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他實在是有些無奈地說:“你怎麽一天到晚淨想着這種事啊……”

含光簡直是佩服了,也不知道這個小子最近是中了什麽邪,動不動就看片又要拉着他一起那個的,關鍵是……這難道不應該是自己一個人才做的事麽??

申以默的手從他的肩一路下滑,經過胸口最後搭在腹部,向他湊近一些說:“我只是覺得這種事其實挺有意思的,想要和你一起分享嘛,真的,有人幫你弄絕對比你一個人的時候爽多了,不騙你,不信你試試?”

一邊說一邊手慢慢下滑,仗着含光一時對他的厚臉皮沒話說又想不出什麽理由拒絕他,就真的一路滑到短褲邊緣,然後小心翼翼地探了進去。

他溫熱的手觸到含光溫熱的肌膚,兩個人都是全身一顫,後者驚惶地抓住他的胳膊:“你……”

申以默湊過去在他臉上親了下,微笑着在他耳邊說:“沒事的,相信我。”

含光被耳邊的熱氣弄得一陣失神,手不知不覺就放開了,申以默趁機再向裏深入,終于……

“……”接下來的很長一段時間裏含光男神就再也沒有清醒過。

……

含光一直是正面朝上的,半睜着眼睛半開着唇,令人着迷的呻|吟聲就從那裏不斷流瀉出來,面上又浮起了微微的紅暈,這一副樣子似乎不像看片子時那般激烈,卻更加惑人。

申以默難以克制內心的喜歡,就這樣翻到含光身上,手上的動作不停,他一只手撐着自己和含光的身體保持一些距離,而後低下頭吻上的含光的唇。

“唔……”含光稍稍睜開迷蒙的眼睛。

他難以形容自己現在的感覺,身體最中心的部位被人操控在手中,好像身體也不再屬于自己,一陣陣難以言喻的快感直沖上來,甚至有些難以招架,這個時候口卻被一個柔軟的東西覆上,他想看清那是誰又難以看清,只是覺得這個人似乎十分熟悉。

申同學心理年齡三十歲的技巧自然比含光高出太多倍,熟練地控制着手上的頻率,時不時刺激一下敏感的部位,這次的親吻相較于那次在電影院也更加激烈一些,依然将舌探入含光口中不住翻攪,那個人這次也不再一味躲閃,偶爾還會羞澀地給出一點回應。

含光的聲音從呻|吟轉為了悶哼,絲絲細細的聲音更令人熱血沸騰,申以默感受到手中的東西已經到達爆發的頂點,又壞心地加快一點速度,同時離開了那個人的唇,就在上方注視着他。

男孩的眼神已接近暈迷,紅唇似火,身體無意識地在床上顫動着,最後男孩發出一聲驚叫,身體猛地一彈,一股熱液沾滿了另一個男孩的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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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光躺在床上劇烈喘息着,身體已再無一絲力氣。

申以默的手取了出來,從含光身上翻下,他看着手中還留着溫度的液體,很清澈很透明,專屬于這樣青澀男孩的液體,沒有一絲異味,他滿足地下床找來紙巾擦幹淨手,又回到床上将那個人摟在懷中。

“怎麽樣?是不是很刺激?”他在男孩耳邊輕聲說道。

“嗯……”含光早已失去意識,就這樣低應一聲,在他懷裏沉沉睡去。

當天下午醒來之後申以默一直在留意含光的反應,不知道午睡前那件事之後含光對于他的态度會不會有什麽變化,結果發現,還真沒有。

申以默是比他先醒的,還保持着摟着他的姿勢,當然很樂意繼續這樣等他醒過來,過了不知多久眼前的人終于慢慢睜開眼睛,申以默柔聲問了句:“睡好了?”

“嗯。”含光面上還有些淡淡的紅暈,又浮現出一個清淺的笑。

“那,感覺怎麽樣啊?”申某人試探地又問。

“挺舒服的。”含光想了想回答,這的确是睡得十分舒服的一個午覺,只是……

他沒有像往常一樣睡醒了還在床上賴一會,而是推開申以默的胳膊下了床,到衛生間洗漱去了。

下午兩個人基本上都待在游泳池,申以默穿的是含光借給他的泳褲,兩個人在水裏時不時游一會,或者靠在池邊上吃東西聊天。

兩個人的交流和往常一樣,看起來并沒有任何變化,只是申以默總感覺有些不對勁,含光醒來之後沒有抗拒他沒有大發雷霆這讓他挺高興的,但是人家也沒有因此親近他對他有些別的表示就讓他很不滿了,這不冷不熱的态度就像中午那件事完全沒發生過,挫敗感簡直不用提。

正因為不能确定含光對他的态度,他下午的時候也就沒法做出別的一些親密的舉動,有些話也不方便開口,整個游泳的時間就這麽白白浪費了,實在太讓人懊惱。

回到家他躺在床上仔細思考一下,也許含光這樣就表示……能接受他?

像那樣傲嬌霸氣的人要是不能接受一定會把自己直接攆出門的吧,可是看他剛睡醒的樣子明顯還挺愉快的,要是這樣的話自己應該再接再厲,沒準哪一天就勢表白了他們就在一起了。

申同學這樣想着連覺都不想睡了。

申以默不知道的是第二天早上含光就到梁文庭家的酒店去了,将他拉到一個沒人的地方猶猶豫豫地将自己的疑問說了出來:“你說,要是有一個男生老是想和你……那個,這算正常麽?”

含光承認昨天在自己家那個人幫他做的事的确十分愉快,也确如那個人所說,比自己弄舒服得多,但問題在于這樣未免太過親密了些。

太小的時候不知道,但從含光有記憶以來碰觸過自己那個部位的絕對只有申以默一個人,碰的時間還不短,自己到最後還在他手上發洩出來,并且,他們又一次接吻了。

含光記得那個吻,在那樣的情況下這個動作無疑是更加令人意亂情迷,有那麽一刻含光甚至覺得自己的身體已經被那個人牢牢掌控了,這絕不是什麽美好的感覺。

還是那句話,太親密了,親密到讓人難以接受,兩個只是朋友關系的人可以這樣接近到毫無阻隔麽?

“你說的那個是哪個啊?”梁文庭好奇道,含光現在的表情和平時可不太一樣,似乎有點……害羞呢。

含光果真微紅了臉,将他的頭拉下來在耳邊小聲解釋了下,說完感覺自己的臉已經可以攤雞蛋了。

“這樣啊,”梁哥算是比他見多識廣得多,倒也沒有大驚小怪,而是仔細思考一下對他說,“那應該有兩種可能,如果他那樣的不止你一個人,也就是說同時還有其他一個或多個人,那應該就是他表達親密的一種方式,沒有特殊含義。但如果他只和你一個人那樣的話就很有可能代表他喜歡你了。”

“……喜歡我?”含光震驚了。

“我只是說很有可能,不是說一定,當然他可能就是很喜歡你這個人很想和你親近,沒有什麽更深的含義,”梁文庭解釋道,“那你說的那個人究竟是誰啊?”

“……”含光眨了眨眼睛,“沒有誰,我随便問問而已。”

含光難得有這種不知所措之感,喜歡他??

離開酒店含光沒有像往常一樣去程海家的健身館,而是回到自己家躺在床上,他從昨天中午就說不清自己的感覺了,現在更加如此。

他當然知道在別人沒有表白的情況下就認為人家喜歡他實在是太自作多情了,而且那個人一直都在說自己在和他之前就和其他人又看片又比大小的,可是含光依然不太能夠接受這樣的事,特別是在聽說了還有這樣一種可能性之後,要是哪天那個人又一次提出這樣的要求那又該怎麽辦呢?

在床上翻了個身,含光有些懊惱地想着,他還真的并不讨厭那個人,即使自己說過了不想和他有第二次接吻的經歷,但這第二次真的發生的時候自己也并不排斥,或者說在那樣的情況下這個接吻實在是很微不足道,并不值得排斥。

但不管是哪一個,他都不想再來一次了。

申以默過了一段時間才發現一個秘密:含光似乎和他鬧別扭了。

首先來健身館的次數直線遞減,平時兩三天就會來一趟,現在則是六七天,要是申以默湊巧錯過了他來的那天就會一個多星期都見不着面,而就算是兩個人都來了含光也會去找別人,不像以前很自然地過來找他。

除此之外自己邀請他到家裏去玩他也不去了,用自己母上的廚藝誘惑也不好使,他也再沒有提出過要自己去他家裏玩。

申同學這個糾結,明明以前都好好的,現在為什麽突然就這樣了呢?

其實理由也不算很難想,這一切都是那天之後開始的,就是在他們家玩的那天。

難道真的是因為自己那樣一做他就開始鬧別扭了?生自己的氣了?以後都不打算搭理自己了??

但憑良心說,似乎并沒有最後一種那麽嚴重,也不至于是在生氣,如果自己過去主動和他說話的話他是會搭理的,說個什麽笑話他也會笑,但就是兩個人的關系明顯沒有以前那麽好了,甚至比不上含光和這健身館很多人的親密程度。

這就說明了那個人并不想和他斷交,只是在有意疏遠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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