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南笙的欺騙

蘇晚晚回答道:“我沒事兒,有點發低燒,整個頭暈,渾身都沒力氣……”

南笙扶着她:“那就走吧,我送你去醫院。”

蘇晚晚點點頭。

低沉的男音冷不丁的從背後冒出來:“你不需要去醫院。”

蘇晚晚煩透了這個總是對她發號施令的男人,她對南笙說:“別理他,我們走。”

慕北宸又道:“回家,家庭醫生已經在等着你了。”

南笙隐忍的咬着牙,沉着氣問蘇晚晚:“你和他……同居了?”

蘇晚晚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說:“別問了。我現在好難受,快帶我去醫院。”

“嗯,好的。”

可是她們還沒走出幾步,慕北宸高大的身軀,擋在他們的面前。

他一言不發,光是站在那裏,就讓人忍不住退卻。

蘇晚晚很虛弱,可是語氣卻很硬:“讓開。”

兩個人對峙着,誰都不肯讓步。

湯瀚上來,在慕北宸的耳邊低聲勸導勸:“你就別再惹你的女人生氣了。放心交給我,我帶她們去醫院。我知道她現在身體狀況特殊,你放心,我會照顧好她的。你現在辦公室被砸了,你也該好好去整理一下,看看沒有沒有什麽要補救的緊急公文,資料什麽。”

慕北宸危危眯眸:“你是怎麽知道的?”

湯瀚一張帥氣的臉笑得頑劣,勾住他的肩膀:“其實啊,付安是我安插在你身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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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北宸沒有說話,他的目光都落在蘇晚晚的身上,他确實聽到了湯瀚的建議,現在好像是在思考或者評估這件事情。

湯瀚吹了一記響亮的口哨,他知道慕北宸不出聲,就是不反對,勉強答應的額意思。

于是他走到了她們倆的面前,一臉的殷勤:“好了兩位美女,我給你們當司機,我會盡職盡責的護着兩位,送你去到任何你們想去的地方。”

慕北宸拍了一下自己肩頭被他碰過的地方,一臉的冷漠,嫌棄道:“沒個正形。”

……

湯瀚送蘇晚晚和南笙一起到了醫院。

蘇晚晚被送到了專門為她準備好的高級病房,當她進到病房裏面的時候,慕北宸的私人醫師,已經在裏面等着她了。

“蘇小姐您好!”

“李醫師好。”

這個李醫師,是一個家庭醫師,每天都會為她例行檢查,然後開一些類似于營養劑的東西,讓她吃。

李醫生給她聽診了之後,就立即給她配了一瓶輸液。

蘇晚晚詢問她道:“李醫師,我覺得我最近身體都很不舒服,經常頭暈惡心,而且很容易疲憊。你是不是隐瞞了我的什麽病情?”

女醫生親切的笑着解釋道:“蘇晚姐,請您不要擔心。您現在出現的這些身體不适的症狀并不是什麽特別嚴重的病情。因為您摔傷之後,有有輕微的腦震蕩,精神不振,只要靜養一段時間就可以了。這個并沒有什麽大問題的。”

蘇晚晚信了,點頭道:“醫生,這樣麻煩給退燒針。我還有事情要處理,不能住院。”

“我據您的身體狀況不适合打退燒針。那這樣吧,我給您配好藥挂個點滴,這樣您也可以順便休息一下小會兒。點滴挂完了,你随時都都能離開。”

蘇晚晚答應了。

醫生于是就先離開,出去配藥。

病房裏只剩下了蘇晚晚和南笙。

南笙這個時候坐在角落一言不發,心思很重的樣子。

“南笙,我有個問題要問你,你老實說,你和慕北宸,是不是從前曾經認識過?”

南笙沉默不語的樣子,表情慘淡得甚至有些失魂落魄,她遲疑了一下,然後搖搖頭。

蘇晚晚繼續追問:“你是不認識慕北宸,還是不想告訴我?”

“我根本不認識他。”

蘇晚晚十分了解南笙,只要是她不想說的,她就是怎麽逼問,南笙都不會說出口。

“好吧,不認識就不認識吧。那種混蛋,不認識也好。”

南笙忽然擡起頭,目光炯炯的逼問着:“蘇晚晚,告訴我,今天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你不是跟我說,你不會再陷進去了嗎?你,為什麽還要去和他住在一起?”

蘇晚晚嘆了口氣,本來是不想說的,可是,她現在心亂如麻,什麽事情都藏在心裏,她會崩潰。

這種時刻,需要最好的朋友來為她分擔一些,安慰她,或者為她出謀劃策。

“我現在才知道,蘇家落魄,是應為慕北宸在和蘇家在背地裏競争。可是,那天晚上,我質問他,他卻不承認。我還一直把他當做是救了我們家的大恩人……把他當成是我的金主一樣伺候着……”

南笙本人看起來比蘇晚晚還氣憤:“男人本來就是沒一個好東西!卑鄙無恥,還好色!”

蘇晚晚沉默了,還有爺爺産點被氣死,也和慕北宸有關系,她都不敢告訴南笙。

看南笙這麽激動,她這的怕南笙知道了之後,性子烈如她,會不會拿着水果刀去找慕北宸。

蘇晚晚心裏明白,南笙曾經有過很不好的遭遇,在這個世界上沒親人了,視她為唯一的親姐妹。

南笙掐着腰站在她的病床前,逼問她:“那現在你究竟是怎麽想的?還不打算徹底的離開那個謀財騙色的混蛋嗎?”

蘇晚晚沉默着,不知道給如何回答這個問題。

現在,她和慕北宸的關系,并不是她想結束就能結束的。

慕北宸也不知道是抽的什麽風,忽然用盡了手段要留住她,甚至是不惜放低身段來讨好她。

這個男人好像是對她上瘾了,根本不會輕易放過她。

南笙看着蘇晚晚沉默了,以為蘇晚晚這是還舍不得慕北宸、

忽然,南笙冷冷的開了口:“蘇晚晚,你給我聽好了。我一點都不認同你和慕北宸在一起!這個男人表面上看起來品行端正,但是,事實上他就是個僞君子。我被迫在‘夜色’的那段時間裏,他就是我們那裏的常客。”

蘇晚晚震驚的看着南笙:“你……說什麽?!”

夜色,就是安城很出名的,奢華又糜爛的地下會所。

那也是南笙這一輩子,最不願意回想起來的噩夢。

蘇晚晚伸出手,握住了她冰涼的雙手,安慰她道:“好了,別想了,這些都過去了。”

可是,南笙并沒有停下來,她眼裏喊着憤恨的淚水,咬牙切齒,一字一句道:“蘇晚晚,你知道慕北宸為什麽會覺得我眼熟麽?因為,我今天見到他本人,我才認出他來了,他竟是曾經飄過我的一個客人。”

蘇晚晚的腦袋像是被一陣雷滾過,難以置信的看着南笙,以為自己聽錯了。

那樣一個驕傲的男人,居然回去那種地方……

為什麽……偏偏好事她最好的朋友……

滾燙的眼淚從蘇晚晚的臉頰滑落。

她替南笙感到難過,更為他們三個之間的關系感到尴尬又羞恥。

南笙咬着牙,忍着眼淚繼續道:“蘇晚晚,在我我父親死了之後,被異母哥哥陷害我,奪走了我們家的全部財産,我被買到那額地方,生不如死,都是你,锲而不舍的找到我,費盡心機的把我救出來。我肯定是希望你好的,我不允許那樣卑劣的男人靠近你……”

蘇晚晚悄悄的擦掉臉上的眼淚:“南笙,求你了……別說了。不要因為我就去揭開你傷疤,我會心疼!”

南笙本來還想繼續說的,可是蘇晚晚為她難過得都哭了,她也不好再繼續說下去。

“晚晚,你餓了吧,我先出去給你買點吃的。你……好好的冷靜一下。”

蘇晚晚點點頭。

南笙起身,走出病房。

剛剛打開門走出來,就撞擊了一個男人的懷裏。

南笙驚慌的一擡頭,就正撞進了湯瀚那一雙冰冷又落魄的眼眸裏。

“南笙,你怎麽能騙她?”

南笙吓得趕緊捂住了湯瀚的嘴!她生怕被蘇晚晚聽見,趕緊關上門。

她抿緊了唇,一言不發的拖着湯瀚,離開……

……

空蕩蕩的病房裏,蘇晚晚呆呆的坐在床上,打着點滴。

忽然,她有種人生很艱難,很無力的感覺。

慕北宸是魔鬼嗎?

這個男人出現在她的生命裏,就是為了毀掉她的所有?

吱呀一聲,病房的門忽然就被打開了。

她以為是南笙回來了,可是,沒想到走進來的卻是讓她一直憎惡女人,童雨菲。

這個女人,穿着一身潔白的紗裙,手捧着美麗的着百合花,純潔美麗得宛如天使。

“喲,我的好嫂嫂,你要注意身體啊,不然你在和我哥吵架,哪有力氣去砸他呢?”

蘇晚晚冷漠的睨着童雨菲:“滾。”

只有她們兩個人的時候,童雨菲就是原形畢露,絲毫不會對她裝清純。

她冷笑着,看着蘇晚晚:“我,代表我哥來的。我宸哥哥可是你的金主,你不要不識擡舉。他吖讓我過來勸勸你,不要在像一個潑婦一樣,無理取鬧了,別忘了你自己是什麽身份呢。”

至始至終,蘇晚晚都只有冷冰冰一個字:“滾。”

童雨菲把手上的花籃直接扔到了地上,還狠狠的踩了一腳。

她就是一副盛氣淩人的姿态,藐視着蘇晚晚。

“你呀,不識擡舉。你以為自己是個什麽貨色,遲早有一天就是被男人玩膩了,就一腳踢開。”

童雨菲自從上次明月別墅被慕北宸訓過之後,就學乖了,見到蘇晚晚都是叫她“嫂子”的叫,可就是在叫她嫂子的時候,童雨菲整張臉都帶着吃人的笑容。

蘇晚晚美眸這中含着冰冷的笑:“你如果真有能耐,就讓他趕緊把我一腳踢開,我還要感謝你呢。”

童雨菲翹着二郎腿坐在沙發上,看起來有些暴躁:“你懷孕了?”

蘇晚晚本來還在閉目養神,被她這麽一問,就愣住了:“你為什麽這樣問。”

童雨菲玩弄着自己塗得鮮紅的指甲,恨不得把指甲磨尖了,然後劃花蘇晚晚的臉,她冷笑道:“這有什麽奇怪的,我可是表哥身邊最親近的女人。想知道點什麽,那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其實,剛剛童雨菲來醫院的時候,就看見湯瀚和一個大美女在牆角裏吵架。她偷偷的過去一聽,聽到了許多了不得的事情。

當然,童雨菲不會傻到把偷聽牆角這種見不得光的事情告訴蘇晚晚。

蘇晚晚思忖着,其實她現在有些搞不懂,慕北宸究竟喜歡她到什麽樣的程度。

上次,南笙說的慕北宸給的避孕藥是假的。所以……他其實是想要一個孩子?

可是,驗孕報告上說,她并沒有懷孕啊……

忽然,蘇晚晚的臉色蒼白了下來,驀地想起了她其實根本沒有親眼看到那個孕檢報告。

都是聽慕北宸一張嘴說的。

童雨菲越看着蘇晚晚沉默不語,她就都更加的咄咄逼人:“難道……竟然是真的!?你也配生他的孩子!”

她冷靜道:“我沒有懷孕,更不會給他生孩子。”

童雨菲一臉狐貍精狡黠精明樣的樣子,冷笑道:“哼,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麽!i就是想借着孩子上位。你不承認就是想瞧瞧的把孩子生下來,把孩子養大你就可以母憑子貴了!”

蘇晚晚不願意再和童雨菲多說一句話,她按下了床頭的呼叫鈴,呼叫了醫護過來。保安

童雨菲一臉從容淡定,掐着腰冷笑道道:“怎麽,你還想讓人來趕我走?我可是是代表我哥來的,你敢這樣對我?”

蘇晚晚并沒有理會她,而是又閉上了眼睛閉目養神。

童雨菲卡到蘇晚晚閉目不語,以為是自己壓制住了蘇晚晚,冷嘲熱諷道:“哼,知道怕了吧。我告訴你,有我在一天,宸哥哥的身邊,心裏都有我。你遲早是要卷鋪蓋走人的!”

醫護進來了。

童雨菲在病房裏叫嚣着,被進來的醫護人員阻止。

“這位是病人家屬嗎?請您不要再吵鬧了,病房裏精致喧嘩,會影響了病人。”

童雨菲一點都不退卻,挺直了脊背反而呵斥醫生:“多管閑事!別人的家務事,你也要管嗎!”

這個時候,蘇晚晚卻冷冷地開了腔:“醫生,麻煩您請這位女士出去。這個女人我不認識,她就忽然跑到我這裏來大吵大鬧的。醫生,您該好好的查一查,精神科的患者有沒有走丢的。”

童雨菲氣得臉刷白:“你才是神經病!”

蘇晚晚說這一番話,認真冷靜,莫名的讓人有種信服感,

醫生還真的把童雨菲當成精神病科室的看診患者了,一社敢對童雨菲說道:“這位小姐,請您冷靜一下,我帶您出去,确認一下您的身份。”

童雨菲還真的被醫生拉了出去。

“我不走!放開我……你是不是眼瞎,我是大明星童雨菲,睜大你的眼睛看清楚!我才不是神經病患者,你才是腦子有問題!”

“是是是,你是大明星。大明星,您給我來,我們這有很多的粉絲等着見您這個大明星呢。”

蘇晚晚漠然的看着童雨菲被誤當成神經,心裏說不出的暢快。

這個時候,剛好湯瀚回來了,他還帶回了南笙給蘇晚晚買的晚飯。。

童雨菲一看到湯瀚,立即推開了醫生,跑到湯瀚的面前,一把将他抱住了:“湯瀚哥,蘇晚晚欺負我,她說我是神經病,還讓醫生抓走我。”

湯瀚被她兩團抱着,只覺得軟軟的彈彈的,很是受用。

溫香軟玉的,他的語氣都不知覺的溫和了起來:“我的好妹妹,你怎麽啦。蘇晚晚跟你開玩笑的,我跟你說,你不要在意啊,蘇晚晚從小就是一個小惡魔,我小的時候,經常都被她欺負的。“

童雨菲更是委屈的抽泣着嬌嗔:“就是嘛,她太欺負人了!”

說着,童雨菲像一只發情的小母貓兒一樣,往湯瀚的身上上蹭,不遺餘力的和男人撒嬌賣萌。

醫生估計是受不了童雨菲的惡心,差點想吐。

醫生轉過身,詢問蘇晚晚:“蘇小姐,需要叫保安麽?”

湯瀚可憐巴巴的目光望着蘇晚晚。

只見蘇晚晚冷睨着他們,一雙冷漠又美麗的眼睛,無聲的鄙夷着他。

湯瀚莫名的打了一個寒顫。

蘇晚晚輕輕的嘆了口氣:“醫生,謝謝了,不需要。請幫我把點滴撤了,我想立即離開。”

“蘇晚晚別生氣嘛,菲菲還是小孩子,說話每個輕重的。可是小姑娘沒什麽壞心眼。你年長她幾歲,不能這麽小家子氣不是?"

蘇晚晚冷笑着看着他,湯瀚果然是眼瞎了,又或者,男人都是一個德行,看見球,就什麽都忘了。

她輕輕的閉上了眼睛,讓醫生給她拆輸液,對于色迷心竅的男人,她連争辯都不屑于。

見她不說話也不理他,湯瀚尴尬極了。

他至二個自說自話,自己給自己找臺階下:“嗯嗯,還是晚晚你懂事兒。南笙給沒了你最喜歡吃的,你快吃一點吧。。”

其實不用吃,蘇晚晚就已經‘看’飽了。

她只冷淡的問道:“南笙呢?”

“我讓南笙在店裏吃,女孩子跑上跑下的太累。我先給你把晚飯送過來,一會兒再去找她。”

醫生已經把輸液給她撤了,蘇晚晚立即就下了床。

蘇晚晚一下床就往外走,根本就不理會湯瀚遞過來額晚餐。

湯瀚急了:“哎!蘇晚晚,別這麽任性好麽。這麽多人都關心你,你為什麽一定要大家為難呢。”

“不必。我不餓,我的燒已經退了,我可以走了。”

湯瀚說什麽也不肯放她走:“啧!蘇晚晚先吃點東西。你現在身體這麽虛弱,要是有什麽好歹,我怎麽向他們交代?”

蘇晚晚冷睨着童雨菲,冷笑:“她惡心我,我吃不下。”

童雨菲在心裏咬牙切齒,可是面向湯瀚的時候卻是特別的委屈:“哥哥,你看嘛,蘇晚晚平時都是對我這麽兇的,我都不敢告訴你們……”

蘇晚晚很慶幸自己沒吃,不然現在早就吐了。

湯瀚呵斥童雨菲:“蘇晚晚是大小姐脾氣,可是她不透偷偷摸摸的欺負人,她都是光明正大的碾壓你。你呀,自己做的混賬事還少嗎……”

童雨菲用懇求的眼神巴巴的望着湯瀚,湯瀚就不忍心再繼續說了。

他敢嘆了口氣:“好啦好啦!你們兩個就算在不喜歡對方,以後也要和和氣氣的相處。畢竟你們都是慕北宸最親近的兩個女人,你得叫她一聲嫂子,她得叫你一聲小姑。”

童雨菲笑得陰陽怪氣的,說話帶針帶刺的:“就是啊,就是因為表哥喜歡她,所以我才忍着她。這個女人啊,雖然從小就是大小姐,可是品行低劣!她勾引表哥,就只是為了表哥的錢。她在你們的面前裝清高,可是背地裏卻和表哥的身份,要挾我要錢。”

湯瀚頭疼的扶着額頭,一面要拉住蘇晚晚,穩住她。一面又要安慰童雨菲。

湯瀚還是相信童雨菲的。

他對蘇晚晚說:“蘇蘇,我知道你最近的日子不好過。可是,你缺錢你應該去找你男人,你問他表妹要錢,這樣慕北宸會很沒面子。你反正都已經在他的面前拉下臉了,就不要這麽小矯情了。”

蘇晚晚冷笑:“你的意思,不是我在他面前‘拉下臉’,而是說‘不要臉’。也是,都出來賣了,還要什麽臉。”

“哎,你別這樣說嗎,我沒這意思的,你這樣說話多難聽,我……哎,我錯了還不行麽!蘇晚晚,你看看你自己做的這些事情,本來就是想仗着自己美貌無敵,去獲得男人的幫助,你自己也承認了啊。”

蘇晚晚才緩緩的開了口,确實把他們堵得一句話都說不出:“對啊,我就是出來賣的,為什麽你們各個都看不起出來賣的女人,卻沒有一個人去指責仗勢欺人的飄客?!”

湯瀚皺着眉頭,厲聲道:“蘇晚晚!越說越不像話了!別說得這麽難聽,你們之間還是又感情的,不要把你們之間的關系說得這麽不堪,我這個旁人看得都覺得難受。”

蘇晚晚冷漠得有些空洞的目光看着他:“呵!你難過,你會比我還難過?他慕北宸今天給我的東西,遠遠抵不上他從我這裏奪走的十分之一!要不是他奪走了我的一切,我今天還是要什麽有什麽的蘇家大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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