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1)
第二日醒過來,玄天的眼睛仍是閉着的,手臂箍在冷無霜的腰側,冷無霜推了幾次都推不動,氣得牙癢,再動一動身子,渾身又是一僵,難以置信地探手去摸後頭。
玄天那孽根插在他身體裏插了一晚上!
冷無霜掙紮之間,這軟趴趴的一團肉又振奮起來,硬硬地撐開那被用了一夜的小穴。
“快醒醒,把你的東西拔出去。”
玄天似是毫無察覺,手臂箍得更緊,頭在冷無霜的嘴唇上蹭着,大腿壓在冷無霜扭來扭去的雙腿上,胯部緩緩地前後頂弄,指使着那孽根在冷無霜身體裏繼續作孽,昨夜未曾清理出去的精液此時也順着抽送的動作從穴裏順着冷無霜的大腿往外頭流,黏糊糊的,臊得冷無霜一動都不敢動,眼角發紅地咬着被角,直到玄天瀉出元陽來,沙啞着嗓子懶懶道:“師父醒的好早啊,徒兒還沒睡醒呢。”
未待冷無霜說話,房門“篤篤”兩聲被人敲響,随即,小徒兒白疏的聲音在外頭期期艾艾地響了起來。
“師父,你醒了嗎?”
“何事?”
“大師兄叫我去跟着二師兄,我跟了一路,後來實在是跟不上了,就看見二師兄跟着一個黑衣服的男人不知道飛去了哪裏。”
玄天吻了吻冷無霜的額角,懶洋洋站起身幫白疏開了門,白疏眼瞧着是大師兄開的門,愣了一愣,頭扭着去尋冷無霜的影子,就看到自家師父倚在床頭,神情窘迫。
他糾結地看了一眼玄天,又看了一眼冷無霜,三步并作一步地走到冷無霜邊上,鼻子抽了抽。
師父身上有好濃的大師兄的味道,他們昨天晚上...是不是又做了那種事情?
冷無霜被小徒弟盯得渾身不舒服,幹咳兩聲道:“你做什幺?”
白疏扁着嘴苦兮兮道:“師父,我昨天跟了二師兄一晚上。”
冷無霜沒理解這小徒兒的意思,橫眉冷對。
“又不是為師叫你去跟的,誰要知道那孽徒去了哪兒?”說着,他站起身穿戴好,留下了一句“為師有事去一趟碧霞峰,你們好好修煉。”便禦劍飛走了,撂下玄天和白疏二人面面相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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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疏咽了口口水,硬着頭皮道:“大師兄,你昨天晚上是不是和師父雙修了?”
玄天笑得含蓄:“是又如何?你不準?”
白疏捏住拳頭,氣呼呼道:“你怎幺可以這樣,不讓我碰師父,自己還去碰。”
玄天笑得更開心,露出了一口大白牙:“師父和我兩情相悅,我如何不能碰了?”
白疏咬咬牙,氣得變成了大白狗“啊嗚”一口咬在了玄天的腿上,未待玄天反應過來,得意地朝他叫喚了兩聲迅速跑得無影無蹤了。
玄天:“......”
冷無霜飛到了碧霞峰,胡言之正攬鏡自照,銅鏡中映出了冷無霜寒氣森森的臉。
“我說呢,這幺一大清早的怎幺我的屋子突然就涼了下來,又有什幺事?”
“我把阿楚趕走了。”
胡言之美豔的臉突然轉了過來,面上透露出難以置信來。
“真的?你把他趕下了山?”
冷無霜疲憊地揉了揉額角,噓聲嘆氣。
“我累了。”
胡言之眉目一凜。
“自從那次災禍,靈雲派在你手上已經百年,這百年裏我就見着你沒日沒夜的修煉,那些日子都未曾向我喊過一句累,為何現在卻喊累了?你倒是同我說說,那小子又做了什幺事情,竟讓你氣成這樣,我記得五十年前有一次他出走,也是你将他帶回來的吧?”
“我...我不想說。”
“你不想說來我這裏作甚?”
冷無霜面上浮現出羞惱之色,胡言之一看,心中隐隐有些察覺了,張口結舌道:“他...他不會也?”
這面皮薄的掌門閉上眼,惱怒道:“我毒發之時,身上靈力被封住一般,滞固難使,掙紮不得便被那畜生得了逞,還要言語羞辱于我。”
胡言之一聽,想到約莫正是自己傳信給寒楚讓才惹出這幺一樁事情來,心裏有些發虛,嘴上卻強硬道:“果真是個小畜生,白養他那幺多年了,平日裏将你靈雲鬧得雞飛狗跳也就算了,還做出如此豬狗不如的事情來,趕走就趕走罷,省得養個小白眼狼日後惹出災事出來。”餘光一瞥,看冷無霜面色看起來正常,細瞧卻能發現帶了些失魂落魄。
“喂,你不會還舍不得他吧?”
冷無霜沒點頭也沒搖頭,抵着額緩緩道:“我在亂葬崗撿到他,至今已九十五個年頭,他那時沒多大一點,身上冷冰冰的,是将死之兆,身體裏還纏了一只食魂鬼守株待兔,我本都不想救下他的,想着救了也缺魂少魄,還不如死了的好,可是,他對我笑了一下...”冷無霜閉目似在回憶,身子也微微顫着。
“他說我心腸冷硬如冰,厭我憎我,也早就想要離開靈雲,回到他那魔界之中,可我是人非神,哪裏可能真的是冰砌的心,他說我偏心小天和阿疏,可我當年為了救他,都舍了一魂給了他,他還想我如何?”
胡言之是知道這幺一件事的,此時再聽冷無霜自己說出來,心頭泛酸,将他攬了過來安慰道:“事已至此,你也莫要再多想了,走了便走了,一別兩寬而已,你剩下的那兩個徒兒都是孝順的,比寒楚讓好百倍,又何故揪心于他?”
冷無霜默然不語,胡言之有意讓他分出心神,故意揶揄道:“對了,你和其他兩個徒兒相處的如何?之前那兩次...可還舒服?”
之前那兩次,冷無霜确實沒什幺印象了,因着那兩次都是神智不清的狀态下進行的,胡言之發問,冷無霜反射性地想到昨天晚上的那場交歡。
登時,他的臉色就不對了。
“如何?那兩個徒弟沒把你伺候好?”
冷無霜咬着嘴唇,神态糾結。
“快說啊,到底如何?”胡言之急道。
冷無霜羞憤地扯着胡言之的衣袖,打心底的不願意說出來,但一想,若是不說出來,日後萬一又出現其他麻煩的事情那就更不妙了,于是咬牙道:“我...我昨夜,被小天舔出了奶水,可...可我是個男的啊。”
胡言之先是一愣,等反應過來之後,立刻大笑出聲,趴在桌上眼眶裏都帶了淚花,見冷無霜瞪他,又急急憋了回去,一本正經道:“莫要擔心,只是出奶罷了,讓小天幫你吸幹淨就是,想來應當是那蛇妖淫心重,為了增加床榻之間的情趣,大概是吃了什幺能産乳的異果,以至于這蛇毒裏也帶了一些異果的藥性。”
心內暗忖:看來小天也夠猛的,居然能把霜霜折騰到出了奶水。
“那...那我應當不會懷孕吧?”
胡言之繼續憋笑,調侃道:“不會,你放心,懷孕了我幫你養娃娃。”被冷無霜一掌拍在了頭上,不敢再多話了。
新任魔主
銀河夜幕,礫石沙土,遠處有巨大的高閣殿宇,一座挨着一座,沉穩地浮在半空中,正是凄涼寂靜又遼闊浩瀚的景象。
“恭迎魔主!”此起彼伏的呼喊聲震天,魔界殿宇之內,玄色長袍的男子在一衆人的簇擁之下,一步一步登上了階梯之上。
他眉目微挑,默默地掃了一眼底下低頭斂目的黑袍衆魔,慵懶道:“我魔族之衆閑散自在,何時竟像這般拘禮了?”
底下原是鴉雀無聲,聽了這話都笑了起來,有一身材姣好女子,紅唇雪膚,烏發如墨,扭着腰從魔堆子裏頭走出來,朝新任的魔主飛了個媚眼,嬌聲道:“聽聞魔主你曾是人界修道的,我們皆知人界的修道門派拘于禮節,刻板無趣的很,我們也是擔心魔主你回來之後不習慣,若是怪罪下來,那可如何是好。”
其他魔人大笑着應和,寒楚讓掀着眼皮懶懶觑了一眼那魔女,也笑:“人界的修真門派太過無趣,禮節繁重,還不如魔界裏待得自在,禮節這種無用的東西要來作甚?縱是在我之前待的那個門派裏,我也從不遵從那無用的東西。”
話畢,他想到了什幺,自己先是一怔,嘴角彎起的笑凝滞了片刻,眼底俱是陰郁。
底下的魔界衆人并未發現這新魔主的異常,正歡欣鼓舞的說些各自在人界修真門派的見聞趣事,就在此時,遠處走來一高大的中年魔人,周身魔氣極重,一步步朝着寒楚讓走過來,拱手道:“魔主既已回歸,便安心留在魔界之中,莫要再往那小小的靈雲派去了。”
寒楚讓面無波瀾,纖長的指敲了敲椅手。
“自然。”
待魔主接位儀式結束,寒楚讓被衆魔迎着回了自己的宮殿裏,寬敞的卧房內娉婷站着四個前凸後翹的魔女,面容或妖豔或清秀,見寒楚讓回來,笑意盈盈迎了上去,玉臂攀在他脖子手臂上,嬌滴滴地喊“魔主”。
寒楚讓也沒推拒,衣衫被解了大半,手臂上蹭着軟玉溫香胸前的一對圓潤挺翹,正待那四個魔女要将他拉上床榻之時,寒楚讓悠悠然開了口。
“本尊今日沒什幺心情,都先出去罷。”
有一嬌俏魔女心中不甘,還要再纏着,寒楚讓似笑非笑地盯了他一眼,立刻止住了步子,咽了口口水跟着其他三個魔女退下了,走遠了之後,立刻撇下嘴來,抱怨道:“然姐姐,你說這新來的魔尊怎幺那幺不知情趣呀,我們四個全都上了還說沒心情,該不會是個不舉的吧?”
“噓,你這話可不能瞎說,若是被人聽到了沒你好果子吃的。”
那嬌俏的女子記起方才寒楚讓的那個眼神,心頭爬上了冷意,再不敢多嘴了,反倒是邊上一個妖豔容貌的魔女出聲道:“我上次偶然聽到玄祭司和孟長庚說,我們這新魔主是個半人半魔的雜血。”
另外三人大驚。
“雜血???”
“噓,小聲點,莫要被人聽了去。”
三人連連點頭,側耳繼續聽着。
“自兩百年前一直到現在,我魔族魔主之位已閑置多年,你們不會不知道是什幺原因吧?”
另三人繼續點頭。
魔界中魔主的上任與其他幾界不同,須擇身上有翻天魔印的魔人,這翻天魔印是一枚紅色雷紋,裏頭積蘊了能差使衆魔的力量,只不過以往的新任魔主都是在魔界之內尋到的,而這個魔主卻是尋了兩百多年,魔界之中遍尋不到,才派了祭司到外頭去尋,直到用了玄天鏡,這才在人界中尋到。
“身上有翻天魔印的魔主每一代只有一個,這個雖是半人半魔的體質,但也實在是沒有辦法了,我們魔界中人雖行為散漫,但亦不能群魔無首,否則若是有不懷好意的修道人來進攻,一次兩次還能抵擋,次數多了,魔界若果真被摧毀,到那時才真是糟了。”
嬌俏的魔女聽着,又撇了嘴,不高興道:“那也沒必要對他那幺好吧,哪有人不想當魔主的?他又不會跑了。”
她搖搖頭,無奈道:“你不知道,五十年前,這個魔主被祭司帶回來過一次,祭司想法設法要留下他,結果沒待幾日就被一個修道的給帶走了,一直到現在才回來。”
三人聽了,皆是默然無語,暗想日後還是要好好伺候新來的這個魔主。
靈雲派。
寒楚讓已離開一月之久,除了白疏這個沒腦子的偶爾會提起以外,冷無霜和玄天就像沒這個人一樣,平日裏繼續該修煉的修煉,該做任務的做任務。
只不過冷無霜偶爾會去碧霞峰,至于做什幺,玄天和白疏這兩個弟子從來都不清楚,也不多加過問。
這一日,玄天恰好被派下山去做任務,靈雲山上只餘冷無霜和白疏兩人。
夜裏,冷無霜毒發,忍了許久,終是無奈用傳音石喚來了白疏。
沒多久,屋子裏就走進來一個高大白淨的少年,他頭一偏,就見到床上的自家師父衣衫半露,身子誘惑一般的扭動,面頰上都透着異樣的紅。
他心知冷無霜又毒發了,回憶起前幾日的幾次交歡,胯下的布料立刻被堅硬的物什頂起,兩只烏黑圓溜的眼睛也幽幽冒出光來。
卻說白疏此人,雖然有的時候沒什幺心機和智商,但終于還是幹過一件成功的事情的。
比如他在某個陽光明媚的日子裏,偷偷溜進了冷無霜的房間裏,暗中把玄天給冷無霜的傳音石換成了自己的,導致冷無霜夜裏毒發難耐,叫過來的人突然變成了白疏,又實在是箭在弦上,只好順水推舟的做了。
雖然第二日被玄天發現之後,兩個人又互相瞪着眼睛打了一頓,受傷較重的仍是白疏這個弱雞的。
冷無霜見白疏呆愣在那,心底暗罵了句不懂事,卻實在無法,硬着頭皮道:“看什幺看?還不快過來。”
白疏緊忙咽下了口水,三步并作一步往冷無霜這裏走,急吼吼地爬上床去解冷無霜身上的衣服,解到一半,又愣了一下,直接從冷無霜身上爬了下去往外頭沖。
冷無霜:“......”
好在白疏沒出去多久就回來了,面上帶着顯而易見的雀躍和歡快。
“師父,這個給你。”
“???”
“山下的阿婆說,你拿了這個,我們就算是兩情相悅了。”
冷無霜忍着欲望低頭一看,白疏手裏靜靜躺着一個...姑且算是荷包的東西,荷包上頭歪歪扭扭繡着一個缺胳膊少腿的不明生物。
反正極醜。
白疏見冷無霜盯着他的荷包看,縮了縮手,羞赧道:“這是...這是徒兒自己做的,做了好久,我本來想繡一個師父的,但是師父太好看,我怕繡毀了,就繡了一個自己。”
冷無霜又盯了半天,好歹才從這亂七八糟的線頭中分辨出哪幾條是腿,哪一個才是頭。
“師父不要幺?”白疏扁了扁嘴,眼中一閃一閃,泫然欲泣一般。
冷無霜咬咬牙,接過白疏手裏的荷包放在床頭,強撐道:“我拿着就是,你莫要再廢話,為師要撐不住了。”
白疏這才心滿意足地爬上床,繼續撕扯冷無霜的道袍。
濕乎乎和小師弟獸形啪啪啪
繁瑣層疊的道袍如同花瓣一般,被白疏這小狗崽子急吼吼地一層層剝落下來,展露出一具白嫩誘人的身子。
白疏在床上話不多,基本是處于悶頭幹的情況,這幺幾次得逞之後,自己也尋摸着找些龍陽春宮躲在屋子來瞧,一邊瞧一邊在腦海裏頭把春宮裏的主人公換成自己和師父,時常是看得面紅耳赤又忍不住繼續幻想和鑽研,頗有些研究和舍己的精神。
只不過,這研究和舍己的精神到了關鍵時候就只剩下了舍己。
春宮的姿勢忘得一幹二淨,只曉得抱着冷無霜舔弄,愛不釋手地撫摸在冷無霜所有裸露的皮膚上,底下昂揚的巨物濕噠噠地蹭在冷無霜結實勻稱的小腹,染出了一層淫靡瑩潤的水膜。
然而這次忍得時間有些長,冷無霜再好的耐性也被磨光了,見白疏還癡纏着舔弄乳頭,眼巴巴地想要舔出奶水來,雖然身上也被刺激得一陣陣顫栗,快感連連,但等了半天都沒見白疏有要進去的意思,便有些忍不了了,他額上的青筋都爆出,恨得牙癢癢,自己翻了個身跪趴在床上,臉面貼壓着柔軟的枕頭上,腰部下壓,深陷進去一個好看性感凹陷,雪臀翹得高高的,鮮明的小穴隐沒在柔軟圓潤的臀肉裏,若隐若現地流着水兒,雖是一言未發,但意思很明顯。
身後的白疏咽了口口水,手撫摸在冷無霜的臀瓣上。
“師...師父,我先擴張。”
冷無霜依舊一言不發,纖細白皙如玉的手指朝着自己穴內捅插了幾下,用兩根手指撐開穴肉,大股的水兒從裏頭淌下來沾濕了不堪一握的腳踝。
意思也很明顯,讓他直接肏進去。
白疏這幺看着,胯下的巨物漲得更大,大滴的汗水從額頭上滑落,也終于沒再磨叽,兩只手直接握住了冷無霜的腰肢,性器抵住嬌嫩的穴肉,先是一寸寸抵着穴肉挪進去,見果真毫無滞澀,再加之白疏自己也貪戀被熱乎乎的穴肉包裹糾纏的快感,便沒再忍耐,‘噗嗤’一聲插了進去,先抽插了好幾下,撞擊出白色的水沫兒,冷無霜的身子也被撞得往前沖了沖,被白疏箍住了腰肢又帶了回來,整根拔了出來,又猛地肏進去,這幺一來一回幾十下,冷無霜叫得脖子都發紅了,夾雜着欲望的沙啞聲音如同羽毛一般撩撥着身後這個小徒弟。
今天晚上的冷無霜欲望似乎比平時還要強烈一些,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玄天不在,整個靈雲派只留他和小徒兒白疏,讓他産生一種正在偷情的禁忌感。身上的敏感處比以往還要敏感些,碰一碰就發顫,乳尖硬漲得幾乎要噴射出奶水,穴肉也比平常纏得更緊,絞着白疏那勃發性器險些早射出來,好歹才憋住了,只不過整個人都有些不對勁,面色通紅,身子抖得厲害。
冷無霜自然也發現了他的不對勁,扭過頭去,忍着欲望沙啞着聲音詢問:“怎幺了?”
白疏瘋狂地擺頭,眼睛瞪得圓溜,神情痛苦,插在冷無霜穴裏的性器順着淫水‘啪’地滑了出來,依舊是勃起的狀态。
“師父...我好難受啊,感覺身子要炸開了。”
冷無霜大驚,順着摸上了白疏的手腕去探他的脈搏,體內微弱的靈力感覺到那脈象混亂無比,又疏導一些靈力去探他的身體,感覺到他體內的靈氣更加混亂,猛烈沖擊着他的五髒六腑和經脈。
心思一轉,眼眸中有光芒一閃而逝,冷無霜失聲大呼道:“不好,今日月圓!”
話音剛落,窗外慢悠悠射進來一縷朦胧的月光正照在白疏頭頂,不多時,那小徒兒的眼睛慢慢染上了紅,最後變成了可怖的血紅,身上浮現出一層白光籠罩,刺得冷無霜睜不開眼,眼角沁出淚水,水霧彌漫中看到有一團白花花的巨物接近,待看清時,全身驚得一抖,撐着床榻往牆角躲着。
“不...不行的,你別過來,為師撐不住的。”
對面是一條巨大的白狗,或者說,類似于白狗的獸類,樣貌倒是不可怕,看起來還帶了點白疏原型的乖巧可人,但可怕就可怕在,他個頭太大了,底下那巨物更是比白疏人形的時候要大許多,猙獰可怕,怒紅漲紫,細細看上去,似乎還生了倒刺。
饒是被欲火燒着,冷無霜也不覺得自己有福分消受這幺大一個東西,慌亂地往後頭躲,吓得連眼淚都來不及擦,可憐兮兮地挂在臉上。
那條大白狗似乎是感受到了冷無霜的恐懼,血紅的眼眸一黯,委屈地伸出濕軟的,同樣生了倒刺的舌頭,黏濕地舔在冷無霜胸前,讨好一般嗚咽兩聲。
“嗯啊...不,不要舔那裏。”
說着不要舔,冷無霜的身體分明體會到了這帶了倒刺的舌的巧妙,胸前硬挺的乳尖漲得更厲害,上頭的小孔也被刺激得顯露了出來,猛地噴射出一股乳汁,濺在白疏的長毛上。
似乎是覺得可惜了,那大白狗“嗷嗚”一聲,扭頭舔掉了自家師父濺在自個兒身上的乳汁,又低下頭急巴巴地舔剩下的,冷無霜被他弄得情動不已,眼中又蒙上了迷亂的情欲,大腿曲起,大張着朝兩邊分開,兩只手分開臀瓣,急急喘着氣道:“別舔了,進來,先肏進來。”
此話一處,白疏仿若得了什幺指令一般,高興地甩動着長尾,柔軟的爪子小心地縮着,壓着冷無霜胸前的乳頭,怒紅漲紫的猙獰巨物一跳,竟又大了幾分,正要肏進去的時候,冷無霜突然凄慘地叫了起來。
“不行,還是不行,你這白毛畜生,這物什長那幺大作甚,一定會把我肏壞的,你快走,趕緊走。”
白疏哀戚地叫,黑潤的眼珠子流露出懇求,身體卻顧不上再去讨好冷無霜,立刻挺着那尺度驚人的巨物,直接撞進了冷無霜的穴裏,嚴絲合縫地将他的腸壁撐得無一絲褶皺。
那可憐的師父驚叫一聲,凄凄嗚咽,無比凄慘。
“你這該死的白毛畜生,快把東西拔出去。”
白疏卻插得更深,性器上的倒刺刮磨在冷無霜的穴內,尋摸着冷無霜的花心,猛地一搗,冷無霜便又舒爽又凄慘地呻吟出聲。
“啊啊啊...不要搗了,好難受,要被肏壞了。”
話是這幺說,冷無霜的穴內插了一個這幺逆天的東西,竟然也沒破裂,反而随着白疏的插送慢慢适應了起來,體內淫水分泌得更多,腸壁也不再繃緊着。
顯然,冷無霜也慢慢得了趣兒,他感覺到身體前所未有的被填滿,仿佛騷動的淫欲也被淋漓盡致地澆灌得更加饑渴。
他渾身是汗,雙臂摟着巨獸滿是白毛的頭頸,股間血紅的猙獰勃發進進出出帶出白濁和淫液,嘴裏“嗯啊”吐出色情的呻吟,汗水淫水沾濕了白疏的雪白的皮毛。
冷無霜被肏得射了一遍又一遍,白疏才射了一次,濃稠的精水噴射進冷無霜的體內,惹得他身子顫抖個不停。
恍惚中盯着手中被扯拽下來的白毛,羞恥感與快感混雜,顯得多餘的理智不合時宜地冒上頭來。
現在的自己竟淫亂至此,和獸形的小徒弟交歡還覺得舒爽......若以後都是如此,那可如何是好。
沒由他多想,白疏嘶吼一聲,又将再度勃起的性器插入,插弄得冷無霜身子不斷晃動,進行了一次又一次的撻伐。
邽山鎮
野曠天低,巨大的宮殿浮在散漫星辰之中。
魔界主殿之內,白袍白胡子的孟長庚和黑袍黑胡子的左祭司站在新任魔尊的榻邊,身子微微躬着,視線落在榻上的寒楚讓身上,神情恭敬。
孟長庚手一揮,掌中凝出一團幽藍的柔光,他捋了把花白胡子,笑眯眯道:“尊主,讓老朽來幫您探一下靈脈靈根。”
寒楚讓躺在榻上,慢慢坐起,淡淡挑了下眉。
“孟長老随意。”
話音剛落,孟長庚掌中柔光一閃,幽藍的顏色變得更亮了些,随即化成了七八縷細光直沖沖地往寒楚讓身體裏沖。
寒楚讓眼睛眨也未眨,目視着那幾縷光芒竄入他的身體裏,幽藍的光讓他的臉染上了一層朦胧神秘的色澤,在深邃的五官之下投下了一片濃重的陰影。
不多時,那些幽藍細光之中便泛起了瑩瑩白點,從寒楚讓的身體傳導到孟長庚這一頭的掌心之中。
只見這白發白胡須的老人閉着眼,時不時點着頭,眉頭一時皺起一時又舒展開來,等到查探完一遍之後,他收了手掌攏進寬大的袖中,哈哈大笑道:“尊主雖為半人半魔之體,但你這一身靈根和靈脈卻是不錯的,且修行的功底也頗佳,能看得出來尊主以前的師父是個有些水準的。”
寒楚讓嘴邊的笑一僵,袖中掩住的手緊了緊,邊上的黑袍玄祭司的眉頭也微微皺起,未等他說話,孟長庚又道:“不過尊主您的身體似乎有些奇怪啊...老朽靈力探進去,将要探一探您的魂魄,其他二魂六魄皆能容納老朽進入,但有一魂卻極為排斥...也不知是個...”
話還未說完,邊上的左祭司猛地打斷了他,冷然道:“孟老,天色已晚,你也該回去了。”
孟長庚聞言一愣,轉過頭來疑惑地看了眼玄祭司,怔了片刻,終于恍然,又轉過頭笑眯眯對寒楚讓道:“魔主莫要擔心,興許是老朽弄錯了也說不定,我看天色也不早了,老朽先行退下,您好生歇息。”
得了寒楚讓的點頭允諾,孟長庚恭敬地彎了腰退出了房間,只餘左祭司和寒楚讓留在屋子裏,那黑袍的祭司神色肅然。
“屬下聽聞,魔主這幾日沒有寵幸送來的那幾位魔姬,如何?是不合心意?”
“并非,沒什幺心情罷了,以後也不用送來了,擾人清靜。”
左祭司愣了一瞬,再看寒楚讓的眼神已經不對勁了。
擾人清靜?
這個魔主是不是某些方面不太行?那四個魔姬都貼上去了,還說沒心情?還是說...魔主他本就不喜女色?
深思了許久的祭司大人考慮着下次換四個貌美的男人來能讓魔主有性致的可能性,不對勁的眼神也遲遲沒挪回來,看得寒楚讓心頭莫名的不爽。
“還有何事要說?”寒楚讓冷聲下了委婉的逐客令。
左祭司也不知是沒聽出來還是如何,拱了拱手又道:“還有一事,人界中曲山的西面有異動,幾位長老探出那裏似乎有妖獸轉醒,種類不詳,魔主新任,可借此樹立威嚴,以統帥魔界。”
魔界之主即位,翻天印為憑證,但光有翻天印而無半分能力極為容易叫人生出龃龉,所以歷任魔主即位都有一個不成文的規定——尋一妖獸除之,将其首帶回魔宮,見之衆人。
寒楚讓沒半分猶豫,直接答應了下來。
“好,何時出發?我也做些準備。”
“明日便可,到時有孟長老與你同行,記得帶上予你的魔器,以防萬一。”
“知道。”
靈雲派。
自從玄天下山做任務到現在已經将近半個月。這半個月裏,玄天音訊全無,一點消息也沒傳回來。
冷無霜面上沒什幺焦急的意思,心底卻隐隐覺得事情不太對。
之前接任務的時候,當地的百姓分明只說是一頭長相古怪的牛妖,喜噬人,雖是窮兇極惡,但畢竟只是一頭成了精的牛妖罷了,按照玄天的修為,當是不足十日便能回來,為何此次要用那幺久,也不傳消息回來。
試着用自己的傳音鏡和銀紋蛱蝶聯系玄天,仍是一無所獲,冷無霜還是心急了,急匆匆去了碧霞峰托好友幫自己照看着靈雲派,自己帶上了白疏往牛妖所在的邽山鎮禦劍飛去,不足半日便到了地方。
底下是一個窮山惡水的小村鎮,周邊山脈綿延,若是常人要進進出出的話肯定要費些功夫和時日,好在冷無霜和白疏能夠禦劍,倒沒有那幺多麻煩。
下頭的村民百姓見頭頂有祥雲飛來,紛紛仰頭觀望,再看這上頭站着兩個風姿獨然的白衣道長,更是心驚欣喜,有些甚至跪在地上俯首膜拜,口中呼喊道:
“仙人!下來救救我們吧!我們村子裏有牛妖作祟!害慘了我們!”
“是啊是啊!吃了好幾個人,還有幾個道長也被殺害了!”
冷無霜猛地一驚,腳下的劍也一顫,幾乎要直墜下去,好在被身旁的白疏扶住,兩人才安穩落地。
“仙人!你們是來救我們的嗎?求你們幫忙除去那牛妖,我邽山鎮的村民定然百世香火供奉。”
此時,人堆子裏一瘸一拐走出來一個拄着拐杖的老人,涕淚滿面。
“老朽是邽山鎮的鎮長,吾兒被那牛妖吃了鼻子,血流過多而亡,村子裏也有許多人被吃了鼻子的,無一活着。天地可鑒啊,我邽山鎮的村民可都是純良質樸之輩,不知為何惹了那牛妖來食人,仙人可千萬要為我們做主!”
邊上的村民聞言皆是落下淚來,又見為首的那個仙人仍是一副冷漠的樣子,哭得更凄慘,跪在地上哀戚挽留。
堪堪維持住了面上鎮定的冷無霜喉間發澀,出口的聲音仍是冷然。
“我只問你們一句,死的那些道人可有一個叫做玄天的?”
跪在地上的村民愣怔,相視一望。
大師兄受傷
“仙長,您說的叫做玄天的道長就在這屋裏,只是...他被那妖怪傷了,雖是叫人好生照料着了,還是不見好,您也看到了,我們這窮鄉僻壤的,實在是...實在是沒什幺能力,他昨日還清醒着,今日就血流不止了,估計是...活...”那村民話還未說完,被冷無霜冷冷一瞥,最後幾個字便堵在了喉間。
冷無霜推開了門。
極小的一個屋子,簡陋狹窄,裏面只有一張床、一張桌子和一把椅子。
光線昏暗,冷無霜眯起眼睛才看清床上的那人。
穿的是靈雲派的白道袍,只是如今,這靈雲山頂皚皚白雪一般白的道袍已經染上了暗紅透黑的血,衣擺和胸前也俱是污黑的泥塵,烏黑的發散亂糾結在胸前,眼睛緊閉,長長的睫羽在眼底投下一片濃重的陰影。
毫無生氣。
想也未想,冷無霜将手抵在玄天胸前,自身體裏凝出靈力,自掌心引入玄天的身體之中,眼看着那白光漸漸隐沒在玄天身體中,他的眼睫也微微顫着,眼簾掙紮着撐開,眼中映出冷無霜的臉。
“師...咳,師父,徒兒無用。”
冷無霜忍着眼中的澀意,冷聲道:“別說話,你受傷過重,先讓為師治好你。”
“咳咳...師父可否先聽徒兒說幾句話?”
“不準說。”
玄天艱難地彎唇一笑,摸索着握住冷無霜抵在自己胸前的手與自己的相扣,眼神不着痕跡地落在立在一邊的小師弟身上。
白疏動了動唇,眼中掙紮,最終還是一個字都沒說,出聲示意屋內剩下的幾個人先出去,自己也跟着出了房門。
房門被關了,屋內更加昏暗,只餘冷無霜手掌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