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6)
小小一邊為自己圍上浴袍,一邊自戀的捏了一把自己,自己擁有西方女人的身材,就要有西方女人的豪放,不過就是換了一個床伴,沒什麽的。
她披着頭發,圍着浴巾,頂着“□□”的光環走出去的時候,小小看到了同樣圍着浴巾坐在床上的沈耀堂,“過來。”他手裏拿着兩瓶紅酒,臉上沒有什麽表情,就像喚小狗一樣讓小小過去。
“我不喝紅酒。”小小毫不矜持的走過去接過他手中的酒杯,“不過,今天是我們結婚的第一天,我一定會喝。”
“交杯酒。”他舉杯。
“不,是結夥酒,我們這是搭夥過日子。”小小直接揚頭喝進了那杯酒。
“我以為你至少會緬懷一下那個男人,畢竟你都要和他結婚了。”他一把把她拉近自己懷中,為她的酒杯重新倒滿酒。
“我沒心,那是有心的人才會幹的事情。”小小笑着看着她,又是一飲而盡。
“我很高興,當初我對你那麽好,你都舍得抛棄我,我以為我是個例外,現在看來所有人都逃不過這個厄運,所以。”他把杯中的紅酒含到嘴中,直接吻上了小小的唇,一口紅酒被渡入口中,小小來之不拒的全部接納。
“你不怕裏面有藥。”頭發已經差不多幹透了,就那麽淩亂的鋪在被子上,有一股妖夷的感覺,他把她壓到床上,兩支空空的酒杯被丢在地上,沒有人去管他們到底會怎麽樣,因為此時此刻,他看着她不複年輕的臉龐,只想做完當初沒有做完的事情。
“就算是毒藥,我也敢喝。”她笑了,手慢慢撫上他的臉,手指尖輕輕的劃過那道長長的疤痕,“沈耀唐,我欠你的,用一輩子來還你好不好。”
作者有話要說:
☆、妻管嚴
包養
有兩種人的話信不的,男人在床上的話信不的,另外一種就是進行□□交易的男人話信不的,前者,廣大告別自己純真年華的少婦們深有體會,承諾的鑽戒別墅永遠到不了手,倒是不知道有多少千千萬萬子孫日複一日年複一年的澆灌自己,至于後者,杜十娘等一代又一代的名伶已經用血淚史告訴我們他們到底有多不可靠。
沈耀唐看着身下顏色迷離的小女人,她不再是那個停留在自己十八歲記憶裏面的小女孩,玲珑有致的身材襯托她整個人有着異樣的妩媚,藥物的作用趨勢她的動作越來越大膽,身上的浴袍不知道從什麽時候已經全部散落到一旁,她難耐的用自己蹭着他,燃起一團又一團的熱火。當他伏下身,享受自己的美味時,當他一點點激起她更多的激情時,當她因為自己的沖撞發出嘤咛的聲音時,一種極大的成就感,滿足感比身下感官所帶給自己的刺激都要更加猛烈一些,☆☆☆☆,星星點燈,不對,是沖刺後的幸福。
他抱着小小快睡着的那一刻還在想,就這樣吧,如果可以一直這樣,那就這麽一直幸福下去吧。付出體力勞動的往往都要比一般人睡眠質量要高,他甚至于都沒有來得及退出自己的小兄弟,就昏睡了過去,以至于他忽略了小小眼中流出的淚水,以及那一閃而逝的恨意,小小愣愣的看着天花板看了好久,直到麻木的身體開始疼痛,她才推開他的胳膊,下了床,本來結合在一起的部位忽然間分離,獨立的個體都往下滴着白白的東西,有那麽一瞬間小小覺得很髒,還有惡心,可是她轉念又想,自己比那更髒,比垃圾場囤積了幾年的垃圾還要令人惡心,她就釋懷了,當她找遍全卧室,終于找到一部可以打通的電話時,赤條條的坐在沙發上報平安好像也沒有那麽不能讓人忍受。
“媽。”小小盡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不是那麽憔悴。
“小小你在哪,有沒有生命危險?”老太太焦急的聲音從電話那邊傳來。
“我很好,只是要明天才能回家,到時候我會向你和爸爸解釋一切,現在我就不多說了,我挂了媽。”本來在床上睡得正死的人不知道什麽時候醒了過來,兩個同樣沒有穿衣服的人就那麽緊挨着,小小覺得非常不舒服,她制止住某人亂動的手,“不要亂動,我有些累了。”
事實證明,耍流氓這種事情就是沒有下限的,他拉着小小的手一路純潔的往下摸,完全一副極具探索精神的乖寶寶模樣,小小有些慌張的硬收回自己的手,“我,我要去洗澡。”
後者眉眼差點笑出了花,“老婆,你這是在邀請我。”
“不是,我是想邀請你。”小小有些語無倫次的反駁,自己就承認了,最後,鴛鴦尚且知道來個鴛鴦戲水,已經進化為高級動物的兩個長着兩條腿的生物成功的進入了一鍋湯裏面,期間,還非常有情趣的增加了一點調情的作料,最終一鍋湯終于出鍋了,只不過他們堅守自盜,把彼此給吃了。
這邊情意濃濃,濃情妾意,徐教授卻食之無味的往嘴裏面塞着東西,他的兩只眼皮都在跳,他已經不記得自己這是第幾次把粥撒到桌子上,本來一次又一次借着上菜的借口進來露露臉的服務員,看到桌子上的有名液體,眼睛裏面開始出現鄙夷的神色,長得好看又怎麽樣,估計不是大老粗,就是四肢不靈活,再加上某人胡子拉茬的形象,服務員更加堅定了自己心中的想法。
作為一名優秀的警官,最重要的是一條響當當的硬漢,某人對着對面那張一副死了全家一般的臉頓時胃口全無,包間裏面冷氣很足,已經冷到把一只熊運進來都能順利繁衍生息的地步,當然,指的是北極熊。可是他還是內心煩躁加神經狂亂,“我說你別一副死了全家的樣子好不好,看着你我都吃不下飯去,不就是一個女人,改天我讓你嫂子給你介紹一個更好的,保證□□,還知道疼人。”
“你什麽時候不做警官,改去拉皮條了,東莞掃黃怎麽就沒把你掃了。”徐焉知放下筷子,一口湯噎在他的喉嚨裏面怎麽都下不去,看着對面有些得瑟的人,他就忍不住想要瓷他。
“我倒是想拉,也沒資源,資源都在你嫂子那裏存着。”怪不得席總書記要整頓公務員制度,這種社會的蛀蟲确實需要好好敲打一下。
“當初嫂子出現那事兒,你是怎麽熬過來的,你。”徐焉知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我嫌不嫌她髒,對不對?”他端起杯子喝了一口冷飲,然後又放下,眼睛看着不知名的方向。
“嫌,怎麽不嫌,我當時恨不得把那個罪犯一槍斃了,然後再把自己了結了,就不用去面對她的那副髒身子了,女人如衣服,那是不愛對方,你知道她雖然和我是相親結婚,但是這麽多年她任勞任怨的幫我維持這個家,我都看在眼裏,這樣的好女人我怎麽可能不喜歡她,剛剛發生事情的時候,我都不願意和她在一個被窩裏面睡覺,她也沒怪罪我,後來,你也知道她生了一場大病,我看着她躺在床上的時候我就在想,我TMD的真不是人,就算是她不幹淨了又怎麽樣,她還是她,我像個大姑娘似的矯情什麽,老天爺沒有把她收走,已經是對我最大的恩賜。”他用手擦了一下眼,擦完又意識到自己這樣很矯情,“那什麽,剛剛沙進眼睛裏了,真他母親的疼。”
“等一下,我接個電話,喂,嗯,找到了,我這就去你們家,什麽,明天才回去,我知道了,她平安就好,嗯,拜拜。”徐教授挂了電話,一副如釋重負的模樣。
“怎麽弟妹沒事了?”剛剛矯情完的人喝着面前的粥。
“嗯,沒事了,她打電話報平安了。”心裏一塊大石頭落地,他又開始喝自己面前的湯。
“不是兄弟我打擊你的自信心,她既然沒事,能給她父母打電話,為什麽不給你打一個,這裏面明擺着有貓膩。”警察叔叔的職業病犯了。
而生活不過是圖一個安穩
“她平安就好。”拿着湯匙的手頓了一下,然後徐教授剛剛轉好的心情又開始放空。
“認識你這麽多年,我第一次發現你竟然是聖母瑪利亞,來,這位先生,作為第一個獲得此項殊榮的男人,您的得獎感言是什麽?”警察叔叔開始搶主持人的飯碗,主持人表示我再也不相信有事情找警察叔叔了。
“你們什麽時候要孩子?”徐教授表示自己要關心一下同志的私生活。
“快了,快了,要不是為了你丫的,我昨天晚上就會在床上奮戰一晚上。”一提到孩子,某個正在奮鬥路上的人很容易就被轉移了注意力,三國演義裏面諸葛亮先生告訴在空城計裏面告訴我們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不對,你少打岔,我差點被你糊弄過去,你們這些商人的腸子不知道轉着幾道彎。”作為一名警察反偵查能力那是必須的。
“你天天奮戰一晚上,就不怕早日陽痿。”牛皮什麽的果然不能吹的太大。
“你倒是想陽痿,也沒機會。”飽漢諷刺餓漢饑,看着對面某人得意洋洋的臉,徐教授擦了一下嘴,“我忽然記起來了,前段時間嫂子交給我一份申請到國外長期工作的報告,我記得還沒有銷毀,要不然我待會回公司批了它。”
“你還是哥們嗎?我和你嫂子剛剛和好沒多久。”他一副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的表情,完全忘了自己剛剛的落井下石。
“不是,兄弟是什麽,用來煎的還是炒的,我先走了,待會別忘了結賬,對了,剛剛出來的急,給我一百塊錢打的。”前者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從後者的錢包裏面抽出兩百塊,後者一臉心疼,“不是一百嗎,怎麽拿了兩百,我一個月的零花錢總共才五百,今天才月初,你讓我接下來一個月怎麽活 ,別忘了還我。”
“沒錢還出來吃飯。”
“報賬,報賬懂嗎,到時候我可以向你嫂子多要點,喂,你什麽表情啊你?”後者很叼的就出去了,留下不叼的某人唱獨角戲。
徐焉知一出飯店的門,一股悶悶的熱氣就迎面而來,他松了一下脖子上的領帶,站在幾乎沒有一個人的大街上等車,偶爾有人從他的身邊走過,也是一副看破落戶的表情看他,他有些自嘲的低下頭,什麽時候自己已經離不開她了,其實再遇也就不過幾天而已,真不像自己,原來自己也可以變得這麽軟弱,矯情的。
下午五點,某人在花光了那兩百塊錢以後終于回到了家,其實也沒有做什麽,就是他上了車才發現原來路程那麽遠 。
他拖着疲憊到極致的身體按着門鈴,“剛剛老太太來電話,小小找到了,怎麽這麽晚才回來,我都幫你喂完兔子了。”開門的俞樂泉,蔣允達正在沙發上看電視。
“我知道了,謝謝你們。”他現在什麽都不想做,只想睡覺。
“沒關系。”小小被他的邋遢樣給驚住了,原來帥哥頹廢的樣子也是慘不忍睹的,“你吃飯了嗎,要不要讓蔣允達幫你做點。”話說,老公都是用來借花獻佛的生物。
“不用,謝謝。”他直接越過樂泉上樓進了卧室,匆匆洗了一個澡,雖然還是那麽憔悴,可是全身幹淨爽利了許多,他把頭埋進被子裏的那一瞬間還在想,“明天她回來我一定好好的收拾她。”
晚上十點左右,小小再次從床上醒來,她踢了一下旁邊的人,“我餓了。”
“嗯,等一下。”抱着小小睡得正香的某人,睜開睡意惺胧的眼睛,親了一下小小,然後,他就那麽赤條條毫無顧忌的下了床,推開一面鏡子,鏡子後面是一個大大的衣櫃,不管是男士的,還是女式的都有,他随意的給自己套上一身,又順手幫小小拿了一身裙子,裙子是十幾年前的款,小小拿着在身上比劃了一下,除了胸,其餘還好,“什麽時候買的?”
“你明知顧問。”後者的臉刷的紅了,如果不是那道疤痕,她以為真的回到十年前。
“太小了,拿那件,我發育的這麽好,估計就那件還套的進去。”光腳的不怕穿鞋的,睡都睡了,小小也就不矯情了。
“你還是女的嗎?”
“睡都睡了,你還不知道我是不是女的。”小小也毫不避諱的掀開被子下了床。
“我們都不年輕了,就忘了過去那些不愉快,以後好好過日子好不好。”沈耀唐的聲音在後面響起,聲音裏面透着一股壓抑,小小背着他直接把衣服套到身上,然後轉身,“好,我們這個年紀圖的不過是一個安慰的日子,你願意給我,我也不會瞎折騰。”
“那下去吃飯,應該已經做好了。”他的臉色有些不自然。
“好,我都快餓死了。”小小一臉平靜的越過他下了樓。
順着長長的樓梯往下走,小小每一步走的都很艱難,她想,或許自己沒有那麽愛那個人,和沈耀唐平平靜靜的過日子或許也不錯。
下了樓,小小才發現原來這也是一棟別墅,相比于卧室的陰森森,客廳裏面則有一個大大的落地窗,就好像浪漫滿屋裏面的那棟別墅,餐廳裏面有擺好的飯菜,只不過,卻沒有一個人,她坐到飯桌前,不一會,他也下了樓坐到餐桌前。
“我不喜歡這裏,尤其是樓上,太壓抑了。”小小一邊動手為兩人盛湯,一邊說。
“沒關系,我們不在這住,待會吃完飯,我們就去我的另外一棟別墅。”他接過她手中的碗,喝了一口湯,才回答她。
“那就好,吃這個菜,我剛剛看着就覺得不錯。”小小一臉殷勤的給他夾菜。
“是不錯,有時間你也讓我嘗嘗你的手藝,也讓我覺得自己這老婆娶的不虧。”他半開玩笑的抛出這個炮彈,把小小炸的體無完膚。
“讓我拿刀拿槍還可以,做飯我可做不好。”怎麽男人一個個的都希望自己的老婆可以是賢妻良母。
“改天我給你報個廚藝指導班,好好的惡補一下,我那群兄弟喜歡到我那蹭吃蹭喝,你沒有一個好廚藝可降服不了他們。”他給她夾了一個西蘭花,算是提前賄賂一下。
作者有話要說:
☆、男神的老黃歷
十八歲的新婚照
“我剛剛嫁給你,你就奴役我,一點都不知道疼老婆。”小小撇撇嘴,這個動作和她本人的年齡有些違合,用俞樂泉的話說一個三十歲的女人還在撅小嘴,那就是裝逼,這句話說的固然有道理,她也為此付出了沉重的代價,重點不是裝逼,而是三十歲。
“你只要乖乖的,我一定心疼你,那些是陪我出生入死的哥們,我讓你去見見他們,完全是為了你好,我想讓你和他們打成一片。”他放下碗筷,忽然覺得好像沒有什麽食欲了。
“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說句實在話,我在你心目中是不是一件衣服。”小小也放下碗筷,一副繞有興趣的樣子看着他。
“不是,你不是我的女人,你是我的老婆,如果可以,我希望一直是。”窗外的夜色顯得那麽沉重,可是這一切,好像都不及眼前那個人的那道疤痕沉重,人們都說前生五百次回眸才換的今生的相遇,現在,她和他結成夫妻,真不知道是怎樣的姻緣。
“我以為你會信誓旦旦的說一輩子,現在看來,我在你心目中的地位也不過如此。”即便不喜歡,小小還是覺得喉嚨裏面好像卡了一口饅頭,上不去,下不來,不會發生生命危險,但是就是別的喘不過氣,吊着半口氣半死不活。
“未來的事情誰知道呢,我又不是十八歲的愣頭小夥子,非要采用那麽極端的方法想要得到你,結果竹籃打水一場空。”他有些自嘲的搖了一下頭,避開小小的視線,看着外面的月光。
“我也是,如果讓我重新選一次,我一定不會再傷害你,畢竟。”接下來的話小小有些不好意思說,矯情。
“畢竟當初我綁架你,強迫你和我拍結婚照也是因為愛慘了你,其實,那時候哪懂什麽叫愛,更多的是一種不甘心,再加上別人的慫恿也就不管不顧的一定要得到你,現在想想真幼稚。”有些話憋在心裏面難受,現在終于有機會說出來,心裏頓時舒暢了許多,他重新拿起筷子,吃東西。
“哪裏哪裏,我和你是半斤對八兩,太激進,不過你都成熟,昨天還吓唬我,想要和我結婚就直接說嘛,我不會笑話你的。”難以想象,曾經恨不得拼個你死我活的人現在竟然可以這麽神經質的坐在一起聊天,難怪人們說上過床的人感情就會得到升華,這不是一個人說的,而是許多人說的,夫妻吵架床頭吵架床尾和。
“心不服,意難平,你害我吃了那麽多苦,我吓吓你也不算吃虧,還有,娶你,當年做了那麽多對不起的你的事,獨獨強迫你嫁給我我不後悔,我就是單純的想要和你有個家,當時我以為早晚都會發生的事情,為什麽不早點做 ,只是用錯了辦法。”有沒有人曾經說過,當別人喝水的時候,千萬不要深情表白,或者犯二,因為那樣會,“咳咳,我勒個去,你想謀殺我啊。”小小把眼淚都咳出來了,她毫不客氣的接過某人手中的紙,擦了一下眼淚,順便,順便又抽了一張紙擦了一下桌子,好像很髒,她擦起來沒完沒了,照這樣下去,估計,得重新換張桌子。
“飯快涼了,快點吃飯吧,有什麽不好意思的。”這句話說的好像老夫老妻了一個樣子,其實剛剛結婚才一天,雖然認識了十幾年。
“我這是在替你騷的慌,說實話,你們男人是不是都這樣,給點甜頭就搖尾巴。”小小紅着老臉擡起頭。
“你也知道只給了一點甜頭。”這是問題的關鍵們,對面某位一臉欲求不滿的先生你這是鬧那般,果然,人的無恥是無極限的。
“我們要不要談談你那位前未婚夫”這頓飯是吃不下去了,他放下筷子,一副談判的姿勢看着她。
“你說話客氣點,他可是我這輩子唯一愛過的人。”小小也放下了手裏的碗筷,這确實是個沉重的問題,沉重到她不敢去觸摸。
“你這樣就沒意思了,我可是很有誠意的和你讨論這個問題。”什麽叫倒打一耙,其實,這也不算,他用手輕輕的敲打了一下桌子,然後,見證奇跡的時刻發生了,小小,“別那麽使勁,從今天起我也有它的一半所有權。”
沈耀唐,“-_-||,←_←。”
“你吃醋了,相比于他這個前未婚夫,你可是我現在進行時正兒八經領了結婚證的老公,就算我曾經和他有什麽,以後也不會有了。”小小低着頭,誰也看不清她到底在想什麽。
“說說你的情史,你不要告訴我,在回來之前沒發展幾段羅曼史。”好像就是這樣,三十歲的女人比二十歲,十幾歲的女孩本事多了一分諒解與寬容,就好比,二十出頭的女人會介意別人像挑黃瓜一樣,讓自己去相親,而三十歲的女人則懂得這是一個互利共贏的事情。
“有過,不過到最後都散了,玩玩還可以,不能當老婆。”他忽然起身到酒櫃前取了一瓶紅酒,“要不要來幾杯”
美酒配佳人,小小的腦中突然就閃過這句話,“好啊,好久都沒有正兒八經的喝次紅酒了。”
“來這邊,桌子上太亂了。”他輕輕啓開那瓶酒,然後,被剛剛走到身前的小小給搶了過去,“光喝酒太沒有意思了,我們來玩個游戲,誰贏了誰喝,輸的那個講講自己的羅曼史,省的将來有個孩子上門喊我媽,喊你爸都不知道。”
“玩游戲太幼稚了,如果你脫光了□□我,我絕對毫無半點保留的告訴你。”靠的那麽近,他都可以看見小小沒穿內衣的那個啥若隐若現的很勾魂,後者笑的一臉的春光燦爛,這是小小和他重逢後第一次見他笑。
小小撩了一下自己的長發,抛出一個媚眼,惡心的她自己都快要吐了,所以□□什麽的果然是一個值得尊敬的職業,她們真是好辛苦,小小表示她沒有看不起東莞,這是真的,“大爺,人家賣藝不賣身,題目我出,你只管回答,贏了,我就脫給你看。”
男神也需要經常沾沾葷
“說話算數。”他一臉不懷好意的看着小小,小小覺得所有女人怕是在男人面前都是一個□□裸的裸體,你永遠無法想象他們腦子裏面都在想些什麽,柳下惠什麽的,那是傳說。
“沒必要騙你,騙你就是小人。”小小作出一副無所謂的表情,把酒慢慢倒進杯子裏面。
“你問吧。”他拿起酒杯晃了一下,紅酒的色澤在燈光的打照下閃着異樣的華光,很适合調情。
“你什麽時候喜歡我的”抛磚引玉,抛了一塊小磚。
“第一次見到你。”他拿起酒就要喝。
“不對,一見鐘情都只是有好感,不算喜歡,我贏了,我喝。”小小抓住他的手,一點點把紅酒喝進肚子裏面。
“你這明明就是耍賴。”他一副義憤填膺,又果然如此的表情,讓小小覺得真是沒有什麽,反正孔夫子都知道唯小人和女人難養也。
“說,你第一次是什麽時候”小小又給自己倒了一杯放在自己面前。
“這個問題,你确定自己是我老婆,我告訴你,你會不會吃醋”他用手輕輕的敲了一下琉璃臺,笑的一臉揶揄。
“不會,過去的就讓他過去吧,我這人大度,你不要磨磨唧唧和個娘們似的。”小小滿不在乎的摟過他的肩膀,旁邊的人立馬變得一臉黑線。
“長本事了,都學會勾肩拉背了,其實我更喜歡你坐我腿上老婆。”他抓住她的手腕,一使勁,有句話叫做什麽來着,佳人入懷來,“老白菜棒子的感覺如何”小小毫不害羞的用手夠住某人的脖子。
“還不錯,我牙口好吃什麽都香。”他拿起酒杯喝了一口酒,慢慢咽下去,從小小的角度恰好可以看見他的喉嚨在動,很神奇,她把手放上去,享受那種效果所帶給自己的愉悅與驚喜,“真性感,我喜歡,要不要再來一口。”
“你這個樣子真像一個女色狼”,他把她從身上放下地,“坐那,不是要聽我的羅曼史嗎不要影響我的思路。”
“嗯,請說請說你的小弟弟之前的羅曼史。”小小安靜的坐到位置上,聽他講那過去的風流史。
“是第二年,我流放到非洲的第二年,她是一個部落首領的女兒,非常的美麗,你不要意以為黑人就不漂亮,她有珍珠般光澤亮麗的牙齒,還有”
“還有和石油般烏黑光滑的皮膚,最主要的是她有堪比奶牛的雙峰讓你沉迷依賴,有挺翹的肥臀為你生養,腰肢也像蛇一般的靈活,美麗的舞姿讓你心動不已,最主要的是她願意做你的努力,允許你像古代皇帝一樣三妻四妾,左擁右抱。”小小幫他把接下來的話接下去。
“粗俗,我是那種人嗎”不知道什麽時候他杯中的被他喝完了,他為自己和小小都倒了一杯。
“說實話,當初為了利用她父親的勢力,我才會和她在一起,後來,我慢慢有了自己的勢力,也就不用再寄人籬下了,她,她在一次部落動蕩裏面去世了,當時她剛剛懷了我的孩子,我趕到的時候,她整個人都被燒成了灰。”他一臉平靜的講着,讓人感覺那好像是別人的故事,而他自己從始至終都是一個看客。
“其實一把灰比殘破的屍體來的潇灑,你別看你現在長得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到時候也不過是一把灰而已。”她仰頭直接一幹而盡,喝完後才意識到就那麽點酒自己就幾口的事,作出這種豪邁的動作實在是脫了褲子放屁找麻煩。
“後來呢,你不要告訴我沒有豔遇了。”小小托着下巴看着他,酒的後勁挺大。
他的眼睛裏面閃過一絲猶豫,然後很快恢複不見,“沒了 ,別只說我,說說你的,我想聽,夫妻之間最重要的不過是坦誠相待。”
“我啊,完全透明化,咯,你走後大學期間一直是空窗期,後來就遇上他了,然後一色鐘情,再然後,再然後我咳屁了,就開始相親,不能說相了1000個,也有999個,苦逼,期間有不合适分手的,還有,他踢我,我踢他,最可惡的不過是劈腿被抓的,我恨不得想要,割了他的小兄弟,然後剁碎了拿去灌腸,你幹嘛那種被惡心到的表情,我又沒說讓你吃,你們男人就是這樣,看見女的,就和狗見到骨頭一樣,恨不得每塊骨頭都是自己的,再後來,你就知道了,我和他還沒住在一起幾天,連那個都沒正兒八經做,就被你叼來了。”
“為什麽”某人臉色開始不對勁。
“能因為什麽,我怕疼,我以為騙他自己還沒走,他就不做了,嗚嗚嗚,你幹什麽”某只醉鬼沒輕沒重的朝着深入自己的那根舌頭咬下去,這酒不好喝,味太淡了。
“你醉了。”看着懷裏的小醉貓,他就算是再有什麽脾氣也發不出來。
小小不安分的扭動着自己的身體,“我沒醉,我知道你是沈耀唐。”她咧着嘴,笑的和小孩子一樣,手一不留神砸到琉璃臺上,她疼的皺起了眉頭,“誰家的鐵鍋放這了,疼死他母親的了。”她嘴裏嘟囔着,還不忘給自己吹吹。
“小小”他用手把她不安分的頭發撩上去 。
“你喜不喜歡我”他本來想說愛,可是到最後沒好意思說出口。
“不讨厭。”
“那你愛徐焉知嗎”他表情有些緊張的看着她。
“咯,不知道。”
“為什麽,不是我你們就會結婚了。”他低下頭,看着她的眼睛。
“都那麽多年過去了,就算是愛也沒那麽濃了,恨也像屁一樣早沒影了。”
“粗俗。”多麽煽情的場景就被她的話給完全打散了。
“對啊。”小小的眼睛和腦子一片清明,她自己是這麽認為的。
“我沒吃飽,待會想要來幾炮。”他用自己低沉如大提琴的聲音引誘着她。
“好啊。”她歪着腦袋,一副很乖的神情。
“真乖,我們回去睡覺。”他打橫抱起她向樓上走去,剛剛走到卧室門口,就聽到肩上傳出的淺淺的鼾聲。
不是要來幾炮的嗎,他愣了一下,有些無奈的推開卧室的門。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