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作品相關
《(AK真人同人AU)人格》作者:FIRST(完結)
改編廣播劇鏈接:《人格》原著:FIRST/制編:毛絨絨【全二期完結】
【主角身份】
赤西仁(Akanishi Jin)/Sogno | 明星/攝影師,龜梨和也(Kamenashi Kazuya)/Girasole | 懸疑小說家/攝影師的神秘戀人。
【文章屬性】
真人同人,AU,多重人格,懸疑,謀殺。
【原創簡介】
本文是日本兩個明星的真人同人:赤西仁(Akanishi Jin)和龜梨和也(Kamenashi Kazuya)。
LZ是追着廣播劇看的文,對此CP了解不多。
感覺是比較冷門的CP,寫文的大手貌似在05年前後出沒。
本文應該只是借用了這兩個明星的一點人設,感覺當原創看完全沒問題。
章節概括
【前言+正文】
本文以一位資深心理醫生Flora的視角展開,Flora在加州度假。
某天鄰居Akanishi Jin(赤西仁)上門講了一個故事——行文第一人稱,Flora聽罷又給他講了另一個主角龜梨和也視角的故事——行文第三人稱,之後,赤西仁殺了Flora。
【前傳——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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龜梨和也的過往——第一人稱
【前傳——瘋子】
赤西仁的過往——第一人稱
【後記 末世芬芳——致我的人格】
Sogno與Girasole的故事——第三人稱
【劇情梗概】
赤西仁是日本的明星,酒吧偶遇冷豔男子,一直心心念念,在劇組發布會上才發現這男子是著名推理懸疑小說家龜梨和也。電視劇的男主角飾演者山下智久在與赤西仁的對戲中被真槍(演戲使用的道具槍被換成真槍)擊中身亡(第一個犧牲者)。赤西被捕,幾乎所有的證據都在證明赤西是兇手。龜梨和也去探望說“仁,我相信你,我相信你沒有殺他。”
法院開庭審判,一個赤西的女歌迷沖出來,自首是自己殺了山下智久并提供有力證據,赤西仁當庭無罪釋放。
兩人同居。赤西聽到和也與另一個少年Girasole的悲傷對話,又發現和也的一份病例,後來發現Girasole是和也的另一個人格。和也寫了新書《Kill The Doctor》,故事講述的是一位精神病患被自己的醫生威脅,在巨大癫狂的壓力下,他終于失去理智,制造事故謀殺了他的醫生。現實也是如此,和也不堪忍受醫生的威脅刺傷醫生跑回家,赤西照顧精神恍惚的和也睡下,然後去了醫生那裏善後(第二個犧牲者)。
之後兩人去法國旅行散心,快結束時和也獨自去了意大利,發現Girasole所愛着的Sogno就是赤西仁的另一個人格。與此同時赤西仁跟在和也後面去了意大利卻始終沒能找到他,機場上發現一個拍到和也秘密的記者。回國後發現這個記者在威脅和也,于是記者也死去了(第三個犧牲者)。第二天和也回到公寓做早餐,兩個人吃了最後一頓飯。和也離開了,以兩起命案的嫌疑人身份。
仁去了加州,對鄰居Flora講了這個故事,不想Flora聽後講了這個故事的和也視角版,仁發現和也是F的好友,于是殺了Flora,希望能夠在F的葬禮上遇到和也。
然後結尾:
電話終于響了。
一聲,兩聲,三聲。
滋…………..
答錄機自動開啓,等待為主人錄下電話留言。
一個略帶金屬質感的嗓音愉快響起: F, open the door. It’s me, your dear kazuya.
(這結尾好棒!!!
【簡評】
布局結構精巧,看完兩個故事直到END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麽;
語言绮麗而凄美,渲染氣氛很棒;
雙方雙重人格的設定,造就了兩個人的四角戀愛;
精神病的設定,決定了愛情道路上的坎坷。
看了廣播劇之後看的原文,所以基本都知道情節了,覺得語言好漂亮!!!!(大大請收下我的膝蓋!!!!
然後是主角的過往故事,果然精神病們都有個悲慘的童年啊。
【關于廣播劇】
劇組特別良心!!
八千裏路和八目筝吹主役,是改編的,背景設定中國,改變了人物名稱,非常符合CV名稱——路遠和林筝~~~~
建議B站觀看,視頻效果特別好~~海報萬能拉燈回憶殺換場景神馬的他都會哦~~
然後ED、OP都特!別!好!聽!演唱有白玉京尤裏~~~~
前言
人格——寫在前面的話
作為一名資歷尚淺的律師,一位蹩腳的小說作家,以及一個從事犯罪心理學近十年的學家,我見過很多不同的罪犯,寫過一些涉及到心理變态的謀殺故事,也在一定程度了解研究過各種各樣罪犯殺人的心理。我想說的是,無論是罪犯還是循規蹈矩的普通人,每一個人,作為一個獨立的個體,都具備人格這種所謂人人有之的東西。每一個人在內心深處都有一個隐秘的角落,藏着各種各樣不為人知,甚至無法啓齒的秘密。
人性的陰暗面與光明面,從來是孿生的共同體。只是有些人的陰暗面比光明面更明顯,有些人的光明面覆蓋過陰暗面而已。
我一直認為,要試圖揣摩看透一個人的心是極其困難的事情。然而,我從事的專業領域卻一直是以此為工作的重心。當我終于對此感到厭倦的時候,我選擇了放棄,放棄我一直視之為理想的事業,甘心做一個每天看着天色由灰暗變明亮,再由明亮變黑暗的閑人。
五年後當我正式征得當事人的同意,寫下這一個故事。我不敢肯定自己引以為豪的記憶力是否還值得相信,但我可以說,即使其中一些瑣碎的細節,或某些事情的發生順序發生了小小的變動,但這些都無損這個故事的完整性,以及它所傳達給讀到它的人的訊息。
另外,在講述這個故事的過程中,我并不會運用多年來根深蒂固的專業知識和态度對它進行任何程度的扭曲與注解。我亦不會在無意識之中用法律與道德的準繩來衡量它的價值。因為這些固定的價值标準都将會破壞這個故事,将之摧毀或令之變得面目全非。
我只是站在局外人的位置,聽別人講他們的故事。這個故事裏有愛的存在,但也許是以另一種異常的姿态,出現在所有得知它的人面前。
但,誰又能說這不是愛呢?
謹以此書獻給我親愛的妹妹
在這個世界上的另一個我
請你一定要相信,我永遠愛你。
F.FLORA.LAWENCE
2006.7.17 于美國夏威夷寓所
序章
當加州海岸熱烈的陽光向我迎面撲來的時候,我才終于确定自己已經遠離工作生活數年的紐約,來到風光絕佳的悠閑度假地。
過去近十年埋首于各個專業艱辛書籍裏的歲月,仿佛一場終于守到天明的夢魇,睜開眼睛,我盡情呼吸自由的空氣。至今想起從前的那些過往,當初的激情早已消失殆盡,只剩下一顆閱人無數的心在茍延殘喘。
我的好朋友對我說:Flora,你是時候該好好休息了。
而當我真正領略到在風景如此優美的地方休息的含義,我想或許把休息改成退休,我也并不介意的。
度假的大房子在陽光充沛的加州海邊,偌大的私家花園,有園丁定期來修剪整理。我要做的僅僅是,嘗試從自己購買的衆多食材中,搗弄出一點可以擺上餐桌又可填飽我肚子的菜肴。
可惜的是,不僅是在專業領域裏,我發現自己在浪費事物上也有非凡的天資。看來,我是絕對不适合瑞奇瑪琳筆下那種自給自足的純天然綠色生活,我的胃已然習慣紐約第五大街公園旁邊,那個小攤販的熱狗漢堡和咖啡。
也罷,幹脆打個電話叫披薩外賣。我是去到哪裏都不忘随時記下外賣幹洗店鋪油漆水電工一類瑣碎事情的人。如果有人看到我的記事本上同時記錄着紐約警局局長的電話,和專門負責上門送洗衣物約翰的電話,他們準會說,嘿,Dr. Flora,你真是個工作生活兩不誤的人。
而現在的我,只想安靜過自己的生活。即使一個人,即使沒有孩子,也無所謂。
Just let it be,it doesn’t matter.
我只是需要休息,長久的休息。哪裏也不去。不見警察不見屍體,不必坐在囚犯面見室裏試圖揣摩一個殺人犯的心理。
我用來度假的白色房子與另外兩棟房子離着二十碼的距離,左邊住着一對年老夫妻,兒子在佛羅裏達州做牙醫。他們不願意放棄這裏悠閑安靜的生活,于是不跟随兒子一起住。
我只希望我的小孫子每年暑假來看看我,這樣我們就非常滿足了。老太太頭發花白,笑起來皺紋滿面,眉目裏都是滿足。
她家老頭子在一旁替花澆水,忙得不亦樂乎。十歲的孫子喬治正在外面幹淨的路上玩滑板車。
這樣的生活很安靜,那樣的生活也很安靜。一個男人,養一條大狗,在加州海邊每天看日出日落。臉上總是帶着微笑,會隔着花園的籬笆向我友好地打招呼,出去遛狗的時候,總不忘順便幫鄰居那對老夫婦買點東西。用日本人式的禮貌,對待每一個認識或不認識的人。
他的名字很好聽,微微帶着一點拖延的尾音,叫做Akanishi Jin。
兩個月後,當我漸漸習慣在每晚十一點前安然入睡,不必擔心又會有電話将我吵醒。當我漸漸習慣只看電視裏的肥皂劇,而不是媲美磚頭厚度的法律大全,JIN和我已經相熟到時常帶上他的大狗LAN,還有精心烘制的小餅幹來我家拜訪。我們在加州培育無數聞名植物的午後陽光裏,坐在檐廊的搖椅上,有一搭沒一搭地聊些以前的趣聞逸事,JIN總是很安靜躺在搖椅上輕輕搖晃。大狗LAN在他腳邊懶洋洋地打着呵欠,半合眼睛靜靜注視JIN在陽光裏的側臉。
JIN說話時不自覺上揚的尾音,微挑的眉毛,真的非常好看。講到好笑的地方,他會爽朗地開懷大笑,去撥耳邊頭發的手指上,一枚簡單的戒指非常閃亮。
某個天氣格外晴朗的星期天,門鈴響起的時候,我正手忙腳亂試圖挽救我第四個失敗的蛋糕。在我還沒睡醒的時候,我的好友在答錄機裏留言給我:
F,I miss you so much. How about your holiday? Is it wonderful? If time promised, I wille to meet you. Of course, I will call you before Ie here. You know, I can’t wait to taste the cake you made. So, see you tonight!
我打開門一看,來的只有JIN一個人。沒有帶上LAN。JIN對LAN的重視,讓我總是不由自主把LAN當作是一個人,而不是一條狗。
JIN揚起手裏白色點心盒,笑得比天空更明亮,他說,這次是我自己親手做的栗子蛋糕呢。
我笑了:剛好,可以用來搭配我唯一會煮的伯爵紅茶。
于是,我們又象以往一樣坐在檐廊下,任由陽光灑滿整個花園,班駁落在我們的肩膀和衣服上。我圍上那襲用了十七年也舍不得丢棄的羊毛圍巾,将栗子蛋糕切成完美的四塊。煮一壺熱氣騰騰的紅茶,做好了聽一個長長故事的準備。
因為JIN笑着對我說:用一個蛋糕換你聽我講一個故事好麽?
Just a story. I need a listener so much.
他說話的時候,第一次在我面前顯出認真的神态,淚痣被隐沒在漂亮的褐發裏,他一直是個很美的男子,要說的是一個在陽光背後發生的故事。
我輕輕吹去茶的熱氣,喝下一口,他便開始了故事的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