰缸裏,然後一步一步不急不緩的往小小走來,“對不起,我要用衛生間。”小小的眼中出現了一絲慌亂,她手忙腳亂的打開門蹿了進去,鎖好門,把剛剛走到門口的人鎖在了外面,門外的人眼中閃過一絲連他自己都不曾留意到的狡狹,倒地還是在意的。
小小驚魂未定的看着鏡子裏面的自己,一直以來都被她梳理的服服貼貼的頭發此時就像一團亂草一樣,沒有洗漱,沒有保養,第一次,比那一晚,小小更加清醒的認識到自己老了,眼角的魚尾紋,以前不注意保養留下的黃斑,還有就是不複光澤亮麗的皮膚,她老了,真的老了,她覺得自己不可能再活兩個三十歲,就像老太太他們不可能再活一個五十歲一樣,山盟海誓不再适合自己,即便沒有他,她如願以償嫁給了徐焉知,誰又能保證她能夠和他白頭偕老。
她看着鏡子裏面的自己忽然笑了,如果鏡子裏面的貞子可以爬出來會更加的完美,她咧着嘴一下一下的描繪着鏡子裏面的自己,逃不過了,真的逃不過了,早知道,自己就應該殺了他,殺了他自己就幸福了,幸福了,她打開水籠頭,不斷的把水潑到自己的臉上,淚水和水混在一起,她在心裏默默地想,很好,自己一定要堅強,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就算是和他結婚又怎麽樣,日子不是照樣要過,她不能再做傻事,她擡起頭,看了一眼自己亂糟糟的頭發,又聞了一下身上的衣服,臭死了,她随便擦了一下自己的臉就走了出去。
“喂,我需要一身衣服。”
“裸着出來就可以,我不介意的。”他坐在卧室的沙發上,看着財經新聞,連扭頭都沒有。
“你神經病啊。”小小控制不住自己爆了粗口。
“那你更加不用擔心別人會看你了,因為唯一能夠看見你的那個人是神經病,神經病看什麽東西都是白花花的一片。”他拿起遙控器換了一個臺,轉頭一臉嫌棄的看了小小一眼,又轉過頭去,看一則新聞報導。
小小轉身,碰的一下關了門,真是沒辦法活了,她仔細環顧了一下衛生間,推開了裏面的浴室,浴室裏除了一些必需品,還有一條浴巾,她有些憤恨的穿着衣服就直接站在了浴霸下面,結果,沖下來的是涼水,沖了一個透心涼,小小打着哆嗦等了幾分鐘,直到自己被淋成落湯雞都沒等到熱水,她看着那個開關,有些懊惱的抓了一下自己的頭發,重新挑了一下水溫,站在逐漸變熱的水下,她的腦袋漸漸學會思考,她現在這種行為簡直糟糕透了,就和脫光了褲子放屁一樣的愚不可及,她把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脫了扔到一旁,溫熱的水除了刺激着她渾身的毛孔,還有那顆心,全身好像都慢慢充滿力量。她盯着自己已經發育到C罩杯的兩坨白肉在心裏默默想,“全世界人民都知道女的比男的活的時間長,我一定要好好或者,把他熬下去,蔣小小,你要是還像以前那麽沒出息,你身上的這兩坨肉改天就變成A。”然後,一直洗到最後,那兩坨肉依舊是原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