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章節
子。
習瑾墨一聽,眼裏劃過一絲驚訝與贊許,他以為像她這樣的女生會厭惡呢。伸手揉了她的頭發,就照你說的去做。”
陳遠航聽他們倆講話的口氣就像上菜市場買菜一樣,讨論哪顆大白菜更加便宜。但是讨論的內容……
打斷他的手……一想到那樣的痛,他就止不住地顫抖起來。
說起話來哆嗦得更加厲害,“瑾少,習先生,求求你,放過我吧,我知道錯了!是我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了您的人,瑾少……”
習瑾墨冷哼一聲,看向他的眼神裏多了厭惡,“現在做主的可是我太太,你得罪了她,就得向她求饒!”
陳遠航連忙又巴巴的看着餘依依,幹澀的喉嚨發出顫音,“習夫人,昨天晚上是我錯了,您大人不計小人過,就放過我吧!求您了!”也顧不上尊嚴了,邊說着邊想要跪下來求饒,可是忘了他身上還有傷,剛一離開凳子,整個人就倒在地上,但他仍然不放棄地看着餘依依。
餘依依冷眼看着他,就像一條蟲一樣,這樣的男人就知道狗仗人勢,等到背後沒了勢力,就像一條哈巴狗一樣,圍着別人團團轉。
餘依依站起身,往後退了一大步,冷聲說道,“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那天晚上你手下人做的事你還記得吧。”她嗤笑一聲,“做的可真狠,那麽多人圍着秋穆澤打,我記得他當時受的傷可不止你這一點點,最起碼你還好好地呆在我眼前,而他卻被當成送進了醫院。”天都不知道,現在秋穆澤的傷勢到底怎麽樣了,還指望着自己放過他,未免想的太天真了!
陳遠航登時面如土色,冷汗津津的往外冒。
“話就說到這裏,我希望你能好自為之!”餘依依深吸了一口氣,轉換了下語氣,眨眨眼睛對着習瑾墨說,“瑾墨,我肚子餓了,我們去吃午飯吧。”
“好。”
走到門口時,習瑾墨看了眼李文祥,“照着她的去做,另外,別忘了讓他長點記性。”
習瑾墨別有意味地眼神,相處已久的李文祥心知肚明,點頭應了一聲,只是沒想到總裁夫人居然也這麽有氣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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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14-4-9 21:00:01 字數:30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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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令人壓抑的審訊室,餘依依重重地吐出一口氣,眼睛瞄向旁邊的楊宇,“你知道秋穆澤被送往哪家醫院了嗎?”
被詢問的楊宇一愣,而後回答,“在仁愛醫院。”目光掃過她擔憂的面容,“習夫人這是要去探望秋少?”
餘依依不做思考的點頭,“是啊!”也不知他現在的傷勢怎麽樣了。
旁邊的習瑾墨一聽餘依依問秋穆澤在哪家醫院時,臉立馬拉了下來,而且還要去探望他?頓時抿了唇,臉繃得緊緊的,臉都黑了。
這不,一上車連車鑰匙還沒插上,餘依依就連忙催促着他,“快快!去仁愛醫院。”
習瑾墨眉頭一揚,餘光中的餘依依目不轉睛地看着前方,面露擔憂,臉色愈加的黑了幾分。
他的老婆,居然在他的面前想着其他男人,這擺着誰都不樂意!
“我餓了!”習瑾墨把着方向盤倒車,聲音冷冷地。
呃?餘依依扭頭看着他,清澈的眼底布滿疑惑,仿佛在問他,你這是什麽意思?
習瑾墨哼了聲,“去吃飯!”
“可是我想先去醫院,又不急着吃飯!”餘依依看了看手表,才這個點,她的肚子還沒到餓的時候呢!
習瑾墨斜了她一眼,語氣頗涼,“剛剛誰說餓了的!”
呃,一句話堵得她說不出話來,那不是不想看見陳遠航找的借口嘛!
餘依依還想再說什麽,可是在習瑾墨的眼神威懾下,乖乖地閉上了嘴,吃飯就吃飯!
車子拐了個彎就上了高架,一路疾馳。
——
警局,習瑾墨前腳剛走,秋穆青後腳就到了。
王志遠笑了笑,半眯着眸子打量着秋穆青,聽說是A市剛上任的市長,年紀輕輕的倒有一番成就。
不過今天倒是吹的什麽風,把兩位大人物吹到他這兒了。
秋穆青坐在沙發上,他不喜與人客套,向來都是開門見山,“王局,聽說陳遠航在您這兒?”
王志遠心裏咯登一聲,莫非他也是為了這一事而來的?但還是不動聲色的抿了口茶,“秋市長也對他感興趣?”
沒有注意到王志遠說的是也,秋穆青低頭把玩着手裏的茶杯蓋,再然後擡起頭,“實不相瞞,秋穆澤是我的弟弟,我想作為他的家屬,應該有義務見他,畢竟是他把家弟的手給打斷了。”
秋穆青說的句句在理,王志遠也不好阻攔,只是意味深長地笑了笑,“當然。不過要秋市長您纡尊降貴,委屈一下了,多有不便之處還望您多多體諒一下了。”
秋穆青當時也沒多在意王志遠說的話,然,當他跟着一名警員身後來到牢房的時候,着實驚訝了把。
他看着床上躺着的陳遠航,身上相對于其他牢房裏的犯人,衣服不僅破破爛爛的,而且還是血跡斑斑的,空氣裏嗅到一股子淡淡的血腥味。
此刻的他衣服的破爛處露出的肌膚隐約可見淤青斑斑點點的布滿他的手腕上,小腿上,想必衣服遮住的地方的淤青更多。
抿了唇,或許他明白了王志遠說的話,這樣的他別說是走路,恐怕連站起來都很困難。
雖然說牢裏面犯人之間打架犯沖的事件屢見不止,但是一般都會有警員在旁邊管着,而且聽着王志遠的口氣,仿佛他早就知道這件事,甚至可以說是在他的默許之下做的事。細長的眸子微微眯起,誰會有這麽大的權利,不僅在半夜驚動王志遠,而且還将陳遠航打成這樣?
今天他來的目的不過是為了找陳遠航談談,順便給他點教訓,沒想到倒是有人搶先他一步,不過這樣也好,省了他不少麻煩事。
秋穆青最後看了他一眼,然後轉身。
牢房裏的陳遠航看到秋穆青,以為是陳友福派來将他保釋出去的。不由得伸出了手想喊住秋穆青,可是他已經好久沒喝水了,喉嚨幹澀的幾乎發不出聲音來,只能眼睜睜地看着秋穆青離開,心底湧上一陣絕望。
在見完習瑾墨後,他剛一被關回牢房,發現自己的房間裏又多了幾個人,雖然不是之前的一波,但從他們兇神惡煞的面目來看,用腳指頭想也知道這一定又是習瑾墨派來打他的,目光閃爍了一下,甚至是不敢擡頭看他們,連忙就跪地求饒,“大哥們,我給你們磕頭,你們就別打我了!”
或許是之前那夥人嘴裏一直說着規矩,看着他們虎背熊腰的身材,淤青的地方又隐隐地痛了起來,害怕再次遭受這種非人的虐待,陳遠航沒有猶豫地連忙執行着規矩,心裏只想着逃過這一劫。
可惜,這幫人是奉了習瑾墨的命令,根本就不打算放過他,畢竟誰會閑着沒事做去得罪瑾少呢!況且這些年在牢裏過下來,也沒少受氣,索性就拿這小子來撒撒氣。
“唉,你這小子還挺識相的,不過……”男人們笑着包圍着他。
“不要,不要過來!”
陳遠航驚悚的看着他們,扶着牆一直往後退,直到退到牆角,退無可退,一下子跌坐在地上,像只老鼠一樣抱着頭,嘴裏仍然不忘求救,“別,別,過來……”
男人們并沒有因為他的求饒而手下留情,而是開始了新一輪的毆打。
房間裏傳來了陳遠航痛苦的哼聲,漸漸的,連這哼聲也最終咽在喉嚨裏,化作無聲的呻吟。
直到男人們盡興為止,陳遠航渾身傷痕累累,一動不動的躺在地上,就像死了一樣,若不是還有虛弱的呼吸聲,還真以為死了呢。
——
京苑二樓的包廂裏,餘依依他們所在的包廂是田園風,以淡鵝黃色為主的色調,就像豐收的糧食一樣,金燦燦的,給人一種溫暖的感覺。
她跟習瑾墨各坐一方,看着眼前精美可口的食物,她卻沒有食欲,勉強地吃了幾口就放下餐具,看着對面的習瑾墨。
看着男人動作優雅地手持着餐具,吃的慢條斯理。
有沒有搞錯啊,這頓飯都快吃了将近半個小時了,這個男人居然還在吃!照他這樣的速度下去,秋穆澤估計都出院了!
見她放下餐具,習瑾墨也同樣放下,拿起手邊的酒杯輕輕搖晃,視線透過猩紅的液體将她的臉牢牢地鎖在眼底,“怎麽不吃了?”
她面前的食物根本就沒動過幾口,餘依依癟了癟嘴,“我還不餓!”
“你昨天不是還吵着要吃京苑的食物,現在帶你來了,倒沒胃口了?”抿了口紅酒,果然還是這裏的酒入口醇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