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上午的一番酷刑更像是下馬威,下午的折磨則溫和許多,又或許是因為岳嚴專門去買了情趣用品。他上午處理完工作上的事,吃過午飯之後也并不打算出門。

他把鎖着岳文秋手腳的手铐解開,把他抱在懷裏仔細揉捏了肩膀和手肘這些僵了一上午的地方,給他手腕上掙紮得破皮流血的地方上了藥,換成裏面有軟襯的手铐腳鏈,又把他鎖了回去。

至于其他方面,岳嚴拿兩顆跳蛋置入他肛門中,一顆綁在陰莖上,乳頭上也貼着固定了兩顆小型跳蛋。幾處齊齊震動起來之後岳嚴就走開了,不多時從書房拿了本書來,坐在卧室的沙發上看。

書頁不時被翻動着發出沙沙的聲音,身體上溫和的刺激讓岳文秋沉浸在舒适的暖潮中。輕微的刺激慢慢累加,也叫岳文秋興奮起來。經過一上午的折磨他已經無法勃起,過了許久才忍不住“嗯”了一聲。

岳嚴手下一滞,擡眼看了他一下,又把注意力放回到書上。

一本書看完,岳文秋渾身都濕淋淋的,汗已經又把床單浸濕了。岳嚴合上書,拿下他身上的道具,解開他的手腳,松了松領帶,說:“去洗澡。”

岳文秋腳下發軟地爬起來,聽話地光腳走進浴室。

他給浴缸放上水,走到馬桶前小便,等了很久才扶着牆尿出來。

他洗了洗手,又抹了把臉,才跨進浴缸,緩緩躺了下去。

水浸濕他的頭發,浸過他的耳朵,攀爬上他的面頰,包裹住他的眼球,終于淹沒了他的鼻尖。

透過波瀾淩亂的水層看到的一切都動蕩迷亂,岳文秋閉上眼,聽心跳一下下碎在水裏。

他從水中坐起來,開始仔細地清洗自己。

岳文秋仍舊赤着腳,赤着身體,頭發還有些許滴水,他走出卧室,扶着欄杆看到父親已經換了居家服,挽着袖子做飯。兩菜一湯,菜已經炒好,飯也盛上擺好了。岳嚴拿手套墊着把湯鍋端到飯桌上。

坐到父親對面,岳文秋拿起筷子,直到岳嚴說:“吃啊。”岳文秋才動筷扒了兩口飯。

吃完飯天還早,岳嚴說:“回卧室。”岳文秋便起身走在前面,躺到父親的床上,自覺将雙手并攏在頭頂。岳嚴将他手腳拷上,鎖鏈調松一些,叫他可以活動手腳,而後離開房間做事去了。

夜深了岳嚴才又回卧室,松了兒子叫他去刷牙洗臉方便,做完之後他只鎖了他一只腳在床尾,自己躺在岳文秋身邊,關燈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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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文秋這一天反反複複地昏睡又醒來,夜晚根本無法入睡。聽到身邊的呼吸平穩了,他屈起雙腿,用左腳蹭了蹭鎖着右腳的鎖鏈,用腳趾在冰涼的觸感上反複摩挲。之後他向後蹭了蹭,拱到父親懷裏,光着的屁股在父親胯間拱蹭着。

岳嚴翻身一壓,将半個岳文秋壓在身下,一條腿壓着他兩條腿,叫他徹底動彈不得了。

“第一次是幾歲。”岳嚴問。

“十四歲。”岳文秋說。

“和誰?”岳嚴頓了頓問。

“體育老師。實習來的。”

“爽嗎?”岳嚴問。

“好疼,疼得好想死過去。”

“那個老師該死。”

“是我上趕着找上去的。第二次是高中部的學長,第三次是飯店的廚子,第四次是他家經理,再往後就不怎麽記得了。”

“爽嗎?”岳嚴問。

“爽,越來越爽,上瘾一樣,不做就受不了,總是惦念着,渾身難受。”

許久的沉默之後岳文秋喊了一聲:“爸。”

“恩。”岳嚴應他。

“您只要說一句話,我以後就不這樣了,您信嗎?”

“不信。”岳嚴說。“睡覺吧。”

第二日流程和前一天一樣,按摩棒換了之後便好忍多了,但岳文秋仍是被按摩棒捅射了兩次。下午他身上上一些玩具,挑起他的情欲但不使他滿足。

第三天岳文秋嘗試着提出出門的要求,被岳嚴無視了。一個禮拜之後趁着吃完晚飯稍得自由,岳文秋再次哀求父親求他不要再這樣了。“我想回去上學。”他說。

岳嚴反問他:“反正你不是就想當一個性奴嗎,有什麽不好?”

岳文秋低頭看着自己光着的腳趾頭,他問自己,他不快樂嗎?身體不滿足嗎?被圈養着,鎖着,屁眼裏不斷得到快感,被喂養,被抱在懷裏,深夜無眠的時候不覺得竊喜嗎?

身上的傷痕都已經養好,連肛門和腸道都恢複到了舒适的程度。

岳嚴說:“你再也不用出這個家門了。”

“可是……我不想讓您失望啊。”

“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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