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章節
亮的明眸,“寒哥哥,我不懂你的意思……”
“那你自己看吧!”南宮寒将手中的平板電腦随手扔在了她的面前,屏幕上的畫面正好定格在湘以沫轉身,她自己轉動輪椅。
姚美娜表情木然,不停地搖頭,喘着氣大聲吼道:“這不可能,怎麽會有這種東西,這圖片肯定是假的!寒哥哥,你不要相信……”
“這是監控錄像拍攝到的玻璃窗上的畫面,你還想繼續狡辯嗎?”低涼的聲音透着一股失望,“你變了,變得好陌生。”
姚美娜慌亂失措,大聲吼道:“對!我是變了,還不是因為你!我喜歡你,所以嫉妒每一個和你在一起的女人。之前,你對湘如沫不理不睬湘,我還可以容忍她當你的挂名妻子,可是最近,我發現你越來越在意她,我絕不能讓她把你搶走!”肆意的淚水簌簌地流淌下來,眼底蓄滿了恨意。
他在意她?南宮寒皺擰起眉頭,他自己怎麽沒有發覺?
“美娜,我已經說過很多遍了,我一直把你當成妹妹看待。當年我爹被出賣,遭人追殺,要不是你挺身而出救了我,可能我已經死了。是我害得你雙腿殘廢,我會對你負責,照顧你一輩子,但不是以妻子的身份。”
“嗚嗚……”姚美娜嚎啕大哭起來,美好的夢一下子被他打碎了,連一點希冀都不留給她,“為什麽不可以,我可以等,等你終有一天轉身發現我……”
“等你身體康複了,我讓老何安排你相親!”南宮寒語氣決絕,不容反對。說完,他霍然轉身,停頓了一下,“還有!這種事情,我不希望還有下一次!”
“寒哥哥,你不要走……”姚美娜想要追他,結果從床上滾落下來,身上粘黏到了地板上的飯菜,狼狽不堪。
以前,南宮寒何其嬌慣縱容她的任性,不管惹了多大的禍,都舍不得多責怪她一句,可是這次……居然為了那個女人,第一次向她發火,第一次斥責她。
“湘如沫,我跟你沒完!”姚美娜咬了咬牙,淚水迷蒙的眼睛裏射出狠毒的兇光。
帶傷跳舞
沉睡的湘以沫被一串清悅的手機鈴聲吵醒,她迷迷糊糊地接通電話,裏面立即傳來歇斯底裏的叫嚣聲,“夜薔薇,你昨晚怎麽沒有來跳舞,你知道讓多少顧客空等了一晚上,我們被砸了多少酒杯,損失有多嚴重,你今天再不來跳舞,夜-色非被人拆了不可……”
湘以沫揉了揉耳朵,把手機放遠一點,等到經理咆哮完了,才回答他,“經理,我腿受傷了,現在還跳不了舞。”
“受傷算什麽!就算半死不活,還剩最後一口氣,也要給我過來!你是不是這個月的薪酬不想要了,還是不想在夜-色繼續跳下去了?”
沒有這筆錢,她怎麽支付蘇逸旻的醫藥費?
湘以沫眉頭緊蹙,咬了咬唇,“經理,今晚我會去的。”她連忙讓照顧她的護士找來滕越,雖然他看上去吊兒郎當放蕩不羁,但是醫術的确高明,才一天的時間,她的傷口已經消腫結痂。湘以沫相信他應該有辦法,緩解傷口疼痛,讓她可以跳舞。
“美女,才剛剛見過面,就開始想我了?”滕越一開口就輕佻地調戲她。
“傷口疼。”
“不可能!”滕越對自己的醫術非常有信心。
“真的很疼!”湘以沫加重語氣。
滕越暧昧地挑挑眉毛,揶揄道:“是不是你們昨晚的戰況太激烈了?寒也真是的,你都受傷了,還滾床單滾得那麽勤奮。”
“你胡說些什麽。”湘以沫的臉上撲上了兩朵紅暈。
“害羞什麽!哪天他要是那個質量不行了,你告訴他,我偷偷給他下點藥,保證又猛又持久。”
越說越離譜了,湘以沫馬上把話題撤回來,“我最怕痛了,你有什麽辦法讓我的腿徹底不痛!”
“很簡單,打一針嗎啡不就完事了。”
“那不就成了局部偏癱了麽。”
滕越從醫藥箱裏翻找出一支藥膏,“這個一般是應急用的特效止痛藥,不過只有三個小時的藥效,神經元對此藥有了抗體,再塗一遍也沒用。”
“謝啦!”湘以沫拿到藥膏,直接打發他,“你可以走了!”
“我幫你把藥膏塗上。”
湘以沫制止他,“不用不用,我自己來就好了。”
“其實,我跟你開開玩笑的!如果,要是被你男人知道了,非扒了我一層皮不可!”
“有這麽誇張嗎?”
“還有比這個更誇張的,給在你處理傷口的時候,他給你穿上了褲子,在上面剪了傷口大小的一個洞,還不準我觸碰其他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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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臨,華燈初上。
只有三個小時的藥效,湘以沫不得不計算好了時間,塗抹上止痛藥膏,快速換上女傭的制服,鬼鬼祟祟,偷偷溜出去,然後,随即攔了一輛出租車。
暧昧之舞
滕越的藥還真有效,塗上之後,傷口不疼了,上蹦下跳都沒問題,但是她擔心腿用力之後,傷口會裂開,所以走起路來亦步亦趨,非常小心。
“小薔薇,好久不見,人家想死你了!”這不是上次“非禮”過南宮寒的gay,他小鳥依人地趴在一個壯男的懷裏,“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的新男朋友,怎麽樣,帥吧!跳國标舞的,身材就是不一樣。”一邊說,一邊摸着猛男健碩的胸肌。
湘以沫的眼睛驀地一亮,嘴角揚起狡黠的笑容,一把抓起猛男的手,“gio,借你的男朋友用一下!”
酒吧,dj舞曲,節奏激昂,聲音震耳發聩,燈光絢爛多姿,令人刺目暈眩。一群人擠在舞池,樂甩頭揮舞,肆意狂舞。臺上幾位豔麗舞娘,穿着性感暴露的舞裙,随着音樂扭動曼妙地身軀,舞姿極盡魅惑挑逗。
在幽暗角落的卡座,南宮寒獨自一人喝着悶酒,微微輕晃手中的wiskey,橘紅色的液體泛着幽亮的色澤,他的視線漸漸下移,落在手背上的牙印上,暗如子夜的黑眸一斂,目光深邃。
她明明救了人,卻遭到了冤枉,将她扔進了鯊魚池,像古羅馬鬥獸場的奴隸一樣,觀賞她和鯊魚的生死搏鬥……一想到這,南宮寒一口灌下一杯烈酒,他不想去面對湘以沫,才出來喝酒,怎麽現在又想到了她。
突然,激情四射的舞曲戛然而止,嘈雜的聲音漸漸消散,安靜下來,幽藍色的燈光輕舞飛揚,薩克斯風悠揚婉轉的曲調飄了出來……
一張純白色的床從後臺移到了舞臺中央,上面鋪滿了白色的羽毛。
“夜薔薇!”眼尖的人興奮地大叫一聲。
湘以沫穿着一條純白色的紗裙,翩跹如仙,手臂上系着輕薄的絲帶,只要雙臂一揮,絲帶如羽翼般翩飛。裙擺很短,露出了細長的美腿,大腿上纏着絲帶,正好可以遮住紗布。精致的蝴蝶形面具,上面鑲嵌着閃閃熠熠的碎鑽,透着女王的氣勢,還有令人着迷的神秘氣息。
gio的男朋友赤裸着上身,露出性感的肌肉線條,下面穿着一條寬松的白色褲子。音樂一響,一個托舉動作,輕輕松松地将湘以沫消瘦的身體舉起。她輕輕一旋,舞姿柔美,衣袂翩翩。
南宮寒擡頭看了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冷蔑的譏笑:這個女人真夠騷的,每次見面身邊必有男人,上次是當衆激吻,這次直接表演上床激情了。
不守婦道
翻滾、旋身、扭胯,動作柔美,舞姿魅惑。看得臺下的男人紛紛咽口水,恨不得沖上去将床上的那個男人拽掉,一親香澤。
雖然是在床上表演,但絲毫沒有色情的味道,而是一場纏綿悱恻的愛戀,缱绻暧昧,撩人心扉。
湘以沫受傷的腳不能用力,每一個旋轉動作都由gio的男朋友托舉她完成。她扭動着水蛇般纖細的腰肢,好似全身軟弱無骨,她手臂一伸,勾住了他的脖頸,揚起頭主動獻上香吻,眼看就要親昵地接吻了……
臺下頓時一片混亂,尖叫聲,吶喊聲,起哄聲,交雜一片。
在鼻子要碰上的時候,湘以沫沉重地說道,“旋轉三周,然後是結束動作,雙手捧我的臉。”
他們來不及彩排,所以這個舞是湘以沫臨時編出來的,每一個動作現說現做。湘以沫單手勾住他的脖頸,身體側傾,擺了一個妩媚的姿勢,在他旋轉的時候,白色的絲帶如彩霞飛舞,最後以深情對望的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