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章節
“狼蛛最擅長的就是毒,這你知道吧。”
“你到底想說什麽!”
直到把冷亦清逼迫的全無耐性,失聲大吼。
“呵呵呵,我沒想怎樣啊,只是想告訴你梁振軒呢,其實是中了一鐘□□,也算是化學試劑吧,這種試劑呢,平常不會看出什麽,但是呢,就像毒品一樣,但是這種藥是讓被下了藥的人對一個人上瘾,就像是,盲目的崇拜,哈哈哈哈。”電話那邊傳來狼蛛的狂笑聲。
“狼蛛,你到底想做什麽?我這些年來也沒少為組織出力吧!為什麽要這樣!”
“哼哼,出力?冷亦清!你真的以為組織的人都是傻子嗎?至于為什麽要真麽做呢,第一呢,他是梁鴻文的兒子,第二嘛,呵呵呵,當然是因為他有你這個好朋友了。”
狼蛛的語氣很平淡,但是聽在冷亦清耳裏就像是從地獄爬出來的惡鬼冤魂一樣。
“冷亦清,我看着你呢。”
“嘟嘟嘟嘟……”電話挂斷了,冷亦清拿着手機的手像是被誰卸掉了一般,無力地垂了下來。
冷亦清像是失去了全身的力氣一般跌坐在沙發上,手機還在手裏發出藍色的幽暗的光,盲音還在持續,像是嘲諷着冷亦清此刻的脆弱和不堪的模樣。
‘我看着你呢,我看着你呢……’這幾個字漂浮在空氣中,隔着那麽遠的距離,卻通過一個電話給了冷亦清重重的一擊,打的冷亦清體無完膚。
媚蠱
溫葵在出租車上給冷亦清發了短信,一直到家的時候冷亦清也沒回,期間打了電話要麽是正在通話中,要麽就是無法接通。
不過她倒也不擔心,畢竟她是看着冷亦清進了家的,而且就算是有什麽事以冷亦清的身手,也輪不到溫葵來擔心吧。
思緒間就到了自己的家裏,溫葵正準備開門的時候,突然聽見有人喊她,“葵葵。”
“恩?梁叔!”溫葵扭頭看向聲音的來源,竟然是梁鴻文。
“葵葵,有時間嗎?有點事情要告訴你。”梁鴻文扔掉手裏還燃着的煙頭,然後用腳跟用力的踩滅。
“恩,好。”溫葵還是第一次見到如此嚴肅正色的梁鴻文,她的心裏隐隐覺得不安。
梁鴻文看着面前的溫葵,這個從小就受盡了所有人寵愛的孩子現在竟然在部隊裏面磨練的有棱有角,但是梁鴻文知道,無論是多麽堅強的人,如果知道了實情的話,都不免受到不小的打擊,甚至可能會一蹶不振,那麽溫嘯天不敢說的事情,就讓我代替他說吧,無論後果是什麽,總比這孩子自己去知道了一切的好。
梁鴻文的目光在黑夜裏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悲傷。
溫葵收起自己的鑰匙,跟着梁鴻文進了他家。
和溫葵家裏歐式的建築風格不同,梁鴻文家裏的建築竟然是古風,一進門撲鼻而來的都是不同的木頭香氣,像是穿越一般,但是多種木頭的香味混合在一起非但沒有讓人覺得太過混雜,甚至有一絲說不出來的契合,讓人聞着心情就很放松。
很難讓人想象,梁鴻文這種平時像個老頑童一樣的人家裏的風格竟然會是這麽古樸莊重的,溫葵也不理解,“梁叔,每次進你家我都覺得我是不是進錯門了,跟你的風格完全不符啊。”
“哈哈哈,是嗎?”梁鴻文竟然一反常态的沒有和溫葵貧嘴,腳步都不停的徑直走向客廳正中間放置的梨花椅上,雙手平放在扶手上,正襟危坐。
溫葵低下頭,垂下眼睑,蝶翼似的睫毛忽閃着,別在耳後的發絲也因為這樣的動作而滑落下來,黑色的發絲遮住了溫葵的半邊臉頰,氣氛凝重極了。
一時間,兩人竟都沒有說話,大廳像是墨池一樣沉靜,任何一丁點的動靜都不适合在現在出現。
“葵葵。”還是梁鴻文先打破了沉默,“葵葵這幾年來你受苦了吧。”
溫葵不知道梁鴻文打的什麽鬼主意,竟然先打起了溫情牌,但梁鴻文越是這樣溫葵就又覺得詭異。
“葵葵,我……”
“梁叔,有什麽話你就直說吧,我還是喜歡直爽一點的你。”溫葵打斷梁鴻文還沒說出口的話。
梁鴻文的表情變了變,搭在扶手上的手握緊了木把,像是下了什麽很大的決定一般。
“葵葵,其實……”
梁鴻文的話還沒說出口,手機竟然響了起來,梁鴻文看看來電顯示,一驚,又看看溫葵,最終還是接起了那通電話。
“喂,老溫。”
站的遠遠地溫葵完全聽不見電話那頭的聲音,但是從梁鴻文喊的那句“老溫”,溫葵知道是自己的父親。
“什麽!”梁振軒猛地從梨花椅子上坐起來,頭上本來梳的很是光滑的頭發,因着梁鴻文這猛烈的動作而有幾根發絲散落下來,垂在他的額前,看起來狼狽極了。
“怎麽了,梁叔?”溫葵也慌忙走向梁鴻文。
“我也不知道,但是你爸爸打電話來說振軒出事了!”
還沒等溫葵做出反應,梁鴻文便風一樣的沖出了屋子,打開自家的車庫。
溫葵見梁鴻文不管不顧的,也沒顧得上她,趕緊自己跑出去,在梁鴻文發動汽車之前就拉開到了車門,一腳踩上去,剛坐上去車門還沒拉好梁鴻文就把油門踩的“轟轟”直響。
“梁叔,你不要急,我也很擔心振軒。”
梁鴻文不說話,一路上把車速就沒有下過一百二十碼,要知道,在大城市裏開出這個速度,那驚險程度可不是一般人能比的吧。
一路上梁鴻文的電話一直響個不停,但是梁鴻文就像沒聽見一樣。
梁鴻文一路沒停的把車開到了那家和溫嘯天常去的茶館,下了車直奔二樓的雅間,看來是常客了。
梁鴻文一把推開門,環視了一周,只看到了溫嘯天,“振軒呢?”
溫嘯天被突如其來的開門吓了一跳,手裏捧着的茶水差點灑出來,“鴻文,你……”
“振軒呢?”梁鴻文紅着眼睛不理會溫嘯天的問題只是一個勁兒不停的問梁振軒在那。
“鴻文你別急,振軒他不在這裏,你……”
“我只是問你他在哪!”梁鴻文沖着溫嘯天咆哮,完全失去了理智。
溫葵看着這樣的場景似乎呆愣住了。
“嘩啦。”
“冷靜點,鴻文!”
溫嘯天把茶水潑了梁鴻文一臉,因為泡久了的緣故,茶水顯着些深褐色,順着梁鴻文棱角分明的臉一股股的流了下來。
梁鴻文散落下來的幾根頭發濕漉漉的貼在額頭上,茶葉梗黏在臉上和下巴上,狼狽又添幾分。
溫嘯天看看梁鴻文背後的溫葵,又看了看待在原地的梁鴻文,一瞬間好像知道了什麽,如星辰般的眸子突然失去了一些光彩,臉色也蒼白了幾分。
梁鴻文也終于回過神來,但是面上的焦急之色還是一點都掩飾不住,“老溫,你不是說振軒出事了嗎?他到底怎麽了?”
“鴻文你不要急,并不是什麽大問題,是冷亦清打電話告訴我的,說是好像中了什麽媚蠱。”
“媚蠱?那是什麽東西?但是他剛回來,誰會對他下次毒手啊?”
“似乎是跟那個刑警隊的大隊長米濋有關,說是中了那鐘東西的人會對下毒的人有不正常的愛慕崇拜,就像是變成了她的随從一般,但是其他的并不影響。”
“怎麽會這樣?世間還有這樣的東西嗎?”梁鴻文聽到這裏也知道了自己的兒子沒有什麽生命危險,恢複了些許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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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栗
“我也不知道,是冷亦清打電話告訴我的。”
‘冷亦清?!’溫葵聽到這個名字突然心就一顫,不過随即就明白,自己都看出來振軒有問題了冷亦清那麽精明的人怎麽會看不出來呢?‘但是,她又是怎麽知道這個媚蠱的呢?’
“冷亦清怎麽會知道這個什麽媚蠱的呢?”還沒等溫葵問出來,梁鴻文就說。
“具體情況我也不知道,但是如果是冷亦清說的話,我不得不相信。”溫嘯天定定的看着梁鴻文的眼睛。
梁鴻文知道自己已經無法改變這樣的事實,也知道當初讓梁振軒留在H省是自己做的決定,出現了這樣的狀況誰也怪不得,只能怪自己。
倒是溫葵反而愣愣的,有些不知所雲,但是她唯一可以斷定的是冷亦清梁叔以及自己的父親一定有什麽事是瞞着自己的。
溫嘯天看着溫葵的神情有些呆滞,趕緊岔開話題,“我們在這幹着急也沒有用,還是先把振軒叫來吧,葵葵你給他打電話,讓他過來。”
“哦,好。”被溫嘯天真麽一叫,溫葵這才想起梁振軒是當務之急,也就把這些個雜七雜八的事情抛在了腦後。
令人想到的是,溫葵的電話剛撥出去沒多久,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