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章節

了。他們兩個人顯得心事重重,似乎查到了什麽不得了的事情。

“怎麽了?”我問道。

“那個秘書被人謀殺了!”譯斯開口道,譯斯帶來的這個消息是如此的突然又重大,我和福爾摩斯都有些吃驚。

我們一行四人坐在客廳裏,似乎都沒有什麽精神,我倒了四杯茶,看着幾位都沒有吃飯的欲望,便去樓下烤了幾個面包上來。

“我們查到,那天兩個人是準備在乘車去利物浦的。便在車站裏詢問了一番,但是似乎誰也沒有注意到,要知道那個秘書臉上很紅,一頭亂糟糟的頭發應該是非常好認的!”譯斯說道,“于是,我想他們是不是約定在哪個旅館見面!因為依瑙克先生沒有出現,所以他的秘書便在旅館裏面等待。于是我和雷斯就搜索了附近的旅館,果然在一個小旅館裏發現了他的登記資料。”

“我詢問樓下的人員,他們說那位先生已經在樓上帶了兩天了,現在還沒有下來!我們就立刻跑上去找他,誰知道……”雷斯的臉色變得更加雪白。

“我說吧!”譯斯制止了雷斯,“不過,你作為警察要盡快熟悉這種事情!”譯斯吩咐道,雷斯別扭的轉過頭去,咬着面包,喝了口熱茶後的他才顯得稍微好了些。

“我們想正好他可能和案件有關,就自行走了上去,那老板也讓個夥計帶着我們去了他租住的三樓,剛到走趟就聞到濃郁的血腥味,”說着譯斯的眉頭緊皺,似乎回憶起當時的樣子,“有一道血跡從房門下邊流了出來。我和雷斯合力把門打開!”

“門是裏面鎖着的?”福爾摩斯問道。

“是的,但窗戶開着,他的屍體就躺在窗邊,穿着睡衣,血留了滿地。臉朝着窗戶,我走了過去,就看到,他的心口被刺了一刀,顯然應該是刺中了心脈。刀就遺留在了屍體上!”

“更恐怖的是,他的臉上被血寫上了……”

RACHE!福爾摩斯在板上寫上了那個字母。

“是的,就是他!”雷斯說道,帶着驚奇的目光看着我的夥伴。

“我們在想,是否情殺,是不是有個叫瑞契兒什麽的姑娘,但兩個人的情殺似乎很少見!”譯斯說道。

“在德語裏面,顯然這個:RACHE是複仇的意思!”我的朋友說到,他的臉上有種莫名的表情,說不上來是什麽意思。隔了一會兒,他問道:“明天我要去趟現場!”

“行!”譯斯說道。“今天估計那些警官就能夠把現場探看完畢,不過屍體估計也搬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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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不是把現場變成馬踩過的樣子,總是有些收獲的。”我的夥計說道。

雷斯垂着頭,不知道想說什麽,又不敢說的樣子。譯斯倒是沒有在意,大致要和福爾摩斯合作,這樣的語言怕是少不了的。

交流了今天我和福爾摩斯的收獲,兩個人顯然也覺得愛麗絲的哥哥不是兇手,看着幾個人沉默的坐着,我開口道:“行了,我的夥計們,現在我們所需要做的事情,就是好好休息,明天看過現場之後再進行讨論!”

雷斯和譯斯點頭,拿過大衣和帽子就告別了。

福爾摩斯坐在火爐前,在思索着什麽。我叮囑他:明天還要早些起來,讓他今晚早點睡。

他有些無奈,說道:“你真個妻子般的存在,不,有些妻子都沒有你管的那麽多!”福爾摩斯憋了憋嘴。

“行了,去睡吧!”我沒有理會他的調笑,說道。

“是,妻子長官大人!”他喝了口茶,滅了爐火,朝我敬了個禮。

哎,果然還是小孩子的存在!

第八節

第二日早晨,我照舊老人家的作息,很早就起來準備牛奶之類的早餐,福爾摩斯的房門關着,昨晚回房間之後,福爾摩斯并沒有立刻睡去,而是拉了一會兒小提琴。

“華生,我先出去一下,雷斯他們如果來的話,就讓他們稍微等一會兒!”福爾摩斯吩咐道。我點頭算做回答。

早上雷斯和譯斯來的時候,也是一付沒有睡好的樣子,果然案子對于他們這些警察和偵探來說,都是最重要的。我問他們有沒有吃過早飯,兩個人都搖了搖頭,看來這個案子對于他們來說都很重要。

我認命的作為保姆,給他們兩個準備早餐,待福爾摩斯回來之後,我們四人就立刻叫車去了小旅館。福爾摩斯帶着一個很重的旅行皮箱。

“上帝,案子還沒有偵破,你就準備提前走嗎?”雷斯叫嚷道。

“案子,不是你們警察的事情!”福爾摩斯半開玩笑的說着,“放心,今天這個案子就能夠破解了!”福爾摩斯自信的說道,完全不理會兩個莫名其妙的警官。

小旅館在離車站不遠的地方,旅館的老板看到我們進來一付倒黴的模樣,詢問到:“先生,我們什麽時候可以清理?”

福爾摩斯沒有等譯斯回答,就讓雷斯帶着我們先上樓,這樣的事情譯斯一個人應付應該就足夠了。

三樓的屍體已經被帶走了,窗戶依舊關着,空氣中彌漫着鐵腥味。福爾摩斯一直在窗邊徘徊,把自己的身體傾斜在窗外,似乎在丈量着什麽。

隔了一會兒,福爾摩斯似乎注意到窗外的店鋪,就直接從三樓的窗戶往下跳去。

“喂?”我急忙跑到窗邊,就看福爾摩斯扶着水管,在二樓突出的地方稍作停留,跟着跳到了一樓。

雷斯跟着福爾摩斯一起從窗戶邊跳了下去,我有些懷疑這是三樓,還是一樓?我下了樓梯正好遇到上樓的譯斯。就一起出門,福爾摩斯在後巷的前面走着,雷斯在後面跟着,不時的跟福爾摩斯說些什麽,福爾摩斯的臉色并不好,估計說出來的話也不咋地,話說唯一的相同之處,大致就是福爾摩斯還是一樣會諷刺別人吧。

“小夥計?”福爾摩斯叫住了一個送牛奶去牛奶房的小孩子。

那小孩子略微行禮,說道:“先生,有什麽可以幫忙的?”

福爾摩斯問道:“昨天有沒有看到在旅館看到什麽人?”

那小孩子并沒有直接回答,而是看了看福爾摩斯,福爾摩斯從口袋掏出了一個先令,那送牛奶的孩子表示了感謝之後,說道:“昨天早晨,我也同樣的送着牛奶,看到平時一般都在地上的梯子豎在了旅館後面,正對着三樓。後來,有一個人走了下來,我看那位先生的模樣,不緊不慢、大大方方,似乎沒有在躲避着什麽,也就沒有特別在意。”

“你怎麽會不覺得奇怪?”雷斯問道。

那送牛奶的小子,似乎有些鄙視的看着雷斯,說道:“這邊經常有木工之類的,通常都是很早就幹活了!”

“那人是不是一個大個子,紅臉龐?”福爾摩斯問道。

“是的,先生,那人的個子确實比較大,他的臉确實很紅!”那小子表示了驚奇和敬仰,福爾摩斯說道:“小子,你認識維金斯嗎?”

“是的!先生!”那小子說道。

“有空和維金斯來貝克街找我!”福爾摩斯說道,看來,他對這個有禮貌且觀察仔細的小孩,非常的有興趣,也許他會成為貝克街小分隊的一名主要成員。

“好的,先生!”那送牛奶的小子禮貌的進行了道別。

我們一行四人在旅館門口等待,準備回去。

福爾摩斯問道:“先生們,你們準備了手铐嗎?”

“當然!”雷斯似乎有些莫名奇妙。

這個時候,維金斯走了過來,說道:“先生,馬車已經過來了,就在街口等着!”

“好的,你跟馬車夫說,這邊有東西需要搬,讓他過來幫忙?”福爾摩斯說道。

福爾摩斯把那個帶來的皮箱拉了出來,準備系上箱子上的皮帶,正當他一個人忙活的時候,馬車夫走了進來。

“車夫,請過來幫我系好這個皮帶扣!”福爾摩斯彎腰弓背得弄着皮箱,頭也不擡的說着。

那個大個子的馬車夫,繃着臉,似乎不太情願的模樣,兩只手伸出去正要幫忙,說時遲,那時快,‘咔’的一聲,福爾摩斯突然跳起神來,車夫已經被拷上了。

“先生們,”福爾摩斯顯得很興奮,說道,“讓我介紹一下,這個就是兩則案件的兇手,我們姑且稱他為複仇者。”

那個還在茫然中的車夫突然沖了出去,雷斯和譯斯一擁而上,把他揪了回來,那家夥什麽兇猛,兩個警官顯得有些吃力,他的手和臉沖撞的過程被劃傷了,卻不影響他的抵抗,福爾摩斯卻在一邊看着。

我猶豫着要不要去幫忙,福爾摩斯阻攔了我,說道:“作為合作者,他們總是要有些值得合作的地方!”

譯斯用手卡住了他的脖子,雷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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