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2)
愛慕已久,願為雙修道侶。
按照冷無霜的性子,結果可想而知。
他被冷無霜嚴詞拒絕,第二天便下令将他關了禁閉,足足關了一年之久。一年之後,玄天出來對此事絕口不提,只是對待冷無霜的态度從之前的親近變成了現在的恭敬疏離,言語之間亦是冷淡恭敬。
如今事情又被玄天猛地提起,這尴尬可不是一點半點那麽多。
“沒有,那件事我也早已忘了個幹淨,你也莫要再提。”
玄天颔首不語,神情一變都未變,提着步子往冷無霜榻邊走。
冷無霜暗自忖道:那蛇妖咬開的傷口早就已經愈合了,毒也解了,任憑他如何查探也查探不出什麽名堂來。
又忖道:他又并非狼豺虎豹的,我怕他作甚?
心中卻仍是莫名的惴惴不安,只是也沒有阻止他走過來,反而翻了個身仰躺着,極為放松的模樣。
玄天垂頭,道了一句冒犯便掀開了冷無霜蓋在身上的薄被。
他身上只着了一件長長的月白薄衫,優美均勻的曲線在薄衫內若隐若現,胸前那兩點更是頂得那兩處的衣料微微凸起,隐隐約約的發紅,看起來嬌豔可人。
玄天瞥了一眼便移開了目光,神色未動一絲一毫,坐在床邊直接撩起了冷無霜左臂的袖子。
他來之前白疏就坦言,師父為了救他,擋在他之前擋下了蛇妖的攻擊,自己卻被一口咬在了手臂上,大股的鮮血直往外冒,流了一地。
只是現在,冷無霜的左臂的皮膚白皙光滑,半個小傷口也無,哪裏像白疏說的,被咬了好大一個窟窿?況且,就算是有靈丹妙藥在手,要完全愈合也要個一段時間。
疑惑之際,又撩開了另一只袖子,仍是沒有連半個傷口也無,平滑完整得很。
“如何?為師都說了并無大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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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無霜心裏得意的要死,若是有個尾巴,估計都能翹上了天。
玄天放下了冷無霜的袖子,點點頭道:“師父安然無恙便好,我也安心了。”
說完這句,也沒有要走的意思,徑直走到冷無霜房中的椅子邊上坐下,默然無言片刻,幽幽道:“這麽些年來,你過的如何?”
這話問的奇怪得很,冷無霜先是一愣,繼而面無表情地蒙頭蓋上了薄被,又一翻身,阖上了眼眸繼續對着牆壁。
心內嘆了一聲,玄天自顧自繼續道:“靈雲道基千年,本該淩駕于大陸衆道派之上,卻在一夕之間被打落在地,至如今,整個門派裏只有我師徒四人苦苦守着,師父你撐得很辛苦吧?”
月,漸漸爬到了夜幕的最高處,散發着溫柔卻暧昧的光輝。
玄天的話又把冷無霜的記憶帶回了那個血流成河,血腥殘酷的日子。
剖心一般,一刀刀剜出血肉。
冷無霜不願意再聽,正要出口趕人之時,體內一陣熟悉的燥熱,他神色突變,眼中透露出驚惶來。
不是吧?那毒還沒解?
不知是什麽緣故,這次的躁動比第一次更甚,冷無霜身上火辣辣的發着燙,熱潮一浪一浪襲來,他咬着嘴唇強撐着道:“天色已晚,你先回去,有什麽事情明日再說。”
玄天話未說完,突然被冷無霜打斷,心知自己觸動了他的傷疤,便止住了口,轉了話題。
“不說便不說,只是師父也莫要過慮,我心知你心中不安穩,想着撐起靈雲,有朝一日報仇雪恨”
玄天繼續絮絮叨叨,此時的冷無霜卻已經忍不了了,他滿身滿心都是情欲作祟,後穴空虛的感覺一浪高過一浪,小穴不停地收縮,黏濕的液體分泌出來,染濕了被褥和薄衫,前端的性器跳動了兩下也硬了起來。
終于忍無可忍,冷無霜顫着眼簾分開了雙腿,然後把手探了下去。
先是一根,撐開了穴肉,自己搗戳了一番,冷無霜咬緊了嘴唇,幾乎都要呻吟出聲。
好熱,後面好難受,一根完全不夠。
他又加了兩根手指,膝蓋微微彎着,腰向前弓着,繃出淫蕩的弧度。
三根手指并着,同時在饑渴的後穴裏抽插,濕潤的淫水沾濕了手指,黏糊糊的,向來潔癖的冷無霜卻顧不得那麽多,一下比一下插得更深,也稍稍解了後穴的空虛之感,讓他舒爽了許多。
那邊的玄天還在絮絮叨叨,剛好掩蓋了冷無霜嘴中不自覺溢出的呻吟。
“師父當初救下了我,我跟在師父身邊到現在,已将近一百年,這麽多年,師父果真是變了許多的,我知你心思重,平日裏也不太會同旁人相處,只是阿楚他性子頑劣,本性卻是不壞的,師父當多同他談一談的。”
“”
“師父?”
“唔啊是。”
他早就意識模糊不清,此時應着玄天也是反射性的那麽一答,只是他自己都沒發覺,那聲回答出了口已經變了味。
玄天神色一凜,此時才發現冷無霜有些不對勁,連忙站起了身,往冷無霜那裏走去。
“師父怎麽了?”
“哈啊我沒怎麽,你不要過來。”
他手下抽插的動作完全停不下來,因着那處實在是難受,穴肉緊纏着纖細的手指不肯放,且冷無霜穴內的敏感點又在深處,自己插根本插不到,更是焦躁空虛。
玄天聽冷無霜聲音怪異,更是起疑,腳步不停。
冷無霜聽着腳步聲一聲一聲逼近,已經到了床邊,心內驚慌不已,吓得眼角都沁出淚來,悶在被中低低哀求道:“小天,為師求你了,不要掀開被子。”
步子一頓,玄天僵在了原地。
不光是因為冷無霜罕見的哀求,更是因為他那聲‘小天’。
他有多久沒有聽到過師父這麽叫他了?
似乎是靈雲被滅門之後,那日之後,冷無霜就像變了個人,更加冷漠嚴肅,面上再也不曾帶半點笑意,也再也未曾叫他叫得那麽親昵了。
心內複雜萬分,玄天看了一眼榻上那個鼓囊囊的被被子包裹住的人形,哄勸道:“只是看一眼,師父莫要擔心。”
說着便又掀開了薄被,然後他愣住了。
入目是一幅淫浪至極的畫面。
他的師父,那個平日裏冷淡似畫裏神仙的人,此時衣衫大敞,白皙的肌膚裸露在外,膝蓋微彎,雙腿大張着,後穴中插着他自己的手指,那嫩紅穴中泛出淫靡水光,沾得床榻上和冷無霜的手指都一塌糊塗。
溫熱的淚從眼角順着面頰滑下,冷無霜難堪地捂住眼睛,抽泣道:“都讓你不要過來了你偏要過來,我靈雲派怎麽盡是大逆不道的畜生,嗚嗚”
玄天一時不知該作何反應,僵愣了許久,一句話都說不出了。
師父他居然在自渎。
還是用後面那個地方
冷無霜頭昏腦漲的,也豁出去了,眼淚糊了一臉又被他抹去,裝着兇狠又冷淡的模樣道:“你不是心悅為師,想同為師雙修嗎?如今為師便給你這個機會。”
說着,他翻過身,變成了跪趴在床上的姿勢,圓潤飽滿的屁股挺翹,臀肉之間的深紅嫩肉沒了手指的安撫,急不可耐的繼續往外溢出水兒來,一張一縮的,顯眼又可口。
玄天眼眸幽暗了一瞬,喉嚨緊了緊,強裝着鎮定道:“師父是中了那蛇毒了?”
大師兄和師父啪啪啪
那邊冷無霜難受的要死,白玉般的臉在床榻上不自覺地蹭來蹭去,蹭出一道道紅印子,屁股撅得高高的,大腿相互厮磨,妄圖緩解後穴裏那又癢又空虛的感覺,一對顏色鮮豔的乳尖挺立在空氣裏,可愛誘人。
他此時已經沒有了清晰的意識,只知道現在的身體要有什幺東西捅進去再用力插幾下才好,而身後看着的那人又一直不肯進入,他只好又把手伸到後面去,将細細長長的幾根手指并起,插在裏面攪動抽插,一面挺腰撅臀,讓瘙癢難耐的乳尖一下一下蹭在床單上。
但是...還不夠,遠遠還不夠,手指的長度夠不到裏面最空虛騷浪的那一點,任冷無霜如何捅插,淫水濕濕滑滑沾濕了大腿都無法緩解那最致命的空虛。
“嗯啊啊...後面,後面好難受。”
他高昂着頭顱,一聲一聲喘叫着。
“快肏進來,我受不了了,阿疏...你怎的慢吞吞的。”
身後的玄天尚處于糾結之中,聽到冷無霜口中喊出白疏的稱呼,眼皮一跳,臉色立刻陰沉下來,看起來有些可怕。
他褪了衣服爬上床,咬着牙狠狠捏了把冷無霜的硬挺的乳尖,冷無霜低低喘了聲,卻更加興奮,雙手雙腳纏住了玄天在他身上磨蹭着點火,一面讨好道:“快肏我,快肏我呀,我裏頭很舒服的,又濕又緊。”
玄天忍無可忍,又想到冷無霜的這些話都是對白疏說的,更是氣急敗壞,“啪啪”拍了兩下他的屁股,恨聲道:“騷貨師父,你看我是誰?”
冷無霜被打得嗚嗚咽咽,艱難地睜開眼,眼中迷亂,喘着氣道:“小...小天。”
突然,他面上露出掙紮之色,手也推在玄天的胸膛,支支吾吾道:“不不不,不行,我不能這樣,大逆不道...”
玄天冷笑一聲。
“你同白疏那小子做這種沒臉沒皮的事就不是大逆不道,同我做就是了?師父您好偏的心,平日你就對白疏那小子比對我和阿楚好,罷了罷了,我也忍了那幺多年了,如今我偏要做這大逆不道的事。”
說着,他箍住了冷無霜的腰,下面的粗長雄赳赳地挺立,對準了冷無霜的穴戳刺着,見那穴激烈地收縮,嫩紅的穴肉翻出,似在熱情地邀請他進入,當即更不願意忍了,狠狠地捅了進去,粗喘一聲道:“...師父這穴裏...果然又緊又熱。”
身子猛地被插入比手指頭更粗長的肉屌,冷無霜渾身激動得顫栗,雙腿纏着玄天的腰身纏得更緊,一雙玉臂抱住他的頭,上頭那張嘴半張着呼出氣來噴在玄天的頸側,一面喃喃道:“好爽,再用力一些,戳到為師裏頭那處。”
玄天臉更黑,一時覺得冷無霜是在嫌棄他沒有白疏肏得舒爽,冷笑一聲後,将他壓在床榻上,雙手握在冷無霜纖細的腳踝,猛地掰開他的雙腿,胯一頂,那根炙熱的巨根便全根沒入在冷無霜的穴裏,塞得滿滿當當,一絲縫隙也無。
太滿了,還有些被撐裂一般的疼痛。
冷無霜尖叫一聲,扭着腰要逃離,卻被玄天壓制住,一巴掌拍在他發紅的臀尖上,肉棒抽出又狠狠插入,撞擊得裏頭未曾流出來的水兒都迸濺而出。
“太粗了,小天你輕些...為師後面要裂開了嗚嗚...”他眼角沁出淚來,鼻尖通紅,眼睫上都沾着淚,看起來可憐兮兮的。
玄天心裏頭一軟,俯身舔去了冷無霜臉上的淚珠,誘哄道:“好師父,這樣,若是你答應我這一樁事兒,我今天晚上便好好肏你,直到你小穴裏頭舒坦了,好不好?”
冷無霜抽噎着捂住眼睛。
“...你說,為師都答應你,肯定都答應你。”
“師父真乖,那我便說了,我要你答應我,日後只同我玄天一人雙修,師父這蛇毒若是一輩子都解不了,我也一輩子同師父歡好,肏得師父小穴裏舒爽了,好不好?”
冷無霜他現在這個情況,哪裏弄得懂玄天在說些什幺?
他只曉得玄天他用那硬邦邦的巨物往自己小穴中捅插了幾下便抽出來了,穴裏還沒怎幺嘗着鮮味兒,就又空虛起來,聽到玄天問他,立刻滿口答應了。
“好,為師都聽你的。”然後雙腿又纏上玄天的腰,自己急不可耐地扶着那肉根塞進小穴裏。
玄天聽到師父的允諾,心中大喜,自以為自己與冷無霜也算是兩情相悅了,喜不自禁又有一種終于熬出頭的爽快感。
他想讓冷無霜更舒爽歡快些,立刻埋頭苦幹了起來,插得冷無霜一聲聲高聲浪叫,婉轉呻吟,好似飛上了天,叫得玄天心猿意馬,心底又軟又甜的,胯下巨物射過一次又硬漲起來,繼續無止境地在冷無霜身體裏撻伐。
頭埋在冷無霜頸側用力的吸吮而下,來到他乳頭的地方,一口含住,用牙舔咬起來,如猛獸一般的急切,眼睛都發紅。
師父這乳頭好生可愛,若不是長在他身上的,真恨不得一口吞了。
聽聞女人的乳頭是能出奶的,若是師父的也能出奶就好了。
抱着這樣的想法,玄天吸吮得更加用力,似乎期待着能吸出奶水,直吸得冷無霜那一對乳頭的乳暈都漲大了一圈。
吸了半天也未曾見到出奶,玄天也不氣餒,他胯下不停地頂弄撞擊,巨根上全是白濁的精液與冷無霜出的水兒,他一下一下搗在冷無霜那最敏感騷浪的點上,冷無霜的後穴便絞他的肉棒絞得更緊,那緊致的快感幾乎一沖上頭,讓他的眼睛更紅了幾分。
不記得被肏射過多少回,只記得玄天的白濁射了冷無霜滿肚子,微微漲大了起來,如同懷了孕一般,玄天這才滿意地摟住了昏睡的冷無霜,自己也沉沉睡去。
自從十年前被師父他拒絕之後,他就再也未曾睡過了,他怕一閉眼就是冷無霜冷漠又帶了些厭惡的面孔。
哎...若是師父他能懷孕就好了,給我生個孩子,氣死白疏那小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