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她的另一面

六年了,她依舊無法釋然。

自那以後,她不哭泣,也不悲傷,就連笑容都少的可憐,她就像變了一個人一般。

三年裏她一直以這種狀态生活着,可是在顧盛涼侵犯了她之後,一切都變了。

月光下,夜風拂過她的長發,精致的面容上不露一絲情緒,卸下平日的那份虛假,這才是——真正的時暮笙。

時暮笙站在陸塵的墓前,月光之下,她隐約可以看見墓碑上男人英俊的面孔,這不禁讓時暮笙的心隐隐作痛。

這墓下埋葬的不是陸塵的屍骨,而是他的一襲軍裝。

陸塵的屍骨她沒有權利得到,而他陸塵留下的只有這一件軍裝,所以時暮笙只好将它葬了,以此紀念陸塵。

時暮笙看着墓碑上的照片,硬是擠出一副笑容,可那笑容卻是悲傷的,僵硬的,因為她實在無法在他面前強顏歡笑。

“六年了,陸塵,你知道嗎?你知道我是怎麽過的嗎?我每天都在想為什麽當初死的不是我?這樣我就不必每天都停留在過去,也不必每天都忍受着失去你的痛苦了。”

“我曾經想過自殺,可是我還是放棄了,我不得不承認,陸塵,你真的很了解我,我時暮笙不是怕死,而是因為我還有一些夙願沒有得以實現。”

“我不想放任那些曾經傷害我的人,我不想讓他們逍遙快活,呵!你說我是不是一個自私的女人。”

話語中,帶着對自己的嘲諷,和對陸塵死的無奈。

時暮笙将百合花放在陸塵的墓前,随即她緩緩坐下,坐在墓的旁邊,對“陸塵”訴說着近一年發生的事情。

她時而大笑,時而哭泣,時而悲傷。孤寂的身影蜷縮在墓地旁,長發散落在肩膀,這番模樣的時暮笙和平日的她形成了一個極大的反差。

平日裏的她高傲,狂妄,冷漠,而現在的她緊緊是一個需要依靠的普通女人而已。

她從夜晚一直說到太陽初起,說到口幹舌燥,聲音沙啞,她才掩起眷戀之情,起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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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在地面上坐了一整夜的時暮笙,全身無力,就連起身都要扶着牆壁,她用盡全身力氣,拖着疲憊極致的身體,邁着沉重的步伐,緩緩離去,漠落的背影消失在遠處。

——B國機場——

顧盛涼的到來,引起了B國上級一陣騷動,同時也造成了B國粉絲們的一陣熱議。

顧盛涼的知名度早已遍布世界各地,B國有他的粉絲,這也不是什麽奇怪的事情了。

顧盛涼此次是代表C國而來的,本來出席這次國際會議的應該是C國總統,可是總統卻把這次參席的任務推給了顧盛涼。

顧盛涼被B國的粉絲圍堵,面對粉絲們的熱情,保镖們也素手無策。

顧盛涼實在是很不喜歡這樣的喧嚣,也不知道是誰走漏了風聲,竟然讓自己陷入這種局面。

顧盛涼心裏有些發火,不過他還是鎮定下來,叫來兩個保镖:“你們吩咐下去,維持好局面,不要造成人員傷亡,我先撤!”

顧盛涼也不知道用了什麽手段從人群中穿梭出來?他是出來了,保镖們那邊的局勢更加的慌亂了,只好等到B國的人員到了,才能壓下這場風波。

顧盛涼去了男廁,換了一身服裝,剛帶好鴨舌帽,身後就傳來聲音:“顧首長,怎麽在這裏?”

顧盛涼聞聲回頭,只見男人身着一身粉色西裝,他的眸光中帶着挑釁,嘴角輕輕勾起,邪魅一笑。

顧盛涼看見面前的這個男人皺了皺眉,眼裏暗含怒氣,聲音卻極為平緩的說到:“怎麽,男廁,我不能來?”

“呵呵。”他輕聲一笑,眼睛笑眯眯的。

他這幅模樣在顧盛涼眼裏他就像一只狐貍一般惹人讨厭。

“倒是你葉沐漓,你怎麽會在B國?”

面對顧盛涼的質問,葉沐漓也只是一笑,淡然說到:“旅游罷了,放松一下心情。”

對于葉沐漓的說辭,顧盛涼當然不會信,今天的粉絲圍堵恐怕也和他脫不了幹系。

顧盛涼沒打算與他寒暄,直接漠視他的存在,連招呼都不打一聲就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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