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路安心情有些微妙, 原著中對柏年這個母親描述的不多,只知道她是家庭殷實,在外留學回來的有錢人家小姐,她和柏年的父親經歷過動蕩的年代, 是個堅韌而優秀的女子。

同時書中又描述她刻薄, 冷漠, 大概是因為柏延的母親從來都沒有出現的原因,她柏延從來都是冷眼相看。

路安不理解,有句話叫隔代親,老人家有可能和兒子不合,但卻是最疼孫子的, 而柏老夫人卻沒有。

她對親生孫子都不好, 那對她這個兒媳婦, 用腳趾頭想想都知道是什麽樣的态度。

面對這個即将要見面的冷漠婆婆, 路安有些莫名的害怕和忐忑。

就在路安沉思之時,柏老夫人進來了。

她穿着一身水藍色的旗袍, 手上拿着一個皮包, 挂着真絲披肩,緩緩從從門口走了進來。

路安站起身,靜靜地看着她。

她的面容不再年輕, 帶着見證了歲月的皺紋, 但她整個人都帶着雍容華貴, 典雅端莊的氣息。

饒是她的面容布滿了皺紋, 但卻依然能夠看出她年輕時是何等的美麗漂亮。

只是她面容的情緒不大,眉眼清冷, 帶着淡淡的疏離感。

路安有些看愣了, 美人, 絕對的大美人。

看來她就是柏年的母親了。

柏母走過來,她後面還跟着兩個戴黑衣服墨鏡,全身黑的嚴肅冷漠黑保镖,兩個保镖還捧着好幾個禮盒。

柏母看到路安徑直走過來坐到她對面。

見到長輩,路安很有禮貌給她倒上一杯茶:“伯母,請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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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母聽到路安說的稱呼蹙了蹙眉,但也沒有說什麽:“先放着吧,我今天過來是想和你商量一些事情。”

她的語調平穩而冷淡,和柏年柏延兩父子一個模樣。

說完,她從包包裏面拿出一個燙金的銀行卡,從桌面推到路安面前。

路安看着金燦燦的銀行卡,瞬間明白了她來這裏的目的。

書中描述柏母性格冷淡高傲,想必她必然是不會讓自己的兒子和她這麽一個鄉下出身,年齡小,心性不成熟的人在一起。

所以電視上的:給你一百萬,離開我兒子,這種傻逼劇情出現在她的身上了。

如果是電視上的善良正義感女主肯定會狠狠地把銀行卡甩男主媽的面上。

義正言辭地來上一句:愛情是無價的,請不要用金錢來侮辱我和×××的愛情。

沒事,她不是電視上的女主,她可是書中的對照組惡毒女配,她很樂意收下柏母的銀行卡。

她看得也很明白,她和柏年根本沒有感情,就算自己喜歡他那款的,柏年對她未必有感覺,反正早離晚離也是得離。

還不如現在離,趁機賺上一比。

思至及,路安點點頭,張口就來:“伯母你的意思我懂,我和柏年不管是在家境上,心智上都是不般配的。”

聽着路安的話,柏母眉頭微微皺起。

路安見她眉頭緊皺的模樣,怕她不放心,保證道:“伯母,我理解你為兒子着想的心,為人父母總是這樣,總想着讓孩子配上一個更好的,他是一個優秀的人,而我只是一個平平無奇的十八線明星!我知道我和他結婚時原本就是個錯誤的事情,沒事,明天我們就去民政局離婚。”

路安每說一句,柏母的眉頭就緊幾分。

最後,把腦子裏所有的墨水搜刮完後,路安微微一笑,眉眼彎彎說起了結束語:“請你放心,收了錢我立馬就去辦離婚證,會有多遠滾多遠,絕不出現在你和柏年的面前!”

“……”

柏老夫人端坐着靜靜地聆聽完路安的表演,優雅地上一口茶:“你可能誤會了什麽,我過來只是想給你送點東西,你們結婚的時候我沒有送什麽禮物,這張卡算是我送你的零花錢。”

小輩的感情她不想過多幹涉,也不會去幹涉,何況她那個兒子冷冰冰,不讨人喜,能有人嫁給他已經是出乎她的意料。

路安這麽年輕,終究是她兒子占便宜了。

路安:“……”這怎麽和她預料的不一樣啊。

說完她輕輕地轉頭示意旁邊的兩個保镖,保镖點點頭,立馬把手上的盒子擺在桌面上,一一打開。

盒子包裝精美,裏面鑲嵌着杏黃色的絲綢布,中間鑲嵌着貴重的人參,靈芝還有各種常人難以接觸的珍貴補品。

路安一個腦袋兩個懵。

柏母輕輕放下茶杯,疏遠而禮貌:“這些都是給你補身體用的,柏家多年來也只有柏延一個孫子,我是希望你能為柏家添上一兒半女,當然我只是建議,關鍵還是要看你們,希望你能理解我的這樣說。”

路安點點頭,她能理解長輩們對于孫子孫女的渴望,可是她現在還沒有生孩子的打算。

等等!不對,這他媽的重點不是生孩子好嗎!

路安愣愣地坐着,瞪着發懵的眸子,腦子着實有點轉不過來。

怎麽現在豪門婆婆不逼迫女主離開男主了,反而要她這個女配生豪門繼承人了。

這反差有點大。

可是,路安控制不住地偷偷看向桌面上的銀行卡,她能不能不答應對方的建議,又拿錢啊。

她承認她真的有點貪心了。

雖然現在她也是一個千萬富婆,但誰會嫌錢多啊。

最後,那張銀行卡還是落到了路安的手裏,路安笑着回答:“伯母你說得建議我會好好考慮的。”

柏母似乎挺滿意她的做法,眉眼也沒用那麽清冷了,只是淡淡道:“好。”

柏母是個性子冷淡的人,路安也是第一次見她,也不知道怎麽和柏母相處,不知道說什麽好,但兩人不說話,路安感覺整個空氣都安靜了,氣氛特別的尴尬。

路安實在受不了這種氣氛,便開始有一搭沒一搭的和柏母搭話。

路安聊得挺自然,眼睛清亮,也很會找話題,柏母還是頭一次和路安那麽多,感覺她是一個很會讨長輩喜歡的人。

聊了一會兒,路安看到一下午不見人影的柏延回來了,他手裏抱着一個禮物盒,眼神帶着一絲不易察覺的期待,雀躍地從門口走了進來。

這是怎麽了,這麽開心,剛約完會?路安想。

路安正對着門口坐着,柏延看看手裏的禮物盒,抿抿嘴走了過去,剛想要将禮物盒送出去,卻看到路安對面坐着的柏母。

柏延身形微頓,臉上的雀躍瞬間消失地無影無蹤,淡淡朝柏母問候:“奶奶。”

柏母看到柏延那張臉時,神色怔了幾秒,才把目光移到他手上的禮物盒上:“嗯,回來了,手上拿的是什麽。”

柏延眉眼冷清,語調沒有什麽情感:“鑽石項鏈。”

鑽石項鏈,談戀愛了?

不過,剛談戀愛就送鑽石,難道有錢人的戀愛就是這麽的樸實無華?路安咋舌。

“給你。”柏延二話不說就将禮物盒往路安手上一塞,然後坐到路安旁邊,有些別扭:“謝謝你中午幫了我。”

!!!

路安被這突然其來的驚喜砸懵了。

給自己的?今天是什麽大喜日子,不是有人給她送錢,就是有人給她送禮物。

禮物盒包裝地非常精致,光從外表上看就知道挑選的非常用心。

路安拿禮物盒的雙手有些顫抖:“謝謝。”

她以前不是沒有收過禮物,只不過沒有想到柏延居然給她送禮物,而且還是這麽貴!

柏延扭過頭,高冷的面孔浮起淡淡的紅暈:“嗯”

“中午發生了什麽事情?”柏母平靜地詢問聲打斷了路安的感動。

路安把中午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柏母恍然大悟地點點頭,眼神在兩人的身上打量了好一會兒,好像在确認些什麽,半響她掃了一眼路安手上的盒子:“鑽石項鏈買了多大的。”

柏延毫不隐瞞:“三十克拉。”

路安瞳孔微縮:!!!三十克拉?

她懵了,她以為只是幾千塊錢的小碎鑽,沒想到是三十克拉的大鑽石。

柏母有些不滿意:“小了點,我覺得可以買大一點,大一點的更适合你,那種全鑽項鏈的。”

路安年輕,她可以穿一條黑色露肩小禮服,挽起頭發,白皙的天鵝頸配上一條閃閃的全鑽項鏈,肯定很好看。

柏延也贊同柏母的說法:“那等我攢夠錢了,我給你再買個大的。”

“!!!?”

她也覺得後媽戴大一點的項鏈更加好看一點,只是他的錢不夠,看來這段時間得再好好買幾支股票才行了。

路安聽着兩人的對話,差點沒暈過去,當年她買幾百塊的手镯都得想半天,他們兩個幾百萬的東西說買就買。

原來有錢人的生活真的是這麽奢侈的,果然貧窮會限制人的想象力。

女人誰不喜歡這些東西,但想着他們用幾百萬買一堆只能戴不能吃的鑽石,路安的心就忍不住痛起來:“不用了,這一條就已經很好了,不用太破費了。”

太亂花錢了。

柏母:“幾百萬的東西而已,你要是不喜歡,我之前在拍賣會上拍了一條五千萬的,有空我拿給你,你看看喜不喜歡。”

路安:我不是這個意思啊!

柏延你快去阻止你這個敗家的奶奶。

路安把希望放在柏延身上,誰知道柏延思考了半響,沉默道:“你不喜歡幾百萬的東西啊,不過我現在沒錢,只能等我工作有錢了,才能給你你買上千萬的項鏈。”

你這個敗家子,路安差點沒罵出來。

兩人左一句幾千萬,右一句幾千萬,她真怕柏年承受不住直接破産了。

柏年這時候拿着個杯子從樓梯上走了下來,看到三人居然坐在一起聊天,有些驚訝:“你們在聊什麽。”

路安看到走過來的柏年,眼睛亮了亮:快來阻止阻止這兩位敗家子!

誰知道柏年眼神掃過路安手上的裝鑽石項鏈禮盒時,神情淡淡:“怎麽突然買鑽石了,也不告訴我,剛好有位朋友要出一塊鑽石飾品,也不貴,一億左右就能拿下來,你要喜歡的話,我可以要過來。”

路安,得,這位更敗家。

路安一臉生無可戀,她決定放棄了,她一個貧窮人士,關心富人的荷包幹嘛,真是閑出屁。

反正花的是你們的錢,你們快樂就好。

大抵是因為家裏人難得全部聚在一起,氛圍着實太好,柏母就在柏家別墅吃完晚餐才慢悠悠出門回柏家老宅。

柏家老宅離別墅不是很遠,柏年親自開車送柏母回去。

中途上柏母聊起了路安,發現柏年對這個話題不冷不熱,又想起了吃飯時他對路安冷漠的場面,柏母眉心泛起一絲不滿,用不帶一絲溫度的聲音道:“你對路安很冷淡,你知道熱情是婚姻的保鮮劑。”

柏年有些詫異,他母親怎麽突然對他的婚姻感興趣了。

“老婆不是用來冷暴力的,人家二十來歲嫁給你,終歸是你占了便宜。”柏母冷靜地給他分析,言語中帶着幾分的呵斥。

“好,我知道了。”柏年車開的很穩。

很意外,她居然為路安說話,他的母親他是了解,很少會說別人的好話,即使自己是他的兒子也不例外,也沒見她誇過幾次。

他母親和路安才見了三次面不到,她母親就為她說話。

柏延和她相處了不到兩個星期,柏延就直接把他這個父親給忘了,站到她那一邊。

看來,她籠絡人心的本事挺大。

柏年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微笑。

柏母看到柏年雲淡風輕的模樣,冷眉泛出一絲煩躁,她和他爸都是充滿浪漫細胞很有熱情的人,她怎麽會生出這個榆木腦袋又冷的兒子

也不知是随了哪個。

晚上,柏年送柏母還沒回來,路安沒什麽事情幹,洗完澡,背後還有些發腫,她側坐在梳妝鏡子前,脫下半邊真絲睡衣,露出白皙的後背,艱難地把手伸到後面塗藥。

但無奈她手不夠長,怎麽都夠不着地方。

而在這時,柏年剛回來,他慢條斯理解着襯衫的紐扣,柏年剛剛送母親回去後,又去跑了個步,現在一身汗,打算回卧室洗澡,打開卧室門,就看到了這麽一幕。

路安側坐在梳妝臺面前,露出好看的香肩還有白皙的天鵝頸,後背也露出了大半邊,烏發從脖子滑到後背。

柏年将這一幕盡收眼底,眸色漸深,剛想要不動聲色關上門退出去,

卻看到路安拿着藥膏,既驚喜又煩躁地看着自己:“你回來了,能能不幫幫我。”

路安看到柏年本能向他求助,她手夠不着,塗藥塗大半天都塗不着,煩死了。

此刻,看到柏年,她就像看到了救星也沒有想太多就開口叫他幫忙了。

柏年神色不明,頓了幾秒,然後長腳一跨:“好,把藥給我。”

于是,柏年拉過旁邊的椅子坐到路安的側邊,細細地拿出棉簽給路安後背上藥。

大概是因為砸下來沒有尖銳的東西,所以路安的後背沒有什麽皮外傷,但卻實實在在挨了重物,她白皙的後背足足有兩個巴掌大的淤青,還有些微微發腫,看起來觸目驚心。

柏年中午沒有看到她的傷口,她還蹦蹦跳跳吃火鍋,以為沒有什麽事情,沒有想到傷得這麽嚴重。

“痛嗎。”柏年眉頭微蹙。

路安垂着腦袋,搖搖頭,又點點頭:“是有一點,不過比中午好狠多了,塗完藥就好了。”

“嗯”柏年面容沒有什麽變化。

路安聽他的語氣這麽冷靜,頓時有些失落,她好歹也是他名義上的妻子啊,連一句關心都沒有。

果然人越老,心就越硬,越無情。

柏年輕輕地塗完藥,讓路安先坐一會兒,然後下樓拿了一個冰袋走了過來,敷在路安的背上。

“可能有點冰,先忍忍,很快就好。”

他的手掌很寬厚,還帶着絲絲繭子,但動作卻很輕柔,路安感覺冰涼涼的冰袋在背後緩緩地動着,特別舒服。

好吧,路安覺得自己還是收回剛剛那句話吧,冤枉別人太不道德。

就在這時,舒服到頭的路安就忘自己自己在幹什麽,伸手要去拿手機,但她忘記了自己的手是在攏着睡衣不讓它掉下來。

但她手一放,挂在身上地衣服瞬間調到了椅子上,剛好在柏年的視線當中。

空氣仿佛停止了流動。

卧槽,路安意思到了什麽,果斷迅速地拉起衣服

尴尬,她腳趾頭快要扣出一個魔法城堡了。

不過,她很快就回過神來,然後假裝什麽都沒有發生:“已經可以了,謝謝。”

只要她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別人。

後面的柏年眼神暗了暗,不動聲色拿下冰袋,語調卻平平:“好。”

柏年放下東西,囑咐了幾句後,便拿着浴巾走進浴室了。

柏年的冷淡反應卻讓路安陷入了自我懷疑當中,她長得也不算太差,她敢肯定,柏年絕對看到了什麽。

卻他卻異常的淡定,不對勁。

路安望着柏年淡定的背影,目光有些不忍,不是吧,難道他真的不行了,所以兒子長到十幾歲才和原主結的婚。

他好像才三十來歲吧。

這麽年輕就…

路安看向浴室門,眼神緊了緊,同時又充滿了同情的目光。

柏年進入浴室後,雙手撐在洗手臺上,閉上雙眼,腦海不停閃現地剛剛的場景,心中莫名郁燥。

他煩悶地打開水龍頭洗了把臉,讓自己的情緒平複下來。

最後這個澡他足足洗了有一個來鐘,才從浴室裏面走了出去。

路安已經側着身子睡着了,均勻地呼吸聲從床頭傳來。

看着路安神情舒緩的面容。

柏年搖搖頭,重重地嘆了口氣。

另外一邊,路棠棠穿着性感真絲睡衣,坐在梳妝臺上護膚,而旁邊的床上,一個頭發淩亂的男人正在疲憊地靠着床頭看着文件。

路棠棠瞥了一眼床頭上的男人,勾了勾魅惑的紅唇,走到男人的面前輕輕地将他手裏的文件一抽。

“好了,老公,這都幾點了,你還看文件。”

男人掃了一眼路棠棠,眼神暗了暗,立馬将路棠棠扯到懷裏。

半個小時過後,兩人大汗淋漓地從被子裏面鑽了出來,路棠棠嬌滴滴地靠着男人的胸口,開始訴說着這幾天的事情。

“你都不知道,我媽那個親生女兒煩死了,在綜藝老是和我作對。”

男人正靠在床頭拿着手機和別人聊的正入迷,聽到路棠棠的話,指尖一頓。

“那個叫路安的,好像說是嫁給了柏家的。”

路棠棠刮他一眼:“你打聽那麽清楚幹嘛,沒錯就是她,老是和我作對,老公你可要幫幫我。”

說着說着,路棠棠又想起了什麽,正了正身體:“還有,不僅是路安,你那個兒子也氣死我了,叫他做個任務還在哪裏嬌滴滴,人家路安那繼子比他好多,你找個時間好好管教管教他。”

蘇然是他老公蘇毅二十多歲時和初戀生的孩子,她是一個被捧在手心裏長大的千金小姐,雖然表面上她能做到平心靜氣,但心裏怎麽都會有疙瘩。

“還有,他說什麽你就他一個孩子,威脅我,讓我跟你不許要小孩,你這兒子怎麽那麽霸道。

蘇毅又繼續把視線放到手機屏幕上,一手拍了拍路棠棠的後背,敷衍的應付道:“好了好了,放心我會好好說說他的。”

“對了。”說着說着,蘇毅話鋒一變:“你說你媽那個女兒嫁給了柏家,是那個有名的柏氏。”

路安本能地否認:“怎麽可能,她嫁的就是一個小門小戶,怎麽可能會是那個柏家。”

那個柏家她知道,是本市的首富,他們涉及的生意領域寬廣,柏家在全國也排的上名號豪門家族,聽說柏家的當家人三十來說歲,年紀輕輕,手段狠厲,能力很強,不過幾年時間,就将一個小家族發展成全國數一數二的大企業。

怎麽可能是路安嫁的那個,路安嫁的那個不過是一個連結婚擺酒席都拿不出錢的落魄家族而已。

雖然聽說了那個落魄家族也幾年也好了一點。

但怎麽可能是那個柏家。

“哦,對了,明天有個酒會,你陪我一起去,剛好柏氏的董事長也去,他太太明天也應該過去,你好好和他太太混熟套套近乎,我有一筆生意想要和柏氏談。”蘇毅道。

酒會路棠棠也經常去,夜已經深了,路棠棠打了個哈氣:“好。”

路棠棠已經睡下了,蘇毅還聚精會神地盯着微信,聊得正歡樂,而和他聊天的微信頭像赫然是一個性感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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