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帶你回家
“我說天真,你該不會吓傻了吧。”胖子用他的大嗓門把我喚醒。
黑眼鏡揶揄的笑着,說:“胖爺這你就不知道了,說不定小三爺正偷着樂呢。”
倒是一旁的潘子皺着眉開口道:“張小哥,就這樣能行嗎?他們萬一跑掉怎麽辦?”
悶油瓶搖了搖頭,說:“不會。”
“潘爺,張家人是不會違背族長的話的。”黑眼鏡笑眯眯的補充道。
“啧啧,那在張家,小哥不就跟皇上一樣,随便說句話都是聖旨。”胖子說,“那天真是小哥他夫人,他說的話叫什麽來着?”
“懿旨。”小花也加入了拿我開心的行列。
見我挑起眉頭視線淡漠的掃過去,黑眼鏡笑了笑,擺手道:“都是開玩笑的,皇後娘娘息怒。”
接着他們幾個轟然笑作一團直不起腰來。
我怒看向悶油瓶,那張面癱的臉上居然也有着壓不住的笑意。
這一幕只覺得恍然若夢。那都是多久以前的事了?久到讓我一時恍惚,和悶油瓶在一起的片段就像是前世的記憶,模糊的讓人眼睛幹澀。
一只手卻悄悄握住了我的。我擡頭,看見悶油瓶的臉,他一眨不眨的看着我,眼中的深潭倒映着我一人的身影。他說:“吳邪,帶我回家。”
我定定的看着悶油瓶,笑了,清了清嗓,說:“衆愛卿退下。”
“走了走了胖爺我當了多少年的電燈泡也該休息會了。”
“啞巴、小三爺,注意身體注意身體。”
“終于能好好睡一覺了。”
Advertisement
“小三爺,三叔那邊我回去交代,你随意。”
之後這裏只剩下我們兩個人。我有太多的話想問他,卻不知道從何問起。
我撓撓頭,問:“小哥,你為什麽扮成小花?”
悶油瓶搖搖頭,并不回答。
“那你剛才是怎麽了?為什麽瞎子要打暈你?”
悶油瓶頓了一會,才說:“以後不會了。”
猶豫了再三,我問道:“你想起來了嗎?”
“沒有。”
“那你之前叫我跟你回張家——唔!”還沒說完,悶油瓶就湊過來,用他微涼的雙唇堵住了我接下來的話。
巧的是,我對于悶油瓶的這一招沒有絲毫的抵抗力。
他靈巧的舌輕松撬開了我的牙關,霸道又溫柔的搶奪着我口中的氧氣。
悶油瓶不是失憶了嗎,又是從哪學的這些東西。起初我還在腹诽,之後就被悶油瓶親的暈暈乎乎的什麽都忘記了。
好不容易他放開我,我大口呼吸着空氣,問道:“小哥,你該不會又要砍我。”
悶油瓶的瞳孔卻猛地一緊,又回歸淡漠。
“沒什麽,你想砍就砍吧,勞資又不是打不過你。”我見到悶油瓶這樣子,心裏說不出是什麽感覺:“張家人都叫我夫人,就你他媽把小爺當外人。”
悶油瓶還是靜默的坐着,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我連忙轉移話題,揚起嘴角,眯着眼回味無窮的說:“話說小哥你扮的牡丹是真真的好看。”
悶油瓶就跟老僧入定一般,仍然沒什麽反應。
“張起靈!”我怒道。
他看向我,眼中帶着些我看不懂的情緒。他低聲喚着我的名字:“吳邪。”
這個語氣,我曾經聽過無數次。那時悶油瓶總愛啃噬我的耳垂,力道溫柔并不覺得痛,反而像是什麽東西在輕撓着心口。我的名字就被他輕吐在耳邊,如同咒語讓我不住的淪陷。
悶油瓶似乎做出了什麽決定,他忽然俯下身,将我壓在椅子上。
“小哥?”這個暧昧的姿勢讓我的心跳有些失控,悶油瓶俊逸的臉越來越近。輕柔的吻落在我唇上。他小心翼翼的碰觸讓我眼眶微微發熱。
襯衣不知什麽時候被悶油瓶解開,細密的吻落在我頸側,而後到胸前。許久沒有做過,身體對悶油瓶的渴望簡直到了讓我羞憤的地步。就好像久旱逢甘露。這麽一說我就想起了胖子說的悶油瓶是皇帝,又聯想到三宮六院雨露恩澤什麽亂七八糟的,不禁發笑。
悶油瓶似乎不滿我的走神,從我胸前擡頭,又覆上我的嘴唇。緊挨着我的身體開始發燙,從他微微敞開的領口中露出一小片麒麟。悶油瓶的手也沒有閑着,利落的解開我的褲子便探了進去。
被他握住的時候我整個人都微微一顫。悶油瓶□□了一陣我便渾身發軟癱在椅子上。
悶油瓶見狀竟然輕輕的笑了。我惱怒的拉住他的領子,咬住他的嘴唇。
親着親着悶油瓶的手就向後挪去,按在某個入口,有些癢,我不由得扭了扭。他低聲道:“吳邪,給我。”悶油瓶的嗓音因為□□而略有沙啞,該死的勾人。
我喘着粗氣,斷續道:“到、到床上去。”
悶油瓶聞言,直接把我扛在肩上,然後剝光丢在床上。
不等我罵出聲,悶油瓶已經欺身壓了上來。
一邊瘋狂的接吻我一邊伸手去脫他的衣服,剛脫了一半,敲門聲突兀的響起。
我們的動作都停了下來,門口傳來了愉快的笑聲:“啞巴,小三爺身體不好,別累着他。”
等到腳步聲走遠,悶油瓶又湊過來親了我兩口,手下的動作加快。
等到我面紅耳赤的癱在他身下時,悶油瓶抽了張紙擦了擦手。然後用被子把我裹起來,道:“睡吧。”
“那你?”我看着他下面,精神抖摟的怎麽都不像是能睡着的樣子。
“沒事,睡吧。”悶油瓶說着,就進了浴室,傳出水聲。
我暗笑,黑眼鏡絕對是故意的,讓悶油瓶暢快的沖了一場冷水。
第二天一睜眼就對上了悶油瓶的眼睛。他醒了居然不起床,就在這邊盯着我看。
接着便想到了昨晚的事,不禁覺得臉紅。悶油瓶倒像個沒事人似的,伸手摸了摸我的臉頰,眉頭微蹙:“發燒了?”
我還來不及說什麽,他就撩起劉海用額頭貼上我的,确認我的體溫無恙後似是松了口氣。
我先是愣了愣,然後咧嘴一笑,捏了捏悶油瓶刀削的下巴,道:“賢妻良母。”
出了房間正好碰見剛從外面回來的黑眼鏡,他瞅了瞅我,似笑非笑道:“挺激情啊小三爺。”說完就進了房間。
什麽?我沒太懂黑眼鏡的意思,也就沒多想。
在樓梯上又碰到小花,他正在手機上編着短信,手指按得飛快。
“小邪,收拾收拾東西一會我們就——”小花從屏幕上擡起頭,看到我的瞬間頓住,冷笑道:“黑面神動作還挺快。”就錯身過去,不再理我。
這一個一個的到底在打什麽謎語?
“喲,天真!”一進大堂就聽見胖子的聲音,他走過來,大嗓門驚奇的叫喚道:“你這脖子是被什麽蟲子咬的?”
瞬間大堂中的人都安靜了下來,視線集中在我身上。
再遲鈍我也猜到發生了什麽。殺千刀的悶油瓶。
我趕緊跟胖子擺了擺手就跑上了電梯。看着電梯門上倒映着鎖骨處的一片紅痕,哭笑不得。早上洗臉的時候怎麽就沒發現這個印子,我不就是下來買根煙,至于這麽逗我嗎。
離開的時候,我特意換上了高領的衣服。
胖子就不跟我們回杭州了,他惦記着潘家園的鋪子,便要直接回去。黑眼鏡也說有事,又笑眯眯的說回頭來找我們。一行人告了別,便動身上路。
我昏昏沉沉睡了一路,醒來的時候已然到了鋪子門口。
小花瞥了我一眼,道:“小邪,在車上一連睡了十幾個小時,今後還是注意點,當心哪一天——”他在我和悶油瓶臉上掃了一圈,唇角挑起,道:“精盡人亡。”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我打了個哈欠,從悶油瓶身上直起身。
小花失笑,搖搖頭,說:“你就回去風流吧,我和潘子去找你三叔。”
王盟見我和悶油瓶一同回來,眼睛都亮了,一臉喜氣洋洋:“老板,張小哥。”
我讓悶油瓶先上樓,然後低聲囑咐王盟:“什麽張小哥,以後記得叫老板娘。”
“啊?老板——”我連忙捂住王盟的嘴,“讓你叫你就叫,不聽老板的當心我扣你工資。”
王盟用力點頭,表示他知道了。
“行了,今天放你個假,早點打烊。”我說着,就打算上樓。
王盟向門口走了兩步,撓撓頭,說:“老板,我怎麽看都覺得你才是——”看到我的目光,他立刻閉嘴,小跑出了店門。
接下來的幾日都在輕松自在的混日子中度過了。我和悶油瓶默契的誰都沒提那些煩人的事,安安穩穩的享受着久違的清閑。
悶油瓶被我打發出去買鹽了,我才偷偷摸摸的躲進浴室,染起頭發。
我也是早上才發現我表面的一層黑發下面竟多了許多白發,便打算趁悶油瓶不在把白的地方染黑。
剛抹了鬓角,就聽到開門聲。
“小邪,你這是在幹什麽?”小花靠在浴室門上,似笑非笑的打量着我。我此刻正裸着上身,對着鏡子笨拙的折騰着頭發。
作者有話要說: 雖然只是肉渣 但是這點渣滓已經要了某的半條命
這一章應該夠甜了 下一次更新仍然請期待後天
還有 真的木有關于篇名的創意嘛
蒼厄的終極解密有點CCTV10的感覺 囧
親愛的們來點創意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