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朋友

應好友蕭靈的召喚,我分分鐘整理好自己就出了門。

看見她們,我呼啦啦走了過去,剛放下包,聒噪的沈君如就開始問話了。

“聽說,你招惹了一個妹子。怎麽,被欺負沒。”

沈君如對我說話從來都是尖酸刻薄,也沒盼我好過。她最希望看見我屁滾尿流、滿腹委屈的樣子。所以,有什麽事,尤其是壞事,我是絕對不會和她分享的。但是,我無奈的向蕭靈瞟了一眼。我們三個從小就玩在一起,只要和其中一個人說,也就意味着沒有秘密了。

“看我沒用。”蕭靈看都不看我,一直玩着她的手機。

沈君如最讨厭我不聽她的講話了,這不,厚實的一巴掌就拍在了我的大腿上。那叫一個酸爽呀!我皺起了眉頭,看怒不敢言。你問我為什麽?因為沈君如就不是個溫柔的小女子,用現在的話說,她就是一個漢子。Tmd,我就沒有在她手下造反成功過。她的無理鎮壓只會讓我顏面盡失。所以,吸取經驗教訓的我決定迂回救國,不和她硬來。忽視她,漠視她,屏蔽她。但是她是沙漠裏的仙人掌,不管我願不願意,她纖細鋒利的針毛總會按着她的意志附在我的身上,讓我苦不堪言。這不,我一不甩她,她又開始動粗了。

“你呀還長膽了,連我的話都敢不回答。還不從實招來。”她可不是會顧及場景的主。

好在約的地方在陽臺,沒有幾桌人,對于沈君如的暴行我一般都會求助隔岸都不關火的蕭靈。

“看我沒用,你又不是不了解她。”蕭靈總是一副置身事外的樣子。

身陷險境的我何其不知沈君如的性格,但是我就不想順着她的毛。可惜每次敗北的都是我。

她又往我身上壓了壓:“還不說清楚,怎麽就搞上了人家小妹妹。沒看出來呀,你真是禽獸。”

冤枉呀!“蕭靈栽贓我。”我恨着蕭靈,詞不達意的傳達信息,讓我受了不少的苦。

蕭靈用食指搖了搖,雲淡風輕着:“莫要為自己找借口。你敢說你現在不是有了個小妹妹在身邊。從身心都在無微不至的關懷她。”

我呸!我什麽時候這麽給她灌輸的。“蕭靈,你個耗子屎。她是我學生。”我不得不捍衛我的人格。我可是個好人。

“好哇。你搞你學生。你還是不是人。”沈君如壓得我喘不過氣來,我急忙向蕭靈發出sos求救信號。

看着事态發展可以了,蕭靈才喊了停:“放了她吧。她現在不是自由身,不能随時陪我們了。”

我去!蕭靈這個火上加油的家夥。

沈君如聽了蕭靈的話乖乖的坐回自己的位子上,還是一副嚴肅的表情拷問着我:“說,幾歲了,帥不帥。”

從我的眯眯眼裏,我看出了沈君如眼睛裏藏着的邪惡的笑意。

我整理的下衣服,言歸正傳:“我一親戚,她高三了,我在給她補課。”

“男的女的?”沈君如八卦的眼睛然我不寒而栗。

“女的。”我一盆冷水給她破去。

沈君如頓時毫無興趣:“切。”便掏出手機開始美美的自拍。偷偷地補一句,她用的美顏相機,本尊豆豆有點多。噓,不要揭穿我。哈哈。

“為人師表,你的時間都奉獻給她了,還能擠出時間陪我們嗎?”沈君如嘟起嘴巴,大拳頭放在嘴角,裝萌。

我嘆息着:“我這不是在陪你們嘛。為了見你們,我可是犧牲了我睡懶覺的時光。”每每想到這個結,我就痛。周公,是我對不起你。

“不要擠兌她了。”蕭靈發話了,她是準備解救我了嗎?絕對不是。

“她的苦日子才開始。”

蕭靈才說完,沈君如看着我就捧腹大笑。我憤恨狀看着一本正經玩手機的蕭靈。這女的,一開口和沈君如一樣一樣。

和她們逛了逛,我什麽收獲也沒有,卻也不失望。一來适合自己的,總在不經意間出現;二來姐姐我苦逼的下午的茶錢都是她們付的。她們花錢消費,我沒錢下苦力,一路擰着她們的戰利品來回的閑逛。

逛累了,我又蹭了頓飯才回了家。

“喲,怎麽沒有買東西。”

前腳才踏進大門,老媽就上下打量着我。也許是我輕度購物狂的形象已經植入老媽的腦子裏了。但是無功而返的我只能苦笑而過。我可不想工作了還向家裏要錢,多沒面子。不理睬老媽,我直奔卧室,累得慌的我倒在床上,連掏出手機的力氣都沒有了。女人,天生的購物逛。為了物美價廉,可以不斷地消耗能量。若是我今天卡上有錢,我并不比她倆遜色。所以,物以類聚。

“嘟嘟嘟”,手機響個不停,拿出來一瞄,原來是熱鬧非凡的群聊。我嘴角一翹,在上面寫下了:小丸子,小丸子,我來了。

小丸子迅速的回了個:麽麽噠。

我緊接着:快到我碗裏來。

她傲嬌着:不去。

我立馬:不來,我cha你來。附上笑臉。

群裏圍觀的小板凳們立馬起哄用笑臉橫屏。

小丸子:讨厭。

我笑着回了個:怎麽了,我是筷子,cha你最方便。

小丸子重複着:讨厭。

我執着着裝笨:求解。

小丸子出示了生氣的表情。

正中我下懷:借你只筷子,你cha我好了。

小丸子炸毛:無數個讨厭。引嗨了全場。

達到目的,我又厚着臉皮貼過去:我錯了,我錯了。

小丸子繼續高傲着:知道錯了吧。

我抿着嘴笑了:嗯,我還是cha你好了。群友們繼續大笑。拿着手機的我也笑個不停。

“吃飯了,吃飯了。”老媽嘶聲裂肺的吼着,我立馬潛水。

雖然我已經吃過晚飯了,但是老媽熬得湯還是不錯的。嘗嘗無妨。

周一,苦逼的日子又開始了。一次次按下鬧鐘,我終于在混沌狀态起了床。

拖着疲乏的身子,我慢悠悠的出門,卻發現甘汁從我的左邊走下來。我喊了聲:“甘汁。”她回頭,到處亂看。我有這麽大衆嗎?

走近了,甘汁才定了神看着我抛出一個淡淡的笑。

“才多久沒見就不認識我了。”我有些失望。雖然當陪襯已經習慣了,但是,她可是和我直面相處的,怎麽就不認識我。

“不是,我近視,你太遠了,我看不清。”她帶着笑說完。

我高興地收回不滿,回之一笑:“多近你才看得見?”

“現在這麽近。”她看着我,沒了初次見面的隔閡感。

我們不過兩個拳頭的距離,這樣我懷疑她是有多少度,這麽近才能看清。在路上,豈不是都不和人打招呼的。因為太遠時,看不清,太近時,已分離。

我們邊走邊聊:“之前都沒有遇見過你。”

“遇見了也不認識。”她到說的在理。

我側臉看了看她,這覺悟,這悲涼,孺子還是可以教一教的。

“下午還是老時間嗎?”為了方便大家,我将補習時間安排在八點到十點。吃完好補習,補完好睡覺。

她點着頭,在路口和我分道揚镳。

周一,忙碌開始的時間。好在我不是班主任,不用大小事都要親力親為。為了方便給甘汁補習,我特意找來了高三的數學書,先過目一遍,做到心中數,才能言傳身教。

“喲,小清真是愛學習的好孩子。”年級組長拿着他心愛的水杯在我的旁邊坐下。

深秋了,辦公室外面冷嗖嗖的,裏面有電爐,屋子裏才帶了些暖意。

“沒有啦,我在給妹妹補習高三的內容,想先借來看看,醞釀醞釀。”說實話,高三已經離我很遠很遠了。重讀高三的書,在有些地方我難以吃透。想想自己高三真如段子所說的一樣:上知天文,下曉地理,外可說英語,內可賞古文,求得了數列,品得了馬哲,溯源五千年歷史,兼修德智體美勞。而現在,我都不好意思說我算個四七都要用三七來推一推。真是匹夫老矣。

只可惜,碰到難處了,我四下一看,辦公室都是語文組的,真不知道該問誰,但是跑到數學組又不好意思開口。掂着本書,我愁呀!正巧,高三(1)班優秀好學生費楊走了進來。機不可失失不再來,我起身拉住費楊往角落裏拽,輕聲細語着:“費楊,知道叫你來是大材小用了,但是我就想考考你,因為他們都說你很棒。”

現在的孩子像打了激素一樣,到了高中都猛竄。我直了身子,費楊卻彎着身子。肯定是飲食上的代購!想想我們小時候吃的那叫一個寒酸。

我将書遞給他,謹慎地問着:“這怎麽算出來的?”

費楊一過目便輕松地道來:“這樣的呀,很簡單,就是。。。”

我可以說我聽得一頭霧水嗎?這還是人類的語言嗎?什麽函?不是汪涵嗎?

費楊翻來覆去講了好幾遍見我還是懵懵懂懂的,直接建議我先把基本的函數搞定了來。

從頭到尾我都暈乎乎的,知道費楊出了辦公室,大家都抿着嘴笑,我還在糾結是什麽函?我的蒼天呀!時間真是一把殺豬的刀,我的青春記憶呀!現在連零星半點都忘得一幹二淨了。該死的甘汁,我再次淪陷在有些糾葛的數學裏了。

作者有話要說: 函數哥哥~~~~~~~~手下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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