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吊他的胃口

第二十一章 吊他的胃口

歐晨爵順着沈月的脖子往下吻,扯開她的衣服,将內衣一并扔在地上,咬上那白嫩的渾圓,沈月敏感地低呼了一聲,迷離間睜開了眼睛,發現歐晨爵正埋頭在她胸前吮吸,她吓得猛然清醒。

“你在幹什麽!”她的驚呼讓歐晨爵停了下來,擡頭,沈月從他眼中看見強烈的欲望。

這吓得她一下子把他推開,自己從床上連滾帶爬地摔了下來。她将衣服拿上,遮擋在身前,躲到了房間的牆角去。

“你……這是在做什麽?”歐晨爵好像看怪物那樣看着她,被撩撥起的熱氣撐得他渾身上下都難受,這個女人現在倒是不管了?

“我……我怎麽會在這裏?你想對我幹嘛!”沈月已經什麽都想不起來了,腦袋沉沉的,跟裝了幾十斤鋼鐵一樣。

她無辜小鹿般的眼神,還有蜷縮在牆角的脆弱模樣讓歐晨爵的心裏忽然湧出一股憐愛,他湊近幾步,卻看到她眼睛裏溢滿了恐懼。

“你又想侮辱我了對不對?”沈月的第一反應就是想起上次在他家發生的事情,還有他事後對秋何說的話。

歐晨爵懷疑她是不是喝酒喝到腦回路都不正常了。

“我剛剛是在其他的男人手中救了你,你說我侮辱你,那是要表達其實你是願意跟他走的?”歐晨爵滿臉怒氣地将她一把從地上拉起來。

“我……”沈月忽然想起一切,好像真的是自己誤會了。她剛剛喝了張月那杯烈酒之後,腦袋就開始不清晰了,她隐約知道自己是被交到了一個陌生男人手中。

想到這裏,沈月不免有些尴尬,就不知要繼續說什麽。

“怎麽?跟我玩欲擒故縱嗎?”他眼裏露出嗜血的光芒,伸手将她衣服扯開,把她整個按在了床上,嘴唇在她的脖子上徘徊。

沈月溫熱的眼淚掉落在他的臉上,他抹開,低吼道:“你到底想怎麽樣?你不是一直都很愛我嗎?剛剛不是對我很熱情嗎?怎麽?現在忽然又想守身如玉了?”

“夠了,我們已經離婚了,我只想離你遠遠的。”沈月看着他,淚眼婆娑。

“那你的意思是我們離婚了,所以我就不能睡你了對嗎?”歐晨爵也不懂自己為什麽一定要強迫這個自己棄如敝履的女人,他只能以被挑起的欲望得不到釋放為由說服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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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月被他話裏的嘲諷激怒了:“你不是很愛沈雪的嗎?那你怎麽可以這樣對其他女人。”在她的理解裏,愛一個人不是應該忠誠嗎?還是對歐晨爵這種男人來說這根本就不是個基本原則。

“少跟我說這些。”她的反駁讓歐晨爵內心裏的掙紮和疑慮更多,可他絕不能這個女人面前輸了氣勢。

“你愛怎麽樣與我無關,但是我現在還跟你糾纏在一起,那我跟沈雪又有什麽區別呢?”說完,她趁他還在發愣的時候,趕快将衣服給穿上,然後打開門逃之夭夭。

歐晨爵依然愣在那裏,目光微深,想着她剛剛說的話。

剛剛沈月告訴秋何自己今天不跟他一起回去,那時候秋何正跟下屬再次核實明天展出的事情,于是沒有多問什麽。等他把手邊一切工作都完成了,打算去看看沈月有沒在加班時,卻被前臺人員告知,後援部整個部門都去酒吧玩了。

“該死的,聚會怎麽會挑這樣的地方。”秋何聽後,臉色微沉,低聲自語道。雖然聚會去酒吧也并不是什麽奇怪的事情,但他總覺得張麗這個人對沈月很怪,他懷疑之前兩次都是張月故意整人,要是她再起什麽壞心思,沈月去酒吧這種地方就危險了。

于是秋何問了前臺小妹知不知道他們去的是哪一家,恰好前臺小妹知道,他馬上就趕了過去。

秋何剛進酒吧,張麗正帶着幾個部下要離開,秋何馬上抓住她,質問道:“沈月在哪裏?”

張麗臉容失色,她還真是倒黴,三次設計整整沈月那丫頭,每次到重要關頭,總有意外發生,事情就變得麻煩了。昨天因為沈月被困,她已經被秋何罰了兩個月的工資以示懲罰了,她心裏正不爽着,恰好安妮又找上她,本來她不敢再對沈月下手了,可安妮答應,只要她做了這次,即便出了什麽岔子,都一定會給她後路和補償的,所以她也就大膽答應下來了。沒想到那麽快就又被秋何給抓包了。

“我怎麽知道她在哪裏啊,副總。”張麗收拾了一下情緒,安定地說道。

秋何冷哼一聲:“人是你帶來的,你怎麽會不知道!”

“您看這裏是酒吧,其他很多員工我也不知道他們在哪裏了,您也明白,在這種地方,只要感覺對了,去哪裏可是有很多選擇的。”張麗暗示沈月早就不知道跟什麽野男人跑了。她很淡定,那是因為确信接頭的男人早就将沈月給帶走了。

“你說什麽!你嘴巴給我放幹淨一點。”秋何絕對不相信沈月是這樣的女人,更擔心她出了什麽事情。

正當秋何要用進一步的措施讓張麗說清楚是怎麽回事時,沈月從樓上踉踉跄跄地下來了。她跑出房間後,先到洗手間用冷水洗了幾次臉,人已經清醒了不少,可是濃酒精在胃裏依然讓她很不舒服,所以下樓時還是搖搖晃晃的。

“秋何!”看到他,沈月就好像看到救星那樣。

張月卻滿臉震驚,趕快看了看她旁邊有沒那個剛剛跟自己接頭的男人,幸好沒在。

秋何看沈月臉上的妝容都洗幹淨了,頭發也濕答答的,手還捂着胃部,趕快上前将她攙扶過來,問:“你怎麽會弄成這個樣子?”

“我……剛剛喝了濃度很高的酒,整個人都有些不清醒,去洗手間洗了把臉。”沈月開口回答。

“我都說了嘛,跟我什麽關系都沒有。”張麗還打算先發制人。

可沈月沒打算那麽容易就放過她。

“怎麽會跟您沒關系呢?是您給我的烈酒,是您将我交給陌生人的,您記性不至于那麽差吧。”沈月已經忍耐了兩次,第一次算“新人考驗”,她也認了。但是将她困在低溫功能房和交給陌生人簡直已經是惡整甚至是犯罪,她沒有必要一直忍着,将炸彈擺在自己身旁。

沈月的話肯定了秋何的猜想,秋何也不想浪費什麽時間去罵這種惡毒小人,只丢下一句:“你已經被解雇了,從現在開始生效,一天內從秋業集團滾出去。”

站在張月後面那幾位後援部員工都驚呆了,沒想到張月是這樣的人,更沒想到他們的副總一下子就把他們的部長當面開除了。

歐晨爵從沈月的話裏回過神後,馬上追了出去,但是沈月剛好進了洗手間,所以他一下子沒找到人。從樓下下來,他發現沈月伏在了秋何身上,秋何溫柔地朝她擠了個微笑,然後将她打橫抱起離開了。

原來這就是她要守身如玉的原因!

歐晨爵眼睛裏露出狠意,臉上也勾起了陰森的笑容。

秋何帶沈月回家的路上就一直在批評教育。

“你明知道她對你沒什麽善意,你還敢跟着她出去,你膽子是什麽做的?”他沒好氣地對沈月翻了一記白眼。

通過這件事,沈月也提醒自己,以後千萬不能別人三兩句就心軟了,社會水可深着呢,看來她是這幾年被困在籠子裏,把這些都忘記了。

第二天下午,秋業集團到空中花園會所的道路都被限時管制了,因為塔坦國國王和王妃要先過來看看“冰季石”的情況,然後再跟秋業集團的項目組一起出發到今天的舞會場地——空中花園會所。

“她怎麽來了?”安妮看到盛裝打扮的沈月跟着秋何出來,一副晚上也要參加舞會的樣子,她心裏就一陣不快,忍不住開口:“她不是這次項目的人員,這次舞會邀請的賓客名單很早之前就已經定下了,并沒有她的名字。為了安全起見,是不能臨時增加任何名單外人員的。”

安妮将項目的約定當成了靶子,咋一聽完全就是公事公辦。

秋何雖然覺得她說得對,程序上是應該這樣做,但是這樣的“公事公辦”實在聽起來就覺得很讨厭,他正想辯駁的時候,王妃卻比他先開口了。

“沈月是我特別邀請的賓客,畢竟她是冰季石的設計者,要是她沒有到舞會,我會覺得很遺憾的,而且今天晚上,她的出現是很重要的。”

王妃說完後,朝沈月勾起了一個耐人尋味的笑容,還連帶俏皮的眼神,這讓沈月百思不得其解。

可她沒用很多心思猜測這個,就全當是王妃在替她解圍好了。對于這樣的舞會,她一向都沒有很大的興趣,但是能看到自己的設計配合着專門裝飾的場景展出,相信也是件很有成就感的事情。

王妃都已經發話了,安妮當然不敢再有什麽意見,只好心不甘情不願地趕快上了自己的車,而沈月搭乘秋何的車很快也出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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