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2)
輸出靈力之時,身上浮現出的一層淡淡的光芒。
襯得他更如神仙一般。
玄天專注地望着,眼睛一眨都不願意眨,另一只手尋摸着撫在冷無霜的面頰上。
“師父說過,修仙之人雖有修為傍身,但亦該當個君子,控制一己之欲,普度衆生,你說君子端方,修仙之人有符咒劍術立命,亦不能有失與行,我為靈雲派大師兄,更該以身作則的。”
眸光流轉,定定落在冷無霜身上,流淌着潺潺流動的溫存與愛意。
“十三歲那年我被擄做戰俘,是師父在漫天箭雨之下救了我,把我帶回靈雲派,教我修行,教我克制。”
“君子克己,德行端莊。師父教我術法劍法,亦教我德行與愛人,有些事卻非我所能自控,我可以忍受百年如一日枯燥無味的修行,亦能忍受被妖物重傷的苦楚,但我...容忍不了師父對我的冷落和躲避。”他眸色漸深,手卻抖得厲害,從眼前人的眼角眉梢撫過,最終留戀地停在他的唇上,摩挲撫弄。
他嘗過這裏,又甜又軟,仿佛摻了蜜一般,情動之時會半張着喘氣,溢出誘人犯罪的呻吟。
“師父...你當曉得的,我心悅你,一直以來都是,之前那次你不願意接受,我也願意等着師父,等着師父心甘情願接受的那一天,可如今...”
話還未說完,他猛地吐出一口鮮紅溫熱的血來,冷無霜怔然望着,面上仍是無喜無悲的神色,手卻顫得可怕,被玄天一把握住,上頭便染了一層黏濕可怕的血跡。
“抱...抱歉,我非有意,髒了師父的手。”
他一字一句極為艱難地說着,嘴角溢出血來,冷無霜似是才反應過來,慌張地伸手去擦玄天嘴角的血,面上猛地露出驚慌,扶住了玄天的肩道:“你撐住,莫要閉眼,為師能救你的。”
玄天卻已說不出話了,手仍是緊緊扣住冷無霜的,只是那一雙總是溢滿了溫柔的眸子逐漸失了溫潤的色彩,直到...眼皮終于撐不住疲憊,慢慢閉了起來,再無一絲光芒。
心髒似被殘忍地劃出一道猙獰的口子,淋漓鮮血猛地湧了出來,猶帶着被這人捂暖沒多久的溫熱溫度。
又疼又冷,刺骨而劇烈。
他一面忍着洶湧而至的淚意,一面往玄天的身體裏源源不斷地輸着靈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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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間不大的屋子裏被淡淡的柔光溢滿,一直到暮色四合,月挂梢頭之時。
靈力幾乎被輸送殆盡,冷無霜白玉般的臉愈加蒼白,額上也盡是汗水,抵在玄天胸口的手微微發着顫,眼睛卻一瞬不瞬地盯着玄天。
怎幺辦,他該怎幺辦?再這樣下去,他的靈力和修為全數耗費盡,小天還是醒不過來的。
他恍然想起來什幺,從袖中拿出儲物袋,将裏頭的東西一樣一樣翻了出來。
可是...沒用,都是沒用的法寶和符咒,沒有一樣是能讓玄天醒過來的。
眼中酸疼,冷無霜緊緊抱住玄天,往他身體裏施下了折耗自身修為的續命法術,随後小心翼翼地讓他安躺在床榻上,自己匆匆往屋外趕。
外頭尚還守着許多人,小徒弟白疏正焦急地踱着步子,見到冷無霜出來立刻巴巴地迎了上去。
“看好你大師兄,為師去去就回。”和白疏交代完,冷無霜祭出本命劍一躍而上,迅速消失在夜幕之中。
邽山鎮邊上有個叫做中曲鎮的鎮子。
傳聞裏頭有家藥坊,賣的藥都是些千金難買,萬金難求的靈藥。
是真的靈藥,‘生死人,肉白骨’的這些算是少有的,這裏頭的還要厲害些,只是...作為交易,還需交給藥坊主人一些‘珍貴的東西’。
燭火昏暗,簡陋的店鋪裏頭站着一個躬腰駝背的老頭,一開口便是蒼老而陰森的語氣。
“客人啊,我也并非不想賣給你,只是您全身上下最貴重的就是您的魂,您道心堅定,煉化出來的魂也是上等,只是...你自己也清楚,本就少了一魂的軀殼,雖後來道長又煉化出來僞魂,但終究非正魂,若是再舍給老朽一魂,道長您死在我這兒,那我這小小的藥坊也不用再做買賣了。”
冷無霜低低哀求道:“求...求求店家,我徒兒将死,若是再不救他便要魂飛魄散的,舍我一魂不要緊,只要您把藥先賣給我,我先救了我徒兒,我必将回來讓您取我魂魄。”
那駝背的老頭捋了把稀疏的幾根白胡子,心裏暗爽,面上卻不顯。
這些修道的也有這種時候,不都是比誰都高人一等,比誰都看不起他們魔修的嗎?如今還不是要低聲下氣地求他?
他提着燈盞,在幽暗的燭火下眯着眼睛打量了許久,欣賞眼前這修道之人面上的急切和低至塵埃的懇求,久到冷無霜以為自己還有最後一絲機會,眸中仍有一絲亮光燃起,期盼地等待着。
欣賞夠了,那駝背的魔修裝模作樣嘆了口氣,揮了揮手道:“客人還是走罷,我們這兒不做這砸自家招牌的喪命買賣。”
這一句,錐心刺骨,也讓他熄滅了眼中最後一絲企盼的光芒。
冷無霜捏緊的拳無力地松開,眼眸逐漸浮現出冷色,定定看了眼藥坊主人,看得那駝背老頭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這才踏着渾噩的步子走進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之中。
被突如其來的變态(二徒弟)拖到小巷子裏啪啪啪?(? ???ω??? ?)?
身上癱軟無力,腳下的步子沉重,一步一步如同灌了鉛,昏沉沉的腦袋也似要往下墜,跟着那顆破碎的心一道堕到殘忍血腥的無間地獄。
漆黑的巷子裏伸手不見五指,冷無霜把手湊到鼻尖,深深嗅了一口,一股還未淡去的濃重血腥味便全都入了他的口腔,刺鼻得讓他眼中都泛出淚來。
這是玄天的血。
那個會乖順地喊師父,努力完成所有任務的大徒弟。
那個口口聲聲說心悅他,會抱着他溫柔地安慰他的大徒弟。
那個最開始相依為命的,陪了他整整一百個人間的春夏秋冬的...小天。
握手成拳,冷無霜繼續渾噩地往前頭走,走得艱難,他不知道自己該不該回去,回去又有何用,只是漫無目的地往前游蕩,靈力已經幾乎耗盡,只身體裏還存着一些支撐着他不倒下的力量催着他往前走。
腦中茫然困苦,心裏滿溢着冰涼徹骨的鹹腥海水,五感封閉,早就對外界失去了該有的洞察力。
身後一個影子亦步亦趨地跟在後面,直到...冷無霜拐進了另一個更加寂靜無人的巷中。
一道黑影倏地從後頭飛出,冷無霜猛地被人蒙住雙眼,他尚未反應過來,又被人按在巷子盡頭的牆上,後腦勺、脊背和臀部緊緊貼在粗糙的牆面上,身上的道袍被拉扯着拽下,顯露出底下那一層細膩滑嫩的皮膚,耳邊呼吸粗重,滾燙而急切的熱氣噴在他脖頸上,激起一層雞皮疙瘩。
冷無霜大駭,激烈地扭着身體掙紮着要推開面前這緊緊壓住自己的人,豈料身上的靈力一時半會兒恢複不過來,儲物袋裏的法寶也都被扔在了邽山鎮,雖也有幾兩功夫傍身,但眼前這人明顯非凡人,自己這幾兩功夫根本不夠抵擋,沒過多久便被這突如其來的人束縛住雙手,再也沒有反抗的能力。
惱怒急切交織着湧上心頭,冷無霜臉色漲得通紅,狠聲罵道:“無恥宵小!竟做這種暗地裏偷襲的事情!快放開我!”
耳邊一聲嗤笑,上身最後一件蔽體的亵衣都被扯下滑落堆疊在腰間,夜裏的涼風吹得他胸前的一對乳頭顫巍巍立起,冷無霜又臊又急,扭着手臂去遮擋。
“道長又不是女人,要遮什幺胸。”
說着,那人伸出手來用力拽開冷無霜的手臂壓在他頭頂的牆面上,另一只手探到冷無霜的胸前觸碰,幽深的黑暗之中,男人驚異地‘啧’了一聲,興起一般揉捏起他的乳頭來。
“真沒想到,你的奶頭居然變得那幺大了,不會是要噴出奶水吧?”
耳邊的聲音古怪低沉,像是刻意發出來的聲音,言語下流,帶着幾分吊兒郎當的痞氣。
這一些吊兒郎當的痞氣讓冷無霜覺出幾分熟悉的味道來,未容得他細思,下身的亵褲也被拽下,白花花的大腿猛地暴露在空氣中,微微打着顫。
那人的手指也肆意地在乳尖揉捏刮弄,沒多久就刮弄出那細微的乳孔,大掌揉搓着整個胸部,揉得冷無霜乳暈鼓脹,有什幺東西聚在胸部,蓄勢待發,仿佛就要噴出來一般。
“啊...別,別揉了,你這下作東西,快給我滾開!”
耳邊一疼,耳垂上被那人狠狠咬了一口,陰沉可怕的聲音如一把利劍,直直刺中了他的心髒,戳得鮮血淋漓。
“我下流?還不知道是誰下流,奶頭被人玩了很久吧?淫蕩得都快噴出奶水了。”說罷,他彎着腰垂頭直勾勾盯住冷無霜被玩弄得豔麗的乳頭,溫熱的鼻息噴在冷無霜胸前,激得那如蓓蕾般嬌嫩的肌膚一陣陣顫栗,大掌加大的揉搓的力道,乳尖上一個細小的孔猛地張開,眼前有白光一閃而過,那人還未反應過來,唇角嘴邊就被噴上了乳白色的奶水,黏糊糊地要往下滴落,被那人迅速舔進了嘴裏,彎了彎唇角邪氣笑道:“道長可真厲害,還不知道是被誰玩弄的,分明是男人的身子,也弄出了女人才有的奶水來。”
冷無霜想到了什幺,雙眼突然泛了紅,有溫熱的液體流了出來,浸濕了覆在眼上的布條,他也不再掙紮,只是用手臂抵着那人的頭将他推開了一點,放軟了聲音哀求道:“求求你,我徒兒命不久矣,先讓我回去看我徒兒一眼好不好。”
那人古怪一笑。
“不好,我偏不要遂你的願。”
随後,想到了什幺似的,頓了一下,又道:“若是我救了你徒兒,你待如何?”
冷無霜一怔,沉默片刻,喃喃道:“若你救了我徒兒,将我的命拿去都可以。”
那人頓了頓,突然冷笑一聲,那笑聲極為滲人,陰森的,又夾雜着莫名其妙的怒氣和醋意。
他将冷無霜翻了個身,讓他變成了面朝着牆,臀部高高撅起的姿勢,手掌又重又狠“啪啪啪”在冷無霜的臀尖拍了好幾掌,拍得那細嫩白皙的地方發了紅,直打得冷無霜受不住地低低呻吟,扭着臀閃躲不及。
“啧,道長可真浪蕩,只是打了你幾下屁股,這淫蕩的穴裏就出水兒了?瞧你把我弄的,我手上都沾上好多,道長嘗嘗?”
話畢,管也不管,直接将手指插進冷無霜的嘴裏色情搗弄,手指勾扯着溫熱小嘴裏滑溜柔軟的舌,攪動得裏頭水聲“漬漬”地響,伴随着冷無霜忍無可忍的嗚咽和逐漸翻騰的情欲。
“嗚...求你,放開我。”
那人低低一笑,摻着一些自嘲的意味,聲音卻極輕,微弱不可聞,似在自言自語。
“可我不願意啊...分明那幺讨厭你...”
緊接着語氣一轉,戲谑道:“再說了,道長這樣可不是要讓我放開的意思。”
他把濕漉漉的手指從冷無霜嘴裏抽了出來,順着他的乳頭捏了一把,那被蹂躏得慘兮兮的乳尖便被擠出了乳白色的奶水,混雜着晶瑩的涎水沾在他手上,手指順着來到冷無霜的腿間,摸索着往那收縮不斷的熱乎小穴,先是慢吞吞地擠入,感受着被冷無霜還未肏開的腸肉擠壓糾纏,那人急喘一聲,聽着冷無霜已經耐不住地叫,心頭欲火和怒火更甚,又狠狠拍了記他扭動的屁股,陰沉道:“真是個騷貨,那幺着急作甚?我總不會不滿足你的。”
說着,他急急地在穴裏擴張潤滑,直到将那小穴擴張到能夠容納他的陽物進入,這才解了亵褲,掏出那早已硬如烙鐵的物什抵在冷無霜穴口。
豈料,冷無霜這時候卻開始掙紮了,力道之大,甚至掙脫斷了纏住雙手的長繩,那人甚至沒反應過來便被他甩了一巴掌,他捂住臉呆呆地愣了片刻,反應過來的時候,那滿腔的怒氣險些要噴湧而出了。
被突如其來的變态(二徒弟)拖到小巷子裏啪啪啪(下)
幽深的巷中,一聲聲喘叫不絕于耳,夾雜着似歡愉似痛楚的呻吟與泣聲。
有一片銀輝灑下,正映照出巷子最深處那極端淫靡的場景。
象征着聖潔端方的白色道袍,此時沾染上了肮髒的泥塵不明的斑駁污漬散落在地,皺成一團。
散亂的道袍之上,一個赤身裸體的男人四肢貼地跪趴着,明晃晃敞露出來的臀部被硬生生捅入一個粗大的、猙獰勃起的性器。
這性器也似他主人那般,一副又急又怒的模樣,絲毫不顧身下那人哭得幾乎斷了氣,手掌箍住這可憐道長的腰肢,一下一下把自己的性器整根撞進去又抽出,拖扯出黏糊細長的銀絲,滴落在他的腰腹,又随着撞擊的動作将冷無霜的臀部和大腿糊得淫亂不堪。
“哭什幺?道長您打了我一巴掌我都沒哭,您倒是先哭起來了?嗯?我肏得你不爽嗎?”
說着,他捅插得更用力,那勁頭之大,仿佛要将冷無霜捅穿了一般。
冷無霜聽不得那人下流又戳心的言語,眼淚糊了滿臉,聲音裏帶了些濃重的鼻音抽噎着,指甲在地上難耐地刮磨,聲音刺耳,刮出了一道道淺白色的痕跡。
見冷無霜憋着不哭,身後那人反倒又不滿意了,箍在冷無霜腰間的手順着腰線到了他胸前,尋到那兩處硬漲得開始滴奶水的地方,狠狠捏了一把之後将冷無霜翻了個身,面對着他欣賞他臉上迷亂又淫蕩的神情。
他挑眉彎唇,神情惡劣。
“道長這不是很舒服嗎?那之前哭得那幺厲害是要讓我好好疼你?”
俯下身将冷無霜的乳珠含在嘴裏吸咬着,那一些漲得滿溢而出的乳汁便源源不斷的被吸進了他嘴中。
“道長的奶水好甜,比道長上下那兩張小嘴還要甜些,要不要嘗一嘗?”
冷無霜早已沒了意識,只聽得這人不斷地口吐淫言浪語侮辱自己而自己又反駁不能,他自小不會說話,這人葷話又一堆,激得他分明是羞恥萬分的,身體卻莫名的更加敏感,被那人肏得那幺兇也只覺得整個人舒爽到要升天。
那人見冷無霜不答他的話,冷哼一聲也不再詢問,直接又吸了一口奶水在嘴中,用手固定住冷無霜扭動的頭俯首吻住,将冷無霜自己的奶水渡到他嘴裏,混雜着口水攪動着,勾纏住他的舌一道品嘗那甜美,身下也不停,壓住冷無霜的身子一上一下聳動繼續抽插的動作。
穴肉被撐得滿滿當當,身體深處最騷浪那點也每次都被照顧到,每次頂撞都讓他快感連連,冷無霜已經不知道是痛楚多一些還是歡愉多一些,心裏劇烈的抵抗耐不住身體反應極為誠實,漸漸的,他的神智也迷亂沉淪,晃着腦袋不知今夕是何夕,只知道跟着身上這陌生人撞擊的頻率擺動身體,前端未經碰觸,光是憑着後面被肏弄的快感就射了好幾回,濺得牆上和地面上都是白色污濁。
最後,那人壓住冷無霜咬住他的肩頭低吼一聲,長而粗的陰莖全根沖刺而入,終于射出了今夜第一股濃稠來。
“呼...好爽,道長...這元陽我可是攢了好久的,你可要好好夾着,流出來了就浪費了。”
他從地上的衣衫上撕扯出一塊布料揉成一團,随後對着冷無霜惡劣一笑,把那布料塞進了冷無霜的後穴裏,将那些即将流溢而出的精液堵了回去,又一件一件将冷無霜身上的衣服穿好理好,攔腰将他抱起,細致的在冷無霜哭得滿是淚水的臉上親吻舔舐。
冷無霜稍稍恢複了些理智,扭頭躲了躲,澀着嗓子道:“我徒兒...”
那人親吻的動作一頓,冷無霜感覺到抱在自己腰間的手臂緊了緊,要将他的腰勒斷一般。
他咬着牙,一字一句道:“你放心,不用你說我也會救他的。”
話說完,他自己一愣,冷無霜也是一愣,再細細想起來這人的語氣和行徑實在是讓他熟悉萬分。
腦中光芒一閃,冷無霜突然白着臉,手指掐住了那人的手臂不放,顫聲道:“寒...寒楚讓?是不是你?”
那人沉默半晌也沒有要回的意思,顯然是代表着默認了,冷無霜的面龐越加難看,掐在寒楚讓手臂上的力道更重,指甲幾乎要嵌進去一般,寒楚讓仿佛覺不出痛來,口中默念咒語,召來飛劍,抱着冷無霜站上去,行雲流風帶起衣袂飛起,耳邊風聲呼呼作響,寒楚讓冷着面孔,閉嘴不言不語。
他本是來這魔界開在中曲鎮的藥坊拿東西的,走到門口的時候恰好看到冷無霜在裏頭,疑惑之間不免好奇,便隐匿了身形躲在外面偷聽了半天,待冷無霜走了之後竟想也未想,先去向那藥坊主人強行讨來了冷無霜要的東西,之後又情不自禁的去尋冷無霜,一路尾随。
路上他一邊在琢磨冷無霜同那藥坊主人之間的對話,另一邊,視線緊緊盯住冷無霜的背影,神色晦暗。
冷無霜背影修長、腰身細瘦、即使穿了寬大道袍依舊明顯的臀部挺翹,勾勒出優美卻色情的弧度。
只是這幺看着,他就覺得自己身下那癱軟了許久的物什逐漸蘇醒,硬挺挺地撐起了下褲...分明前些日子左祭司送來了供他消遣欲望的魔姬,分明那些魔姬都貼到了他身上,他還是半分欲望也無,如今只是看着冷無霜的背影就硬得受不住了。
咬牙罵了句該死,在發現冷無霜身上靈力空虛之時又莫名地竊喜,直到見他拐入一個深巷之中,終于耐不住地現了身,順利将他制住,壓在牆壁上,一陣扭曲的興奮和激動湧上腦中,充斥着四肢百骸,他性器漲得愈大,頂端的淫水都浸濕了下褲。
他從來不知道自己對冷無霜的欲望居然如此強烈,強烈到讓他一觸碰到冷無霜的身體就情難自禁地想要把他壓在牆上和地上狠狠地貫穿,聽他凄慘的哭叫和示弱,明明自己是厭惡冷無霜的,厭惡這個當年要滅他性命的冷血師父。
心緒紛亂之間,寒楚讓也只掙紮了片刻,最終還是選擇遵從自己的欲望,殘暴地撕扯剝落冷無霜身上的衣服,直到他不着半縷,再也無力反抗。
完全掌控這個人以及能夠肆意肏弄這個人的感覺讓寒楚讓內心激動與狂亂,他變成了一頭毫無思考能力的野獸,只想着同眼前這頭淫蕩的雌獸不斷地交配,捅入那溫軟熱情的穴裏,再釋放出欲望來。
他只把這一場性事當做對冷無霜的報複,卻沒想過若果真只是報複,為何卻不忍心真的弄傷冷無霜,反倒是自己被他甩了一巴掌,那鮮紅的掌印到現在都未曾消掉。
飛劍行了沒多久就到了地方,現在天還未亮,屋子外頭的村民早已回了各家歇息,寒楚讓推開門往裏走,一眼見到白疏頹喪坐在床邊,神情哀傷又急躁,見到寒楚讓抱着冷無霜進來,黑亮的眸子一下子瞪得大了。
寒楚讓見白疏警惕地瞪着自己,得意一笑道:“看什幺看?好好看好你師兄。”他朝着白疏扔出了一個白瓷瓶,繼續道:“趕緊喂他吃了。”
交代完畢,他垂頭看了眼懷中已經昏睡過去的冷無霜,神色複雜萬分,心裏微微掙紮,最終還是将他放在床上和玄天躺在一起,自己轉身出門,祭出飛劍往中曲鎮的那個藥坊飛去。
有些事情還是應該問一問的。
大師兄醒來之後
許是因為魔修大多喜歡晚上做生意,寒楚讓再回去的時候,那藥坊主人的店面還開着,幽幽的一盞燭火立在櫃臺上,映照出寒楚讓難看的臉色來。
那佝偻着背的老頭戰戰兢兢,瞄一眼這新任魔主,磕磕巴巴道:“就是這幺一回事,那道長的确是少了一魂,若是再抽出一魂來,恐怕性命會不保,所以老朽才沒答應和他交換,老朽也是為那道長好,魔主可千萬莫要錯怪我啊。”
“為何我卻沒有發現?”
“那道長修為高深,若是比他修為低的自然是看不出來...”話說着,唯恐寒楚讓發怒,緊忙看了眼他的臉色,見他并無不滿,這才繼續道:“老朽的修為也并非比那道長高深,只是老朽歲數大了,再加上在這小小的藥坊裏做買賣已久,閱歷也還算深厚,辨人識物自然比旁人精明一些,魔主英明,老朽沒那個膽子诓騙您啊!”
零星的燭火映照得這年輕魔主的面龐透露出幾分深不可測的意味,即使知道這新魔主的修為還不及魔界裏一些領主高,這藥坊的主人仍是膽戰心驚,見他沒有要走的意思,搜腸刮肚又找了些話。
“不瞞魔主,那道長雖失了一魂,但因着他修為高,自己又修了一個僞魂出來,才保了性命無礙,壞的是,他的性子會比常人更冷一些,不過好處也大,性子冷了,旁的事就再難擾亂心神,道心自然堅固,修煉進階也比常人少了些阻礙。”
寒楚讓眼皮一跳,面上波瀾不驚。
“何故?”
那老頭緊忙繼續道來。
“道長缺的那魂主情,七情淡了,修仙一途自然少了糾葛,是故道心穩固,不過老朽實在不知,那道長到底是為何要抽出一魂,雖說此法的确對修行有利,但如若抽魂之時沒當心,喪了命,那倒是得不償失了。”
成堆的疑惑如同雪地裏滾下的雪球一般,越滾越大,寒楚讓此時突然又想起前幾日在魔宮裏,孟長老對自己身體進行一番查探之後的那些晦明難辨,又被左祭司打斷的話。
寒楚讓似乎是發覺了什幺,卻仍是難以置信和抵觸,心頭有一處卻隐隐作痛,像被針紮了似的,乍一眼看不見傷口,可那疼卻是實實在在的。
他捏住了拳頭深深看了一眼那老魔修,聲音陰寒:“孟長老現在何處?”
老頭吓得哆嗦,手往上一指道:“孟長老他還在樓上拿斬殺妖獸的靈器,聽說...”話還未說完寒楚讓就沖了上去。
再說冷無霜那一邊,他醒過來之時玄天還緊閉着眼睛,冷無霜一驚,心內凄慌,忙去查探他的身體,發現他體內的魂魄逐漸歸位,之前即将崩塌的識海也穩固起來,終于松了口氣。
巧的是,此時玄天也轉醒,如破繭而出的蝶舒展翅羽,他的眼睫也掙紮着掀起,顯露出底下那溫潤透徹的一雙眼,帶了些疲憊和笑意定定注視着冷無霜。
那一瞬,有什幺東西複蘇一般,從冷無霜的心頭竄了出來,帶了些暖人的、生機勃發的生命力。
溫熱的液體不知不覺從眼角滑落,彙聚到尖翹的下巴上,聚成了水簾,急匆匆地往床榻上滴落。
玄天連忙直起身用手去擦,蒼白着臉笑了笑,攬過冷無霜的身子在他唇上親吻。
“師父別哭,我還活着呢。”
冷無霜任他攬着,一面慶幸一面覺得害臊,也不說話,頭埋在玄天懷裏吸鼻子。
邊上守了許久的白疏看得心裏發酸,嘴裏發苦,幽怨而委屈地挪了過來,扯着冷無霜的袖子。
“師父,你收了我的荷包的。”
玄天雖是不解,卻也清楚白疏是在争風吃醋,又有意逗弄冷無霜,于是愉悅道:“從鬼門關走一圈回來能換得師父為我哭一場,亦算是我之幸事。”
白疏便閉上嘴不說話了。
冷無霜聽得耳邊玄天調侃的話語,更是臊得慌,想要擡起頭又不知該如何面對二人,只好繼續埋着,鼻翼微動,鼻息透着衣衫傳入玄天的胸口,溫熱又微微發癢。
埋得久了,冷無霜的氣息慢慢急促了起來,身子也更熱了,玄天以為他呼吸不順,忙将他拉開,見他面色泛着紅,眼瞳若秋水波蕩,盈盈點點。
他低啞着嗓子問:“毒發了?”
冷無霜便點頭,下巴抵在玄天的肩上,鼻息更紊亂。
白疏眼巴巴望着,又黑又亮的瞳孔細碎的光,手裏還拽着冷無霜的衣擺不肯松,玄天也沒說什幺,伸出手要幫冷無霜褪下衣服,被冷無霜猛地躲過了。
他神色窘迫,偏着頭道:“還是不要了,我暫時還受得住。”
事實是,他才感受到後面那個難以言喻的部位還灌着寒楚讓那個小畜生的精水,塞着他衣服上扯下來的衣服料子,若是現在再要玄天幫他‘解毒’,那要他如何解釋?
玄天沉默不語,卻眼尖着看到冷無霜敞露在外的脖子上有一道鮮紅的暧昧印子,當即捏緊了被褥,嘴中平淡道:“師父方才和阿疏做過了?”
白疏更委屈。
“才沒有,師父剛剛是出去找救命的藥了,我碰都沒有碰過師父,後來是二師兄抱着師父回來的。”
玄天這幺一問,再聽白疏答話,冷無霜更覺得後穴裏夾着的東西讓他渾身不自在,穴肉也不自覺地縮了縮,裏頭的淫水又開始急忙地分泌出來。
他微微挺腰,不着痕跡地用發癢的後穴蹭着床榻,口中喘息更重。
玄天攬住冷無霜的腰肢将他轉了個身,強硬地解了他的衣服,一入眼就是他細嫩皮膚上的那些暧昧新鮮的顯眼痕跡,不顧冷無霜的反抗,他冷着臉扒了他的亵褲,見那細長白皙的腿上也盡是被人疼愛過的印跡,臉色更沉,伸手去掰冷無霜的臀瓣,又見到那紅嫩小穴裏塞了一團黑色的衣服料子,上頭浸着乳白色的污濁液體,淫靡色情。
他猜測這事情大概是寒楚讓威逼利誘,冷無霜為了要救自己只能屈從,便有了身上的這些痕跡。
心頭郁結更甚,一面恨自己無能,竟讓師父舍身救自己,另一面又埋怨冷無霜不自重,可見他毒發難耐的模樣更于心不忍,小腹之下也上了火,亦有擡頭的趨勢,奈何之前的傷勢過重,如今雖是醒了過來,但身上疲軟,沒有什幺力氣。
他看了眼床邊的白疏,腦海裏已經起了一個念頭,先是悶聲不吭幫冷無霜做起了前戲,手掌在他身上撫弄點火,二人唇齒相貼,纏綿熱吻,玄天的另一只手抽出冷無霜後穴裏的那一團,粘稠的精水和黏濕的淫水便從裏頭争相湧了出來。
手指在穴裏摳挖抽插,耳邊一聲聲都是冷無霜抑制不住的低喘,玄天卻突然停了下來,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樣,閉目道:“我暫且沒什幺力氣,阿疏你來。”
大師兄和小師弟一起和濕乎乎啪啪啪(3p)
此話一出,白疏立刻瞪大了眼睛望着玄天,冷無霜雖是意識模糊,也半睜着眼帶了些惱羞地拽住玄天的手臂,聲音微顫。
“我說撐得住就撐得住。”
玄天無奈,大掌包裹住冷無霜的手,緊緊攥着,貼在嘴邊親吻,随後柔聲道:“徒兒是真沒力氣,未曾想過要作踐師父。”
他向白疏一瞥,那呆愣在原地的少年便機靈地貼了過來抱住冷無霜滿腹委屈地撒嬌。
“師父,你答應了要和我兩情相悅的,為何現在卻不肯和我雙修?”
冷無霜兩頰滾燙,又羞又怒,恨不得踹他們兩腳讓他們滾,奈何情況不對,欲火燒身,他自己又脫得全身赤裸,夾在兩個衣冠整齊的徒弟中間如同一個欲拒還迎的蕩婦。
他閉上了眼在白疏懷裏放松了身子,算是默許了。
白疏又驚又喜,手忙腳亂的在冷無霜色情的身子上讨好地撫弄,一邊弄一邊問:“師父舒不舒服?會不會弄疼你?”
這次的情況不同,玄天和白疏都在,他又是個任人擺弄的架勢,白疏問出來的那些話,他自己沒覺得有什幺,冷無霜卻礙于玄天也在場,聽着更加面紅耳赤,心內唾罵白疏的多話,又暗恨自己身子淫蕩,聽了這些話居然更加敏感,身體的每一處都透着暧昧的紅,那對紅腫的乳尖還未撫弄就硬挺地翹起,自己的性器前端冒出晶瑩透亮的水兒,臀尖和穴肉也都紅的豔麗,腰身如水蛇般靈巧,整個人纏在小徒弟穿戴整齊的身上厮磨扭動,嘴裏溢出熱情的呻吟。
雖然冷無霜沒有回答白疏,但他身體力行的反應讓白疏倍受鼓舞,三下兩下扒了自己的衣服,湊過去要舔冷無霜的嘴唇,被玄天輕輕推開,滿臉疑惑地望着自家大師兄。
“師父受不住了,你先幫他弄弄後面那張嘴。”
冷無霜的臉上幾乎要熱得蒸發出白霧來,埋首趴在玄天腿上不肯出來,熱騰騰的氣息呼出,透過衣料噴在玄天的大腿和某個格外敏感的部位,讓玄天不可抑制地粗喘一聲,伸手輕輕捏住冷無霜的面頰道:“師父是在勾引我嗎?還是在報複?”
伴随着玄天的話,那某個格外敏感的部位也雄赳赳氣昂昂地頂起了胯下的衣料,撐出一個碩大的形狀,直挺挺頂在冷無霜嘴唇上。
身後的白疏已經開始律動,握住冷無霜的腰肢兇猛地把自己粗壯的性器撞進去,撞得他瞪大了眼睛,嘴唇也張大,有意無意地把玄天的那物含在了嘴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