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陸帛暗自咬唇,兩人有過兩回幾次性事,和尚着實野蠻粗暴,他痛得要命。

他實在是怕了,可是他又心悅和尚,願意同他做些床笫之事,同他共赴雲雨巫山,共享魚水之歡。直到此刻他方才明了他不願意把這和尚拱手讓人。

他輕聲細語問道:“和尚,你還清醒着嗎?”

雲頤吐息紊亂,勉力點頭。陸帛哄他:“和尚,你先起來。”雲頤依言照做,呼吸沉重的坐直身子,眼神熱切滾燙地盯着他的一舉一動。

陸帛默默疏導自己,不是已經認定這個人了嗎,還有什麽可害羞的?兩人早已經做了不該做的事,他是自己的夫君吶。陸帛扯開腰帶,水一般柔軟的衣襟敞開,露出內裏雪白的小衣和頸間細膩的肌膚。外袍滑落在地,陸帛拾起仔細鋪好坐上去,朝着雲頤勾勾手指,示意人過來。

雲頤靠過去,陸帛滑嫩的柔夷圈上他脖頸,擡頭送上自己的柔軟。四片唇緊密膠合,陸帛試探般伸出紅軟的舌尖,輕舔和尚的唇。雲頤長相硬朗輪廓分明,平素沉默寡言待人疏離,便顯得有些冷酷無情。他的上唇略薄,下唇稍厚,不笑時像他本人一般冷硬,親吻時卻柔軟的不可思議。

陸帛忍不住輕咬他下唇,齒間含住細細的磨,雙手下滑來到腰際,環住和尚的背輕撫,想要抹平他的躁動。随後舌尖用力撬開和尚的唇縫,纏着人的厚舌共舞。

來不及吞咽的津液順着唇角流下,在柔軟的布料上洇出一片濕痕,陸帛情動不已,沉迷于這深吻,快要無法呼吸也不舍得放開。

陸帛戀戀不舍的推開和尚,又輕啄人幾口解了饞瘾。遂喘着粗氣躺下,有些粗暴的解開小衣脫下亵褲,食指中指并攏含在嘴裏舔濕,分開雙腿掰開兩瓣花唇,狠狠心捅了進去。

陸帛咬唇壓下痛呼,緊致的穴肉層層疊疊吮吸包裹着入侵者,像在讨好一般。陸帛忍不住抽動起來,穴道裏泌出汩汩水液,随着抽插滴落在外袍上。

雲頤紅着眼睛旁觀這人擴張,滔天欲火快要将他吞噬。陸帛抽出手指,搖搖晃晃爬起來,跨坐在雲頤大腿根,把人粗碩的孽根放出來,獻祭般把自己全部交給他。

花穴寸寸吃進兇器,粗如兒臂的孽根比纖細的雙指腫脹數倍,穴道裏飽脹充盈還有些微痛意。陸帛靠在和尚肩頭,吃進一半不到就撒嬌道:“吃不下了。”

雲頤用快要把人吞進肚子裏的力度兇狠的吻他,趁人不備托着他的臀肉挺胯一寸寸鑿了進去。陸帛的呻吟被堵在膠合的唇齒間,只能無力的攀着和尚依在他懷裏。待到和尚全根沒入時陸帛覺得自己快要被人捅穿,他黏糊糊求饒,“和尚,和尚,慢點,你疼疼我。”這話落在雲頤耳中只剩下了“和尚,你疼疼我。”

雲頤扣着陸帛的腰往上頂,陸帛忍不住呻吟出聲,雲頤聽到這聲音欲火更熾,挺腰死命肏他。陸帛氣他不聽話,嗷嗚一口咬上他的耳垂,厮磨舔咬。雲頤垂下眼眸,冷靜地抽出孽根,把人抱在懷裏随手扯過衣物墊在地下,讓人靠在樹上雙腿大開,扶着性器對準花穴盡根捅了進去。

陸帛“啊”的尖叫出聲,淚眼婆娑的想,這和尚,太超過了……他怎麽能,怎麽能看他願意就這樣欺負他……

和尚腰間用力,像發了情的野獸般用力抽插,好在陸帛穴裏水多,不疼但就是飽脹。陸帛瞧不見他的花穴是如何貪吃的咬緊和尚的孽根,捅進去時穴肉層層緊裹,抽出時緊咬着不舍得放開。花穴口是淫靡的豔紅,洞口被撐得薄薄一層,白濁順着抽插間的縫隙滴落。整個人似吸人精氣的妖物,勾人攝魂,滿目情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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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帛被人覆在身上,整個人被和尚擋的嚴嚴實實。他的小嫩芽顫顫巍巍立起來,又抖抖嗖嗖射出幾股稀薄的精水,濺在和尚的白袍上。陸帛伸出小手想抹去,卻被人撞得厲害,衣服被弄的更亂,索性撒手不管,随他去好了。

陸帛雙腿發軟,虛虛環着和尚的勁腰。和尚用力的快要把他釘在樹上,他後背磨得生疼,忍不住用腳磨他背脊,勸道:“和尚,換個姿勢。”

雲頤手上用力,把人平放在地,孽根如影随形般肏進去。陸帛勾着他脖子往下拉,吻着他唇角,身下洩了洪。陸帛仍處高潮餘韻,抖如篩糠。雲頤動作不停,在抽搐的穴道中抽插數次,射進深處。

兩人親密相擁,雲頤壓在他身上不動,陸帛擡手摸他光溜溜的腦殼,輕吻他臉頰,随後緩緩往下滑,吻上他的唇。他喜歡親吻雲頤,喜歡兩人唇舌交纏親密無間的感覺。

甜膩的吻持續許久,雲頤抱着人回到馬車上,讓人坐好。撈起他的雙腿搭在肩頭,性器順着大股湧出的濁液往裏面捅。

陸帛以手掩面,這葷和尚,開了葷怎就這樣……

又是一炷香時間過去,和尚似乎愈發持久,陸帛忍不住哭着求饒,今日着實爽過頭了,受不住了。他順着和尚的動作擡臀迎合,穴道緊緊纏着和尚的性器,絞得人出精。

雲頤出了精便眼神清明起來,他眨眨眼,順勢看向陸帛,身下人雙目似含了水般朦胧,面帶桃花,如美玉無瑕。

他驀然亂了心神,慌忙想要起身,這才發覺孽根仍堵在人穴內。陸帛身體輕顫,小穴緊咬着他的孽根不放。雲頤頭皮發麻,呼吸複又亂了起來。

陸帛以為和尚情毒仍未壓下,輕喘道:“和尚,用後方吧。”

雲頤木然地往外拔,陸帛止不住呻吟,穴道裏泌出淫液,穴肉夾得更緊。雲頤動作受阻,手上用力整根抽出,發出清晰的“啵”的一聲。濁液成股成股湧出,順着股間滴落在木板上,瞬時狹小逼仄的馬車裏充斥着濃濃的腥膻味。

陸帛維持着雙腿大開的姿勢,他腿根疼,腰也疼,只好委屈的求助和尚,“腿麻了,動不了。”

雲頤環着他的腰把人攬進懷裏,一言不發為他揉捏腿上的軟肉。陸帛這才尴尬的反應過來,和尚似乎已經清醒了。

他方才說的什麽?用後方,好像自己有多迫不及待一樣。他埋首在和尚胸前,沒臉見人了。

兩人都不開口,氣氛卻有些暧昧不清。

陸帛探出頭來透氣,就聽見和尚的聲音從耳邊傳來:“動動看。”

陸帛不想擡腿,穴口沒有什麽物什堵着,和尚的精液又濃又多,混着愛液淅瀝瀝直往外淌,他身下一片狼藉。他扯扯和尚細瘦的手指,仰起頭眨巴眼無辜的道:“和尚,我想沐浴。”

這場景似曾相識。

雲頤垂下眼睑,“你且忍耐一下。”語畢将人細細裹好,抱起出了馬車。

沿路樹影婆娑光怪陸離,周圍漆黑一片不見半點斑駁星光。雲頤往森林深處走,陸帛環顧四周心裏發虛,情不自禁又往人懷裏窩了窩。

雲頤停下腳步,陸帛瞧見面前是一片湖泊,月兒嬌羞的潛入雲層,點點清輝撒向人間,湖面微波蕩漾波光粼粼。

倏忽,點點熒光從四面八方緩緩升起,将二人圍繞在這無聲的喧嚣裏。

陸帛漸漸看得癡了,他狀似無意的偷瞄和尚,只盼望這一時刻能更長久些。最好不過定格成永恒。

雲頤把人放下,“阿彌陀佛,貧僧就在不遠處,陸公子自便。”轉身走了幾步,背對着他駐足。

陸帛看着他的背影,心裏痛罵他不解風情,就是一塊會直立行走的木頭。

他重重喘了幾口氣,狠狠瞪他一眼,脫了蓋在身上的外袍,掬起一捧水潑在臉上。湖水有些冰涼,他匆匆清洗身子,并起兩指朝着白乎乎的穴口戳了進去,草草把濁液清理幹淨。

陸帛看着和尚紋絲不動的身影,似乎自己與他毫不相關,就是個短暫的過客。和尚一副置身世外的模樣,到最後還是會與他塵歸塵路歸路。

越想越來氣,他埋頭沒進水裏,水面上只剩下幾串一觸即破的泡泡。他還沒來得及睜開眼就被人擁住,柔軟的觸感覆在唇上,雲頤度了口氣過去,緊接着把人拽出水面。

陸帛抹了把臉,他瞧不太清和尚的臉色,本能告訴他和尚臉色不大好看。

他有些心虛,嗫嚅道:“我不是故意的。”

和尚的聲音在夜色中更顯清冷,“走吧。”說完就走,陸帛辍在他身後,期期艾艾跟着,不敢搭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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