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的4、5不見了,嗯,其實就是被吞了_(:з」∠)_ (1)
之前5被吞了之後,我将被吞的內容放到BLG裏貼到4了,但結果就是連4也被屏了Q_Q為了避免被屏得越來越多,只能先丢那兒了,等完結以後再想想要怎麽補吧~_(:з」∠)_
然後就是本章還沒有标題的事,替我想名字的小夥伴最近都很忙敲不到人,所以還是沒有标題~~~ヽ(●′Д`●)
(13)
一人一貓緊緊抱了一會兒,他不斷順着貓崽脊背,直到自己的手不再感到對方的顫抖,才将被啃出一圈牙印手指從他的嘴裏抽出來,又拍了拍葉修的貓屁股:“好了?”
葉修艱難從他的手掌裏擠出個腦袋來,一頭黃毛亂得像倒過的鳥窩:“行了行了,我沒事了。”
他一貫就不是個喜歡傷感悲秋的性格,修真這幾百年,活得比誰都久的同時,也就意味面對更多別離。他見過的生離死別沒有一千也有數百,有些故人的面容,甚至已經被歲月磨砺得模糊不清了,回憶起來也只剩下一個淺淺的影子和心頭淡淡的懷念。
雖然兩百年前的遺憾早已無法回溯,但現在周澤楷還在自己身邊。就算他曾經走過奈何橋喝下孟婆湯,甚至換了一個軀殼一種身份,但骨子裏仍是那個認真、羞澀、內斂、溫柔、倔強而令他深深戀慕的周澤楷。
想通了以後,葉修很快地精神了起來,他立刻想起了一個重要得問題:“哎小周啊,如果你上輩子的分魂最後留在這裏的話,那是不是意味着你上輩子也沒出去?”
他擡頭看到周澤楷帶着疑問的目光,想起這孩子此生修為尚淺,于是簡單解釋了一下什麽叫“分魂”,看到對方露出了然的表情,才蹬着腿催促道:“快快快,你帶我在這石室裏到處轉轉,我得弄清楚當年這地方到底發生了啥事!”
周澤楷點了點頭,抱起葉修,朝四周打量了一番。
這地方不算小,卻異常空曠,足有四五十平的四方石室內,除了嵌在牆上點着長明燈的燈臺,就只有中間的一張長五米橫三徑的石臺——那正是葉修剛剛滾進來的時候一頭撞上的東西——那石臺乍看上去像是白色大理石制的,但葉修這個經驗豐富的修者卻知道,它的材質是非常精貴的暖玉,真正所謂的“質如美人肌,觸之微溫而生津”的稀罕物。
因為目标實在太過明确的緣故,周澤楷抱着葉修徑直走向那石臺。
“我去!”
在看到石臺上的東西時,葉修一個鯉魚打挺,從周澤楷懷裏蹦了出去,一躍跳到石臺上,向着正中央一把無比顯眼的深紅傘面的大傘跑了過去。
“我的千機傘!”他一邊大叫着一邊撲上去,四肢展成一個“大”字型,整個貓貼到了傘身上,在周澤楷的角度看來,那條翹起的根部禿了一截的大尾巴恰好就像那“太”字的一點。
貓崽貼在傘上又撓又蹭撒歡了好一陣子,直到屁股拱到一些硬邦邦的東西,才想起旁邊似乎還有其他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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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咕嚕爬起身,在石臺上溜達了起來,尾巴和耳朵都興奮地高高豎起,嘚瑟得活像個巡視領地的侯爺:“小周你上輩子真是太厲害了!居然把哥的家當從陶軒手裏都搶過來了!這下發達了,不用再擔心咱以後的修行了……卧槽!”
“漱雪流霞丹!”他一邊驚叫着,一邊撲向一顆拇指指節大小的丹丸:“用一整棵完整的千年肉芝煉成的漱雪流霞丹!是和我現在的本體一樣的千年肉芝啊!吃了它我就等于換了個新軀殼,立刻就可以變回去了!”
葉修正在興奮的勁頭上,撲過去叼起那顆丹丸就啃了起來。
站在一旁的周澤楷,目光卻落在了一套深藍近墨的道袍上。那套衣服淩亂地堆在石臺一角,在滿臺的奇珍異寶中顯得極不顯眼。但那顏色質地,卻像極了他不久前看到的另一個“周澤楷”身上所穿的道袍。
他心頭升起一股非常奇怪的情緒,擡起手,兩指撚起道袍一角,指尖竟然不可抑制地微微顫抖起來,他輕輕一抖袍角,一枚色澤近金、泛着珠光的丹丸便咕嚕嚕地滾了出來。
那丸子似有生命一般,滾到了周澤楷手下。搖曳的燭臺光照下,青年垂眸看向指尖那顆丹丸,只覺得那層珠光更盛,似有淡金波光粼粼搖曳,詭谲得彷如活物一般。
周澤楷的性格其實一直十分謹慎,對待不明來歷的東西從來不會掉以輕心,但他就是覺得眼前這顆丹丸非常熟悉,似乎原本就該是他自己的東西一般。
鬼使神差的,他伸出手,将丹丸揣在了手裏。
丹丸入手滾燙,好像他拿的是一塊燒紅的火炭,但這種疼痛卻偏偏不會灼傷他的手掌,那股奇詭的熱度反而順着左手經脈迅速下潛,沁入五髒六腑之中,游走于任督脈間,最後沉入丹田。
只是短短一息之間,再張開手時,那丹丸已經消失了。而周澤楷緊閉雙眼,覺得自己仿佛在這轉瞬之間過了兩輩子,已然抛去的隔世前塵随着那融進體內的熱度,全然浮現在了腦海之中。
——再睜開眼時,已是彈指千秋,兩世為人。
葉修自顧自和他的漱雪流霞丹搏鬥,似乎完全沒有注意到周澤楷那邊的變化,直到一只手忽然按住他扭來扭去的身體,輕輕将丹丸從他口中摳了出來。
對一只小奶貓來說,尺寸足有指節大的丹丸實在太大,硬吞下去怕是會直接卡在喉嚨裏活活噎死。周澤楷将藥丸捏在手裏看了看,唇角忍不住勾起一個微不可查的角度——葉修啃了那麽久,上面沾滿了口水,卻還連丹丸表面的蠟封都沒弄掉。
“小周?”葉修擡起頭,呆呆地看着那捏着藥丸的青年。雖然以他現在弱得打不贏一只雞的身體狀況,根本無法察覺到周澤楷身上的變化,但他敏感地發現青年的眼神變了,那對黑若深潭的眸子,似被冷泉萃過的曜石,其中閃爍着許多令他覺得熟悉又陌生的東西。
周澤楷淡淡笑了起來,搓開丹丸的蠟封,将散發着微香的藥丸塞進了小奶貓的嘴裏。
-----------TBC-----------
寫的時候想起一個問題……
所謂的結丹應該是結在丹田的吧,所以小周應該是在亵褲裏翻出他上輩子的“遺留物”才對_(:з」∠)_
和親友說了以後被一頓拍,改成直接從衣服裏掉出來算了|ω`)
(14)
脫去蠟封的藥丸入口即化,化成一股清香藥液,葉修喉嚨一滾,把藥液咽了回去。
溯雪流霞丹藥效極強,靈氣入體,如春雨潤物無聲,迅速填充了血脈間耗空的靈力。葉修一躍而起,在跳起的同時,小貓模樣的肢體拉伸開,再落下時,已經恢複了人類的模樣。
葉修單手在石臺上一撐, 利落地盤腿坐在臺上,恢複成人身讓他感覺爽極了,眉眼間皆是愉快得意的表情。
他擡手勾起周澤楷的下巴,“你修為恢複了?”
擺脫了小奶貓的樣子後,葉修是那個高深莫測天下無雙的厲害人物,自家戀人的變化他只要相個氣便能看出來,更何況周澤楷吸收了上輩子所結的金丹之後,丹田處已有丹氣盤踞,那便是半仙修為,又有兩世的記憶,風度氣質當然都已非昔日那練氣期的青年道士所能比拟的。
周澤楷輕輕阖首,眼裏帶着淡淡的笑意。
“那……記憶呢?”葉修湊近一些,吐息幾乎要吹到青年的臉上,彎起的的眼眸帶着調侃的神色。
回答他的,是周澤楷柔軟溫熱的嘴唇。
青年的額頭抵在葉修的額頭上,鼻尖相貼,倆人靠得如此接近,幾乎毫無罅隙,四唇密貼,兩人的氣息融進彼此的呼吸間。周澤楷的舌尖輕輕舔舐着葉修的唇瓣,又試探着摩挲他的唇縫,葉修立刻從善如流地張開嘴唇,讓青年輕易地侵入到他口腔深處,和他的舌葉糾纏在一起。
這般瘋狂的吻他們都等得太久,他們都似渴水的魚一般,彼此掠奪對方的呼吸和唾液,一直到嘴唇紅腫麻木、唾液順著嘴角溢出也不肯放松分毫。
身體在親吻中迅速升溫,熱度如篝火遇水,火星四濺,那連靈魂都能燒融般的感覺太過久違,兩人都親得欲罷不能,雙手圈住對方的頸項腰身,咬着彼此的唇舌抵死纏綿。
葉修的口中還留着溯雪流霞丹淡淡的甜香,這股清甜的味道和靈巧的舌葉像勾引一般邀請着青年侵入得更深。兩人胡天胡地親了許久,待到修為強大如他們也終于氣息不穩的時候,唇瓣才終于黏黏糊糊地分開一些,只是人卻還緊抱在一起。
“小周,你現在長能耐了,”葉修被周澤楷壓在了石臺上,T恤卷到胸口,露出白皙的腰身和水滴狀的肚臍,臉上潮熱,嘴唇緋紅,擡手撩起周澤楷一绺汗濕的額發,“所以,想幹什麽?”
周澤楷笑笑,手掌順着葉修半裸的側腰潛入兩胯之間,動作熟練得仿佛已經做過不知多少次,他在床笫間一向話不算多,葷話則說得更少,但卻并不表示他不會說。
“幹你。”他回答。
密室門外的喻文州和黃少天,已經等了整整兩天。
“卧槽啊!裏面到底發生了什麽事!?”第一百零一次砸門失敗後的黃少天,一腳踢飛腳下一塊碎石,憤憤然回轉身,一屁股坐到喻文州旁邊。
“放心。”喻文州安慰着炸毛的師弟:“進這遺府之前,我給葉修戴了塊魂石,另一半現在在我這裏,色澤樣子毫無變化,證明他在裏面起碼安然無恙,沒有受一點傷。”
“那安然無恙為什麽不出來?”黃少天兇殘地把一團盤絲草的殘莖撕得粉碎:“看周澤楷開門開得那麽容易,這地方肯定和他有什麽聯系吧?這其中的貓膩可別告訴我師兄你看不出來。”
他揚手把碎葉殘枝丢了出去,“就算他們真的出不來了,好歹敲敲門給我們傳個信啊?”他憤然說道:“這樣算是什麽事?我們還要在這裏等到什麽時候?”
“再等一天吧。”喻文州低頭看了看手表上的日期:“若是明天他們還不出來,我們就用雷訣把這道門強行轟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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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面都是肉_(:з」∠)_
但是LO主家裏的網自帶綠壩,刷了一天刷不開BLG、AO3、十區,所以今天只能貼這麽一點了明天如果能去星巴克就自己貼BLG,去不了就只能找人幫忙了QwQ(15)
周澤楷将身體略擡起一些,肉莖從葉修的後穴裏緩緩抽出,一縷銀絲連着他碩大的頭部,拉出細長的一線,又從中墜斷,落入葉修已經濕透的股縫中,緩緩滴落到暖玉臺光滑的表面上。
石臺上的東西已經幾乎被他們全數撥到了地上,尋常人一件難求的奇珍異寶散了一地,只是他們兩人現在誰也沒有心思去收拾。
他們纏綿了整整兩天,周澤楷才終于在葉修體內洩出了第一次元陽。
金丹修士的元陽蘊含精氣,葉修雙腿張開,臀部擡起,尾椎蹭着光潔濕滑的石臺,兩手勾着周澤楷的肩膀,肉穴緊縮,緊緊鎖住戀人灌入他體內的精液,讓那股熱度沿着陽關上行,滲入經脈之內,讓葉修舒服得忍不住嘆息出聲。
“舒服?”周澤楷低下頭,咬着葉修的耳朵,氣音吹進他耳廓裏,啞聲問道。
“舒服啊……”葉修眼角通紅,擡起一條腿圈到周澤楷的腰上,還沒洩過的肉莖滲着濕滑的粘液,摩擦着青年還硬着的胯間,懶懶地答道:“你呢?這樣就夠了?”
周澤楷吮着葉修的耳垂,喉嚨深處哼出笑聲。
“欠你兩百年的份……”
他掰過葉修的臉,随着嗓音落下的,還有他強勢的親吻,舌尖撬開齒列,在葉修的口腔裏橫沖直撞,摩挲牙龈、頂弄舌根、攪動唾液,熱切得宛如撕咬,直把葉修親得氣息淩亂,才堪堪松開,“今天一并還了。”
“呵呵,你行嗎?”葉修壞笑着,摁低周澤楷的頭去啄他的嘴唇,又吮着他探出的舌尖輕輕狎弄。
他和周澤楷糾纏了兩天兩夜,皮膚蒸得仿佛在熱水中蒸過,透着緋糜的紅,肉莖滲出的粘液在肚皮上滴下一灘透明的水漬,又被他貼着周澤楷的肚皮蹭開,兩人下身的毛發都濕得連成一绺一绺的,濕噠噠地黏在小腹上。
但凡男人,最忌諱聽到的挑釁就是“你行嗎”這三個字。他摁着葉修翻了個身,擡起他的屁股,将還硬着的肉莖從還紅腫濕潤着的穴口直貫而入,一口氣到了連根沒入的深度。下一秒,便一刻沒有停歇地頂着葉修的敏感點大力抽插鞭撻了起來。
道家素來注重陰陽調和,不避諱雙修之術,典籍著述不在少數。兩人當年情濃之時也曾經認真地研究過這方面的心法口訣,閑來無事更是認真地“實踐”過這許多理論知識。
雖然已經荒廢鍛煉了兩百年,這輩子又是個将将剛開葷的童子雞,但現在周澤楷前世記憶已恢複,自然知道怎麽樣才能讓戀人舒服到連叫都叫不出聲來。
再加上葉修新的肉身是由千年肉芝所化,體內靈氣極盛,魚水之歡時陽氣與靈氣交融彙聚、相輔相成,雙修時快感更勝,效果也特別明顯。
葉修上半身被周澤楷圈禁在臂彎裏,身體承受着來自身後的連番猛攻,背脊拉成一道滿張的弓,頸部揚起,眉眼泛紅,眼眶裏泛着水汽,嘴唇翕張,喘息哽在喉頭,只覺得似有電流穿過脊柱,連頭皮都爽到似要炸開。
周澤楷一手圈着葉修的胸膛,一手捏着對方那濕得一塌糊塗的肉莖,手指靈巧地撸弄着莖體,指尖刮下頂部淋瀝的水漬,紅彤彤的莖身被摩擦得水光粼粼。
“嗯……嗯……”
葉修半睜着眼,視線随着周澤楷的沖擊前後搖晃,他一邊享受着青年的服務,一邊啞着嗓子模模糊糊地呻吟起來,似是愉悅得連身體都要化掉了一般。
也不知周澤楷弄了多久,直到他摸到葉修的肉莖微微顫抖,硬到了極致,似是快要登頂,于是他抽身而出,箍着葉修的腰将他翻了過來,低頭一口含住了那根他把玩了許久的肉棒。
“哈啊!”葉修發出一聲嘶啞的喘息。
周澤楷一口含到根部,深到讓葉修的莖體抵到自己喉頭,舌頭卷着莖身,兩腮緊縮用力一吸——下一秒鐘,葉修蘊着充沛靈氣的白濁射了出來,被青年全部含下,仰頭都吞了。
折騰了兩天,葉修爽到了極點,整個人都像被抽了脊梁骨一般,軟得連手指都不想動了,四肢大開躺在玉臺上,眼眸微垂,眉目緋豔,吐息急促,表情很是餍足。
可周澤楷還惦記着自己欠的“兩百年舊債”,他四下看了看,從玉臺角落裏摸到一顆丹丸。
這丹丸表面覆了一層半透明的蜜蠟,透出裏面玉白似雪的顏色。那是歸真丸,大小和顏色都似極了東珠,它由十數種名貴藥材煉成,補氣益體,算是十分難得的珍品。
周澤楷撚破歸真丸表層蜜蠟,壓着葉修的膝蓋,将他的兩條大腿分得更開些,手指摸上那出被他蹂躏得濕潤紅腫、還在不停翕張着的肉穴。
葉修微微顫了顫,抽了一口氣,他慢吞吞地睜開眼,挑起眉懶懶地瞥了周澤楷一眼:“……怎麽?沒夠?”
青年俯下身,在葉修唇角狠狠咬了一口,他撚着那顆歸真丸,抵在後穴入口,輕巧一推,就将雪白的藥丸送進了葉修的身體中。随後,他不等葉修再發問,就擡起對方的臀部,胯部一挺,再次插了進去,又不給戀人适應的機會,便捏着他的臀部狠力抽插起來。
圓溜溜涼飕飕的藥丸被滾燙粗壯的肉莖頂到了極深的位置,葉修只覺得這滋味很是奇怪,周澤楷無論是頂入還是抽出,那藥丸始終陷在他的腸腔深處,異物感伴夾雜着微不可言的酸脹感,令他不由得絞緊腸壁,咬住嘴唇發出驚詫的抽氣聲。
周澤楷猛力抽插了幾百個來回,又幹脆抱着葉修的腰,将人抱了起來,以對坐蓮臺的姿勢,從下往上頂弄着自家戀人。
這樣的姿勢下,葉修和周澤楷的身體貼得極近,葉修剛剛洩過的肉莖還是半硬着的,夾在青年緊實的腹肌上前後搖晃、上下摩擦,要不了幾下就又被摩擦得硬了起來。
他後穴裏的丹丸已經漸漸化去,乳白的藥液順着抽插的肉莖流下,帶着淡淡夜昙的幽香,将兩人相連之處弄得更加濕潤黏滑。
葉修兩天不間斷地做下來,後穴腸壁摩擦得又酥又麻,又快樂得連腳趾都繃得筆直。
可周澤楷卻還不肯罷休,掐着葉修的腰,頂起又摁下,這體位可以頂得極深,碩大的頭部撬開層層疊疊的腸壁,似是要搗破他肚皮一般,還要插到更深的地方,力道也一次賽一次地用力,似乎不把葉修做昏過去不罷休一般。
葉修哼哼唧唧地喘着氣,兩手攀着周澤楷的肩膀,配合着周澤楷的動作扭動着腰胯,吞吐深入他體內的堅挺硬物,讓周澤楷和他一起陷入蝕骨銷魂的情欲浪潮之中。
“嗯……好大、好熱……太滿了……”葉修低下頭,一邊啃咬着周澤楷的唇邊,一邊呻吟出令對方喜歡聽的話。
兩人在纏綿中體會着陽氣靈氣交融的極致快感,連靈魂都幾乎要攪成碎片重新融合拼湊,又是數個小時的抵死纏綿,才終于一同抵達了高潮,再次雙雙洩出元陽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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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周澤楷和葉修躺在暖玉臺上,手腳交纏,頭抵着頭,平複着彼此還有些急促的呼吸。
兩人的衣服都已在方才的激情中全都扔到了地上,萬幸雖然脫的時候都很着急,但好歹沒有撕到不能再穿的地步。
不過周澤楷顯然還沒有偃旗息鼓的打算,歇息一會兒他們還能再戰個痛快,所以衣服也不必急着穿,而且葉修還是小奶貓的時候他抱得多了,恢複成人身的觸感卻是久違了二百年的,自然不肯輕易放過。他的手掌順着葉修的脊背上下撫摸,從後頸一直游走到挺翹的後臀,又從後臀摸回後頸處,似是怎麽也摸不膩一般。
葉修頭枕在周澤楷肩膀上,擡起手,手指拂過青年俊美的臉頰,“哎,問你個問題啊,上輩子你是不是真的隕落在這裏?”
周澤楷點了點頭,“屍解了……”
所謂屍解,是修道之人壽元耗盡,死時自行在血肉骨殖全部化成湮滅的意思。
不過當時周澤楷的修為已到了金丹期,丹田裏已經結出了金丹,這蘊含了修士絕大部分修為的靈物不會随屍解化去,所以才得以留存,又被今生的周澤楷重新取得,并重新化為己用。
“你和我分開的時候壽元明明還長得很……”
葉修吐了一口氣,頓了頓,又低聲問道:“是不是,你後來又同陶軒鬥過的緣故?”
周澤楷不回答,只是又輕輕點了點頭。
當年他去尋找葉修,眼睜睜看着葉修的屍體被陶軒用煉魂燈火焰燒成一把飛灰,連三魂七魄都不能留下,當時只覺得鋪天蓋地的絕望和憤怒幾乎要将他吞沒,悲怒之下不顧自己身上的傷,硬是和陶軒鬥了個不死不休,最後雖然重創了對手,但自己也拼到了強弩之末,心肺俱損。
然後,周澤楷又拼着最後一口氣,帶着從陶軒處奪回的葉修的遺物,深入到蓬萊仙境這處遺府裏,企圖尋找那虛無缥缈的逆轉生死、還魂續命之術。
可洞府深處并沒有什麽秘法靈藥,只有遺府主人羽化後留下的一副枯骨,輕輕一碰就碎成齑粉,什麽也沒有留下。
周澤楷殚盡竭慮耗盡心力,這時才不得不絕望地承認,即便是古時大能遺府,也沒有能救被煉魂燈之火燒盡之人的方法。最後一絲希望破滅,萬念俱灰之下,他将遺府一應機關重新布置一番之後,就将自己封閉在這裏,再也沒有離開。
只在他的心底深處,還是隐隐存有一點微渺的幻想——若是有朝一日,葉修能與他再見一面……
為了這個幾近絕望的希冀,他不惜忍受割裂魂魄的劇疼,分出一縷命魂,留下一個殘影,在這不見天日的密室中,呆呆地等待了足足兩百年的光陰。
葉修拂過周澤楷長長的眼睫,摸到一絲濕意,“進門時碰到的那把六環玲珑雙蝠扣,也是當年我送你的那副?”
這次周澤楷終于說話了,他“嗯”了一聲,“若不會解,遺府會塌。”
這六環玲珑雙蝠扣是魯家工藝的巅峰傑作,設計極為巧妙,不僅可以從外面扣上,也可以從門內反扣上。
兩片蝠翼連着的鎖鏈是精鋼所制,尋常刀劍根本不能砍斷,若是需要從門內上鎖,只要将兩條鎖鏈連上蝠翼後,松松扣在門扉上,人進門關之後,鎖頭會自動絞緊鎖上,再也無法打開。
而周澤楷則做得更絕——他用六環玲珑雙蝠扣鎖住遺府大門,若是來者不能用正确的手法打開,而企圖直接砍斷鎖鏈,那整個洞府都會在頃刻傾塌成一座廢墟——因為他不能容忍除了葉修之外的任何人,染指他最愛的人留下的那些東西。
雖然周澤楷的話非常簡潔,但葉修何等了解青年的心性,又怎麽會猜不到個中關竅。他心頭發酸,喉頭發緊,不再多說什麽,一咕嚕翻身壓住周澤楷,俯身去吻青年的嘴唇。
周澤楷張開口,迎接葉修的唇瓣,纏綿悱恻地回應着對方的親吻。兩人吻着吻着又熱了起來,兩手撫摸着彼此的身體,眼看着又要擦槍走火起來……
就在下一瞬間,密閉的石拱門處傳來了震耳欲聾的巨響。兩人驚坐而起,看到那扇結實的石門在餘響中嗡嗡作響,碎石簌簌落下,眼看着就要崩塌了。
“糟糕!”葉修一拍大腿:“我們一時高興,把外面那兩人給忘了!”
周澤楷心裏掐算了一下,從他們進來這裏開始到現在,已經足有三天了。這三天中他們自顧自耽溺于雙修之中,外面的人怕是已經等得心急如焚,再也忍不下去了。
青年連忙翻身跳下石臺,從滿地的狼藉中撿起他們的衣服,将T恤和牛仔褲丢給葉修:“快穿上。”
葉修才剛剛來得及套上褲子,外面又傳來了第二次爆炸,這次雲石大門被徹底轟開,喻文州和黃少天踩着碎石殘垣沖了進來,一眼就看到衣冠不整的兩人。
“卧槽!”黃少天大聲驚叫了起來:“你……老葉你變回來了!還有……你們……你們這是——”
葉修默默套上T恤,又扯了扯領口處足有手掌長的裂口,遮住自己胸前兩顆水潤紅腫的乳首和深深淺淺的吻痕,臉上的表情鎮定自若:“咳,久別重逢,難免一時情難自已嘛!”
黃少天把牙齒咬得咯吱作響,“我就不該擔心你們!”他憤恨地一甩手,扭頭便往外走。待蹬蹬蹬走出幾十步後,又猛地扭頭跑回來,脫掉外套直接扔到葉修頭上,咬牙切齒地說道:“穿上!把你衣領那道口子和脖子上那些痕跡遮一遮!”
周澤楷、喻文州、黃少天上島三天,回來的時候就多了一個大活人,科考船上的工作人員看到背着一把招眼大傘的葉修施施然登船時,全都擺出了一副瞠目結舌的表情,可是,在他們輪番和葉修握了個手之後,葉修的身份就變成了“考察海洋生态時遇到海難漂流孤島後被意外營救的當代魯濱遜”,名正言順地上了船。
其他三人都心知肚明,葉修的演技一向出神入化,這點小伎倆也早就使得駕輕就熟,稍微篡改一下這些人的記憶自然更是不在話下,于是全都非常有默契地默默扭過頭去,權當自己什麽也沒有看見。
小船駛出蓬萊秘境海域,失靈的羅盤随即恢複了正常。
今日天氣晴好,海風涼爽,周澤楷和葉修并肩站在甲板之上,眺望着海平面上層疊起伏的遠浪。
“其實,我一直想着,總有一天我要從陶軒那裏拿回哥的千機傘。”葉修摩挲着腰間深紅的精鋼傘面,入手森然冰涼,似有寒意從傘面直透指尖,他臉上露出懷念的神色,“沒想到卻是小周你幫我取回來了。”
周澤楷悄悄握了握葉修垂在身側的手,又趁四下無人注意的機會,低頭在他的唇角啄了一下,眸光溫柔,眼神裏滿滿都是敬慕憐惜之情。
他認識了葉修兩輩子,又和他有過兩次從初識到驚豔再到墜入愛河的過程。
對周澤楷來說,葉修既是自己道門中的前輩,又算半個師傅,他優秀、堅韌、樂觀、闊達,甚至強大到讓人覺得他無所不能。可偏偏就是這樣一個人,卻讓他體會了何為柔腸百轉的愛意和痛徹心扉的悔恨。而他又是何其有幸,能在經歷了兩次失去之後,還能像現在這樣,将葉修的手握在手裏。
“回去以後……”周澤楷的手指潛進葉修指縫裏,與他十指相扣,低聲但肯定地說道:“做個了斷吧。”
葉修聞言,扭頭看了青年一眼,眸中微光閃動,聽懂了周澤楷的意思。他勾唇一笑,點了點頭,回答道:“好啊。”
-----------本章完-----------
【周葉】仙客來 終章(全文完)[天師PARO]
終章
周澤楷和葉修回到港城之後,仍然蝸居在周澤楷租住的那間狹窄的廉租房中。
兩人擠在十多平方小房子裏,雖然地方小了些,倒也顯得非常親密。這天清晨,兩人手腳交纏着從單人小床上醒來,又抱着親了一會兒,這才爬起來,一起出門晨跑,順便吃早餐。
兩人沿着海岸線跑了兩小時,在周澤楷常去的早餐攤上買了三鮮素包和豆漿,邊吃邊往回走。
周澤楷見葉修兩口啃掉半個包子,吧唧吧唧嚼得很香,忍不住笑了起來:“當人比當貓好吧?”
葉修咽下嘴裏的食物,笑着答道:“你做的飯也不錯。”
青年知道他指的是自己做的貓飯,不由有些好奇,“你都吃了?”
葉修哈哈笑了起來,“你弄的貓飯雖然淡了一些,但味道還不錯,還有你從小樓那搞來的生魚片也很好吃,變成貓以後嘛口味也跟着變了,妙鮮包也尚可接受。不過那些幹巴巴的貓糧我一口都沒吃過,全都用五鬼搬運術給弄走了,只是你那時候修為太淺,才會被我忽悠到了而已。”
周澤楷斜睨了他一眼,眼睛裏帶着笑意,“你忽悠我的就這些?”
葉修知道他指的是什麽,眯起眼,笑着問道:“你不是也挺喜歡那些忽悠的?”
周澤楷聞言,腦海中不由浮現出葉修入他夢時那些糜麗悱恻的幻境,耳尖微微紅了起來,但畢竟經過兩輩子的鍛煉,臉皮也磨砺得厚多了,自然不能只被葉修牽着鼻子走。
現在天色還早,港城又是出了名的不夜城,這一路上除了他們,都難有幾個行人經過,于是周澤楷四處看了看,幹脆一把撈過葉修的肩膀,摁在懷裏狠狠吮住他的嘴唇,等親得過瘾了,才松開他紅腫的唇瓣,“喜歡,日後必将回報。”
“日後?”葉修伸出手,攬住周澤楷的脖子,嘴唇貼着周澤楷的唇瓣,低聲笑問:“那現在呢?”
周澤楷回了他一個悠長的親吻,手掌隔着一條薄薄的練功褲,用力捏了捏葉修渾圓挺翹的臀部,用氣音答道:“等回去……”
兩人話還沒說完,天空中忽然傳來鳥雀撲翼的振翅聲,周澤楷和葉修同時擡頭,只見一只灰色的鴿子撲扇着翅膀向他們飛來,落到了葉修的肩膀上。
“虛空的情報來了。”
葉修從鴿子腳上解下一個小竹筒,放開鴿子以後,那鳥兒便立刻扇動翅膀撲棱進了雲間,很快沒有了蹤跡。
虛空山莊是一個出名的情報世家,號稱天下沒有他們查不出來的事情,但要價自然不菲,幸好這次葉修和周澤楷從蓬萊遺府裏搜出不少前世攢下的家當,用一瓶子紫霞散才換來了這薄薄一張宣紙和十五字蠅頭小楷。
只是這些修真用的靈藥、靈丹、靈器也不可能真拿到典當行裏換成現錢,所以周澤楷和葉修現在以現代人的标準來看,還是兩袖清風身無長物的無産階級。
不過現在他們有修為在身,又都不是注重物質享受的人,比起賺錢,他們還有更要緊的“前情”需要了結。
“就是這裏了。”葉修看完紙條,遞給旁邊的周澤楷,“我們什麽時候去拜會一下?”
周澤楷看完,手心攥緊,再松開時,紙片已化為灰飛。
“今晚。”
港城的老城區的“紅砂街”巷子裏,九層高的“旺福樓”仍然和以前一般,樓身被密密匝匝的廣告和招牌擋住,連牆體的紅綠漆色都顯得更加暗淡了。
晚上剛過九點,周澤楷和葉修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