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一場暴雨過後,本應回暖些日子。
誰料那雨水都化成了冰,将整個山林凍住。
盧荀生是被凍醒的。
昨夜裏似乎發了燒,現下醒來還有些混混沌沌,炕底的火熄得早,眼下屋子裏的一切除了被窩裏,都是冷冰冰的。
他睜開眼,陽光自窗外照進來,照的屋子裏的灰塵,閃着亮亮的微光,在空中慢慢地浮動。
頭腦昏沉,身子酸痛,眼睛有些腫澀,臉蛋凍的有些涼。
盧荀生猛然睜大了雙眼,左右看了一下,卻一個人也沒有。
那心中豐盈的暖意,瞬間煙消雲散,似有人拽住了自己的髒腑,狠狠地往下拉,疼的呼吸都苦難。
昨夜那春/夢做的竟是真切。
盧荀生眼角已是帶了淚,忍不住抽噎起來,如小孩子一般,絞緊了被子,也無法發洩心中那股子苦痛。
動了幾下,才感覺自己屁股裏一陣子生疼,似裂了一般,他這才清醒了,身子的感知也清晰起來。
忽地坐起身,才發現被窩裏似還有一個人,蜷成一團全縮進被子裏。
盧荀生滿臉淚水,一邊哭一邊笑,将被子掀起,一團白花花的身子露了出來。
容德秋睡的如嬰兒一般蜷縮着,兩只手攏在胸前,黑亮的長發披了一身,屁股圓潤白滑,與那細腰連成一條秀美的弧度,似少年般青澀,又帶着些許女人的柔膩。
盧荀生癡癡地看了好一會子,一顆心似乎才慢慢回到原來的位置。
那人水豆腐一般白嫩的身子,軟軟的盈了光,看的盧荀生心都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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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幕他多年前便是見過的,那時他還是盧家少爺,這人便是裸着身體,躺在他身邊,彼時錦被玉枕,金絲紗帳。
現如今在這深山木屋中,時光荏苒,那人依舊躺在他身邊,只是那棉被上也不知多少補丁,牆壁也冷的要滴出水來。
可這人依舊尋來了。
盧荀生看着看着,恍如隔世。
千山萬水,還好你來尋我。
…
似是覺得冷了,容德秋雙眼未睜,手腳并用,迷迷糊糊地向被子深處靠近,似要鑽進去。
盧荀生趕忙将他摟在胸前,用被子将兩人裹了。
兩人的肉根便擠在一處,腰腹緊貼,熱熱的,很是溫暖。
盧荀生一手摟着懷裏的人,一手輕輕地撫摸着那幼滑的皮肉,自肩膀滑向腰腹,又摸到大腿,觸手滑膩,溫暖馨香。
那胸/脯白的耀眼,兩顆粉粉/嫩嫩的奶頭似是兩朵桃花未開,盧荀生忍不住親了親,軟軟的很是誘人,索性便舔了起來,最後含在嘴裏,不停地吸/吮,右手握着容德秋的屁股揉了半天,溫軟柔韌。
揉着揉着,便忍不住将手指伸進那屁股縫裏,摸到昨夜用過的肉/洞。
此時那肉/洞還是濕軟,盧荀生用手指探了探,便扶着自己有些硬/挺的陽/具慢慢捅了進去。
容德秋早就醒了,只是閉着雙眼任盧荀生任意狎玩。
現下依舊雙眼緊閉,嘴角卻洩出一絲微笑,雙手環住盧荀生的肩膀,将兩腿挂在盧荀生腰側,方便他進來。
盧荀生動的很淺,不時親親容德秋的嘴角,窩在這人懷裏,盡享溫柔。
冬日的早晨,陽光正好,林子裏傳來幾聲清脆的鳥叫。
盧荀生在容德秋身子裏洩了兩次,仍舊有些硬,慢慢地出入着容德秋的身子,弄的兩人下/體都濕乎乎的,黏膩不堪。
這兩人卻仍舊摟抱在一起,舍不得分開,将那大好的時光,都厮磨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