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章節
這幾條狗命了嗎?”
“當然當然!”老大頓時喜上眉梢,有了這筆錢,他直接金盆洗手不幹了!
“老何,去把他們身上的繩子給松了!”
“可是,少爺……”何管家一看到他不耐煩的眼神,他馬上閉嘴,示意手下将這幾個人解開。
南宮寒掏出一把閃着銀色寒芒的手槍,面對着他們,冷冷地掃視了一眼,“你們的狗命已經是我的了,跟你們玩個游戲!你們中有誰能跑到我身後還沒有被我射中,我就放過那個人!”
何管家擰緊了眉頭,少爺的行徑一向令人捉摸不透。難道他真的要在大庭廣衆之下殺人?
這短短的十米距離,只要一口氣快速沖過去,還是有一線希望。
“砰!”南宮寒舉起手槍,對着天空開了一槍。
他們一聽到槍聲,拔腿就跑——
南宮寒則慢條斯理地擦了擦手槍,在離他還有五步之遙的時候。他薄涼的嘴角旋起一抹邪肆的淡笑,霍地舉起手槍,寒眸微眯,對準他們的褲裆,“砰!砰!砰……”連開七槍。
姐姐失蹤
躺在後座的湘以沫聽到了第一聲槍聲,心髒猛地一顫,驟然驚醒!
她揉了揉惺忪的眼睛,全身的力氣好像嚴重透支,癱軟無力。她艱難地支撐着坐起來,靠近車窗,玻璃上貼着膜,從外面絲毫看不到車裏面,但是可以從車裏面清新地看到外面。
“他在幹什麽?”湘以沫嘟喃一聲,聲音沙啞。她的臉上随即飛上兩朵紅霞,昨晚嗓子用過度了。
她還是第一次見到南宮寒如此肅殺陰戾的表情,好像地獄的撒旦,全身充滿了噬血的氣息。本來以為他只是吓唬吓唬那幾個小混混,可以沒有想到他真的會開槍。
湘以沫瞠圓了水眸,倒吸一口寒氣,随即捂住了嘴巴,心跳砰砰直跳。見識他如此冷酷狠毒的一面,她真為自己捏一把汗,居然敢幾次三番在老虎身上拔毛,她能夠在南宮寒的眼皮底下安然活到現在,簡直就是奇跡。
槍聲驚擾了栖息在樹上的鳥,急撲翅膀,振翅高飛。
槍音一落,驟然鴉雀無聲,在場的所有人噤若寒蟬,陷入驚恐的狀态中。
停頓了一秒,“啊——”慘絕人寰的痛吟聲響徹雲霄!
七個人的褲裆血淋淋一片,比上次湘以沫潑的紅油漆還要來得鮮豔濃麗。他們捂着褲裆,失聲慘叫,痛得滿地打滾。
南宮寒淡淡地掃了他們一眼,悠然轉身,仿佛這一幕跟他沒有任何的關系,他把手槍遞給何管家,“把這裏處理幹淨了。”
“少爺,這幾個人怎麽辦?”
“賣到泰國去吧,那裏應該比較有市場!”他一轉身,拉開車門坐進車裏,瞥了一眼後視鏡,嘴角微揚,“精彩嗎?”
聽他的語氣不像是邀功,而是在炫耀。
湘以沫氣呼呼地撇了撇嘴,“難道不覺得殘忍嗎?”
“對于那些被他們迫害過的少女來說,這一點都不殘忍!這群大淫蟲又不會改邪歸正,多留他們一天,只會有更多的少女遭到他們的毒手。”
“你什麽時候變得真麽有社會責任感了?”
“不需要你給我戴高帽子!”
“誰誇你了?”湘以沫嗫嚅一句,“少自作多情!”
南宮寒突然想到什麽,警告她,“以後不準再去‘夜-色’跳舞!”
“為什麽?”湘以沫并不覺得跳舞可恥,至少她也是憑自己的辛苦努力換取的所得。
“你說呢?世界上有哪個男人能忍受自己的老婆供別的男人意淫?就好像,沒有哪個妻子願意自己的丈夫去當牛郎!”
“誰說的!”湘以沫撇撇嘴,“我倒是很期待你去當牛郎。”
南宮寒臉色一沉,暈染上了一團黑氣,壓低了嗓音,沉郁地問道:“你是誇我技術好嗎?”
“你自我感覺是不是太良好了?我只是期待你被一群娘娘腔圍攻!”
“湘如沫,你是不是不想活了!”南宮寒提高了分貝怒吼一聲。
湘以沫哀嘆一聲,“你簡直就是瘟神,自從跟你在一起,我大傷小傷,傷不斷!”
南宮寒凝眸一想,貌似最近一段時間,她全身上上下下的傷從來沒有中斷過。“早知道,我應該在你身上投保險,應該能狠狠賺一筆!”
“萬惡的資本家!”湘以沫嘀咕一句,她的體力還沒有恢複,講了一會兒話,倦意席卷而來。她卷着毛毯,慵懶地側躺在座椅上,阖上了眼睛,閉目養神。
南宮寒從後視鏡中瞅了她一眼,“後天是姚美娜的18周歲生日。”
“……”湘以沫假裝睡覺,不去理睬他。
“因為這是她腿好之後的第一個生日,老何已經安排好了她的生日party!”
與其說是生日party,到不如說是相親宴會,南宮寒以bonanna家族的名義邀請了衆多社會上的青年才俊參加。以前,她因為要假裝殘廢,心理有一定的自卑,所以一直呆在家裏不願出門,能接觸到的男士只有寥寥幾個,其實她對南宮寒的感情更大的一部分來自對他的依賴,如果接觸更多年輕人,說不定就會體會到什麽才是真正的愛情。
“她過她的生日,關我什麽事?”
“你陪我一起去參加!”南宮寒薄唇一抿,厲聲命令湘以沫,他已經好聲好氣跟她說明,卻換來她冷漠的回應。他南宮寒做事,什麽時候需要考慮別人的感受了。
“你确定她會歡迎我參加嗎?”
南宮寒想借此機會讓她們兩個把矛盾也解決了,“你多慮了。”
“我怕再次被她算計!”幸好她夠機智聰明,不然早就被姚美娜害得屍骨無存了。
“你也有害怕的時候?難得難得!”
“你坐山觀虎鬥,是不是很惬意?看到兩個女人為你一個人争鬥,心裏是不是一陣暗爽?”
南宮寒輕笑一聲,“你不吃醋?”
“我只喝醬油。”湘以沫聲音漸漸低沉,眼皮沉得睜都睜不開,她需要養精蓄銳,姚美娜的生日宴肯定是一場惡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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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以沫心裏放不下姐姐,覺也睡得不踏實,只休息了一個上午,她找了一個借口就跑去醫院。
“什麽!湘以沫不在這裏?”她喊自己的名字還真不習慣,“她明明是昨天送進來的,在這家醫院搶救,怎麽可能不在這裏?”
“好像楚先生請了來自全世界各地的腦神經專家,給湘小姐會診,所以她已經轉院離開了。”
湘以沫磨了磨牙,輕聲埋怨道:“他憑什麽自作主張接走我的姐姐!”
勾引你妹
餐廳。
典雅的水晶吊燈散逸着柔和的光芒,流線型銀質的燭臺擦得光潔透亮,布滿細碎花紋的桌布充滿了溫馨的感覺,滿滿一桌子的美味佳肴,看了讓人食指大動。
可是——
用餐的氣氛卻是劍拔弩張!
姚美娜和湘以沫分別坐在長餐桌的兩頭,南宮寒因為有應酬沒有回來,所以少了調停者,氛圍更加惡劣。
姚美娜孤傲地揚起下巴,冷睨着她,手緊握着刀,來來回回使勁切割着盤裏的牛排,好像在切湘以沫的肉一般,帶着一股憤恨的怒氣。
湘以沫在她毒冷的視線下,哪還吃得下,吃下了也怕消化不良,索性不吃了,單手托着小巴,好像玩木頭人的游戲,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看。
一片沉寂中,隐隐然,一股硝煙味漸漸彌漫開來……
姚美娜被她盯得心頭發了慌,怒斥一句,“死魚眼,看什麽看!”
“你哪只眼睛看見我在看你了?”
“兩只眼睛!”
“我看的是你鼻孔裏面的鼻屎!”
姚美娜表情一僵,尴尬不已,“你太惡心了!”随即低頭用紙巾擦去。
“恭喜你,又老了一歲!”
“我再怎麽老,也永遠比你年輕!”
“這難說了,有些人明明18歲的年紀,卻長了一張81歲的臉!”她暗指的就是姚美娜。
她揚起尖酸的語調,回擊,“有些人,明明老得半只腳踏進棺材了,還要惡心不拉幾地裝嫩賣萌!”
她們兩個你一句,我一句,空氣中迸射着電石火花。
湘以沫巧笑嫣然,“我一定會為你準備一份讓你終身難忘的生日禮物!”
“我的這場生日party,也保證讓你終身難忘!”
何管家站在角落,幽幽嘆了一口氣,搖了搖頭,“唉……女人何苦為難女人?”
這兩個女人牟足了勁,暗自較量,這場party,注定會肯定會出乎意料之外的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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