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聽了柯炎的話,……

聽了柯炎的話, 柳然并沒有反駁。白嫣然就算進不去局子,同樣也進不去尚家了。

一個有律法上糾葛的女子,尚家人恐怕是不會滿意的。而一個連尚家都進不去的女人,已經沒有任何威脅了。

柳然将喝光的空酸奶瓶扔到垃圾桶,然後轉頭和柯炎說:“如果尚樊宇将白嫣然保出來了, 我們就把有資本的消息放出去,我就不信了,以尚樊宇的性情還能保她?”

前世,尚樊宇因為白嫣然的話就讓柳家背上了千萬債務,他的心是石頭做的。這塊石頭不但對柳家是硬的, 對于如今的白嫣然也軟不到哪裏去。

網上這兩天的紛紛擾擾,說來說去也就那麽兩個新聞。王兆攜款逃逸至一家借款人想不開自殺的新聞已經是裏頭最為火熱的一個, 去世的是兩個老人年齡大了,這件事情就讓他們失去了希望。

網上一片憤慨之聲,都在讨伐王兆。同時開始猜到底是誰幫助王兆逃跑的?這個幫助的人,簡直也可以以死謝罪了。

雖然熱度這麽大,讨論量這麽高, 但是關于包庇人是誰的新聞還是一一撤出了熱搜。

并且,很快白嫣然就因為證據不足, 被尚樊宇保了出來。

柯炎冷笑一聲, 随手就上網帶了一個節奏。

果然,白嫣然剛到家, 就發現熱搜上有了自己的名字。

為王兆潛逃提供機票和住所的女人, 是王兆前公司的員工。

這個女人姓白名嫣然, 進入警局還沒走完程序,就被一個男人護着走了,女人的身份背景不簡單,想要給她判刑,難哦!

瞬間,階級之間的戰火就被引發,各地網友紛紛指責起來。甚至說要人肉白嫣然的,僅僅一個晚上,網上那勢必要咬死她的新聞差點就讓白嫣然崩潰了。

——罔顧人命,絕對有背景。

——一人血書,要求徹查白嫣然。

——護走她的男人是誰?也一定要查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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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我們就把她金主扒出來吧!

于是,一群網友真的扒着扒着,就把尚樊宇的照片扒出來了。

針對扒金主的一場大戲很快就驚到了遠在京都的尚家,雖然他們做了緊急公關。但是依舊沒趕上封鎖消息,這件事情一下子就被對家抓住了把柄,對于他們來說,這是對付尚家的大好時機,他們又怎麽可能會放過呢?

尚家的股票便直接連續三天跌停,一場商場間無聲的硝煙升起。

這下別說白嫣然了,就連尚樊宇和尚家都被卷入其中,尚家衆人對于白嫣然的印象可想而知了。

但尚家畢竟是尚家,這件事情又因為牽扯到了尚樊宇,因此很快動用了各種關系壓下了熱度。白嫣然因為沒有實質性的證據,因此也被放了出來。

不同于隔壁的焦頭爛額,柳家已經無債一身輕,步入了輕松愉快的生活環境。

柳然雖然可惜被白嫣然躲過一劫,但也深信就現在的發展情況,白嫣然去尚家簡直就是羊入虎口。

因此,也就不再去關她。幾個孩子重新開始了校園學校兩點一線的日子。

如此一天天過去,三個孩子一起上學放學。

然後某一天,他們在路過一個小巷子的時候,看到有一群人在打架。

人群中,貝金龍的黃毛太過于顯眼,三個孩子一眼就看見了這個男人。之間貝金龍和沙袋一樣,在一群人中被打的死去活來、鼻青臉腫。

柳然、柳文、柯炎:“……”就當作沒看到好了。

貝金龍今天來收錢,沒想到對方叫了人。很快他們就被趕到這個小巷子裏被一頓暴打,就在這個時候,貝金龍一眼掃見有事沒事就愛砍他鞋的柳然。

他興奮地伸手出去,高呼救命,但是巷子口的三個孩子一臉冷漠。

被拖回去打的貝金龍:“咦?”不理我?

三個孩子站在巷子口,正在考慮要不要離開的時候。貝金龍從人群裏沖了出來,但是很快就被那些人抓住。貝金龍死命朝柳然他們伸出手,并且深情并茂地高喊:“然哥~,救命!!!”

柳然整個神情一呆:“……”然哥?

于是,她的臉色更冷了。

雖然貝金龍開口求救了,但是柯炎估算了一下:“打他的人太多了,救不出來。”

柳文贊同點頭:“那人數我們進去也是添人頭,還是等他被打完,我們幫忙報警。”

柯炎同意點頭:“對。”貝金龍這個自私的家夥,那邊可是20個人打他2個,竟然叫小孩幫忙,死都要拉個墊背的嗎?

于是,三個孩子還是保持沉默,貝金龍又被像拖把一樣被拉了進去,一頓暴打。

正在這個時候,貝金龍終于想到了他全身上下最有價值的東西。

他興奮地高呼:“然哥~,我有白嫣然事先知情的證據!!!”

天空中飄蕩着貝金龍最後的掙紮,準備倆口的三個小可愛挺住了腳步。柳然終于擡眼看向人群,吐出一句:“他有價值了,可以救。”

貝金龍:“QAQ”

毫無武力的柯炎拿出手機說:“我去打電話報警。”

柳文:“……”

柳然也沒準備帶他們兩人進去,因此,她自己義無反顧地擡腳要進去。

吓得柳文一把抓住她:“我的天,你真的要進去啊?你也不想想有沒有關系啊?”

柳然就笑了笑說:“沒有關系,你等着看哈!”

柳文:“……”好,我也是随便問問,你随便聽聽就好。

于是,柳文和柯炎兩人就躲到了巷子口的水泥管後偷偷地看。

作為哥哥,他少有的良心還是讓他有點關心這個奇怪的妹妹,他問柯炎:“你報警了嗎?”

柯炎默默擡頭看他:“……你是巴不得全世界都知道你妹有超能力啊?”

柳文:“……哦。”

此時,柳然一步一步朝巷子裏去,同時,她伸手從身後的書包裏拿出了一個紙盒放在右手上。

柳文和柯炎都呆了一瞬,然後奇怪地盯着那個紙盒看。能讓柳然拿出來的東西,肯定都不簡單。

裏面放了一盒子的小刀?

從外表看,那只是一個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紙盒,土黃土黃的顏色,看着就很沒有品味。紙盒上用一把黑色水筆畫了棵小草,柳然伸手打開了盒蓋。

只見一陣白煙從盒子裏飄出,那煙如傍晚做飯的炊飲,帶着一種悠閑自得。

柳文和柯炎都一臉好奇,柳然應該是要天昏地暗、氣勢磅礴、白刃相接、刀光劍影、刺刀見紅的殺進去吧?

然而,他們的妹妹走的可穩了。

接着柳然周身的白煙擴散到她周圍,最後蔓延出去,很快站在巷子口的兩人就發現已經看不清巷子裏的景色了。

模模糊糊間只看見裏頭的人一個接一個的倒下去,很快除了柳然其他人全都倒下了,包括求救的貝金龍。

柳文和柯炎張成了o型嘴,見巷子裏的煙散了,他們互看一眼,然後跑進了巷子。

柳然已經走到貝金龍的身邊,她從書包裏拿出了一個綠色固體的東西,在貝金龍鼻下輕輕一搖,貝金龍緩緩轉醒。

那一刻,柳文和柯炎的腦海裏同時想起了一個世界——武俠。

他們默默看向了柳然,對于柳然的特殊,雖然柯炎和柳文都管她叫超能力。但是,很明顯,柳然表現的越多,她的能力也越超出超能力的範圍。

悠悠轉醒的貝金龍在看見柳然的時候,開心地喊道:“然哥,你還是來救我了。”

柳然一臉冷漠地把手伸到他面前說:“證據。”

貝金龍:“……”妹妹,你關心關心我啊!我快被打死了。

但看了看躺了一地的人,他又一臉興奮:“然哥,這都是你幹的嗎?”

不過顯然,柳然對于這些不感興趣,她保持着舉手要東西的動作,冰冷無情地說“證、據。”

貝金龍就笑了:“證據在我家裏,我怎麽會随身攜帶呢?”那笑容配着他此時的豬腦袋,滑稽極了。

柳然冷笑一聲:“所以呢?”

話落,貝金龍從眼角看見自己右面頭發掉了一小把下來,被利刃削斷的頭發輕飄飄的在空中飄蕩,緩緩掉落在了他手邊的地上。

貝金龍:“……”一言不合就威脅,你長大會嫁不出去的。

雖然貝金龍受了威脅,但是他還是很快就重新振作起來說:“上次去米國,我不但把王兆給抓回來了,還找到了他的幾封信,裏面就有他到米國以後和白嫣然的來往信件。這其中就有一封信就說到了他出國的原因,雖然模糊不清沒有交代的十分清楚,但是王兆确實說了他欠了債無力償還,所以才會逃出國。”

也就是說,白嫣然就算事先不知情,但在知情後依舊幫他躲避,并且沒有像警方提供任何可以立功的線所,足以給她定罪了。

柯炎皺眉想了一下說:“倒也能算證據。”

柳文蹲在他面前問:“既然有證據 ,你為什麽不早拿出來啊?”

貝金龍看了柯炎一眼,然後嘆口氣說:“我也沒想到你們要啊!”

柯炎眯眼:“明明就知道我們需要這個。”

貝金龍:“我不知道。”他的求生欲向來杠杠的。

柳文:“那你剛才喊救命的時候,怎麽就喊的那麽标準了?”

貝金龍:“那叫福至心裏。”

柳然:“……你可真能掰扯。”

貝金龍頂着皮青臉腫的豬頭樣子去把自己的同伴背了起來,他看向柳然說:“謝謝你幫我,我給你買一箱酸奶送你。”

柳然立馬喜笑顏開:“好啊!”

柯炎不明白了,就算有再多的酸奶,她一天依舊只能喝兩瓶,她高興什麽呢?

于是柯炎就問柳然:“……就算貝金龍送了酸奶,你也喝不到,你到底圖什麽?”

柳然就開心地說:“喝不到沒關系啊!收起來我也開心。”

柯炎:“……哦,我知道了,你現在已經完全變成收集癖了吧!”

柳然:“那是什麽鬼???”

貝金龍說到做到,将兄弟背到車裏以後,他就去附近的小賣鋪給柳然買了一箱酸奶。

柳然欣然接受了,并且很好心地問他:“那些人沒有關系吧?”

貝金龍擺擺手說:“沒關系,他們都是那家人找的打手,這次主要是我看走眼了。看着他們老老實實的,我也就沒有多帶人手,沒想到他們居然這麽能打。”

柳然就想到了當初貝金龍來陽光小區,早期的時候也是一個人帶了不少人來,後面帶的越來越少了。有時候,貝金龍甚至是一個人來的。

足以見得,貝金龍對柳家那是很放心的。

頂着豬頭臉他又讨好轉頭問柳然:“然哥,給你買個冰淇淋吃不吃?”

柳然好奇地看向手邊地冰淇淋店,然後說:“我可以吃一點點。”

貝金龍豪氣地回:“這叫什麽話?我家然哥想吃幾個吃幾個。”

柳然:“……你能不叫我然哥嗎?我好好一個小女孩被叫錯性別就算了,一下子老了好幾歲。”

貝金龍:“小妹妹,名字帶‘哥’是我這個道上的人對你的尊稱。你今天與我有救命之恩,以後你但凡有什麽事情,都可以來告訴龍哥,龍哥在道上還是能說上兩句話的。”

柳然:“你先把王兆的信還給我,讓我們把壞人繩之以法再說吧!”

貝金龍:“……”

***

三天後,警局收到了一個包裹。那是一個塑料包住的包裹,裏頭有幾分信件,而包裹上寫着“正義使者”。

警察:“……”

由于太過于槽口無多,警局裏大家對這個正義的使者讨論的并不多,更多的是對于突然送上來的證據。

小年輕的警察不免熱血沸騰:“這下可以把那個女人抓了吧?

***

“媽媽,我們為什麽要去京都?”

白嫣然笑着說:“你爸爸在京都,他在這邊的工作結束了,所以我們和他一起回去。”

白翌謹皺了皺眉:“可是我的朋友在這邊啊!”

白嫣然放下手中的衣服,她蹲到白翌謹面前摸了摸他的腦袋說:“翌謹,朋友到哪裏不能交啊?去了京都,你會碰到更好的朋友。”

白翌謹懷疑地看着她自語:“真的嗎?真的還能交到朋友嗎?”

白嫣然就微笑着點頭:“真的,京都的朋友也更适合和翌謹一起玩哦!我們家翌謹這麽聰明,這裏的小朋友肯定也跟不上翌謹,但是京都的小朋友都很厲害。”

白翌謹依舊沒精打采:“可是,我在這裏有很好的朋友了。我喜歡和他們一起玩,去了其他地方,他們可能也不願意和我一起玩。”

白嫣然笑着起身繼續整理衣服,聲音帶着笑意:“不會的,我們家翌謹是最棒的。”

白翌謹沉默了好一會兒才悶悶開口說:“嗯,我是最棒的。”

白嫣然就欣慰地對他笑笑,白翌謹又問:“隔壁的他也和我們一起去嗎?”

白嫣然手上動作一頓,然後對白翌謹說:“翌謹,他是爸爸,以後你也要叫他爸爸。”

白翌謹默默地低頭,很久才點了點頭說:“好。”

尚樊宇在門外看着這樣的白翌謹心裏十分心疼,也氣白嫣然什麽都不懂。但是如果不是因為他一開始以翌謹的朋友身份接近他,從而聽說了很多他的事情,其實,他也不會知道白翌謹什麽事。

翌謹這樣懂事,也總是讓人很快就忘記了他還是個孩子。都說會哭的孩子有奶吃,和翌謹的事情大概有異曲同工之妙。

尚樊宇眯眼看着母女,心裏不免感慨,如果不是為了翌謹,他怎麽可能費這麽大的力氣去保白嫣然?

中午一點的時候,門口突然傳來了鈴聲,尚樊宇上前開了門,只見門外站着兩個警察。

一個年級大一些,一個年級小一些。年級大的面容和藹,年級小的更嚴肅。

開口說話的是年級大的那個,他先是出示了證件,然後說:“我收到了最新證據,證明白嫣然小姐在王兆到達米國一個月之內便知道了他在國內被通緝了,并且在當時她還知道他的地址。”

尚樊宇緩緩皺眉,問:“真的?”

警察笑笑:“嗯,請白嫣然小姐出來一趟吧!”

尚樊宇閉眼,這個女人!

***

此時,柳家一家人已經吃過午飯在客廳休息,秋蘭萱也難得八卦地說:“隔壁的都被警察找了多少次了?”

明明門關着,什麽也看不到。但是她還是習慣性地探頭看了一眼玄關的方向,然後說:“她也是活該,沒事怎麽就幫那麽壞的人逃了呢?”

柳然就說:“那個阿姨不是說了嗎?那個叔叔對她有恩。”

秋蘭萱卻不認同:“有恩怎麽了?有恩就能犯罪了?我養大了孩子,我讓我孩子去殺/人,你說他殺不殺?我的養育之恩難道還比不過她那點小恩小惠?你看,恩不恩的,在大是大非面前還是以大事為重。”

柯炎聽了這話,就笑了,他點點頭說:“要是誰都像姨這麽大徹大悟,這個世界就沒有那麽多犯事的了。”

秋蘭萱看着柯炎,不無得意地點頭:“當然,犯法的事情還是不能做的。”

看着秋蘭萱這樣洋洋得意,柯炎不免想到前世看的資料,秋蘭萱被形容成一個粗鄙、無理、鬧騰的一個人。但真正接觸過就會知道,她雖然不是什麽富家小姐,教養卻并不算十分糟。

可見,人在不同的環境中自然也會有所改變,适者生存這個單詞一直适用于古今中外。

沒一會兒,外面傳來白翌謹的哭聲,秋蘭萱趕緊起身跑玄關貓眼那裏往外看。只見兩個警察帶着白嫣然要離開,而白翌謹一邊哭一邊要追,但是被尚樊宇緊緊地抱在懷裏。

秋蘭萱嘆息地說:“啧啧,這孩子怪可憐的。你說她做媽的,怎麽違法的事情也敢幹啊?”

柳然:“聽說是因為還沒有經歷過社會的毒打。”

秋蘭萱:“你這都哪裏學的,對了,你作業做了嗎?”

柳然:“……就剩一面拼音了。”

秋蘭萱頭痛死了,她問柯炎:“炎炎,你能幫幫她認拼音嗎?”

柳然就回頭跟着看柯炎,眼神十分無辜。

柯炎被她看的好笑,就對秋蘭萱求饒道:“姨,然然才一年級。等到了我這個年級就知道啦!拼音沒啥用的,只要認字、會寫,就完全不用擔心。”

柳文也躺在一邊說:“就是,再說了,小妹她哪次考試不考90分以上啊?”

秋蘭萱頭更痛了:“她每次拼音考試都不考90分以上。”

柳文閉嘴了,嘀咕說:“那個東西,她連60分都沒考到過。”還想90分,真是想太多了。

秋蘭萱也不理他,而是轉移了個話題:“你呢?今天周末不用補課了嗎?”

二中的初三高三就算是周末也都有補課,作為重點中學,假期上課這點覺悟還是要有的。

柳文聽了這話,沉默地轉身背對秋蘭萱。

一個兩個總有重大短板,秋蘭萱氣笑了:“柳文,你明年要是考不上二中,我就送你去搬磚頭,去體驗體驗人生,你就愛學習了。”

受了無妄之災的柳文趕緊把自己團成一團,然後圓潤地滾回了書房。

柯炎:“……”

而另一邊,白翌謹看着被帶走的媽媽,哭的雙眼通紅,他緊緊地抱着尚樊宇,啞着嗓音喊:“媽媽!我要媽媽!!!媽媽什麽時候回來?”

尚樊宇只是将他抱的更緊,卻無法回答他這個問題。

孩子哭了還一會兒,尚樊宇只能放棄了現在就回去的打算,暫時留下處理白嫣然的事情。

然而白嫣然的事情因為有了證據的關系,已經很難保下,尚樊宇便幹脆将她放棄。

白翌謹哭的肝腸寸斷,卻也改變不了這個結局。

後來,白嫣然果然入獄了,判了3年。

而白翌謹也搬走了,聽說跟着他爸爸去了京都。

但這些都和柳家沒有關系,他們依舊日複一日的過着自己安穩的日子。

一年級的期末考在迎接新年中結束,柳家的三個孩子正式迎來了寒假。

今年新年的氛圍特別的熱鬧,因為多了兩個孩子的關系,感覺卻覺得多了10多人一起過年一般。

這是柳然來到21世紀過的第一個年,并沒有太多的事情要做,只是幫忙做了衛生,然後就被趕去沙發上看電視。

柳兵也休假了,大家去購物買了很多東西,将冰箱塞的慢慢的。

柳然沒事坐,就坐在沙發那裏看電視。

正看的起勁,秋蘭萱突然就拿着手機出來說:“然然,剛才有警察給我電話說隔壁的阿姨想見你一面。”

柳然喝着酸奶問:“見我?”

秋蘭萱:“恩。”然後她又奇怪:“她為什麽要見你?”

柳然勾唇冷笑,為什麽?肯定是因為她看見了不該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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