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一言不合就舌吻!

解君言一臉憂傷地在房間裏來回踱步,看得桃夭頭暈目眩:“解姑娘你能停止住你矯健的步伐嗎?”

“你想幹嘛?”解君言一臉中二地在地上摩擦摩擦,腦殼一蹦:“這樣吧,你去找幾個人來,咱們來玩個游戲。”

桃夭眼睛一亮:“游戲?”

“是的,游戲。你們這有宣紙和毛筆麽?”解君言好不容易組織了個稍微老道的名字,就見桃夭匆促點頭:“有的有的,我這就去準備。”

不一會兒,桃夭領着東西進來了,解君言挑了挑眉:“人呢?”

“在外頭呢,進來吧。”

一列妖媚女子随波逐流似得進來,為首的藍衣少女行禮:“見過姑娘。”

“來來來,都給我坐好。”解君言兜了把剪子剪開宣紙,用毛筆在裏頭寫了些什麽,好一會兒,才拍了拍手整理,大喊道:“都別給我閑着,拼桌拼桌,姐帶你們領略人生!”

……

“時辰不早了。”花滿堂伫立起身,垂眸道:“我該去叫人了。”

“走吧。”餘落輕柔地哄着懷中男子:“晚上我再去找你,寶貝乖乖等我回來。”便和花滿堂去了。

花滿堂滿臉憂愁地推開楠木門,一種極其不好的預感觸向逆鱗。

“對三!”

“對五!”

“王炸,卧槽你們都輸了,哈哈哈,洗牌洗牌,繼續。”

花滿堂黑着臉扶額,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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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這不是花堂主嗎?來啊,正好三缺一。”解君言東倒西歪地把花滿堂拉過去,花滿堂蹙了蹙眉,滿身酒臭味,來葵水的人不是不能喝酒麽?

“你們都在啊?”餘落走進來,雙目瞪得老大:“這是什麽稀奇的玩意,帶我一個。”

“餘閣主,這是解姑娘帶我們玩的。”在場的人幾欲醉醺醺地不成樣,一個稍微保持點理智的還在邊上啃着黃瓜盛情邀請:“一起玩不?”

“來來來,帶我一盤。”餘落很自覺地坐下來,對着花滿堂熱切邀約:“滿堂,一起呗?”

“不必了。”花滿堂看着醉醺醺的解君言,壓下她的身子骨在她耳邊道:“喂,笨蛋,知道我是誰嗎?”

“不知道。”解君言嘿嘿嘿地傻樂,伸手就要去拿桌上的女兒紅,卻被花滿堂搶先一步,扭頭看向餘落:“這群人幹什麽吃的?來月事的人可以喝酒麽?要出事了怎麽辦?”

“頂多不孕不育……唉唉唉,花滿堂你幹什麽,我開玩笑的。”餘落眭着滿身怨氣的花滿堂,嘆息道:“偶爾沾點酒無妨的,別經常就行了。”

解君言蠕動了幾下,就要去搶花滿堂手裏的酒:“你大爺的,我還要喝。”

花滿堂皺眉直接把女兒紅一口悶進喉中,辛辣濃烈的酒撲朔,一邊搶酒的解君言看她喝上了,索性破罐子破摔,直接将花滿堂撲倒在地。

您已成功撲倒一只鬼畜蘿莉。

花滿堂兩頰被酒熏的通紅,單手把酒罐摔到牆角,砸了個稀巴爛,解君言急得眼淚都快出來了,嚷嚷着:“你還我酒!”

花滿堂嫌她煩,直接拽着她的後領,吻住鮮紅欲滴的紅唇,解君言急忙掙脫開,小聲嗫嚅道:“你幹嘛?”

花滿堂翻身壓倒她,解君言倒在地上,發絲散亂了一地,剛要做起來,卻被蠻橫地“咚”在地上,花滿堂坐在她身上,一手撐地,一手捏住她的下颚,酒香随着暧昧不明的氣息悉數噴灑在解君言的臉上,花滿堂冷冷一笑:“蠢貨,你不是想要酒嗎?”

“我又沒說現在要。”

“那我可管不着,不過……”花滿堂病态地嗤笑一聲,對上那雙澄澈而夾着朦胧水汽的雙眸:“既然你要酒,那我給你就是。”話音一落,花滿堂直接吻住解君言的櫻唇,雙唇微張,将舌尖緩慢地探入她的口中,四唇緊貼,解君言頓時慌了神,誰知花滿堂仍意猶未盡,直接将靈巧的小舌勾住解君言的舌頭,帶她一起翻雲覆雨,似一只獵豹循循善誘着解君言,解君言被吻得渾身酥麻,對方仍不肯放過她,纏綿不休許久,才落下了序幕。

其他人看得滿臉通紅,唯有餘落淡淡道:“愣着幹嘛,繼續,打牌打牌!”

“喂。”解君言歪着頭嘶嘶喘氣,唇瓣被吻得浮腫:“花滿堂,你是不是喜歡我?”

花滿堂愣了一下,冷靜地回答她:“別自作多情。”

“自作多情?”解君言讪笑了幾聲:“那你為什麽吻我?”

“解君言。”這是花滿堂第二次喊解君言的名字,解君言明顯有瞬間性的凝滞,花滿堂微微偏過頭,聲音裏充滿了冷漠疏離,更多的确實陌生:“我為什麽會這麽做,這個你本該清楚,我不會去喜歡任何人,更何況是一個幾乎無關緊要的陌生人,我沒有任何理由去需要喜歡你,你我不過萍水相逢,至于為何會護着你,不過一個職責罷了。”

“哈哈哈。”解君言歪着頭斷斷續續地笑了幾聲,眼角滲出淚花,生澀艱難地開口道:“那就好。”

作者有話要說: 寫到後頭心塞塞,畫風突變的痛苦你不懂(甩小手帕)

在線通知:即日起,由于本作者整日過分吃補(ling)品(shi),導致肥胖臃腫手無縛雞之力,所以開始了和大雕走天涯的人生。

重點:不定期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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