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7)
底起了幾分被供着的得意和虛榮感。
冷無霜也慢慢習慣了,到了後來居然還給他慣出了小脾氣。
譬如早上買來的粥燙到他了,他就會睜着烏溜溜的眼睛瞪玄天。
譬如他在後山觀察靈株的時候踩髒了鞋,他會絲毫不講道理的把寒楚讓的鞋也給踩髒,心想誰叫他沒有抱着自己去。
又譬如…好吧,對于白疏沒什麽譬如,冷無霜一直都覺得白疏還是個孩子,和他耍脾氣會顯得自己太小心眼。
當然,這裏也有一些借題發揮的意思存在,他們夜裏太不是人,冷無霜現在沒有靈力和修為,自身硬條件鬥不過,也反抗不了,讓他清醒的時候示弱更不可能,于是只能在小事上借題發揮鬥鬥氣。
三個人卻十分有受虐傾向的,居然非常樂得看冷無霜對他們發一些類似于撒嬌以及打情罵俏一般的火,有些時候還上趕着讓他打一打罵一罵出氣。
這麽想着,冷無霜也不知是個什麽心情,似乎有些驕傲和得意,但他又不知道自己在驕傲和得意個什麽勁兒,簡直莫名其妙。
冷無霜面無表情的擰了把大腿肉,小小地嘆了口氣。
自從自己吃了阿言給的還童丹之後,總覺得自己越來越莫名其妙了,難不成除了身子變成了小孩,連想法都變成了和小孩一樣奇怪了?
他怎麽也想不通,幹脆不去多想了,正要走去後頭洗個澡呢,結果剛一起來,後穴松了松,只覺得被玄天塞入的那物越來越夾不住。
他坐在床上,用那隐秘的穴使勁在床上蹭,那物便又被搗了回去,他夾緊雙腿,狠狠喘息一聲,手慢慢的從肚兜底下伸進去揉那兩團被白疏揉大了的胸和那上頭腫大的乳頭,另一只手解開下褲,伸了進去撫弄了兩把陽物,實在受不住了,自己躺倒在床上撐起雙腿,手順着往下,從穴內摸索出那巨大的玉勢往外一拔,又重重搗了進去,嘴裏立刻浪叫出了聲音。
上頭不忘撫慰那雙乳,下頭借着玉勢,自己在穴裏頭抽插得起勁,一聲聲浪叫能高過天。
他越來越焦躁,心想白疏怎麽還不來,雙腿張得更大,抽插得更用力,那搗穴的聲音悶悶的,卻又響亮,聽得他自己臉皮都紅。
思緒輾轉之間,白疏終于通心意的來了,他推門而入,入耳便是那久違的,一聲聲勾人又高昂的浪叫,以及那悶悶的,似乎是什麽東西撞擊皮肉的聲音。
他面孔紅了,垂下腦袋,眼睛不敢往裏頭望,嘴裏卻裝模作樣地問:“師父你在做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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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無霜一喘,掀起紅紅的眼皮看門口的白疏,手下輕輕把那玉勢扯了出來,将穴口壓得往下陷了一些,撐開一道殷紅幽深的口子故意給白疏看。
“過來,弄我。”
他微微喘息着,另一只手伸到脖頸後扯開肚兜的系帶,鮮豔如火的大紅肚兜映得他圓潤好看的雙肩白皙如雪。
見白疏愣在原地沒反應,冷無霜氣急,捏着系帶一扯,那肚兜便被整個扔下了床,原本遮掩住的胸脯,此刻顫巍巍的彈了出來,雪白雪白的,上頭硬硬地挺立着腫大鮮紅如櫻桃般的乳頭。
鮮嫩欲滴。
白疏腦袋懵了,像是一下子炸開了,他僵着身子走了過去,眼饞地盯着冷無霜望,卻沒有動作,立了半天也糾結了半天。
師父現在還這麽小…萬一弄壞了怎麽辦。
冷無霜現在的情況比以往還要難熬,約莫是好久沒發情了,這時候一上來就是攢了好多天的欲望,洶湧又澎湃,全身快要爆炸了一般。
他哪裏來得及去細思白疏的心思,腦袋混沌一片,以為自己沒能勾起白疏的性趣,一雙腿擡起去勾白疏的,緊緊纏在他腿上,恨聲道:“快一點兒,你想讓我難熬死嗎?”
白疏像是才回過神兒來,也後知後覺地想到這種情況哪裏容得他思考那麽多,連忙應了聲,緊忙脫了衣服爬上床,正要把大掌覆在他胸上的時候,想起來什麽似的,急巴巴道:“師…師父,我剛才是覺得你還小…”
沒容得他多說,冷無霜羞憤地踹了他一腳。
這是在嘲諷他那麽小就那麽騷?他昨天晚上揉他胸的時候怎麽沒想起來自己還小?他之前讓自己用腿幫他的時候怎麽沒想起來自己還小?
冷無霜那一腳踹得根本就不疼,反而像是情趣一樣,白疏傻乎乎地笑,拉開冷無霜的腿架在自己肩上,身子壓在他身上,一只手捏着左邊的乳頭,另一邊的乳尖被含在他嘴裏用勁地吸舔。
他心裏可滿足了,師父這一對可愛的胸脯是他揉出來的,摸起來軟軟的,真像是二師兄說的那樣,如同兩只小兔兒。
此時,冷無霜已經把那玉勢拔了出去,白疏那根熱乎粗糙的性器正抵在他大腿根上一蹭一蹭的。
火熱的陽物當然要比冷冰冰的玉勢要好,冷無霜摸索着握住白疏的孽根,屁股往下拱,那孽根便進去了一個頭,剩下的怎麽也吞不進去,這可把他急壞了,另一條腿纏住了白疏的腰杆,借着力讓兩人貼得更緊,自己那肉臀也和白疏那孽根貼得更近,孽根沾了淫水,滑不溜秋地抵蹭在股間,惹得冷無霜全身都在顫栗,手抖着将那一整根東西對準了穴口,屁股蛋往下猛地一動,他突然喘叫出聲,又痛苦又舒爽,唇濕潤潤,眼也濕潤潤。
太舒服了,又大又熱,把自己都撐得滿滿的,他那地方粗粝,磨在腸壁上讓他酥酥麻麻的,如同解了忍了幾百年的癢勁一般。
白疏卻吓了一跳,當即停了揉胸舔乳的動作,不顧冷無霜的反對把自己的東西拔了出來,埋頭往裏頭一瞧,瞧見沒裂開,這才放下心來,念着冷無霜後頭的緊致與濕滑,把孽根一點點插進去,直到那美穴兒能夠完全容納整根物什,這才開始了頂弄的動作,壓住冷無霜,一下下把那炙熱頂進去又抽出來,發出來的聲兒比冷無霜自己弄出來的還要響的多,也更讓人臉熱,再加上身下人情難自禁的浪叫嬌喘,白疏沒多久就洩了進去,臉紅紅道:“師…師父,我方才忘了使出雙修的功法了,現在元陽也洩了,怕是…”
冷無霜餍足地扭着身子,半睜着眼睛疑惑地将他望着。
白疏含羞繼續道:“怕是維持不住人形,師父放心,我會輕些的。”
沒等冷無霜變了臉色,白疏低吼一聲,突然化為了原形的白狗模樣,那根粗大了好幾倍的狗鞭形狀猙獰,将冷無霜的後穴也撐大了好幾倍。
身下可憐的小道長瞪着眼睛尖叫一聲,覺出後穴又疼又麻,要裂開了一般,立刻要往後逃。
“不要!會壞掉的!”
白疏垂頭,用粗糙濕滑的舌舔遍了他全身。
與他溫柔的舔舐截然不同的是,他掌下的動作卻不溫柔,壓按在冷無霜的胸膛上不肯讓他逃離,獸瞳幽幽的,看起來竟有些滲人。獸根埋在小道長體內緩緩動作着,居然又撐開了一些,也讓那根完全勃起,血筋突出的獸根埋得更深了。
“唔…不要進來了,會捅壞的,求求你。”
安撫一般,白疏舔去了冷無霜眼角吓出來的淚水,卻還是不肯把東西拔出去。
對于能夠化形的妖類來說,原形的交配當然要比人形舒服。
白疏此時欲火焚身,巨大的東西被那穴兒牢牢夾住,當然不肯輕易拔出來,卻更不願意弄傷冷無霜,便僵持着,撐得小師父的後面能夠适應了,從泫然欲泣的可憐模樣變成了嬌喘連連,難耐騷動的樣子,這才敢繼續把東西捅進去。
冷無霜果然能适應了,那麽大那麽粗的獸根整個捅進去居然覺得爽快更多一些,雙腿張得大大的,掰着臀肉讓白疏插。
那獸類的根弄得他爽快,引得他哼哼的、軟軟的叫,半眯着眼睛看眼前這頭巨大的白毛狗,殘留的意識告訴他,自己是被一只獸類在肏,于是滿身的情欲燃得更快,溫度更高,羞恥并浪蕩着,一只手置于胸前揉着搓着,摳弄着乳頭。
獸形的白疏瞳孔縮了縮,他覺得今天晚上的小師父簡直又美又浪。
自己又羞又臊,卻不知在羞臊個什麽勁。
妖類原形的持久力不是普通人類能比的,白疏抽插了好幾百下,冷無霜啞着嗓子,叫都叫不出來了,他才磨磨蹭蹭射了出來,一射就是半個時辰,精水多得吓人,射得冷無霜小腹隆起,如同懷胎四五月的婦人。
番外一(7)
待又過了幾日,冷無霜又長了個子,眉眼綻開,五官也漸漸顯露出明顯的棱角來,卻仍是好看,且更有些韻味,如初春的融雪,泠泠而下,乍一見清冷還冒着寒氣,嘗着卻甘甜無比。
玄天和寒楚讓做完了任務回到了靈雲。
興許是因為離得近,亦或是兩人歸心似箭,這次任務完成得尤其之快,回來的時候還帶回了前些日子說要出去抓賊的胡言之。
冷無霜一眼望見兩人之間形容狼狽,衣衫不潔的胡言之,訝異地睜大了雙眸。
胡言之是只有潔癖且愛美的神鳥,從來不會允許自己身上有半點髒亂。
未待冷無霜出口問詢,胡言之捋了把垂在肩頭的淩亂發絲甩在身後,神情猙獰,張嘴就罵。
“該挨千刀的東西!蠢如豬狗的牲口!不識得我便罷了,還同那些不三不四的妖魔女人勾三搭四!”他雙目瞪紅,顯然是氣壞了,叉着腰在靈雲殿裏頭來回地踱步,邊踱邊罵。
“禽獸果真就是禽獸,忘性大不說,還狼心狗肺!”
冷無霜聽着他罵,聽得頭腦生疼,還一團亂,忙打斷了他。
“你不是去抓賊了嗎?為何弄成這幅模樣?說清楚了。”
胡言之扭頭望了一眼冷無霜,胸膛起起伏伏終于平複,他尋了個椅子一屁股坐下,将冷無霜拉到面前來。
“你可知,那不要臉的毛賊是誰?”
冷無霜觑着胡言之複雜神色,面色微動,心中隐隐有了答案。
“我看你也猜出來了,沒錯,就是那個牲口。”他冷笑一聲,捏住了椅把,生生捏進去幾個坑。
“我也不知他何時還的魂,前些日子劫去我那蛱蝶,若不是我追了過去,認出了他,恐怕還不知曉他已經回來了。那畜生果真是出息了,讓我好等了一千三百個年頭,分明不記得我了,還學人家登徒子的模樣将我劫去了魔界裏困了起來,若不是我修為還未恢複,早就将那腌臜魔界搗了個天翻地覆!”
越聽越混亂,冷無霜擡眼去看玄天二人,玄天心領神會,出聲道:“我同阿楚正是在魔界尋得師叔的。叫我們去除妖的那些百姓識不得妖與魔,我與阿楚去時正見到有些無形無體的魔正吸食凡人的精氣,那些魔見到我二人之後逃竄進了魔界,我們便也跟着進了,追蹤之時機緣巧合聽到師叔的呼救聲,便救了下來。”
寒楚讓接話:“沒錯,半道上正遇到師叔罵的那個男人來劫,我和大師兄同他糾纏許久,這才帶了師叔回來。”
他忽而一笑,繼續道:“師父猜猜那人如今的身份?”
冷無霜偏頭看寒楚讓,面露疑惑。
幾日未見,寒楚讓見冷無霜又長了些,樣貌也變得成熟一些,可此時偏頭看他的動作仍是讓他覺得呆得可愛,心頭也跟螞蟻爬過似的發癢,他幹咳一聲,繼續道:“那男人是魔界中現任的魔主,是個叫做胡朗星的,和師叔一個姓。”
不說還好,一說胡言之就變了臉色,站起來就罵道:“誰和他一個姓!本仙君乃神鳥鳳凰一族後裔,祖傳的姓僅‘鳳’一字!日後都給我改口!”
玄天站在一邊直搖頭,寒楚讓神色莫名,白疏嘴裏念着‘鳳言之’三字,嘟囔着不順口,冷無霜卻嘆口氣。
胡言之原本的姓的确不是‘胡’,這胡姓是一千三百年前,這個叫做胡朗星的死了之後,胡言之自己給自己冠上的姓。
聽了這許多,冷無霜也約莫猜出來事情的來龍去脈,再想起胡言之以往同自己說到此人之時,言語之中暗流的情愫與言盡之時那隐隐能夠咂摸出來的不是滋味,自己也不知是個什麽心情。
欣慰?是有,等了一千三百年了,大陸東頭那座高大巍峨的海岸山都被海水蝕空了心,那麽長的日子啊,要多少念想堆着搭着支撐着才能防止那顆心也被侵蝕成一個深不見底的洞,終于見着自己這摯友等來了那男人,說不欣慰才是假的。
只是…如今這人再醒過來之時定然是沒了記憶,況且…阿言當初為了救自己,把那人臨死之前凝聚的傳承與記憶的晶石都給用上了,如今怕是再也找不回那些記憶。
阿言要有多難過啊。
冷無霜閉目,心頭難受,像堵了塊石頭,滿心的愧疚和酸疼。
他拉着胡言之的衣袖,嘴唇蠕動,輕聲道:“對不起。”
三個字剛出口的同時,胡言之甚至都沒聽清冷無霜說了什麽,靈雲殿外就響起了一聲高昂的鳥叫,聲音尖銳刺耳,愈來愈近,胡言之面色突變,一扭頭便見着靈雲殿門口站着的一只巨鷹以及緩緩而下的高大男人。
定睛一看,正是自己口口聲聲罵着的胡朗星。
“跟我回去。”那男人面容冷肅,黑眸緊緊鎖住胡言之,語氣強勢執拗,一步步接近胡言之,周身的氣勢駭人。
胡言之氣得脖子都紅,拈了個口訣射出無數流火去燒他,被那男人揮了幾下袖子輕巧化了,氣勢逼人地往胡言之這邊走。
幾個法術施展了出去皆沒打到正主,胡言之把手捏成了拳頭一拳砸過去,沒中,被那人化了力道緊緊握在手裏一扯,直接将胡言之整個人都攬進了懷裏。
自然是掙紮不已,小雞撲棱似的,眼睛瞪得發紅,恨得牙癢癢,正要破口大罵,眼前那蠻橫的男人卻突然俯下身,把頭埋在他頸側,粗壯的手臂繞在他腰間,語氣竟有些委屈。
“你怎麽總要跑,我對你不好嗎?”
胡言之那一肚子的火氣停滞了片刻,只聽他停頓半晌,顫着聲音問道:“你記起我了?”
胡朗星擡頭,周身的氣勢仍是迫人,可眼中的茫然卻也十分明顯,看得胡言之那一肚子火氣又掀了起來,甩出一巴掌拍在他頭上。
“不記得人就要随随便便把人往窩裏拐帶,還要将我囚禁起來,胡朗星啊胡朗星,我又不是你的什麽随身帶着的法寶,為甚要被你囚禁在那腌臜魔界?”
胡朗星絲毫不介意胡言之對他的打罵,想起來什麽似的,從懷裏掏出一只精致的銀蝶遞給胡言之,期盼道:“東西還給你了,你不要讨厭我好不好。”
胡言之接過蛱蝶,語氣和神色皆是複雜。
“我問你,當時為何要攔截我的東西?”
男人想也未想,張口就答:“我也不知,只是覺得上頭的氣味很好聞,和你身上的一樣。”
胡言之暗罵了一聲登徒子,心裏卻好受多了,冷哼一聲繼續問道:“為何要将我囚禁起來?我平生最讨厭旁人限我手足。”
“我怕你跑。”他望着胡言之,怕他生氣,又補充道:“我見到你就開心,看不見你就難受,我怕你跑掉,我心裏會難受。”
雖是沒什麽花頭的話,但胡言之聽着卻是十分的滿意,幾乎要熄了心頭怒火,然而又轉念想到了什麽,又瞪起了一雙美目怒視着他。
“花言巧語倒有一套,別以為我沒瞧見你同那些魔姬勾三搭四的。”
胡朗星果真頓了頓,也不知在猶豫什麽,那拖沓的态度讓胡言之牙根又癢了起來。
“是左祭司,我見你總要跑,心裏不舒服,左祭司知道了之後就送來了那些魔姬,說這些魔姬會讓我舒服,不過我後來把她們都趕走了。”
誤會都解了,胡言之理了理衣衫,翹起二郎腿慢條斯理地喝茶,冷無霜同他多年好友,看得出來他如今的心情是非常好的,也為他高興。
胡朗星卻有些着急,站在一邊問:“跟我回去好不好?”
“不好,我有住處,為什麽要跟你回那見不着天日的魔界。”
只這一句話,像戳中了胡朗星的什麽死穴,他立時變了模樣,雙眼通紅,死死扣住胡言之手腕拉着将他扯起,神色不虞,面色隐隐發黑,入了魔一般。
胡言之震驚之餘,也忘了要掙脫開,被他拉了起來,手腕都紅了一圈,冷無霜三個徒弟神情戒備,拔出劍來圍在胡朗星身側,如箭在弦上,蓄勢而發。
難以置信地看着胡朗星的臉,胡言之心中疑慮一茬一茬的往外冒,也越來越心驚。
不對,一點都不對…這個男人以前不是這樣的,就算是重新蘇醒,也不該變成這麽個與他以前截然相反的性子。
霸道強勢,陰晴不定,身上的煞氣要沖天一般。
到底是哪裏出了錯?
他有意尋出不對勁的地方,被胡朗星扯痛了也不生氣,反而揚着顏色豔麗的唇,挑眉笑道:“怎的?我不願意去魔界你還能将我吃了?”見他眼中發紅,又要發作,埋怨道:“真是冤家,我陪你就是,你同我走,我們回自個兒的家裏,莫要再去那魔界了。”
胡朗星聽了這話,眸中煞氣果然散了去,他見胡言之這回不但沒有閃躲,反而握住了自己的手,那張豔麗的唇嘴角揚起,鳳目微挑,萬種風情皆難以言盡。自己像是囫囵吞了個什麽東西,喉結艱難滾動,想也未想便将眼前的人攔腰抱了起來。
“去南邊的碧霞峰,記住了,那裏才是我們的住處。”
他攀住胡朗星的肩,唇覆在他耳側,眼睛卻看向對面的冷無霜,展露出一個安撫性的笑。
随着一聲長而尖銳的鷹鳴,那兩人烏發紛飛纏繞,衣衫獵獵,消失在雲後的山中。
冷無霜仍有不安,面色發青,扯住玄天的衣袍。
“那男人如今瞧着那麽兇惡,會不會傷了阿言?”
玄天見他這個依賴性的小動作,心生歡喜,直接将他抱在自己腿上面對着面坐着。
“師父既然說了這男人如今瞧着兇惡,難道他以前并非是這般模樣?”
“對,阿言說過,胡朗星從前待他極好。”
“那我們呢?我們待你好不好?”
冷無霜不知玄天為何要将話題引到自己身上,疑惑之間,感受到三個徒弟齊刷刷射來的六道目光,竟覺得自己擡不了頭。
他艱難地吞了口口水,答:“好…好的。”
平心而論,這三個孽徒除了晚上,白日的時候的确聽話,什麽事情都順着他。
玄天是樣樣體貼,又溫柔又貼心。
寒楚讓只有嘴巴壞,行事上也順着他。
白疏就更不用說了,從來都懂事的。
他又哪裏好意思回個‘不好’出來?
玄天滿意地摸了摸他的頭,繼續問:“若有一天,阿楚和阿疏都入了魔,神志不清,記不得師父了,日後重見,師父覺得他們會不會害了你?”
“不會。”
“那便是了,即使是變得神志不清,師父都相信他們不會害你,師叔也相信胡朗星不會害了他,因為胡朗星喜歡師叔,就算是失了記憶,也會想要同師叔在一塊,要天天待他好的。”
白疏聽了直點頭,連聲說對,将玄天的話想過一輪,突然疑惑道:“大師兄,那你呢?”
玄天一笑,掃了眼寒楚讓和白疏。
“我不會記不得師父的,即使下了黃泉,刀山火海裏頭走了一遭,我也舍不得忘了師父。”
這麽一句話出口,冷無霜的面孔已然紅得透了,若是以前定要斥責幾句‘不成體統’,然而如今心裏頭還念着摯友胡言之同那失了記憶的胡朗星的一千多年的情愛糾葛,又思及自己的,不免感念,此時玄天說了這話雖是讓他羞赧不已,更多卻是觸及心底那一處柔軟的酸軟與溫暖感觸。
他跨坐在玄天身上,一句話不說,耳垂紅得要滴血,更感覺面頰連帶着眼眶都熱騰騰的要冒煙。
玄天同他對視,眼波溫柔,燦若星辰,竟讓他不自覺湊近了,羞羞臊臊地在他唇上印上了一個吻。
邊上的寒楚讓瞧着有些吃味,擰了把冷無霜的臉頰肉,醋道:“大師兄就會哄着人,若果真是下了地府走一遭,喝了那孟婆的湯,哪裏還能記得人。”
他看冷無霜瞪他,輕輕一笑。
“不過啊,就算是到了地府裏,我也不願喝那碗湯的,那還不如讓我魂飛魄散,記不得師父的魂魄,要來又有何用。”
冷無霜眼睛仍是瞪着他,卻沒了那兇勁,反而是霧蒙蒙的,要落淚珠子的模樣,寒楚讓見着連忙捧住他的臉,嚷道:“唉!先別哭,親我一口,師父總是偏心大師兄!”
心滿意足偷了個吻之後,白疏也湊了過來,一雙眼睛睜得圓溜。
他不會兩個師兄的這些酸牙的情話,只會眼巴巴瞧着,冷無霜曉得他的意思,拉住他的衣襟,頭微微仰起,也送了個香吻。
此時,于冷無霜來說是紛擾和囚籠的情愛,甜得讓人心尖發顫,恨不能時時刻刻嘗着。
玄天瞧見了他面上的動容,頗有些欣慰,又莫名的酸楚,百感交集之際,終是淺淡一笑,手不規矩地從冷無霜的腰窩滑到臀間,聲音低啞:“這些天可有記得我的話?”
冷無霜立時反射性地縮了縮那處敏感,感受到體內埋着的堅硬,眸光似水,熱着臉點了點頭。
于是,一夜雲雨,冷無霜那間屋子裏響了一晚上暧昧淫靡的水聲,夾雜了男人的粗喘和淫言浪語,其中樂趣與情意,唯此四人知曉。
完
作家想說的話
網絡版番外正式完結,謝謝大家的一路陪伴。
自己覺得這本不算是純肉文,已經盡量走心走腎了,這麽短一篇我竟然寫了一個暑假,我也算是個廢物orz
還要說幾件事情。
①個志:會包含番外兩到三篇,大概一萬字。印調差不多就開,沒多少就算了,因為這個東西真的很折騰人啊哭哭,上一本個志也還在進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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③新文:龍馬這邊準備開的新文的文名還沒确定,大概是講述一個表面溫和背地浪蕩的學生會長和小白花學弟攻的啪啪啪,學弟後期會黑化,中間會撒狗血,走心走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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