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章節
趁機綁住了他的手和腳,才把他制止了下來。
“好了,正好,有馬車在,麻煩雷斯警官駕車,我們把他送去警局吧!”福爾摩斯說道。
在車上的時候,那家夥突然控制不住,鼻血直流。
“好的,先生們,我保證不逃跑,能松綁嗎?”那位複仇者說道。
譯斯有些猶豫,福爾摩斯卻很快的幫助他松了綁。
“哦,警官先生,你怎麽能夠抓住我的?”那人用崇拜的眼神看着福爾摩斯,問道,他滿不在乎的擦了擦臉上的血跡。
“華生,檢查一下他的心髒!”福爾摩斯說道。
我上前摸了摸他的胸口,他雙手打開,顯得自己似乎是在做客而不是囚犯。他的心跳十分的不規律,我幾乎能夠聽到他胸膛裏面的嘈雜聲。
“你得了動脈血瘤!”沒有專業的檢查機器,我并不是特別的确定。
“是的,醫生都是這麽說的!”那人不在乎的說道。
“你知道,如果不住院,很可能很快的死去!”我說道。
那人卻只是笑了笑,說道:“我報仇的目的已經達到了,死亡對于我來說是種解脫!好了,偉大的警官先生,您是怎麽确定是我的!”
福爾摩斯說道:“第一個案子現場的鞋印加上第二案子現場的鞋子,讓我知道兇手是個個子很高的人。這點很容易确定,如果不是第一個案子現場的痕跡太糟糕,我想我能明确的更快!”
“毒殺并不會有太多的血,現場的血跡只能是兇手的,我推斷兇手是個容易激動流血的人,自然紅臉也就能夠确定了!”福爾摩斯有條不紊的說着,“當然中間很多推理過程,容我不一一細數了,自然中間我也走了不少彎路,我确定兇手是乘着馬車辦案的,卻沒有想到兇手就是馬車夫,直到戒指的事件,我并沒有發現有人跳車,但是馬車夫卻不一樣,馬車夫的經驗不會是有人跳車都沒有反應!當然那個幫助你的演員十分厲害,如果可以能告知我名字嗎?”
“哦,先生,你知道多少都有些朋友的!”顯然兇手并不準備連累他人,說道。
“這是自然,我知道覺得這樣人作為朋友來說,真是太好不過了!”福爾摩斯并沒有追究,接着說道:“據此,我自然就懷疑起車夫來,當然遺憾的事,您的車才修過馬釘,就很容易能夠尋找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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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十分厲害,我想以你的本領,作為倫敦警官局長都是可以的!”那人贊嘆道。
“那你能講述你犯案的原因嗎?介于你的身體問題,我們可能等不了審訊了!”福爾摩斯說道。
譯斯也點了點頭,同意了這個看法。
于是兇手給我們講述了他的故事……一個複仇者的故事……
第九節
在複仇者的講述中,我們知道了一個關于家破人亡的故事。我們的複仇者,出于他的要求,我們不便講述他的名字,以下便稱為L。
L是第一批去美國淘金的人,在淘金過程中遇到了我們兇殺案的死者與秘書,三人在淘金過程中産生了友誼,他們發誓有福同享。
淘金的過程并不順利,日子也過的凄苦,好在有朋友的存在,在淘金之餘,三個人便在小酒吧裏喝酒聊天。
L講述着他在家鄉有個未婚妻,美麗大方,等他淘金歸來之後,便會一同結婚,淘金中也存在着危險,L便把地址與姓名跟兩位朋友說起,如果萬一發生什麽事情,希望有天他們如果路過小鎮的時候,能夠轉告未婚妻一聲。
可惜,有些朋友只能是共患難的,L的運氣還算不錯,居然找到了位置。當他告訴朋友,準備一同開采的時候,沒有想到兩個朋友居然在暗中下了黑手,待L醒來,已經是半個月之後,重傷的L忘記了很多事情,直到三年之後,才逐漸想起。
當L趕回家鄉的時候,才得知未婚妻已經嫁人并且在一年前死去,嫁的自然是他的那所謂好朋友。L從鄰居的閑聊中得知,當年那些朋友騙他的未婚妻,說他死在了美國,在朋友的勸導和追求下,未婚妻逐漸放下了心房。
誰知道,那些朋友對她卻并不好,在外面玩弄女人,喝酒打人,逐漸憔悴的未婚妻,很早就離開了人世。
L從那個時候起,就開始了報複計劃,只是,這個時候那兩個所謂朋友已經離開了小鎮,他一直都在尋找中,最近才找到了他們。
于是,他雇了輛馬車,冒充馬夫跟蹤兩個人,直到最近才有機會下手,執行第一個計劃,運用毒品進行毒害,因為過于激動的原因,他心髒不能承受,所以留下了血跡。秘書得知依瑙克死亡的消息之後,變得十分謹慎,準備逃亡。但顯然他不知道L成為了馬車夫,在車夫中間,沒有秘密,很快就在旅館中尋找到了,就用旅館裏面刀直接殺害了他。
雖然L輕描淡寫的講述了他的故事,但我依舊從故事裏聽出了他的憤恨,有些時候,朋友的選擇的确很重要,看了看譯斯,又看了看福爾摩斯,再想想趕車的雷斯,也許這些斯們,還是不錯的。
“開庭的日期到時候通知你們!”到了倫敦主街上,譯斯說道。
福爾摩斯點了點頭,我們就先下車了。
中午随便找了家餐廳,果然還是沒有什麽特別美味的食物。當然酒是非常不錯的。不過能夠按時填飽肚子,我就很滿意了。
下午,我和福爾摩斯就分開了,福爾摩斯準備去他的實驗室,他買了些豬肉、牛肉,又買了些不同的刀子,準備做一種傷口的實驗,據他所說,不同的刀會照成不同的傷口,大約是從這次的案件中啓發出來。
對于實驗,我并沒有太多的興趣,我提醒到如果豬肉、牛肉還有的多,就帶些回來,晚上可以做牛排烤肉之類的,福爾摩斯點頭答應了。
我想等什麽時候有空買個烤箱,對于烤面包之類的手藝,我還是十分有把握的。
下午,我在診所裏面待着,病人并不是很多,多數是感冒之類的小毛病,我想等待診所穩定下來,還是請個助理之類的比較方便,對于福爾摩斯的案件,我還是想要全程跟進的。畢竟這次案子的全程更進,比以前總是聽他講述要來的神奇些,雖然現在的福爾摩斯似乎沒有記憶中那麽出色。總是要允許別人的成長,我不厚道的想到。
下午的陽光很好,敦倫終于從霧霭中解脫開了。陽光下古老的城市散發着神秘的魅力,中午吃飯了時候,喝了些葡萄酒,導致我現在有些微醺,這是一種很美好的感受,每個男人都應該享受過的感受。要知道結婚之後,我就很難有這樣的享受,我的太太總是抱怨着酒味的難聞,真不明白,明明結婚之前,是那麽可愛的人,不反對我探案,不反對我喝酒,結婚之後,卻總是抱怨,待在家裏的時候,抱怨我沒有能力賺錢,待在診所時間長,就抱怨我不管家事。哦,女人,你就是上帝造就出來折磨人的。
“先生,先生,幫忙!”就在這時,慌張的聲音打斷了我的思緒。就看到一個中等個子的青年人背着一個人走了進來,那中等個子的青年顯然也受了傷,我急忙迎了過去,把背上的那人迎接近了我的診所裏面。
哦,上帝,看到熟悉的面孔,我在心裏哀悼着。
深邃的黑色眼眸,高挺的鼻子,薄薄的嘴唇,一頭褐色的頭發。上次沒有認出來的原因是他也變得年輕——莫裏亞蒂。
他受傷不輕,又弄的身上滿是血。本着醫生的職業,我還是幫他進行了包紮,挂了瓶葡萄糖。他的身上滿是傷痕,嗯,當然他的身材雖然有些瘦,但好在精壯,每分肌肉都有存在的必要,不多不少,作為男人,我還是挺羨慕,但羨慕歸羨慕,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他不是教父級的人物嗎?我記得前世裏福爾摩斯還是挺推崇他作為對手的,為什麽,他現在看起來比較像一個小混混,嗯,在街頭打滾的小混混。
從裏屋走了出去,我看到在門口守着的青年人,“來,你的手臂也需要包紮!”顯然他的手在打鬥的過程中也受了傷。
“不,不需要!”他往後躲着,“是詹姆斯讓我把他送到這裏的,醫生!”
“行了,過來,不想手臂廢掉的就不要多話!”我一把拉過他的手,按在座椅上,這會兒他到底安靜了下來。
“謝謝先生!”
“叫我華生就可以了!”我說道。
“我是摩斯坦!”那青年人說道,“好像詹姆斯認識你的樣子,受傷之後,他讓我把他送到你這裏來!”
我暗地裏想翻個白眼,雖然紳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