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陸帛心慌意亂淚流滿面,他的秘密就這樣毫無遮掩地展現在和尚面前,和尚會怎麽看他?會不會覺得他怪異?會不會讨厭他?

雲頤覆身下去,把人圈在懷裏,孽根依着本能在他腿根輕蹭。陸帛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裏,無暇他顧。龜頭淺淺的戳過穴口向下滑去,留下一道道水痕。雲頤皺眉,試探着頂到那個淺淺的凹口,腦海裏似乎有一道聲音在催促他,“撞進去”。

意随心動,雲頤毫不猶豫挺腰沖了進去。陸帛被他撞得尖叫出聲,終于回過神來。和尚不管不顧直直往裏撞,他身下痛的厲害,穴道裏肯定受傷了。

陸帛氣的快昏過去,咬牙切齒罵他:“雲頤,你這個該死的葷和尚,淫僧。”

雲頤不做理會,孽根直直往深處捅,陸帛的女穴死死的咬着他的孽根。他扣着懷裏人的腰按向自己,性器盡根捅入,皮肉緊緊貼合。不等人适應他便急急的抽插起來,動作間狠狠地摩擦過小穴內細小的傷口。

陸帛眼淚直掉,氣自己被人占了身,氣雲頤枉為和尚。他氣的要死,龇牙咧嘴露出一口整齊的小白牙,在人肩頭留下一個個牙印。雲頤頓了頓動作更加用力,陸帛報複般用指甲撓他後背,咬他身上的肉,不給人身上留一處好地方,卻被人更狠的收拾回來。

陸帛無力的躺在床上,被人釘在孽根上侵占,身體被頂的輕顫。穴道裏漸漸濕潤,流出汩汩愛液,随着激烈的抽插飛濺。雲頤仿佛不知疲倦,陸帛的穴口被肏的豔紅,小小的陰蒂被磨得紅腫。陸帛不想挨肏了,哭唧唧抱着他脖子把人拉近,咬着他耳垂哄他:“和尚我不想要了,你快點出來吧。”

恰好雲頤快到了極限,撈着他的腰痛痛快快射在穴道最裏面。陸帛放松下來癱在床上一動不動,可是和尚的那根東西還沉甸甸的堵在他穴裏,于是他擡腳便踹:“你出去。”

緊致的穴肉擠壓着肉棍,穴裏溫熱水潤,濕軟泥濘,性器複又脹大把穴口堵了個結實。陸帛感受着那人又硬起來的孽根慌忙想往床裏滾,一團黑影兜頭蓋了下來,順勢狠狠地肏了進去。陸帛一聲悶哼,色厲內荏痛罵:“死禿驢,死淫賊,你快放開我,小爺讓你肏一次是救你狗命,你可別想着得寸進尺。”

雲頤失了心智,絲毫不理會他,撈着他的腰讓人坐在他腿上,從下往上頂。陸帛受不住的撲倒在他懷裏,腿圈着他的勁腰。這個姿勢太深,他覺得自己快被捅穿了。

他抵着和尚的肩膀,扭頭盯着和尚的下巴和喉結,這人就在他身體裏,用令人心驚的力度占有他,可他并不是很抗拒,甚至有一點歡喜。

陸帛痛苦的埋頭,算了,就當是一場露水情緣好了,等過了今夜,和尚仍是那個和尚,他也……仍是原來的他……吧。

陸帛想着縱他一次,便不聲不響的坐在人身上由着他頂弄。身下像是開了閘般源源不斷往外流水,穴肉被搗熟紅腫糜爛,穴道裏麻木不堪。

又過了一炷香時間,此時正是他平日裏歇下的時辰,他困得睜不開眼睛,卻被人颠的慌,他有些煩躁的對和尚道:“放我歇息。”

雲頤不做聲,動作不停,陸帛心煩氣躁,用力推他肩膀,臀部用力想要撤開。雲頤把人壓在床上覆上去,狠狠地抽插幾十回合,出了精。

陸帛睡着又被人晃醒,軟軟的給人一巴掌,觸到和尚仍然熱燙的溫度,心裏痛罵下毒的人。罷了,随他折騰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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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頤還未清醒時只覺溫香軟玉在懷,觸手的肌膚細膩綿軟。他悠悠睜眼,眼前的情景着實令他措手不及,頭一次體會到慌亂的滋味。

他覆在陸帛身上,懷裏的人還在熟睡,緊咬着下唇,面上還有些委屈的樣子,兩人渾身光裸抱在一處。他半撐起身子,才發覺自己的孽根還深埋在陸帛體內。他慌忙起身退開,癡纏了一夜的地方在抽離時發出的啵的一聲。陸帛輕聲悶哼,濁液順着合不攏的穴口源源不斷滴落在床上。

雲頤來不及思考陸帛為什麽比常人多了個花穴,他慌亂披上白袍奪門而出。可他也不能走太遠,便去了後山,坐在樹林裏盤腿打坐。

他是個和尚,他犯了色戒。

雲頤心亂如麻,衣袖翻飛之間只聽得轟轟轟一片樹木倒地之聲。他枯坐原地默誦經文,淨化自己沾染了色欲的佛心,忏悔自己破了佛門的清規戒律,枉為佛門子弟。昨夜之事他不願回想,可越逃避便越清晰,陸帛的不願,他的癡狂。雲頤腦海裏一片淫紅,只剩下纏綿悱恻的愛欲和食髓知味的貪歡。

體內真氣亂竄,雲頤猛然吐出一口鮮血。他拭去唇邊的血跡運功壓制,不消片刻便與昨日無異,下腹一陣燥熱升起,愈燃愈烈。

情毒……竟不能動用內力……

雲頤踉踉跄跄往山上走,他絕不能,絕不能一錯再錯,更何況,陸帛又何其無辜,以男子之身承歡膝下,輾轉呻吟。無意間想到了陸帛,便憶起了他的甜美,他不同常人的花穴,那麽的柔軟,吮着他的……瞬時血氣翻湧,喉間泛起腥甜。

他恍惚看到了山腰處挂着一條瀑布,從山澗蜿蜒而下,彙成一方水潭。河流潺潺,碧水微瀾,游魚細石,清洌可鑒。

陸帛醒來時不見雲頤身影松了口氣,他也着實不知該怎麽面對雲頤。可過了許久也不見人影他便有些慌了,和尚這是吃幹抹淨不認賬了嗎?雖說他也沒想要和尚負責任,可萬一和尚跑了呢?他該找誰說理去?他正手足無措時聽到一片樹木倒地的轟隆聲,直覺告訴他他要找的人就在那裏。

陸帛腿疼的厲害,私處更疼,兩片花唇被磨得腫脹充血,昨夜也不知和尚要了多少次,現在還把他一個人丢在這裏。陸帛勉力穿戴整齊便趕去了後山,上山時更是在心裏把和尚痛罵一通。

等到終于看到那道熟悉的身影時陸帛才放下心來,他緩步挪過去,有些疑惑的看着和尚如自虐一般坐在瀑布下,水勢浩大的沖擊在他身上。雲頤阖眼一動不動,陸帛伸手推了推他,喚道:“和尚,和尚,你還醒着嗎?”

雲頤睜眼,又是失了心智如兇煞一般的目光,陸帛暗罵一聲拔腿就跑,卻被人硬生生扯回懷裏。冷水兜頭潑下,陸帛的心情和這水一般無二。

陸帛被人推倒在圓石上,好不容易穿戴整齊的衣服被人輕松扯開,雲頤提起他的雙腿纏在腰間便挺身撞了進去。

陸帛疼的厲害,花穴疼,腰疼腿疼,連心口也疼。

他透過迷蒙的水霧看向雲頤,雲頤發了狂,雙目猩紅,神志不清。他恍惚間覺得自己真是不知廉恥,雲頤失心瘋難道他也失心瘋了不成?青天白日幽林山澗,幕天席地雲雨巫山。他苦中作樂的想,要是讓陸豐知曉他這個不孝子枉費了他這十八年煞費苦心的教育,在這山裏無媒茍合,怕是要氣的當場撒手人寰。

雲頤在花穴裏不斷挺動抽插,陸帛逐漸從疼中嘗出一點歡愉來,他撐起身子環住雲頤的肩背,嘴唇在他脖頸輕蹭,間或磨牙輕咬。雲頤身體繃緊,肏的更深。陸帛花穴麻木不堪,受不住的喊疼:“和尚,我疼,你輕一點。換一處地方好不好?”

“和尚,我好疼啊……”

陸帛擡頭狠狠地吻上他的唇,黏糊糊輕咬他的唇瓣,“雲頤。”

雲頤眼中似是有一絲清明,陸帛忙道:“你先出來,換後方好不好?”

陸帛推他,雲頤順勢抽出孽根讓人翻身趴在石頭上,道了聲“阿彌陀佛”又覆了上去。

硬物搗開緊致的穴腔帶來不可避免的痛楚,何況雲頤粗暴極了,要不是自己歡喜他……

陸帛神思恍惚,歡喜呀……原來他是心悅雲頤嗎?他竟如此遲鈍,到現在才察覺。

河水冰涼,陸帛忍不住往雲頤身上湊,像是在迎合一般。石頭粗粝,他又一身似雪白皮,腰腹磨得針紮似的疼痛。他忍不住哼唧:“和尚,你抱我起來。”

雲頤燥熱難耐,奈何身下這人嬌氣的要命。雲頤扣住他的細腰把人抱起來,站在水裏面對面肏他,捏着滑膩的臀肉往孽根上撞,河水随着抽插湧進穴裏,再和着淫水抽離體外。花穴被冰冷的水浸泡着,竟緩解了火辣腫痛之感。

陸帛埋頭在雲頤胸前,咬着下唇抑制快到嘴邊的呻吟。今日太過孟浪,雖然此處無人,可是他總覺得天地萬物都有靈,像是在圍觀他們做這荒唐之事。

這姿勢持續許久,雲頤那壞東西還是沒有軟下去的跡象,陸帛壞心眼的收緊後穴用力夾他,雲頤終是忍不住洩出來。陸帛松了口氣,正想足部用力站起身子清洗清洗,卻被人抱着放在岸邊,雲頤又壓了上來。

等雲頤再洩過一次終于神智清醒,陸帛撐着口氣狠狠踹他一腳只留下一句“給小爺清洗幹淨”便昏了過去。

我可能要争取多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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