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第 40 章

戀愛？看她像是抓住了新奇的事物的樣子，向晴覺得不能讓木汐往奇怪的地方想，腦袋突然蹦出了那天在操場看見的，要是木汐和別人那樣，向晴想着一定要拉着木汐，才不會讓木汐被別人帶壞的，捏着她肉肉的手，決定着，當然旁邊的某人，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被劃為重點保護對象，正巧鈴聲響起，她好像沒了剛才探索的興致，趴在桌子上，向晴正好怕她繼續的追問，拿出書本，而作為本校年紀最大的地理老師準時的來臨，吵鬧的教室瞬間的安靜了，這個地理老師堪稱本校最有學術的前輩，同時脾氣也非常的不一般，基本沒有人敢走神，木汐也是，因為木汐發現這個老師總是喜歡叫人去外面的操場上跑步，跑了好久好久，木汐覺得跑步好難受，不喜歡，握着筆，偷偷的看向晴，木汐喜歡這樣看向晴，但是木汐說不出來為什麽，只是好喜歡，而且只要看着看着，馬上就能聽見鈴聲了。聽着臺上的老師铿锵有力的說着，向晴記着筆記，當然也知道旁邊的她，又不老實的，唉！向晴不知道怎麽跟她說，每次她這樣看着，盡管已經習慣了，可向晴的心總是不受安排的撲通撲通地，像是被灌滿了水，來回的蕩漾着，誰知，不知道從那裏溜進來一條小魚，要是安靜還好，卻總是不安分四處的轉着，向晴，像抓也抓不住，癢癢的，心思從書上溜達着，微轉過頭，對着她帶笑意的眼，向晴，沒了剛才微氣惱的情緒，自己的手一直的被她抓着，暖暖的。捏着她手心，轉頭看着書本，她挨近着，卻不說話，有時覺得這樣安靜的木汐，其實和自己是一樣的，可一看她那清澈見底的眼，她會永遠像孩子般的天真，向晴的心思又是複雜的。鈴聲把向晴拉回，看着老師走出教室，她像是放開拉住她的繩索，蹭着，向晴，表面的收拾着書本，可心裏那條小魚，游走着，泛起陣陣的漣漪，向晴，轉頭看着她，伸手捂住着她的眼，她雙手抓着自己的手臂不放，嘴角上仰着，透過手心傳來她睫毛細微的顫動着，癢癢的，向晴喜歡她這樣的依賴自己，放下手，說着，“木汐，去吃飯吧！”看她點着頭，向晴心裏的小魚，慢慢的成長，即使抓不住，但終有一天向晴會看見它真正的模樣。

大雪過後，最後一場考試的結束，木汐爸爸提着行李，向晴背着書包，木汐握着向晴的手，跟着爸爸出了學校，坐着好不容易來得公交車，由于積雪厚，車子開的很慢，搖晃着，向晴被她用手圍着，向晴扶着她的手臂，保持着平衡，面對面的，向晴被她這樣直直的看着，臉沾染着紅暈，瞥頭，看着車窗外，不斷移動的房屋，可她的視線太明顯，向晴想忽略都不行，轉頭看着她呆呆的樣子，正想怎麽開口說，車子猛的一轉彎，向晴，不穩的，撞到她身上，額？軟軟的？擡頭看，她委屈的雙眼，看着向晴，說着“疼，，木汐，，疼”向晴，看着，這個地方被撞肯定很疼的吧，可又不能伸手幫她揉，向晴羞的臉紅紅的，低着頭，小聲的說着，“木汐，對不起”沒想到的是，她拿着向晴的手，直接的，放在那軟軟的上面，向晴只覺得手心裏發燙，可看她這樣，向晴又不能收回手，低着頭，向晴突然的覺得，木汐的那裏好像沒太大的變化，搖頭，向晴，微看她好像沒那麽難受，才收回手，雖然她好像少了樂趣的樣子，向晴忽略着，又想着，木汐好像從來都不介意這些接觸，不行，向晴覺得自己還是要告訴木汐，才好，可，怎麽說木汐才懂呢？想了想，向晴看着她，說着“木汐，，額，以後，不可以随便別人碰自己，知道嗎？”剛說完，向晴就覺得這樣說，木汐會懂嗎？她湊近着，一只手抱着向晴，頭蹭着向晴的臉頰，看她這樣，向晴覺得木汐，肯定是沒聽懂，算了，還是以後再說吧！手，捏着她的耳朵，她舒服的蹭着，咯咯的笑，即使在這搖晃着的車廂裏，向晴也能很清楚的聽見她開心的笑着。她靠着耳邊開口說着，“木汐，喜，。歡，，向，，晴，”向晴耳朵懵的，一下聽不到外面的聲音，自己的心跳聲像是被放大的，撲通撲通地不停，喜歡？木汐剛才說喜歡自己，向晴不知道自己是什麽感覺，只是像沉寂久了的魚兒，突地蹦出水面，從高處留下，擊起水花，還有在水面下的水流，延伸到不知名的深處，那裏牽扯着連向晴自己都不知道的情感。手捏着她的耳朵，感受她暖暖的體溫，向晴覺得自己好像做了個夢，好像變的不一樣了。害怕？驚慌？失措？還是喜歡？向晴還不知道，只是想停在這樣，安靜地和她這樣。可耳邊清晰的傳來着，她的聲音，斷續的說着“向，，晴，，這，樣，，好，舒，，舒服，，木汐，，喜，，歡。”向晴突地被拉回着，松了放在她耳邊的手，拉開距離，看着她的眼，天真的模樣上，絲毫的，，沒有向晴想的那些，，失落，難受，甚至還有一絲微弱到向晴也察覺不到的羞愧，複雜的占據着向晴的思緒，明明知道她怎麽會說喜歡呢？，而且還是喜歡，自己？可向晴就是抑制不住的難過，倔強的轉身看着窗外，大口吸着冰涼的空氣，好讓自己舒坦些，可向晴發現這樣只會讓自己更難受，閉着眼，不去看玻璃上倒映着的她。直到車子停着，木汐爸爸下了車，向晴自己走着，她跟着，一路上向晴，不想說話，只想回家，現在不想看見她，在巷口，向晴說着“木汐，我累了，回家了。”沒有看她乖乖的點頭，也沒有看她失望的眼，向晴進了屋子，放下沉重的書包，想着，也許自己太累了，休息下就好了，躺在冰涼的被窩裏，這裏沒有任何關于她的溫暖，向晴閉着眼，卻止不住的想着，她傻傻笑着，喜歡？向晴有點迷糊，只是心頭像壓着一塊好大大的石頭，向晴沒辦法移開，側着身子，眼淚順着臉頰，悄悄地流淌着，迷糊的，睡着，也許向晴也不知道自己縮在被窩裏，呢喃着地叫着，，木汐，，木汐，笨蛋，，讨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