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章節

來。

可是秋穆澤并沒有像他想象中的那麽的痛苦,相反地他十分鎮定,就好像已經料到這個事實,只是眼眸裏閃爍的痛苦的情緒。

他平靜地對秋穆青說,“哥,我知道!當時我就知道了!可是我并不後悔。”秋穆澤想起餘依依被陳遠航侵犯的那一刻,連自己寶貝的車子被毀了也沒那麽緊張過,心痛過,只是想拼了命地救她,可是自己好沒用,只能眼睜睜的看着她被人欺負,束手無策地被人打,他發誓總有一天他會憑自己的力量去保護餘依依,“哥,你知道嗎我平生第一次喜歡一個女孩,可是她卻直白地拒絕了我,我當時也想過放棄,可是每當一閑下來的時候,腦子裏浮現的都是她的笑臉,她不是很漂亮,但是卻有一種一見憐心的感覺,雖然表面上很堅強,可是我感覺得出來她其實很脆弱,脆弱的就好像一碰就碎的瓷娃娃。所以我并不後悔。”

好看嗎?

更新時間2014-4-7 14:36:11 字數:3081

“哥,我真的沒事!”秋穆澤試着扯了扯嘴角,臉色蒼白得厲害。

秋穆青定定地看着他,知道他需要一定的私人空間,“我還有會要開,就先走了,你好好休息。”

“嗯!哥,再見!”秋穆澤重新躺會床上。

秋穆澤靜靜地躺在床上,兩眼呆若無神地看着窗外的風景,很久很久,終于忍不住地抹了眼角的淚水,眼睛酸澀的不行。

秋穆青出了病房并沒有直接離開,而是站在病房門口,自然的也就看到了秋穆澤無聲地哭泣。倚靠着牆壁,一夜未眠導致腦袋漲痛,不由得想要掏出煙緩解這種壓抑的痛,但又一想這裏說醫院,也就放棄了。

印象裏,秋穆澤只哭過兩回,一回是他偷了爸爸的勳章拿去跟小夥伴炫耀,後來被爸爸痛打一頓大哭,二回是他生病了,家裏又沒有大人在,他又再次大哭。

小時候,別的孩子感冒時打針都哭的稀裏嘩啦的,可是小澤卻勇敢地說,“爸爸說了男子漢才不哭,我也要當男子漢,我才不哭呢!”等到他長大了,三天兩頭地跟人家打架,每天回來身上都是傷,可是他就是沒哭過!

如今這是看到他第三次哭,秋穆青心裏也難受了起來,秋穆澤從小時候就喜歡機車,電視裏每次播到賽車比賽,他定然要看,那時候不懂事的他還學着人家冠軍一樣把高腳杯當獎杯一樣舉過頭頂,還壯志酬籌地說将來要拿冠軍!

——

一輛黑色的路虎行駛在無人的公路上。

車廂內播放着經典的老歌,抒情的曲調耳熟能詳,餘依依看着窗外的風景,心不由得跟在後面輕聲地哼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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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她扭過頭來看着他,剛張了口,“你……”然後就沒了下文。

習瑾墨一只手把着方向盤,一只手擱在窗上,撐着下巴。從她的角度看去,又短又密的烏發随着風吹一擺一擺地飄在空中,一如古希臘雕刻的大理石般完美的棱角分明,狹長的鳳眸一絲不茍地看着前面,削薄的唇瓣微抿着,修長的脖子凸顯出性感的喉結。

更要命的是他居然還穿着白色襯衣,看着有一種道骨仙風的感覺,這讓她更加沒有抵抗力了,直直地拜倒在習瑾墨的白襯衣下,餘依依,你真是個大色女!餘依依在心裏暗罵着自己沒出息。

眼前如此俊美的男子,餘依依看得入了神,連想說什麽都忘了!

“好看嗎?”正在開車的男人忽然出了聲,扭頭對上她的視線,眸子裏含了笑。

兩人相對,四目相交!

額!被抓住了!餘依依連忙收回了視線,慌張地撇過去頭看着前方,假意清清嗓子,“有什麽好看的!”不就是個人嘛,又不是沒見過!

習瑾墨點頭,從前面抽了一張紙給她,“擦擦口水,衣服上都濕了。”

口水?!“啊!不會吧!”餘依依大叫一聲,從習瑾墨手上接過紙巾,下意識地擦下巴,低頭看着自己的衣襟,幹幹的,哪裏有口水了!

直到旁邊的男人傳來低低的愉悅的笑聲,餘依依才知道自己又一次被耍了!

壓抑的低笑聲逐漸變為爽朗的笑……

餘依依臉微紅,恨不得将手裏的紙巾丢到他那張招搖的臉上去,憤憤地盯着習瑾墨的側臉,咬了咬牙,笑笑笑,笑死你算了!

氣氛融洽,他們好像冰釋前嫌了一樣,很默契地,誰也沒有提起之前冷戰的事情。

——

“爸,快救我出去!我真的沒有販毒!”陳遠航穿着囚服,衣服褶皺地不像樣子,驚恐地抓着電話向自己的父親求救!

這裏簡直不是人住的,破爛的房間冷氣都沒有,就連那個床也跟不能不能睡,才呆了一晚上他就已經受不了這裏了!

陳友福與陳遠航一窗之隔,身後站了兩個警員,他抓着電話,看着陳遠航,這才進去了一晚上臉色就憔悴了這麽多,“你說你怎麽犯傻,做什麽不好,偏偏去販毒了呢?”要知道一旦踏上這條路,就永遠不可能回頭了。

陳遠航連忙解釋,“昨天晚上我只是跟一些朋友在酒吧喝酒,後來在興頭上我就喝多了,結果等我醒過來的時候就被關進局子裏了。”後來被拉去審問的時候,警方說說在他的尿檢嗎啡嚴重超标,而且身上還攜帶了大量的毒品,疑似販毒。

陳遠航也知道販毒的危險,更何況他确實沒販毒,肯定是有人栽贓嫁禍,不過現在證據确鑿,他就是想辯解,也百口無言,“爸,那現在怎麽辦?”

先是有人舉報他們在娛樂場所吸毒,後來又在他的身上搜出大量的毒品,并且還有證人指證,這一切就像是設計好了的,就等着他往裏跳。

他可不希望将自己的大好時光葬送在這暗無天日的監獄裏。

陳友福現在也是如熱鍋上的螞蟻,急的團團轉。自己的兒子雖然不成器,可好歹他就這麽一個兒子,嬌生慣養的,怎麽可能受得了這種待遇,心疼地說,“你先等等,爸爸想想辦法找人托托關系!”他就這麽一個兒子,怎麽着也要想辦法先把他弄出來。

“爸那你快點,我等你的消息!”

陳友福有些為難,但是仍然應了一聲。以前自己的兒子也因為一些大大小小的事情進過局子,他也就花了點錢,警方的人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地就過去了,可是沒有哪一回像這麽嚴重!

先不說別的,他打電話給楊宇,電話一直都是秘書接聽的,然而每次的理由都是比較忙,後來沒辦法他只好親自上門來,人是見到了,可是這跟沒見到的沒什麽區別,熱臉貼上冷屁股,吃力不讨好。

——

餘依依沒想到習瑾墨會帶她來警局,她回過頭疑惑地看着他,習瑾墨卻下了車,繞過車頭給她開門,“下車。”

她疑惑的跟着習瑾墨的腳步,李文祥已經在門口等了,他看到習瑾墨以及習瑾墨身後的餘依依,點了頭,“總裁,總裁夫人。”

總裁夫人……

餘依依顯然是被李文祥的這聲稱呼給吓到了,一臉驚訝地看着他,反觀習瑾墨倒是淡定的樣子,她尴尬地笑笑,“你好啊!”

“進去吧。”

李文祥在前面領路,餘依依則是跟在習瑾墨的後面。

那天晚上她跟一群人被帶到警局,心裏一直惦記着秋穆澤的傷勢,都沒仔細看這警局,等到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已經被關進了房間裏。

走廊裏,來來往往的警員手裏不是捧着一大堆文件,就是腳步匆匆忙忙地從他們身邊經過,一切都很忙碌的樣子。

終于,他們停在一間辦公室的門口,李文祥打開門。

辦公室裏一個男人悠閑地坐在沙發上品茶,此人正是王志遠。見來人是他們,連忙起身,落在習瑾墨身上,笑着迎了上去伸手,“瑾少。”

習瑾墨伸出手,臉上看不出一絲表情,“王局,近來氣色不錯啊。”

“哪裏?都是托習首長的福。”

空氣中,交握的手很快松開。

餘依依看着他的軍銜,是一杠三星的,她不太懂這些軍銜等級的,可是她記得習廷華的軍銜是三杠四星的,習廷華那樣的人物自然不是一般人能比的,但是眼前的人應該也查不到哪裏去。

王志遠半眯着眸子,笑紋更深,雖然問的是習瑾墨,目光卻落在餘依依的身上,“這位是就是瑾少的夫人吧!”

習瑾墨既沒有回答是也沒有回答不是,不過王志遠卻是肯定了,對着餘依依笑,“習夫人,歡迎。”

餘依依有些受寵若驚,她偷瞄了眼旁邊的男人,沒反應,尴尬地笑笑,“你好。”

“坐吧。”

讓秘書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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