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番外
南國皇宮內。
後北王獨自坐在月下喝着酒,回想起那日北國城門大開,本來已經攻入了皇宮之中,後北王卻在一間暗室內,發現了一灘血跡,躺在棺木內顧白栀的屍體,還有滿身血跡,幾近癫狂的翎兒。
他帶回了顧白栀的屍體,下命撤退,帶着所有将領一路回到了南國,緊閉城門,養精蓄銳,并且下命将宮殿大面積拆建,圍繞着寝殿種滿了無數的栀子花,守着顧白栀寸步不離。
花瓣紛飛,喝得有些醉意的後北王,恍惚間似乎看到了一席白衫,席地坐于亭前,撫琴彈奏的顧白栀,
但他并未上前,他知道那不過是自己的幻覺,這已經不知多少次,于深夜中出現在他的身前。
“呵……呵呵呵……”
後北王苦笑着,又為自己斟了一杯酒,一飲而盡道。
“我原以為,我不可失的,是這江山,如今卻才發現,我不可失的,是你……”
佩琪回到北國之後,褚懷便說要封她為後,佩琪卻死活不同意,鬧着說,要他求婚才行。
褚懷對這一要求着實犯了愁,這求婚不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嗎?他早就對佩琪說過,要娶她,這不就是已經求了嗎?
可佩琪卻将他罵了一頓後,不理會了,說他是個榆木腦袋,還吓唬他說自己要回去。
本來也只是打着逗他玩的心思,誰知褚懷當了真,居然賭氣,與佩琪大婚當天,都還雙手緊緊握着一顆凝緣果,說如果佩琪回去了,他便再吃一個凝緣果,大不了賴着佩琪做他一輩子的奶娘。
這不,洞房花燭夜,褚懷像個小媳婦似得坐在床榻邊,雙手還緊緊握着那個凝緣果。
反倒是佩琪自打一進屋就自己撩開了蓋頭,滿是無奈的在房裏來回渡步。
佩琪看了一眼褚懷,無奈的嘆了口氣,走到他跟前,伸出手笑着道。
“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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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懷看了佩琪一眼,別過頭,不理會,這表情卻是把佩琪逗樂了。
“噗……喂,真的不給我?”
佩琪拉高了音調,褚懷卻是絲毫不買賬。
突然,佩琪擡腿便跨.坐在了褚懷的腿上,雙手樓住他的脖子便吻住了她,溫柔濕熱的觸.感,撲鼻而來的芳香,褚懷整個人僵了一下,手中的凝緣果掉落在地,咕嚕嚕的在地上滾了一圈。
佩琪松開他,低頭抵住了褚懷的額頭,輕聲道。
“放心吧!我不會走的。”
面對佩琪柔情的話語,褚懷卻是微微紅了臉,表情別扭的應聲道。
“嗯。”
“那,你以後可不許再碰凝緣果了。”
“嗯。”
“也不許再鬧了。”
“嗯。”
佩琪越說越感覺褚懷有些不對經,臉紅到了耳尖,眼神盯着別處,似乎還能隐約聽到他砰砰的心跳聲。
只見褚懷突然抓住她的手,想要把佩琪從自己身上拉下來。
“那個……你先從朕身上下來。”
“為什麽?”
這話一下子讓佩琪不樂意了,納悶的看着褚懷,緊了緊摟着他脖子的雙手。
“總,總之,你先下來。”
“你是不是還在生氣?還記着我說的那話呢?”
“沒有,反正你先下來。”
兩人說着說着,褚懷便伸手想要把佩琪弄下去,佩琪卻是緊緊抱住,打死不撒手,跟個八爪魚似的纏得死死的。
“不要不要不要,打死也不要。”
佩掙紮着,卻突然不小心感覺自己坐到了一個什麽東西,猛的愣了一下,低頭看了看下面,又瞪大了眼睛看了看褚懷。
只見褚懷臉紅的像個番茄似的,輕輕咳嗽了一聲。
“咳……”
佩琪壞笑的勾起了嘴角,湊到了褚懷耳邊,語氣極度誘惑的在褚懷耳邊說道。
“我們的小褚懷,長大了嗎?”
“身為女子,你就沒有害怕過嗎?”
佩琪突然坐直了身子,收起了一副玩味的表情,眼裏滿是認真的望着褚懷道。
“當然有。”
“哦?何時?”
“在以為自己就快要死掉的時候,害怕……再也見不到你了。”
佩琪的話語讓褚懷的眼裏一亮,翻身便将佩琪壓在了身下。
“既然奶娘想知道我有沒有長大,那朕現在就來告訴你。”
褚懷伸手去解開佩琪的衣衫,佩琪卻突然拽住了他的衣襟,猛力一拉,勾着嘴角道。
“誰要做你的奶娘。”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大家的支持呀!
謝謝阿溫的地雷摸摸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