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章節

內仿佛有滾滾岩漿,突然噴發出來,教她痛苦難耐地拱起身子,“沒門!”

如果在他的面前失去了她的驕傲和自尊,早晚會淪為他的傀儡,任由他的擺布。

湘以沫輕顫的手,扶上了門把,用力一按,車門敞開,她整個人傾倒了出去,如綿軟無力的棉花糖,輕飄飄的墜地,倒在一個水窪中。

霹靂啪嗒,密集的雨滴砸落在她纖瘦的身體上,冰涼的雨水帶着刺骨鑽心的寒意,直接刺入她的肌膚,融入她的血肉,暫時澆滅了熊熊的火焰。

一冷一熱,極易感冒發燒,嚴重一點容易染上肺炎。

南宮寒眉頭一擰,“脾氣真拗!”将手中的半支煙一擲,推開車門,步入雨簾。雨滴灑落在他的西服上,高級面料不沾水,一顆顆圓潤的水珠子紛紛滾落。

“起來!”

南宮寒一碰到她的手,随即被她甩開,“不要碰我?”

“怎麽,害怕自己獸性大發,把我給吃了?”

“這裏好舒服,我不要回車裏!”湘以沫好像天真無邪的小孩子在水坑裏翻滾,濡濕的黑發上粘了幾根枯黃的稻草,雪白的輕紗裙也染上了泥土的顏色。

“這樣下去,你會生病的,我可不想給你收屍!”

南宮寒強行将她抱了起來,四肢癱軟的湘以沫根本無力反抗。把她平放在後排座,車內的空調調到最大。

南宮寒将她身上髒衣服剝了下來,湘以沫想要伸出綿軟的手去阻止,結果被他輕輕一揮就打掉了。他的男性氣息萦繞在她的鼻尖,時不時碰觸她的身體,令湘以沫身體裏的火山一下子爆發,她痛苦的輕哼一聲,身體不由自主地拱起,有意無意地靠近他。

見她臉頰通紅如火,散發着誘人的色澤。南宮寒幽沉深眸光漸轉炙熱,“口是心非了吧!”他不想再看到她痛苦的表情,随即将她攬入懷中。

光潔的後背緊貼着真皮的座椅,在他的狎弄之下,她無助地顫悸着。陷于激情中,他幽黑的深眸漸漸變了,不再是可媲美北極的寒冷,而是像暗夜的篝火,在漆黑的夜幕下熊熊燃燒,煥發讓人目眩神迷的火花。

在熱浪如潮水般湧來的時候,她昂首驚呼,看到璀璨的焰火在漆黑的夜空綻放。

車窗外,風雨交加。

車窗內,**纏綿。

粗重的喘息聲與嬌柔的申吟聲混合在了一起,比窗外的風聲雨聲更悅耳動聽。

東方既白,一縷淡淡的光映在兩個人不停重疊的身影上,一幅完美的原始畫面以如此唯美的形式展現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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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

一層薄薄的冥霧萦繞在山間,雨在不知不覺中停下,空氣經過一夜的洗滌顯得清新自然。一縷和煦的陽光斜斜地灑落在平靜的湖面上,泛起粼粼波光。

車靜靜地停在湖邊,奢華的車身上沾染了斑斑點點的泥漬。車內一片狼藉,座椅下面布滿了髒亂的衣服和卷成一團的紙巾。

南宮寒裸露着胸膛,肌理緊繃,他低頭看着懷中的湘以沫。她身上披了一條毛毯,已經疲憊不堪地睡去,蜷長的睫毛沾染了一層水汽,挺翹的鼻子呼吸平而緩,小嘴巴微微嘟起,透着一股不屈的倔強之氣。

他沒有想到,湘以沫中的毒會這麽厲害,明明她已經精疲力盡了,可是那份灼燒的熱還是沒有褪去,整整折磨了她一個晚上。同時,也佩服她居然在旁邊有一個男人的情況下,居然可以忍受那麽長時間。

看了一眼手表,将關掉的手機打開,給何管家打電話,響了一下就接通了。

“人抓到了嗎?”

“在他們趕去碼頭的路上抓到的,七個人,一個不落。”

“我的女人也敢碰,看來需要殺雞儆猴一下了!不然,都當我南宮寒已經死了!”如果沒有被他看見,後果不堪設想。

“是少爺,我馬上去辦!”

聽到了響聲,湘以沫不滿地發出一聲呓語,“好吵!”她實在太累了,随即撇撇嘴,繼續睡。

南宮寒輕笑一聲,捏捏她的鼻子,“這麽能睡,豬都快自愧不如了!”

替妻出氣

“臭蒼蠅!”湘以沫低喃一聲,揮了揮手,将他的手拍掉。

南宮寒小心翼翼地将她平放在座椅上,披上襯衫從車裏走了出去。

枯黃的蘆葦浩浩蕩蕩一片,翻滾着層層巨浪。清泠的微風拂面,撩動他粗硬的發絲,暖融融的陽光拼湊在他立體深邃的五官上,定格成廣告中的絕美畫面。

他拉開車門,跨入駕駛座,發動引擎,揚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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郊外,一個廢舊的工廠,牆面上的石灰已經剝落下來,窗戶支離破碎,水泥地布滿了裂縫,上面長滿了雜草。往日,這裏人煙稀少,一天也沒有一輛車經過,可是現在路口停滿了豪華轎車,聚集了密密麻麻一群人。

“bonanna家族新任的首席突然把我們叫到這種鳥不拉屎的地方是什麽意思!”一位幫會老大已經等得不耐煩了。

“你說話輕一點,這位新首席兇狠殘暴,殺了堂叔才坐上今天的位置。”

“他十七歲的時候,就親手殺光了堂叔的所有子女。”

……

但,這些都是傳聞,誰也不知道事情的真相。随着,他坐上了bonanna家族的第一把交易,傳言越來越誇張,簡直把他描繪成了殺人不眨眼的惡魔,地獄而來的修神羅剎。這些撲朔迷離的傳言,加上bonanna家族的地位,道上大大小小的幫會,沒有一個敢招惹他。因為,以南宮寒的實力,滅掉一個幫會,簡直跟捏死一只螞蟻一樣簡單!

五輛黑色的商務車直接開了進來,喧嘩聲戛然而止,所有人正襟站立。

在一片沉寂的聲音中,從車上下來了幾十名訓練有素的bonanna家族的護衛隊,一身黑色勁裝,冷厲嚴酷。

最後,車門才緩緩移開,穿着西裝筆挺的何管家走了下來,“把那幾個人押出來吧!”

手下一接到命令,馬上從另一輛車中将那幾個非禮湘以沫的小混混押了出來。

他們被嚴嚴實實地捆綁起來,看上去沒有受到任何的嚴刑拷打,只是全身濕漉漉的,好像剛剛從水裏撈出來,應該淋了一夜的雨。

何管家只負責抓,沒有接到南宮寒指示之前,他不會擅作主張。

“wolf兄,他們不是你的手下嗎?”其他人幸災樂禍起來。

“老大,快救救我們!”他們一看到老大,激動起來,向他求救。

一位長相兇悍的中年男子神色大變,走到何管家身邊,“何先生,這幾個小兔崽子不知道在什麽地方得罪您了?”

“他們得罪的不是我,而是我家少爺。”

他雙目發直,臉色發僵,這下慘了,得罪了南宮寒,不要說這幾名小跟班了,就連他也自身難保了。

“南宮寒來了!”

所有人紛紛挪動位置,讓出一條道路,霸氣的阿斯頓馬丁上面布滿了泥濘,好像剛剛從泥潭中鑽出來。車沒有絲毫減速,絕塵而來,水塘的泥水飛濺,猛地剎車,穩穩地停在場地中央。

何管家走過去,恭敬地彎腰替他打開車門,遞上溫熱的毛巾。

南宮寒颀長的腿跨住車門,這雙高級定制的手工皮鞋上全是泥土。所有人都好像這個神秘的南宮寒究竟長什麽樣,紛紛拉長脖子看他。

他霍然站了起來,随即将車門關上,他身上的雪白襯衫沒有系一顆紐扣,露出精壯的肌理線條,還有上面猙獰的疤痕。粗硬的黑發僵硬如鐵,微微有些淩亂,他如此不羁的打扮,卻在別人眼中是倨傲、狂妄、野性。

他接過溫熱的毛巾,擦了一下,随手往後一丢,“人呢?”

“在那裏!”

這幾個人分別被綁在樹上,一看到南宮寒,馬上求饒。

“南宮先生,是我們有眼無珠,請你大人不記小人過,放了我們吧……”

南宮寒懶得看他們一眼,“這幾個人是誰管的?”冷厲的箭眸怒掃了一圈。

那位老大戰戰兢兢地走過去,背脊陣陣發汗,“南……南宮先生,這幾個小兔崽子不懂事,任憑你處置!”

“以後bonanna集團,不會賣給你一把槍,一粒子彈!”

老大大駭,沒有bonanna集團的武器,他的幫會還怎麽立足,如果向別的軍火商購買,對方肯定會趁機哄擡物價,他回去還是快快把兄弟們解散。

南宮寒掏出一張支票,“這個字數,夠買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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