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岳文秋知道家中有很多道具,但多是為女人準備的。像現在岳嚴手中拿的按摩棒就是女用的,尺寸嚴重超過肛交能承受的一般範疇,近二十厘米長,兒臂粗,矽膠表面布滿了大大小小的顆粒和凸起,是陰道用的,并且盡端連着另一只稍短細的按摩棒,為的是插入到肛門雙管齊下。
岳嚴扯開覆蓋在岳文秋身上的薄被,在猙獰的按摩棒上倒上潤滑液,分開他的腿,便将按摩棒向他肛門間抵去。
岳文秋向後一縮,夾緊了屁眼,并不想被這樣的東西捅進來,也不想被父親這樣弄,至少是在他明了父親的意思之前。
然而岳嚴不說話,表情嚴肅得像在做手術,還有幾分陰霾在裏面。他把按摩棒放在一邊,解開他固定在床尾的雙腿的鎖鏈,将他的腿高高揚起,調整了鎖鏈的長度之後挂在了牆上的鎖勾上。如此一來岳文秋的兩條腿都高高揚起過肩,屁股開敞着暴露在外,連腰都被吊得揚起無法着力。
這樣一來岳文秋完全無法掙紮和躲避,岳嚴又拿按摩棒輾轉着往裏插。昨夜過度使用的括約肌再次被撐開,痛中有一種倦怠的酸麻,岳文秋小聲喊了聲:“爸……”岳嚴并沒有停手,按摩棒橢圓形的頂端出出進進,以作擴張。按摩棒能進入得越來越深,岳文秋抖得鎖鏈锵锵作響。終于括約肌已經松弛得能将整根按摩棒吞下,岳嚴旋轉着推着按摩棒往裏插。
“嗯……”岳文秋全身緊繃,屁股一動都不敢動,終于在岳嚴毋庸置疑的推動下将按摩棒一吞到底。
底端多出來的另一條按摩棒無處可去,抵住岳文秋的會陰,插出一個小深坑來。
岳嚴将岳文秋雙腿的鎖鏈解下來,雙腿被放下岳文秋第一時間便并緊了雙腿,蜷起下身。岳嚴離開了一下,岳文秋偷偷地用力将按摩棒往外排。
排出的時候按摩棒上的顆粒在腸道和肛門上摩擦得更磨人,剛排出一公分岳嚴便已經折回來了,拿了一套丁字褲式的皮具,為岳文秋穿上。
皮具很緊,幾乎要勒進肉裏,按摩棒又被頂得擠到了頭。
岳嚴又将岳文秋的雙腳鎖在床腳,拉緊鎖鏈,擡腕看了看表,在按摩棒外接的電源遙控上點弄幾下,按摩棒“嘀”地長響一聲,開始了運作。
他去衛生間洗了手,打開衣櫃拿了一套西服,換上之後對着衣櫃的更衣鏡整理了袖扣和領帶,看都沒看岳文秋便轉身走了。
岳文秋原本忍着沒叫出聲來,父親走後他終于忍不住一聲呻吟出來,帶着哭腔。
那按摩棒在他腸道裏先是劇烈地扭動十餘下,而後是劇烈的強震,強震過後是持續二十幾秒細微但高頻的震動,将他的腸道磨得發麻發癢,之後再劇烈扭動,按摩棒上凸起的顆粒在他的腸道內全方位地按摩止癢,如此反複。
多出來的一根按摩棒則保持着全程震動,将會陰處抵得發酸發痛,好似要開拓出一個新的洞口來。
岳文秋看自己的陰莖很快就搖搖晃晃立起來,按摩棒太過粗長,只有在扭動的時候偶然刺激到前列腺,但腸道的刺激便已讓他興奮難當,連帶會陰處的低壓都使他舒服,陰莖淌水,腸液也濕噠噠地往外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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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幾分鐘後岳文秋猛一個哆嗦,陰莖淅淅瀝瀝地向外噴水。射精之時他渾身的厭倦,連帶着一種微妙的厭惡感。腸道中的按摩棒自然沒有停下,仍舊按照固有頻率兢兢業業地工作着。
岳文秋扭動下身,怎麽都無法擺脫始于腸道內的酷刑。
高潮過後持續的刺激只有難過,岳文秋渾身出了一層細細的汗,他閉緊眼睛,咬牙忍受着。漸漸的,腸道中再次燃起快感。岳文秋任由快感升騰,好叫他不再那麽難過,卻控制着身體不要太激動,因為他不知道按摩棒要多久才會停下。
又堅持了十幾分鐘,按摩棒突然“嘀嘀嘀”地響了三聲,停下了。
停得突然,猛地叫岳文秋有些失落。腸道正是發熱發癢着,他甚至自主地縮了縮肛門,試圖主動尋找快感。然而被搗了半個小時的屁眼早已沒什麽力氣,他無力地夾了兩下,長嘆口氣,歪過頭去閉眼休息。
爸爸想懲罰他嗎?
岳文秋想。
懲罰他放蕩,或者想要過度矯正,讓他對性事厭惡?
他想了許多可能,還有今後的可能,想得神智都有些恍惚。
不知過了多久,身下又突然傳來了“嘀”的長響。岳文秋腦仁一疼,果真按摩棒又劇烈地搗動起來,除了嗡嗡的馬達聲還有啧啧的水聲。
這次不出五分鐘,岳文秋就插得高潮了。
他無法只用前面高潮,但只要後面的刺激到位,多少次都能射出來。
這次射出的精液更加稀了,岳文秋絕望地閉上眼,不應期的痛苦過後再次勃起,又再次射精。
按摩棒響三聲停了下來。岳文秋想父親設置的大概是運作半個小時停半個小時,他趕忙趁着這半個小時的空隙小憩一下。
果真,半個小時後他又朦朦胧胧地被腸道的刺激弄醒。
岳嚴中午回來的時候岳文秋已經雙目渙散,體液橫流,淡黃色的液體沁濕了床單,在按摩棒的刺激下陰莖仍舊微微彈跳着,卻早已無法勃起。
岳嚴擡腕看了下表,之後站在床邊低頭看着等了一會兒,按摩棒盡職盡責地工作完最後一個半個小時,“嘀嘀嘀”響了三聲,停了下來。
岳嚴躬身解開他下體的皮具束縛,将按摩棒拔了出來,牽連出一串串帶着血絲的粘稠腸液。他又解開岳文秋的雙手雙腳,将他抱起來放到地上,換了一套床具,才又把他抱回到床上。
岳嚴拿了件白色浴衣給他穿上,之後給他抱到樓下餐廳。餐桌上已經擺好了菜色豐富的外賣,岳嚴将兒子抱在懷裏放在腿上,夾了菜扳着飯喂他。
岳文秋條件反射地張嘴吃了兩口,突然搖頭不吃了。他說:“爸,我吃不下。”眼前的瓷勺沒有離開,岳文秋盯着勺子裏的肉塊說:“爸,我不想這樣……”
“你想怎樣?”岳嚴低沉的聲音從背後的胸腔裏傳出。岳文秋被震得一個哆嗦,認錯道:“我知道錯了,我再也不亂搞了,您原諒我吧……”
“吃。”岳嚴捏着勺子說。
岳文秋張嘴吞了勺子裏的肉和飯,無力地嚼了幾下,幹巴巴地吞了,下一勺飯菜又送到嘴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