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雖然我挺為你被人利用了還不自知而感到悲哀,但也絕不會手軟的。”

電擊器摁過去三四秒,男人就軟倒在地的昏迷過去。

人體帶有抗電阻值,秋冬幹燥季節尤為高阻。這種昏迷可能五六分鐘都維持不到,所以何爾雅不敢耽誤。

她快速尋視一遍房間,盯着床上的繩子與皮鞭,忽地想到些樂子。

雖說綁個昏迷之人,不是什麽太難的事。但因對方體重的關系,何爾雅還是費了老大一番氣力。

但她并沒因此覺得疲憊,反而情緒高漲得難抑興奮之态。會出現這種情況,大概是姜岚那杯酒裏,添了些東西進去。

以何爾雅的酒量,不至于一杯就倒。雖說她極易因酒精而興奮,但添加進來的小玩意,卻大大提升了她亢奮的程度。

甚至于,她心底對黑暗與仇恨的放縱,也提升不少。

她雙眼含光的品味着內心痛快的報複感,一邊揚起手中皮鞭狠狠抽在男人身上,一邊摸出手機撥打了通電話。

“喂,阿光,魚兒有沒有咬鈎的行動起來?如果有,就跟上去看看,看能不能抓出個小卒子。如果沒有,你們就回吧……”

阿光在電話另一頭,聽着她的聲音似有點不妥。回複她已經帶人在跟着,後又擔憂的多嘴一句:“姐,你這是喝酒了吧?你一個人能搞得定嗎,要不我派兩個人過去?”

他這番話剛說完,電話裏傳來道極其刺耳的慘叫,還有女人笑得格外愉悅的聲音。

“姐,你悠着點,別玩出什麽難收尾的事情來。”

“我才不會因為這樣的人自毀人生,他享受得很呢。”何爾雅一邊對着電話又是一笑,一邊再度擡腳踩下去,“敢對我來這樣的陰損招術,我要把他這玩意給踩廢了,免得他以後還有能耐去禍害別的女人。不用擔心我這裏,我完全沒問題。你那頭有好消息就立刻打電話給我,知道嗎?”

說着,又是提腳踩下去。

男人一聲痛嚎,像條蟲子一樣的卷起身體抵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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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爾雅又是一鞭子抽下去,“這間套房的隔音很好,你叫得再大聲都不會有人能聽見來救你的。你弄這麽些小玩具,不就是想和我好好玩一場嗎。行啊,姑娘我今天心情不錯,就陪你玩個盡興……”

“啊!臭婊/子,老子要弄死你,快把老子放開,快放開,啊……”

阿光在電話這頭,聽着都覺得周身發冷。趕緊挂斷電話,吩咐開車的人,跟好前邊那輛銀灰色車子。

何爾雅這邊挂斷電話後,在男人持續的慘叫與咒罵中。更是興味十足的從床上找出根蠟燭點燃,把滾燙的蠟油朝男人臉上滴落下去。

“啊……”男人又是發出陣慘叫,抽着氣的繼續痛罵她:“……小賤/人,只要你弄不死老子,等老子緩過氣來就會弄死你,還會拍你的L照發到網上,讓成千上萬的男人圍觀,哈哈哈……”

“啧啧啧。”何爾雅輕啧幾聲蹲坐在地,把電擊器開到低瓦數,男人罵一聲她就電一下的玩耍着。

在此過程中,又看到自己手背與手指上還未痊愈的傷疤。

一時又想到那人的狠毒,若她沒有及時産生懷疑,早早做好防備。那麽今天的自己,将會落到何等慘狀?

她不敢想象,一時憤恨高漲的把手中燃着的蠟燭,往男人的臉上摁去。

“啊啊啊,臭婊/子,老子饒不了你!饒不了你……”

何爾雅有些醉态,有些停不下血液裏鼓燥的熱意與興奮,又把熄滅的蠟燭往他嘴裏塞進去,“……我這雙手啊,可是用來碰樂器的。因為你這種人渣而弄髒,還真是另人難受。不過,既然都弄髒了,那就髒個盡興吧。”

塞完蠟燭後,何爾雅打着晃的起身朝床走去,又摸到個小玩具轉身朝男人嘴裏再度塞進去。

“唔唔唔……”男人奮力扭頭抗拒,看着他痛苦的樣子,何爾雅因報複感而愉悅的情緒,更是停不下來。

是以,再次朝床走去,在滿堆的小玩具裏,又找出了個不可言述,仿真度極高的物件。

她呵笑兩聲,拿住東西再次折返回男人身邊,想往他嘴巴裏塞進去。

林隋洲帶着幾名保镖與酒店經理打開房門,聽到慘叫後大步走到裏間時,看到的便是這副讓他扶額嘆息的場面。

從外貌模樣上看,軟軟萌萌極能激起男人保護欲的女人,卻無比鬼畜的在慘虐着地面的男人。

聽到有動靜聲,何爾雅雙眉輕蹙,不耐被打擾的擡頭看去。

“……啊,林隋洲,你不工作來這兒幹嘛?我正玩得起勁呢,你要過來玩會兒嗎,嗯?”

林隋洲氣到不知道說什麽才是,只想好好懲罰一下這個膽大包天的女人。

“你們先去制止她,把她手中的東西,有多遠給我扔出多遠去。”對着幾名保镖說完這番話後,林隋洲從懷中抽出張黑底金字的名片,朝酒店經理遞過去,“遇到困難可以來找我,泰安國際林隋洲。”

餘下的話,不用再多說,酒店經理也懂。

他忙用雙手接過名片,笑着點頭,“我什麽也沒看見,這間房裏也什麽都沒發生。我還有事要忙,林總請随意,請随意。”

目送着人走出去關門聲響起,林隋洲這才扭頭去看房間裏的現狀。

某保镖忽然對上林隋洲望過來的死亡凝視,沒忍住恐懼的急急辯道:“老板,是、是何小姐主動推倒我,又、又把手放上來的……”

林隋洲冷冷掃了眼他沒說話,用力的呼出口郁氣。才大步過去,将嘴裏嚷着胸肌不錯的女人一把拉起摟在懷中禁锢。

“這裏交給你們善後,我不希望從這人口中,有一句對她不好的話洩露出來。另外,好好招待他一頓,讓他長長記性,用這種不入流的爛招術動我林隋洲的人,該知道‘悔不當初’四個字怎麽寫。”

林隋洲的語氣極為平靜,但望向地面男人的眼神,卻透着股鄙夷的尖銳之氣。震懾得幾名保镖瞬間不敢發聲,紛紛将視線望向地面的人,在心裏默默為他根蠟。

因嘴裏有東西說不出話來,汪某人只能眼淚奔流的發出串嗚嗚聲望着發號指令的人,滿是哀求之意。

然而林隋洲已懶理他求饒的眼神,因懷中的女人,很不安份的扭來蹭去在折磨着他。

“……林隋洲,你說男人對女人多是見色起意。其實我對你啊,也是見色起意。你知道嗎,你鼻尖上這顆痣,真是生得極為性/感的合我口味……”

林隋洲很努力在克制被撩起的念頭,卻發現她的手實在太會拱火。

忍無可忍就不必再忍,男人皆是貪心。他将房間的衆人扔下,摟着懷裏的女人朝外大步離去。

但卻是下樓開了間房,拿到門卡進門後,第一時間便把人抛進柔軟的床裏,扯松領帶的深呼吸幾口氣。

“阿雅,還要不要繼續下去,嗯?你了解我,只要你喊停,我絕對會以你的意願為先。”

其實到了這種關頭,何爾雅有點兒破罐子破摔的負氣感。她的敵人太過強大,輕輕松松就給她們何家造成那麽重的傷害。她半點也不看好自己這點兒戲般的手段,能給對方帶去什麽重創。

可什麽也不做的任人宰割,她又咽不下這口氣。但如果硬碰硬的杠上,又給其它親人招去傷害與性命之危又怎麽辦呢?

她此刻的身體雖然很熱,但一顆心卻似正在往冰冷的深淵裏墜落着。她希望有誰能給她點堅持戰鬥到底的信念,告訴她,勝利最終絕對是站在她這邊的。

或許在這種情況下,林隋洲這個宛如有天神庇佑,信念堅定而又強大的男人。能帶給她點信心與幸運,能讓她擊敗對未知命運的害怕。

所以,何爾雅沒有拒絕。一把扯住他領帶,将人拉近得可聞呼吸。

“林隋洲,說我會贏。說了,就給你。”

何爾雅覺得自己,或許在大悲寺。第一次被林隋洲喂糖吃,酸酸澀澀流下兩行淚時,就對他心生了悸動也不定。

那時候,大伯被判重刑,她們何家出了個殺人犯。從前熟悉的街坊鄰裏,玩在一起的小夥伴,只在朝夕間就害怕得遠着避着。

林隋洲的那顆糖,是有人對她久違的善意與接納,她一瞬就被感動得熱淚不止。像只叭叭狗似的,飛快的吃完那顆糖,掏心掏肺的對他說了很多話,恨不得連祖宗十八代都交代清楚。

她迫切的想要真誠以待,想與他結識成為朋友,想還他喂給她一顆糖時的善意與恩情。

然而,那個盲眼的少年,騙走她一顆真心後,轉頭就扔在地上,仍它随風而逝了。

每每想到這個,何爾雅總有些寂寞與不甘心。她知道這是不夠成熟的表現,可偏偏又控制不住自己。

為撫慰這份心傷,何爾雅把眼前的男人,幻想成那個夏日裏的少年。幻想着他從沒一刻忘記過她,一如初見時對她那麽的溫柔……

借由這陣幻想,她張開牙口在他頸側咬了下。很想在他此處,種下個傷痕。

讓他往後餘生裏,每每面對這個痕跡時,就能想起是誰弄上去的。想以此來做為,對他遺忘的報複。

因這陣不輕的疼痛,林隋洲“嘶”了聲,忙捧高她的頭往上,施以狠狠的吻來做為還擊。

何爾雅受不了的忙伸手推開他,“林隋洲,這次我要在上邊。”

呼吸微亂中,林隋洲擡手将她墜下的發絲撥回耳後,“你确信?”

何爾雅瞬間坐起身,将林隋洲松掉的領帶往上一推的再度系緊,“我很确信!”

片刻後,林隋洲也跟着坐起身,湊近她低啞着嗓音似哄道:“都依你,都依你,我的妖精,我的女王。只要你不生氣,什麽都可以依你……”

一切發生得順利成章,何爾雅明明處在主導位置。但她卻感覺自己像條在狂風大海中被迫起伏的小魚。

再經不住多久,就會被吞噬掉。

“林、林隋洲,我沒力氣了……”

聞聲,林隋洲樓着她翻轉壓下,終于能夠更方便發力。

就此沒過多久,何爾雅的身體與腦子就顫栗酥麻得瞬間空白。

随即,她的身體虛弱又本能的極度抗拒。然而這種時刻,卻偏偏是林隋洲的美味大餐将将開動之時。

眼見林隋洲越來越不顧她的感受,何爾雅開始奮力的推他,“林隋洲,你給我暫停一下……”

“阿雅,別淘氣。你要男人在這種時刻停下來,等同于要他的命……”這番話說完不久,一番猛的操作,林隋洲終于結束了這場,僥幸得來的大餐。

何爾雅剛準備翻臉的刺他幾句,手機鈴聲卻忽然大響起來。

心裏還有念着的事,她不急于跟林隋洲掰扯。反正也沒什可扯的,不就是成年男女間的這點子事嗎。

有給她酒中添東西,把她送進男人房裏事大,還是有她去抓敵人的小辮子事大。

何爾雅一腳踢開林隋洲,裹着棉被接聽了電話,是阿光打來的。

“姐,抓住了條不知道算什麽的魚,發在你微信裏,你先看看再說。”

何爾雅立即挂斷電話,打開微信界面,點開阿光的頭像。

他發來個短視頻,暫停在模糊處。做了幾秒心理準備後,何爾雅伸指點開。

手機鏡頭下被拍的,是兩個女人裹着被單在床上。兩人她都認識,一個是在酒裏加料,把她送到男人房間裏的化妝師姜岚,而另一個人。

她乍一瞬感覺有點意外,連通前後想了想,又覺得并不太意外。

看完視頻後,何爾雅望了望外邊天色,馬上回複電話給阿光。

“想辦法把人摁在原地,我馬上趕過去。”

她要去問清楚,表姐的墜樓,是不是她與那人的手筆。如果她敢承認,她會送她法辦之前,先打爛她的嘴!

來不及再與林隋洲說些拉扯不清的粘膩話,何爾雅洗了個戰鬥澡就扔下人飛快的走掉。

林隋洲失笑的找出打火機與煙盒,點燃支事後煙。但才抽到一半,他的手機也響起來。

他一手夾煙一手按下接聽鍵,懶懶的呼出口薄霧後,才朝電話那頭的人遞了個“喂”字過去。

“現場沒找着機會動手,但現在找着了……”

對方的話音剛落,林隋洲這邊就聽到一聲巨響,應該是車與車撞在一起發出的動靜。

他唇角揚起道涼薄又暢快的笑意,朝電話那頭不知是死是活的人“喂”了聲過去。

“李容祺,你嗯……還活着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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