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再見炮灰大師兄

隔幾日越無心就會來檢查進度,如越無心所說,他真只是來教導司齊武功,神色也是一貫的冷淡中帶着熱切,有些僵硬與不自然。司齊也漸漸放下心來。

“何時要回去,拿着這個。”越無心從手中取下玉扳指,放在司齊手中,“你不願現在回去,我不勉強,倘若厭倦,憑此信物,暢通無阻。”

司齊乖巧的點頭道:“爹要辦事了嗎?”

越無心常來癱着的臉因為這聲爹,露出僵硬的笑容,語氣也柔和了許多:“恩,教內辦事,辦完,再來看你。”

短短兩月,倏忽而至。這具軀體本來就不是天生練武的好苗子,司齊也沒打算神速練就絕世武功,每日練練功,玩個水,招待來客,時間就悠閑的晃過去。

掌門牧笙癡迷武學,經常閉關練武,大小事務都托付給長老。幾位長老對待南溪雖然不是特別疼愛,但勝在公允,也看重他大師兄的身份,不會動辄處罰。,于是山中無老虎猴子稱大王,司齊趁着這個大好時光開始大師兄立威之路。

“你,服還是不服?

“我……”

“超過三秒,作答失敗,我打!”

“大師兄饒命啊,大師兄,嗷嗷,夭壽啦,要命啦,快來人救救我啊!!!”

“你以後還敢對我不敬嗎?”

“不敢,再也不敢,以後要是誰敢說大師兄壞話,我第一個跟他不客氣!”

“很好。”司齊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松開抓着的衣襟,讓那個豬頭師弟扔在地上,滿意的離開。

要做好大師兄,首先得在門派樹立威信。這個東西對于原主來說是個負值,成日不被欺負就算好的,又有誰會從心底将南溪作為大師兄!

而司齊之前從魔教手中救下半數弟子,又在武林大會嶄露頭角,已經讓部分翎羽門弟子改觀。但是奈何他黑粉太多,總有些人不信總來挑釁,司齊覺得對待那些中二期的男孩子來說,什麽教導忍讓都是沒用的東西。真正讓這些小屁孩臣服于自己的,只有拳頭!

于是司齊開啓了戰鬥模式,你打,我揍!你罵,我揍!你來或不來,我都在這裏,靜靜的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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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齊也不發大招,不攜帶武器,只用一雙拳頭,就揍遍翎羽門小弟子,威名迅速遠播。幾位長老見并沒來用武器私鬥,也沒有見血,也默認了司齊的私下切磋的理由。

這些小弟子也不過十五六歲,正是熱血沸騰,嫉惡如仇的年紀,本來有個大師兄讓他們發洩用不完的精力,豈料大師兄一朝變身,從兔子變成大灰狼。而從前他們趾高氣揚,現在卻被打成狗,其中心酸無處述說,只能空閑時日,三五成群,受害者們聚在一處,說說大師兄最新打了誰,又有多慘,來撫平心中的傷痛。

“怎麽,飯都吃完了!”司齊走進來,看見一群弟子聚在一起,中間圍着幾個弟子,像是在說些什麽,神情激動,義憤填膺,甚至還有幾人在抹淚!頓時心下咯噔一聲,難道他們單挑打不過,準備群毆。他正準備派小弟去搬救兵,結果一發話,那些弟子們立刻分散開來,規規矩矩的坐好。

有古怪!司齊狐疑的四下瞟着,見那幾個抹淚的還蹲在原地,擡步走去。

那幾人見司齊走來,也顧不上抹眼淚了,幾個人縮在一起,擠得緊緊地,紅着眼眶怯怯道:“大師兄好。”

我有這麽吓人?司齊見到其中一個人還打着顫,嗚咽一聲哭出聲來,心中有些莫名,于是問道:“你們剛才在做什麽?”

其中一個人最是鎮定,回答道:“回大師兄的話,我們方才是讨論大師兄英明神武的事跡,被大師兄近來精進的拳腳功夫所折服,說到高、潮處太過激動,情不自禁下就落了淚。”

這馬屁聽的舒爽,司齊揮揮手道:“這有什麽,告訴你,大師兄我沒什麽大的本事,這揍人嘛,可是熟練的很,畢竟熟能生巧,”眼睛環掃衆人道:“不知道各位是服不服我?”

“服,弟子們服從大師兄。”一個聲音冒出,竟然是阿黃,阿黃面色鎮定,大聲道:“大師兄威武!”

阿黃本來在弟子中就愛拉幫結派,也薄有威名,他一開口就立馬有人附和。于是其他人愣了愣,立馬跟着一起喊,整個飯廳都回蕩着一句:“大師兄威武!”

“大師兄好霸氣。”華宴被這個陣仗搞得一愣,看見司齊一臉兇神惡煞的樣子,故意對他怪笑。

其他人見武力值最強的二師兄駕到,頓時覺得有人撐腰,心思活泛起來,巴不得這位二師兄給大師兄一點顏色看看,也好給他們報仇。不過還沒來得及挑撥兩位師兄,就見他們武力值強大的二師兄被大師兄擰着耳朵轉了個圈。

“哎,痛痛,放手!”華宴捂着耳朵,眼淚花花的,得了個空子,就立刻竄了幾步遠,指着司齊道:“你這是作甚!”

“你說呢?”司齊獰笑兩聲,道:“我昨晚可說了,見你一次打一次,怎麽你忘記了!”

華宴眼睛一轉,指着司齊後頭說,你看誰在後面?然後在衆師弟掉了一地的下巴中,倉皇逃跑。

司齊回頭,身後站着的是小師弟,他的親哥哥兼任情敵,蘇少時。

“好久不見。”蘇少時溫柔的笑着。

司齊漫不經心的點頭,也不與他多說話,轉身欲走。

看到掌門長老們最寵愛的、天資最高的師兄,被當衆甩了臉,不僅毫不生氣,反而跟在大師兄身後追出去。衆位師弟們都是一副‘我的小夥伴們被驚呆了’的表情,一個個臉上都是露出懵逼的呆滞,看來大師兄果真威武!

“你在躲我,為什麽?”蘇少時跟随着司齊左側,疑惑問道。

司齊翻了個白眼,道:“不敢,我近來事務纏身,忙的很,沒空躲你。”其實,也是他在躲蘇少時,他們兩的關系亂遭遭的,且不說血緣關系這一層,單是他們争同一個男人就夠讓人鬧心。按理說,這個蘇少時也是南溪的複仇對象,畢竟是南溪求而不得的東西,都被他所擁有,南溪後來的殺父與死亡也間接性與蘇少時有關。可是現在蘇少時對‘南溪’這麽愛護,完全沒有傷害他的意思,這讓司齊如何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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