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大過年的,柳家……

大過年的,柳家實在是沒有什麽心情去監獄那種地方。晦氣!

但是柳然卻說:“她找我的話是不是有什麽很重要的事情呢?我們去看看吧!”

孩子期待的面孔讓秋蘭萱不知道該怎麽和她解釋, 監獄不是什麽好地方。

柯炎笑了聲, 靠着沙發扶手意味不明地看着柳然:“你真不知道她為什麽找你?”

柳然就瞪他一眼,柯炎立馬轉開頭問柳文:“文哥, 明天去樓下打籃球嗎?”

柳文震驚看他:“你那個技術……還是乖乖在家吧!”

柯炎:“……”

最後因為柳然說去看看沒有關系, 柳兵又是個老實的大好人,女兒稍微說兩句就找不着北了,就點頭同意。

晚上秋蘭萱就抱怨他:“孩子才6歲,全世界只有你會帶着孩子去探監仇人。”

柳兵摟着她嘿嘿笑:“你別看孩子六歲,她主意大着呢!你沒看貝金龍沒事就給送酸奶, 可見我們然然是絕頂的聰明了。”

這誇女兒的話, 秋蘭萱想反駁也反不了啊!只能瞪了他一眼但也算同意了,他們家然然确實是絕頂聰明的, 數學哪次不考滿分的?語文除了拼音,就沒有錯的地方。

這麽一想, 她又覺得女兒比她聰明,忍不住跟着得意地笑。

她摟緊柳兵,舒服地嘆出一口氣:“真好,我們所有的債都還完了, 股市那邊剩下的一點也快解套了。要是運氣好, 那些錢升了值,我們就也有一些存款。等我們有錢了, 給孩子一人買一套房子, 以後不受人欺負。”

柳兵笑出聲:“一套房子還沒影呢!你倒把三套房子的事情都想好了, 你放心,我現在這份工作一個月有2萬的工資,日子只會越來越好的。”

秋蘭萱嗯了聲,無債一身輕,有孩子有丈夫有錢款。很快,他們會有自己的房子、自己的車子,不寄人籬下,不擔驚受怕。

柳然是在年後10天才去探監的白嫣然,秋蘭萱帶着她一起去的,現在手續簡單只要帶着身份證、戶口本就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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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10點,柳然和秋蘭萱被帶到了一個房間,玻璃牆将房間隔成兩邊,一邊是贖罪一邊是自由。

柳然坐在椅子上玩,無憂無慮的樣子,是個實實在在的孩子。

秋蘭萱則四處看,很快玻璃牆那邊的門開了。

白嫣然一臉陰郁地從門裏出來,她掃向了這邊,看見柳然的時候,眼神陰毒到幾乎要将柳然射穿。

她被獄警帶到一邊的椅子上坐好,白嫣然拿起電話,柳然就好奇地看她一眼,又看向自己手邊的電話。

21世紀的探監,和41世紀不同。

秋蘭萱被白嫣然的眼神看的身心都是一涼,只想抱着柳然趕緊離開,但是柳然已經拿起了手邊的電話。

秋蘭萱也就不再動作,而柳然也一臉好奇地看着對面,将話筒對準耳朵。

“柳然?”

柳然嘻嘻一笑:“阿姨,你為什麽在牆牆那邊啊?”

白嫣然:“……”一股陰郁之氣直接被問的塞住了。

但是她很快就反應過來,冷笑着說:“你別裝了,你比誰都清楚。”

柳然糯糯地說:“不知道哦!”

白嫣然擡頭大笑,笑聲又是凄涼又是陰毒:“哈哈哈哈哈……”笑完,她猛地盯着柳然,聲音冷的透出了冰渣:“我也沒有想到,你一個小女孩心思竟然這樣歹毒。你才六歲,就想着怎麽害人,等你長大了,我現在呆的地方也是你以後要去的地方。”

柳然臉上笑容不變,認真聽着。

一邊的秋蘭萱好奇地看了看對面情緒激動到要砸牆的白嫣然,再看看自己這邊從容的女兒,一臉莫名其妙。

我家女兒不就說了個“不知道哦”,對面居然氣成那個樣子?

“怎麽不說話了?”白嫣然子自己激動說了半天,接過對面一句不應,又把她氣了個半死。

柳然:“我等阿姨說啊!我看阿姨說的那麽開心,不好意思打斷。不過,阿姨為什麽要見我呢?我和阿姨又不熟。”

白嫣然氣地一拳砸向面前的玻璃牆:“你還裝,賤人,你不得好死。我兒子才6歲,你就把我弄進監獄,你會天打雷劈的。你還不承認,你這個惡毒小孩子,你裝什麽無辜!!!我都知道,我全部都知道。尚樊宇走之前和我說了,我進監獄你功不可沒。”

見對面的孩子終于擡眼看向自己,白嫣然有靠山的那種快意幾乎要溢出來:“你以為尚家是誰?你以為尚家會查不到?哈哈哈哈,小孩就是小孩,你太天真了。”

柳然依舊不動聲色,秋蘭萱卻被對面突然情緒激動的白嫣然吓到了,趕緊伸手要把柳然抱走。柳然對她搖搖頭說:“沒關系,阿姨說她在裏面呆的很無聊,找我講講話。”

白嫣然:“……”

秋蘭萱:“哈???”

柳然又看向白嫣然:“阿姨說話真的是好奇怪啊!原來監獄這種地方是可以随便進的嗎?阿姨進去難道不是因為……阿姨做錯了事情?我覺得警察叔叔和監獄的叔叔都沒有冤枉你呢!阿姨進去是因為阿姨做了壞事啊!而我又不會做壞事,我怎麽會進去呢?”

一邊的秋蘭萱聽了柳然這話,立馬不滿地看向白嫣然,想要将柳然手上的電話拿走。柳然依舊搖搖頭說:“沒關系,阿姨無聊,我陪她聊聊。”

秋蘭萱:我女兒真善良。

柳然繼續直直看向白嫣然,嘴角一勾,笑着說:“而阿姨說的叔叔知道的事情?那個信是做不了我的什麽證據的。”

洩了氣的氣球白嫣然突然猛撲到玻璃牆前,她憤怒地趴在牆上看着柳然:“果然是你、果然是你,是你把證據寄到警局的。真的是你,尚樊宇說的是真的,你才六歲,你怎麽敢?”

柳然自誇:“我可勇敢啦!因為我是勇敢的寶寶,所以我得到了那個信做獎勵。然後,我就把信裝到袋子裏,和柯炎哥哥兩個人在晚上的時候,偷偷地塞到了警局的郵箱裏。”

白嫣然:“……”心裏雖然很憤怒,但是聽到這個證據是怎麽出現在警局的整個過程,她氣地竟然說不出話來。

柳然又恍然大悟:“對了,阿姨,你知道嗎?之前我在網上看見你的照片了,網上的朋友們都在問阿姨最近和誰做朋友了,然後我就告訴了其中一個人。最近阿姨和一個叫尚樊宇的叔叔做朋友了,他們都說尚樊宇叔叔好厲害哦!”

白嫣然的雙眼在柳然的說話聲中慢慢瞪大,她不可思議地看着柳然,仿佛在看一個魔鬼。

她先是驚恐,然後抖着嘴唇,接着擡頭瘋狂大笑:“哈哈哈哈哈哈,你得罪我我拿你沒辦法,你竟然敢得罪尚家?你等着看看,尚家會怎麽對付你吧!你完了,你們都完了。我要告訴尚樊宇,我要告訴他,尚家突然跳水沒掉的60億都是因為你們柳家。”

柳然全程帶着笑臉,拿着手機的手穩穩的不曾動過。

白嫣然進入監獄到現在,沒有這樣痛快過,她雙目放出的光芒可以灼傷任何東西。

“你怕了嗎?怕了嗎?你求求我,你求求我,我就讓尚樊宇放過你們。”

大喜大怒不過一瞬之間,柳然卻只是帶着好奇問:“真的嗎?阿姨真的會幫我嗎”

這話就好像柳然求了她一樣,讓白嫣然一瞬間忘記了她還有3年的牢獄之災,忘記了她在尚家也不過是根無名的小草。

她暢意地說:“怎麽可能?你害我到這個地步,我恨不得你死,我不會幫你,我要看着尚家将你碾壓成粉碎。你這麽惡毒,可能尚家都不需要出手,等你出了這個門,可能就會被車撞死。那就太好了,哈哈哈哈哈……”

白嫣然已經落入了仇恨的漩渦,已然瘋了。

柳然:“阿姨,你說話真不好聽。”

白嫣然:“不好聽怎麽了?誰在這個環境裏,對着仇人會說好聽的話你當誰都是聖人嗎?”

柳然淡淡地笑,卻沒有反駁,甚至十分贊成:“是,我也這麽覺得。”

為什麽前世要說秋蘭萱是一個作死的人呢?為什麽前世要說秋蘭萱是個粗俗鄙陋、毫不講理、撒潑打滾的潑婦呢?

因為,那時候的秋蘭萱是個困獸。債務的壓力下,白嫣然閉緊的嘴将秋蘭萱逼到了那個地步。

人在不同的環境裏,性情自然也會不同。秋蘭萱不是天生的潑婦,比如這一世,老師對秋蘭萱的要求,她總是點頭說好。在外面買菜講價,也和其他婦人沒有區別。雖然喜歡教育孩子,雖然會講很多孩子不懂得道理,但她只是一個普通的婦人。

華國千千萬萬得女人裏,她一點也不突出。可是,為什麽絕境中總是能更多的看見潑婦?

白嫣然說的是對的,一個人已經到了這個環境裏了,她背負着仇恨,自然已經無法保持自己那點優雅。

比如,白嫣然一個從國外深造回來,有着大好前程的人,這一次入獄幾乎毀掉了她的一生。

她對柳然的恨意甚至超過了愛自己,怎麽可能對柳然彬彬有禮,即使她原本是那樣一個有禮、溫和的女人。

柳然看着她,是了,說起來也像柳兵一樣。前世的柳兵到後面懦弱無能到了仿佛就是一個廢物一般,甚至沒撐住兩個月就跳樓自殺了。

和這一世在600萬的債務下的柳兵那樣不同,雖然現在柳兵依舊是個老好人,卻不像前世那樣被壓彎了背。因為,前世壓彎柳兵背的不是1600萬的債務,是他對秋蘭萱、對兩個孩子無窮無盡的自責和愧疚。

所以,白嫣然有什麽資格高高在上的說柳家是一個粗鄙之家?

她柳然今天來這裏要讓白嫣然知道,讓白嫣然體會到,一個人被一種力量驅使着瘋魔的那種無助。

白嫣然不斷地對柳然重複:“你完蛋了,你得罪了尚家,你完蛋了。你們柳家都完蛋了,全都完蛋了。”

秋蘭萱擔心地看着神神叨叨的白嫣然,然後問柳然:“然然,說完了嗎?我們回去吧!這個女人變得奇奇怪怪的,以後不來了。”

柳然就對她點頭:“恩,不來了。”

白嫣然卻覺得柳然被吓到了,就算這個女孩再聰明又怎麽樣?她到底只有6歲的女孩,她笑着對柳然說:“哈哈哈,你再聰明也沒想到吧!尚家不是你們可以得罪的,哈哈哈哈。”

柳然歪頭看她,她全程看完了這一場白嫣然的瘋魔表演,最後離開前才開口說:“啊,阿姨,我忘記和你說了。”

白嫣然一頓,她警惕地看向柳然:“什麽?”

柳然露出一個笑容,那笑容就和降臨的惡魔一樣,猶如瘋掠狂食後的血盆大口。

“那個叫尚樊宇哥哥之所以知道那信是我寄的……”

話到這裏,白嫣然心裏一頓,手腳已經感到發涼。

“是我想讓他知道的啊!”

柳然說,這一件連警局都查不到的事情,尚樊宇怎麽知道的?因為,這是柯炎和柳然要讓他知道的,所以,他才有資格知道。

白嫣然只覺得渾身血液突然凝固住了,剛才的得意都好像一個笑話一樣。她呆呆地看着會柳然,一時竟然茫然的不知所措。

“我希望他能知道這件事,然後阿姨在裏面也能知道這件事。”這樣,你是不是更氣了呢?

白嫣然依舊呆呆地,她似乎不想這樣認輸。但是在知道柳然是故意暴露以後,她卻不知道該做什麽反應。小孩為什麽要故意暴露?她圖什麽?或者她其實是不知道尚家是個大家族所以才敢暴露?可是,可能嗎?

“阿姨說那個叔叔會對我們不好?”柳然單手撐着下巴,理所當然地說:“如果,他對我們不好的話,那我們也不要對他好。”

說完,她還求誇獎地看向秋蘭萱:“媽媽,那你說對吧?別人對我們不好,我們也不要對別人好。”

秋蘭萱回神:“對對對。”以德報怨,何以報德啊?

柳然回頭看向白嫣然:“你看,我媽媽也這樣說。”雖然對着秋蘭萱是一臉純真,但是看向白嫣然的時候,卻一臉清冷地笑容,帶着嗜血的警告:“他要是踩我,我就回踩他。”

說完,她跳下椅子,然後對着電話那邊的白嫣然說:“好啦!不說了阿姨,我要回家了。過年好多好多好吃的,阿姨在監獄裏有過年嗎?沒有嗎?那阿姨真可憐,我要跟我媽媽回家了。阿姨再見!”

秋蘭萱趕緊接過電話說:“媽媽和她說兩句。”

然後,她就對電話那邊的白嫣然說:“我不知道你找我女兒做什麽,但是你的态度太可怕了。以後不準再叫我女兒來了,我也不會讓我女兒來的。”

“你女兒是惡魔。”

白嫣然呆呆地回了這一句,秋蘭萱大怒:“你兒子才是惡魔,你個潑婦竟然說這種話。你剛才是不是都是和我女兒這樣說的,卑鄙無恥,簡直俗不可耐。”

秋蘭萱發現自己罵人的詞彙竟然有些少,又把自己氣了個半死:“你等着,你、你都進監獄了還這麽壞,我告訴你,老天看着呢!”

說完,她氣沖沖地挂了電話。然後拉着柳然就走,嘴裏不斷罵着:“瘋子,瘋狗,亂攀咬人。自己不好,還希望別人也不好。我真是傻了,才會聽老柳的帶孩子來。氣死我了!!!”

柳然回頭對白嫣然揮手,無聲說着:“再見。”

白嫣然撲到牆上,她一邊拍牆一邊吼:“你要對尚家做什麽?你到底想要做什麽???我兒子還在尚家啊!!!你不是和他是朋友嗎???”

柳然眼裏最後的畫面,是有警察上前将情緒激動的白嫣然給架走了。

白嫣然還在掙紮着吼:“我三年後就能出去,我不會放過你的!!!”

柳然小聲說:“白嫣然,真是一個潑婦啊!”

秋蘭萱大聲的贊同:“就是,潑婦。”

***

——“白嫣然,你給我開門。你去死,去死,你再不告訴我王兆的下落,我就要放火把你家燒了。”

——“白嫣然,你兒子還在學校,你不想他不得安寧的話就給我說出王兆的下落。是你給他買的機票,你不可能不知道他在哪裏!!!”

——“白嫣然,我求求你了,我快不行了。”

——“啊啊啊啊啊啊,你再不告訴我,我就躺在你家門口,我看你能熬多久?你欠他的恩情,為什麽要我家來還啊!!!”

——“蒼天啊!我柳家做錯了什麽???我們不殺人不放火沒騙過人沒搶過錢,怎麽就遇上這樣的事情了!”

——“你們都是惡魔,騙我夫妻簽的那合同是不是?我知道是你和你男朋友搞得鬼,你想要我柳家死,我一定不會放過你們的,做鬼也不會放過的!!!”

那一世,秋蘭萱每一日每一日地去到白嫣然面前作死。

白嫣然透過貓眼看着門外撒潑打滾的秋蘭萱,輕輕說了一句:“真是潑婦。”

潑婦,前世的畫面歷歷在目,潑婦卻已然換了一個人做了。

***

秋蘭萱和柳然等了好一會兒才等到公交,她帶着柳然上了車,還在生氣。

柳然好奇怪:“她說什麽了?你氣成這樣?”

秋蘭萱張了張嘴,發現這話不好和孩子說。就反問她:“她和你說什麽了?”

柳然搖搖頭說:“不知道啊!她好激動,說是我們害了他們。”

秋蘭萱:“屁嘞!難道我們告王兆還有錯了?王兆攜款逃跑那是犯法的,她幫助王兆也是犯法的。我們是合法維權,你千萬別聽她的。”

柳然點頭:“恩,她真是好奇怪,一直說是我們害的。還說那個和她一起住的叔叔好厲害,會報複我們。”

秋蘭萱:“哈?”她一呆:“這不能吧?我那天看她男朋友對她沒什麽感情啊!她都被抓走定罪了,她男友臉色冷着呢!”

柳然說:“就是啊!不管啦!媽媽,我們家的酸奶快過期了,趕緊拿出來喝了吧!”

秋蘭萱又一呆:“快過期了嗎?”

柳然肯定:“快過期啦!”

秋蘭萱趕緊點頭說:“我們回去趕緊看看,今年過年也沒回老家,不然這些都可以帶回去給爺奶了。讓那個姜岚不要再寄了,我們家都可以開個賣酸奶的店了。”

這話剛落,坐前頭的女生就回頭看她們,然後一臉驚喜:“真的是然然,我一聽你們說姜岚、酸奶就猜着是你們。好可愛,然然,我好喜歡你。”

柳然莫名其妙地看着她:“你是誰?我不認識你。”

那女孩就笑嘻嘻地:“你不認識我正常啦!我是你的粉絲,我可以要你一個簽名嗎?”

柳然莫名看她一眼,然後伸手給她寫了個名字。

女孩很高興地和她合影了一張照片,然後開開心心地下車走了。

她們回到公寓,柯炎和柳文兩人正在補作業,柳兵一個人在廚房做飯。聽見她們回來的聲音,就轉頭看過來,然後笑着說:“你們回來了?她為什麽見然然?”

秋蘭萱正想開口,想到了什麽,看了三個孩子一眼,然後跑進廚房偷偷摸摸地說:“白嫣然瘋啦!”

柳兵:“哈?”

秋蘭萱又看了一眼門,見孩子們都坐在桌子前認真寫作業,柳然也坐在客廳看電視。她才回去繼續和柳兵說:“你知道她和我說什麽嗎?我電話一接過來,她就和我說我們家孩子是惡魔。”

柳兵一臉,一臉疑惑,這個結論怎麽出來的?

秋蘭萱說到個,臉上神情更加氣憤了:“她還和然然說我們家是壞人,要報複我家什麽的。”

柳兵嘆為觀止:“她竟然是這樣想的?那她就算是關三年也改造不出個什麽來,不過這樣的瘋子我們還是要注意一點。”

秋蘭萱贊同地點頭:“就是。”

午飯是柳兵做的水煮活魚,幾個孩子都多吃了一碗飯。飯後,孩子們就躲回房間睡午覺。

白嫣然沒有說謊,在她開學的時候,尚家的報複果然來了。

秋蘭萱帶着柳然去新學期注冊,這次注冊沒有遇到什麽麻煩,而且老師們都很開心預見她。班級裏本來有兩個天才,一個天才去了京都,還以為柳然也會上去呢!

沒想到她還會繼續來注冊,老師們不但很歡迎,還給她糖吃。

柳文也正式進入初三年最後一個學期,關乎他命運的一年,他被秋蘭萱逮住了去染回了頭發。

柳然看着他的哥哥回到房間哭了一天,哭他逝去的青春。

而這一日,柳兵突然垂頭喪氣地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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