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解君言的作死日志

骨碌碌的車轅碾過山路夾叢,解君言扯開車簾東張西望:“這破不開荒的地方,我們要來認猩猩嗎?”

花滿堂在一邊冷酷道:“樂意你就去。”

解君言初感人生喜大悲見,似乎有一股洪荒之力從她體內循環爆發,于是她走到花滿堂邊上蹭了蹭:“堂主啊!”

花滿堂面無表情:“滾開。”

有一種不詳的預感。

“我來葵水了。”解君言一本正經地挪開身子,花滿堂的臉瞬間又青又白,雪白衣衫直接被染紅一大塊。

解君言十分作死地捅刀子:“堂主你身上的顏色好絢麗。”

少女,你小心點去,你身上的顏色馬上就要更絢麗了。

果不其然,花滿堂一把把解君言揉在地上暴打,駕馬車的車夫不禁感嘆:“現在的年輕人啊,就是不知道節制點。”

解君言被打得慘不忍睹,少頃卻直接打着呼嚕睡着了,花滿堂臉色鐵青地托腮看外頭,卻聽車夫大喊了一聲:“堂主,解姑娘,地方到了。”

“知道了,昨夜通知過清怨閣裏的人了麽?”花滿堂頂着巨大壓力把睡死的解君言打橫抱起跳下馬車,車夫一邊在心裏想着現在的年輕人真是狂野一邊回道:“通知過了。”

花滿堂不耐煩地揮手讓他離開,轉身迎面而來的就是兩柱蟠龍石柱,上頭懸架着雕刻着清怨閣的石質匾額,,雙柱前擺設着兩座石獅坐鎮,花滿堂踏上垂長的臺階,須臾便登上臺階盡頭。

盡頭處綠意盎然,竹樹環合四處碧野,清風繞綠葉浮下中間鋪設的鵝卵石子路,盡端是一座龐大的蘭殿桂宮,門前伫立着兩名穿着暴露的妩媚女子,齊齊行禮:“見過花堂主。”

一名輕紗女子從裏頭順出來,福身道:“花堂主請随我來。”

女子穿廊越堂,不一會兒就到了後亭,一名妖嬈女子坐在亭中摟着一名穿着暴露無遺的男子,乍一看此女居然是武林大會上挑釁的女人,花滿堂蹙了蹙眉,卻見女子朝她招手:“是花堂主,給你留了空,快過來坐啊。”

花滿堂走到她對面坐下,哪想妖豔女子掩嘴笑道:“看不出來花堂主居然好這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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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碧螺春一個德性,煩。”花滿堂面無表情:“客房在哪?”

“讓侍女帶着去就好了,桃夭……”女子剛喚出聲,花滿堂擺手拒絕:“不必,你派個人領路就好。”

“我說……”女子意味深長地看着花滿堂的手:“你們年輕人下次小心點,要注意清潔。”

花滿堂默默盯向自己的手,臉色全黑。

解君言啊。

這筆賬,我記下了。

蹭的一下,解君言眼睑一掀,盯向天花板。

為什麽感到後脊森涼,一定是最近壓力太大了。

我只想做一個安靜憂郁的文藝女青年啊。

“姑娘你醒了啊。”

一名陌生的黛衣翩翩美少女站在邊上,一本正經地盯着她看。

美少女,如果你把你恐龍似的濃妝會比較少女一點。

“那個,你是?”

“在下是花堂主叫來伺候你的。”

這麽說來就十分理解你臉上的恐龍妝了,一定是那個殺人狂死變态叫你畫得對吧,故意來吓本寶寶的,不就是把親戚蹭她身上嗎?有助于發展鄉裏和睦關系的好嗎?真是不知道感恩。

我才不會承認是因為報複她虐待我呢,哼(ノ=Д=)ノ┻━┻

此時在和妖嬈女子對弈的花滿堂直接打了個噴嚏。

對面的妖嬈女子眉目含情地盯向她身上的血漬:“白梅捎上一點紅啊~”

“餘落,再多嘴就削了你。”花滿堂砸下白子,黑着臉擡頭:“你輸了。”

餘落笑吟吟地把棋盤攪亂:“再來再來~”

“……”

解君言和女子大眼瞪小眼:“你,怎麽稱呼?”

“桃夭。”

“哈哈哈,那個,桃夭啊。”解君言強笑着看她:“你們這有姨媽巾嗎?”

“什麽東西?”桃夭疑惑道,解君言怕她聽不懂,就用手比劃了一下:“長長的一條,可以用來粘貼,循環使用,就像尿布那樣的。”

見桃夭還是一臉大惑不解,解君言簡直要崩潰了:“葵水巾總懂了吧?”

“口水巾?”

你的隊友智商已陣亡。

“姑娘是來月事了?”桃夭颔首:“我這就去拿。”

解君言全身終于釋然,媽蛋,智商不夠用,急需話費充值。

桃夭的動作極快,馬上就回來了,順便帶了件衣服給她,解君言接過的那一刻沉默了半晌,指着“古代姨媽巾”,一條紅色的破布對她道:“能多給我點嗎?”

“姑娘要多幹嘛?”

“我怕我可愛的親戚洪荒之力無法壓抑,導致霸氣徹漏。”解君言面癱臉:“不夠用會流出來的。”

“明白了。”

解君言終于如願以償地得到了n塊,順帶洗了個澡,神清氣爽地出來拍了拍桃夭:“把妝卸了吧。”

“不可,這是花堂主吩咐的。”

好吧,果然是這個變态。

“桃夭,咱們去溜一圈吧。”

“不可,堂主說您不能出去。”

解君言磨磨牙,花堂主,又是花堂主,媽了個蛋,蘿莉你到底想怎樣?

不會看我太美愛上我了吧?

花滿堂接連不斷地打了幾個噴嚏,對面的餘落關懷道:“你怎麽又打噴嚏了,看看看,你說說你們,行事的時候就是不知道到保暖。”

“閉嘴,下棋!”

作者有話要說: 桃夭:新來的這個姑娘不正常

花滿堂(滿身黑氣):要是她出了什麽毛病,允許你們自己卸胳膊卸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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