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小惡魔之心

圭賢離開BLUE CLUB後，對剛剛的畫面還揮之不去，心想是否要告訴昌珉和俊秀那位琴師根本不是啞巴，或許之中有不可告人的秘密，要去揭發嗎?回到家後，圭賢習慣看了一下釘子戶的小爸爸，看到小爸爸已經躺在躺椅上，這次沒有酒在旁邊，圭賢笑了一下今天也不打算喝紅酒，有一點混亂的思緒還在想琴師會講話的問題。

經過一夜的失眠，想着這一些亂七八糟的事，圭賢決定要去找答案，平常只是星期六會來BLUE CLUB，這次星期天晚上也自己跑來，并沒有通知昌珉和俊秀，雖然這是會員制的俱樂部，昌珉也幫圭賢辦了一張副卡，不須透過主卡也可以自由進出；平常星期六來到BLUE CLUB的時間大約是10點左右，這一次星期天圭賢晚上8點就出現了，讓珉豪和啓範看到很驚訝，親切的問圭賢今天怎麽這麽早?

圭賢笑着問:「請問你們老板在嗎?我有問題要請教他」?

珉豪:「小老板在，你等一下喔」!

過了一會在中出來問，有什麽事嗎?

「你好，我是昌珉的朋友，我是曹圭賢，有事情想請教你」?圭賢終于看到傳說中的極品之一，确實如傳說中，很漂亮的男人，但是感覺有一點冷漠，皮笑肉不笑的樣子。

「喔…你就是曹圭賢，昌珉常提到你」。在中用生意人的說話方式。

「哈哈...希望不是說我壞話」。圭賢也是應付一下。

「感覺你好像很急，有什麽事嗎」?在中好奇的表情。

「我想請問有關你們琴師的事」。圭賢認真的眼神。

此時在中心想，應該又是老問題不是想追求，就是想認識…

「你問吧!我知道的會盡量跟你說」。在中恢複笑臉等着問題。

「你們琴師真的是啞巴嗎」?

在中眼睛突然放大，驚訝看着圭賢，此時在吧臺的珉豪和啓範忙碌的手也停下來看着圭賢，好險時間還早，沒有其他客人在吧臺聽到圭賢這句疑問。

在中認真的回答:「我們琴師真的是啞巴，如果你有什麽好奇或誤會，很抱歉，我沒有辦法能幫你」。

圭賢聽完在中的回答後，也看了一下珉豪和啓範，直覺他們都是騙子，沒有再追根究底的說了”謝謝”便離開了。

看着圭賢離開，在中跟珉豪和啓範說:「守口如瓶，保護好厲旭」。珉豪和啓範也點點頭告知沒問題。

圭賢回到家中後，開始思考要如何揭穿這騙局，其實一點也不關自己的事，确有一種想”戰勝”的心态，這種心态是”憑什麽我要被你們欺騙”就等這星期六吧!我一定要得到答案。

(或許圭賢是數學老師，沒有得到答案的題目是痛苦的。)

圭賢這一星期在學校和工作中奔走，時時刻刻将琴師一定不是啞巴的事放在心裏，做起事來不像平常精神抖擻，不是發呆，就是做重複的事，讓利特覺得不可思議，因為從來沒看過這樣的圭賢。

「圭賢，這幾天你是怎麽了，做事好像不專心」。利特将手放在圭賢的肩上。

「是嗎?等我這星期六得到答案，我就不會不專心了」。圭賢認真的表情。

「得到答案有什麽麻煩事嗎」?利特充滿疑問。

「有了答案我自然會跟哥說」。圭賢勾了利特的肩膀。

認識已久的2人知道這是彼此的默契，不會追着對方問無意義的事。

星期六終于到來，這一天圭賢、昌珉、俊秀3人一樣來到BLUE CLUB，圭賢在心裏盤算的事也有了方法。

圭賢:「昌珉，你知道琴師叫什麽名字嗎」?

昌珉:「知道阿!好像叫厲九」。

圭賢驚訝的表情:「阿!這不是真名吧」!

俊秀笑了出來:「在這種地方工作誰會用真名」。

圭賢心想，此話也真，确實誰會在這種地方用真名。

昌珉一副鄙視的表情:「你怎麽又再問琴師的事，你不會是心動了吧」!

圭賢腐笑了一下:「目前沒有，會不會心動要看看他跟我跳支舞後，我才會知道」。

此話一出，讓昌珉和俊秀狂笑。

昌珉不削的說 :「美麗的琴師從來沒有跨過這舞池一步，他總是演奏完就從後方離開了，他怎麽可能會跟你跳舞」?

俊秀也是用不可能的表情 :「是阿，每當12點鋼琴時間結束後，是舞池的慢舞時間，只有那一些Dancers會邀請客人一起跳慢舞，從來沒看過琴師與人共舞，你別傻了」。

圭賢邪惡的表情看着昌珉和俊秀:「哼!不試看看怎麽知道」?

昌珉和俊秀互看後，笑了出來，想看看圭賢是否真的有如此魅力，跟從來不跨出鋼琴範圍外的地方跟圭賢跳舞。

此時圭賢趁昌珉和俊秀不注意時，将一張小紙條交給啓範，請啓範拿給琴師，鋼琴演奏段落中，啓範耳語琴師後，手比着吧臺這方向，琴師馬上站起來看了一下吧臺的位置，又看着手上紙條寫的內容”我知道你會說話，如果不想讓我揭穿你，今晚跟我跳一支舞吧!”琴師面無表情，用寫的回覆在圭賢原來的字條上一個字--”好”。再将紙條請啓範拿回給圭賢。

圭賢打開紙條後看到”好”，心情簡直是放鞭炮，而這些小動作昌珉和俊秀皆不知情。

鋼琴演奏時間結束了，當音響的抒情音樂開始撥放時，美麗的琴師拉着她的長裙，慢慢地走進舞池中，這是BLUE CLUB從來沒發生過的事，雖然也有一些客人和Dancers陸續進入舞池，但在場的所有人都像琴師行注目禮，看着琴師的美貌、高挑的身材、優雅的姿态、冰霜的眼蒙、難以想像琴師進入舞池要做什麽?此時昌珉和俊秀也看到了，非常驚訝的表情看着走進舞池的琴師，同時圭賢驕傲地看了昌珉和俊秀人後，也慢慢走進舞池，走到琴師前，牽起琴師的雙手，将琴師的雙手放在自己的脖子上，開始跳着優雅的華爾滋，這一幕讓所有的人都看呆了。

此刻厲旭的心裏開始猜想，這位曹老師，也是曹老板還是曹經理，應該不知道是我扮女裝吧?但是他怎麽知道我不是啞巴?先裝傻再說；還有你這姓曹的，居然一個小學老師、為人師表，真是不像話，居然跑到這種俱樂部，還敢恐吓我，好啊!看看我怎麽整你。

圭賢抱着厲旭的小蠻腰舞動着，離厲旭的臉距離好近好近，看着厲旭迷人的眼神、光滑的皮膚、淡淡的眼妝與腼腆的笑容，圭賢的心都快被勾走了，卻在這時表情不敢太痛苦，因為厲旭跳沒幾步就會踩圭賢的腳，踢圭賢的腳，讓圭賢疼痛的不敢發出聲，表情還要故做鎮定，面子問題也不敢對琴師如何，只好忍耐的跳完這支舞；心想那一天看到琴師揍那個男人是完全不手軟，自己對琴師要脅跳舞的要求會不會也遭殃；舞着舞着，這曲的音樂結束後，圭賢将厲旭的手拉起，親一下手背，表示禮貌結束這支舞，厲旭才回到鋼琴前，收起樂譜離開，圭賢也回到吧臺前的高腳椅，此時的昌珉和俊秀眼睛只是睜大大的，看着圭賢說不出話來。

昌珉和俊秀互看後，倆人皆沉默下來，不知要怎麽問圭賢，你如何讓琴師答應跟你跳舞，這簡直是奇跡，倆人才要開口說話時，大哥金希澈走過來小聲的跟圭賢說:「我不知道你用什麽方法讓我們的琴師跟你共舞，如果有一天你傷害了我們琴師，不管你是誰的朋友，我們都不會放過你」。希澈說完後，跟昌珉及俊秀微笑着點了一下頭，就馬上離開了。

圭賢疑惑的問:「他是誰」?

昌珉喝着酒一邊說:「他就是金希澈，BLUE CLUB的大哥」。

圭賢心想，真的跟傳說的一樣，是和小老板一樣迷人的男人，但是聽到後還是不解，不過是一支舞，有這麽嚴重嗎?是還有什麽不可告人之事?

昌珉不可思議的表情:「圭賢，你真不簡單，你是怎麽做到的」?

俊秀用蟲子眼看着圭賢:「是啊!我從來沒看過琴師下海跳舞，呵呵…你居然可以約到」。

圭賢腐笑了一下:「因為我用了念力，呵呵呵…我先走了..88」。

離開後的圭賢除了被剛剛的琴師電到後，心有舒麻舒麻的感覺，也對剛剛希澈所說的話充滿疑問?回想剛剛被琴師故意踩自己的腳，就知道這琴師非溫柔賢淑的女人，因為也領教過當時他如何”揍”那一位色狼，只好自嘲着搖搖頭，要識相一點，否則哪一天換自己被”揍”。過了一會，回到家還是習慣看了一下釘子戶的天臺，可能是今天回來晚了，天臺上的小爸爸也沒出來，雖然跟琴師跳了舞确定琴師不是啞巴，這就是答案嗎好像很沒有意義，就這樣像似不太正确的答案過了原本期待的一天。

新的工作日圭賢到了公司，看到雜志社已經編好的商品內容極為滿意，但是心裏很想跟那位小爸爸多聊一下，也找不到合理的借口，腦海裏的琴師和小爸爸2個人影像會突然重疊，搞得自己快變神經病了，卻不知要用何種方式來處理最近亂七八糟的思緒。

「圭賢，你沒有好一點嗎看你垂頭喪氣的樣子，找到答案了嗎」利特關心的問。

「沒有，唉!反而更亂」。圭賢嘆氣的說。

「啊!更亂你要不要休假一下，去度個假吧」。

「休息是可以，我需要清靜，度假很難，因為學校還有課」。圭賢無奈的樣子。

「你好好安排，別傷身、累壞了」。利特拍拍圭賢的背。

「謝謝哥，那我明天就不進來啰」!

提早下班的圭賢開着車回家，剛好是學生下課時間，遠遠的看到厲旭牽着小金魚的手回家，此時琴師和小爸爸2人的影像又重疊了，圭賢等着紅燈，看着厲旭跟小金魚說話時，快樂又豐富的表情，燦爛的笑容，和琴師的冷淡差很多，而且不同性別，這些影像一直同時出現在圭賢的腦裏，怎麽全都亂了該是去問厲旭你是否有姊妹嗎否則自己會瘋了。圭賢看着路燈亮起，馬上将車靠路邊停，看着厲旭和小金魚的方向追了過去，并在後面呼喊着:「小金魚」。

此時小金魚看到圭賢開心的跑過去:「圭賢叔叔」。

厲旭看到後的表情，馬上假笑:「你好」。

圭賢心想，多麽不熟的2個字，讓人的距離拉得好遠。

「你稱我圭賢就好，離開教室我不是曹老師，離開辦公室我也不是曹經理」。

厲旭心想，曹經理、曹老板、曹老師..不是都一樣，還在俱樂部泡妞，恐吓我，好啊!我再來整整你。

厲旭:「那..圭賢，你吃晚餐了嗎我現在要回家做晚餐給小金魚，你要一起來嗎」?

圭賢可開心了:「好啊，我肚子還真是餓了，謝謝你喔!等我一下，我先将車停好」!

圭賢心裏想着，每次只能看着釘子戶，這次可以踏進那夢幻的大門，今天提早下班準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