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再見炮灰大師兄

武林大會落幕,該揚名立萬的出出盡風頭,該學習武藝的也受益良多,而門派之間的暗戰也如火如荼,幾個掌門甚至當場吵起來,只有翎羽門的掌門牧笙最有涵養,冷着臉淡淡望着這副場面,不知多少人贊嘆。

司齊也跟子車琏告別,要回翎羽門。

子車琏剛剛表白成功,正預備多添幾把火,感情也是濃的化不開時對方就離開,心裏難受個不行。送了司齊一裏又一裏。一個大男人竟是連眼眶都紅了。

“你這是最後一次送別啦,不要再跟上來。”司齊橫了子車琏一眼,嘟着嘴道。

子車琏就喜歡他這個小模樣,伸着頭求臨別吻。

司齊磨不過他,見四周無人,點起腳,飛快的啄了一口,立刻就垂下頭,連脖子根都紅了。

真是可愛,子車琏摸了摸司齊的臉,依依不舍道:“回去一定要記得寫信,有空來看看我,我有時間也會去看你。”

司齊用力的點點頭,就轉過身走了。

子車琏說話果真算話,司齊回到門派一日一封信,有時甚至一日兩三封信。司齊開始封封回信,後來又些忙不過來,就三四天回一次。那來信卻相反,更加洶湧。

“哼,天天寫信,手不酸吶。”華宴看着司齊把信鴿放飛,臉色不忿道:“哪有這麽多話講,平日我們在一處,也沒見你跟我說些什麽。”

“所以,我現在不是再跟你說嘛。”司齊坐在華宴對面,沉聲道:“說罷,這次為何聚衆打架,對方可是三長老的愛徒,你把人家打的跟豬頭似的,太過分了。”

華宴開始扛着不說,後來聽到這句,眼睛都氣紅了,“我為什麽,不就是為你,你還說我過分,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那個阿黃到處說你壞話,被我逮到打一頓又怎麽了,你想怎麽罰我,我不怕!”

一副紅眼兔子的樣子,怪可憐的,司齊語氣立馬放松幾分,柔聲道:“你這次是為我,挨罰我必然為你擔着,莫怕。”

“誰怕了,你說誰怕了!”想不到華宴一聽這話,氣的更加厲害,簡直要從凳子上跳起來,剁了幾下腳又不肯說話。

“我怕,我怕還不成,你真是個炮仗,一點就着。到時候阿黃去師傅面前告狀,你可不能像這樣,你就不做聲,聽我的就行。”司齊十分無可奈何,只能順毛摸。

牧笙果然傳華宴去,司齊跪在旁邊,意思是自己負主要責任,一切都是自己指使,華宴不過是聽他的話而已。而後被持戒長老打了二十鞭,并關兩個月禁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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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宴整個人蔫蔫的,遠遠地離着司齊,一副小媳婦的樣子。

司齊哎喲一聲,那小子立刻蹭的跑過來,緊張問道:“怎麽了,是不是傷口很痛。”

身上的确是火辣辣的,這個牧笙真是狠,照他這樣抽鞭子和關禁閉的處罰方式,原主武功能保持不下降就萬幸,壓根就沒有機會練功。關鍵牧笙的處罰并是不非常重,也沒有人會質疑這樣的處罰。不過,對于司齊來說,關兩個月禁閉,他正好可以避免被人打擾,練習從前學過的功夫,提高身體的靈敏度。

想了想,司齊臉色帶着笑道:“逗你玩的,瞧你吓得。”

華宴瞪了司齊一眼。羞愧的低着頭:“師兄替我頂罪,我卻害怕的不敢發一言,要是我承認跟師兄無關是我一人所為,就不會累的師兄受苦。但是,我那時候連口都不敢張開,我是不是很沒骨氣。”

“你既然是為了我做這樣的事,我內心感動,自然要回護你,你當然什麽都不用說,我是你的大師兄,天塌下來,我給你抗!”司齊看着比他高半個頭的華宴,十分大哥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師兄。”這一聲裏面充滿着感動與敬仰,司齊還沒來得及享受師弟的恭敬,一個不和諧的聲音就響起。

“喲,大師兄痛的都走不動路了吧,還要咱們二師兄扶着。”阿黃頂着個豬頭臉,身後跟着一群小弟。

司齊對他當然不會有好臉色,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他,冷聲道:“看來你被打的不夠重,要不要我加上幾拳,揍得你連你師傅都不認識!”

“你有什麽好嚣張的,一個處處不如人的大師兄,我都替你感到害臊,別占着這個位置,要是我,早就灰溜溜下來了,也就你這個厚臉皮,在那扮可憐求掌門,憑實力,這位子肯定是蘇師兄的。”

這是蘇少時的腦殘粉兒,司齊活動着手腕,對着阿黃道:“要是你?就憑你還肖想大師兄之位,還出言不遜。看來是我平日對你們太溫柔,你産生了一點錯覺,我今日不揍你一頓,連我自己這關都過不去。”話一說完,司齊就移到阿黃面前,将他一頓胖揍,專挑那種隐蔽的地方,下手又狠又刁鑽。

“你們這群廢物,還站在做什麽,來幫忙!”阿黃被打的毫無還手之力,只能吆喝小弟。

“你們誰敢,我是翎羽門的大師兄,你們幾個想造反不成!”司齊朝他們大喝一聲,那幾個弟子呆着不敢動。大師兄參加武林大會的事在門派流傳過一陣,只是他在這裏黑粉太多,留守的弟子們不相信,現在大師兄如此兇殘,他們倒是信了幾分。

“嘤嘤,我錯了,別打了。”阿黃見無人幫忙,又熬不下去,連忙求饒。

司齊忍着身上的痛揍了這小子,也算是出了口氣,放下踩在他身上的腳,厲聲道:“你以後再敢出言不遜,就別怪我見一次揍一次!”

阿黃在地上嘤嘤的哭泣,擡起頭,鼻涕眼淚花了一臉,他十分逞強道:“嘤嘤嘤,你還敢打我,我要告訴掌門!”看着司齊揚了揚拳頭,正準備再反擊幾句,瞧見他身上鞭痕滲着鮮血,樣子十分狼狽,頓時呆住不知道說什麽。

“聽到沒?”司齊見他沒反應,又踢了踢阿黃,傷口被扯開,灑出一串血珠,正巧落到阿黃的手上。

阿黃見司齊這樣還發狠的笑着,心尖顫了顫,有些慌亂的地下頭,小聲道:“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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